第五章筑垒鏖战第一百二十一节重庆事变
康熙十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满清大学士，军机大臣王熙以河南盐商的名义在重庆与红四集团军司令员王屏藩秘密会面，他们商议数日后定下协议：王屏藩率属下红军第四集团军六万三千人归附朝廷。朝廷委任王屏藩为一等大将军，统领各路绿营军，同时王屏藩获镇西王爵，世袭罔邸。另外朝廷择当龄公主下嫁王屏藩两子王为潞、王为泽为妻。王屏藩属下各级官员官升三极，各有重赏。双方商定十天内王屏藩部开放川东南和川南各地防线，由清军进入四川接管重庆、忠州、酉阳、泸州数府。王屏藩部继续镇守当地，并会同朝廷大军合力围剿四川红匪。

康熙十六年十二月十一日午夜，重庆刚下过一场大雪，那冬天的寒风刺骨，天空中尚有些许月光，这一夜也是出奇的静，时间就似凝固了一般。重庆城里竟看不到动静，可巨大的阴谋却正在实施之中，冥冥之中好象有那血腥的味道也在漂浮着。只见红四集团军政委张秉强的办公室里，张秉强正在与两个红军指挥员商议着，只见他们神色凝重，只听到其中一个人说道；“张政委，情况确实十分危机，酉阳一线的部队已经集结起来，有消息说贵州的清军正在进入四川。苏政委已经被他们软禁了，我是在赶到军部的路上看情况不妙才跑来的。”原来这位指挥员是在酉阳前线的红军十一军参谋长徐春凯，他说地苏政委是红十一军政委。他们见酉阳一线军情异动，这才让徐春凯赶到重庆来报信儿。

张秉强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你这一路走了近两天了，如果没变化，重庆这里也该有行动了。岳参谋长，立即派出多路情报小组向总部汇报情况，另外将各部队的党员和积极分子集中起来准备应付突发事变。你立即派人去炮兵旅，告诉马旅长情况紧急。让他们集合队伍准备抵抗，在危机时刻要将所有大炮和弹药全部毁掉。徐参谋长。你还是带一路人赶往川中将情况报告中央。”他说的岳参谋长是红四集团军参谋长岳三江，在红四军中只有炮兵旅旅长马元礼是从原红军炮兵师调来的，其他各部队的主官都是原王屏藩的部下。

空气骤然紧张起来，这里几个人刚开始行动，王屏藩所部就在重庆开始对红四集团军进行清洗，各军的政委、参谋长以及其他百姓党成员都遭到了突然地围捕或杀害。由于敌众我寡，许多队伍中的战斗只是单方面地屠杀。有些部队里四川籍的战士比较多。百姓党的基础也比较好，听说要投靠朝廷，当即部队里就出现了激烈的对立情绪。有些部队是整连整营的与王屏藩派来的队伍打了起来，但由于敌众我寡，往往都以红军方面被屠杀为结局。也有些部队在战斗中取得了胜利，但是由于红四集团军中大多数人都是王屏藩旧部，因此叛乱的军队占绝对多数。有些部队里虽然主要军官追随王屏藩叛变，可下面许多战士不同意。叛军有组织地对这些战士进行了野蛮的屠杀。有些指战员见敌人势大，多有趁机逃走的。而较为激烈的战斗发生在城南部对炮兵旅的争夺中，由于王屏藩也十分重视炮兵旅，因此在许多关键岗位安插了暗桩，加之许多士兵都是王屏藩的属下，因此许多红军指战员都是在促不及防中被暗处的敌人杀害了。由于事发突然,许多重炮被叛军所获。最后马旅长带领集中于旅部大院的二千一百多名红军指战员与优势地敌人进行了殊死地方搏斗。王屏藩也知道其中利害。他集中了自己手下最精锐的部队前来攻打*兵旅。叛军上万人象疯狗一样接连不断的狂攻，手榴弹、炮弹密集的打向旅部的大院，迫击炮、飞雷也不断向炮兵旅旅部攻击.炮兵旅马旅长也利用手中仅有的几门重炮和十几门迫击跑还击敌人。可是究竟叛军太多了，王屏藩也知道不能善了，因此他集中了手中主要地炮兵和火器，集中对炮兵旅狂轰，炮火渐渐将院落笼罩在烟雾中，整整打了两天，大院里最后竟没有剩下一幢完整的房屋，二千多名勇士全部壮烈牺牲。

集团军政委张秉强将司令部和其他各部来的党员集中到重庆的红色军校中。王屏藩集中了五千多人围攻军校。这时双方都有较强的火力，而且王屏藩还调来了迫击炮对军校进行攻击。战斗十分激烈。最后终因寡不敌众，张秉强等一千六百多人也全部就义。重庆及周边各州县里到处是杀人的血腥，到处是饿狼般的嚎叫。许多在几年里被百姓党镇压的或是受到政府处置的人，许多不满百姓党政策的人纷纷跳了出来，他们带领着叛变地部队对百姓党地各级组织的成员进行了疯狂地屠杀，许多百姓党党员都遭到了灭门之灾。一时间，只见到处是悬挂着百姓党人头的木笼，街道上、大路上、田野中，不时可以见到那无头尸体，百姓们都不敢走出家门，重庆一夜之间处于一片极度是白色恐怖之中。

王屏藩为了控制局面，采取了严密的封锁消息的措施，被派回去报信的大多数情报人员都被敌人阻截了，只有红十一军参谋长徐春凯带领的几位情报员冲出了敌人的封锁线。他们及时将情况向沿途各地驻军通报，重庆地区的叛乱情况渐渐传开了。

重庆事变后没几天，清军大队立即分几路从湖南、湖北、贵州涌入四川。仅十几天的时间进入四川的清军即达二十万人。接着清军开始迅速向川中各地扩展，长江水系也逐渐被清军控制。在长江上的排船帮除部分船只以个人名义继续活动外，部分大船都按计划隐蔽了起来。而此时在川中平原红军仅有红三集团军地第八军分散于各地驻守。虽然已经得到了消息，也做了一些防御的准备，但由于兵力过于分散，所以靠近重庆的顺庆府（南充）、夔州府先后失守。清军往往集中数万人围攻只有一两千人防守的各县府，因此许多地区的抵抗显的十分软弱，红军第八军损失惨重。而这时外围的清军主力还在不断地进入四川，敌人的兵力增加地很快。

消息传到宁远。已经是六天以后了，这时红军主力大战过后正在休整。听到王屏藩叛变的消息。丁勉的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自己曾设想到过的最坏的情况还是出现了。原来部署的将王屏藩放在川东部的重庆防守，主要是让他对付满清军队。而在川南则是让赵良栋、王进宝来对付云南地吴世藩。这样在两个方向上的对阵双方都是原来的死对头，可以避免他们之间形成默契关系。实际上丁勉内心最担心的就是王屏藩的第四集团军，因为他们是整体改编过来，一些基本的内部框架没有改变，因此极易形成小集团和一些盟会。后来的情况也证实了这一点。在红四集团军中“吴盟”等小山头的活动也最为盛行，只是后来王屏藩刻意掩盖，情况才有所改变。这次王屏藩投降清廷实在是出忽意料，原本想王屏藩不会轻易投靠朝廷，没想到他竟如此作为，其表面工夫做地十分到家。看来这些旧的官僚军阀果然不可全信，原计划中想在川中一带展开游击战的计划要打折扣了。实际上丁勉对王屏藩的态度是矛盾的，既认为他是一个必须要争取使之成为一股重要的**力量。因为王屏藩在红军中地作用远不是仅他那五、六万人而已，他可以在关键时刻影响整个周吴的局面，他还可以为全国各地的藩王、部落以及地方军阀起到榜样的作用。但另一面在内心里丁勉却对王屏藩确有些担心，究竟他代表的是封建军阀势力，他对吴三桂是忠心很难消除。可由于战事接连不断，一直也没有想出一个更为妥善的方案来对待王屏藩。如果下手重了。他的五万多部下不好处理，影响也不好，可下手轻了根本就不起作用。不得已丁勉只有用组织渗透和逐渐剥离的方式来对付王屏藩，对各军军长都用王屏藩的人，政委和参谋长则用军校毕业生，各部队派入了政工人员和火器操练员，以逐渐教育和转化王屏藩军中的下层。丁勉原本打算歼灭了蔡毓荣以后立即与王屏藩摊牌，指出百姓党、红军与周吴地平西王不同，然后对红四集团军采取更为坚决地整顿和整编。当然丁勉也是有所提防，给他的红四集团军地火枪只有八千多支。许多还是老式的红星步枪。或是从清军中缴获的一些火枪，第四集团军也只是配备了一个四千多人的炮兵旅的火力兵种。

但是第四集团军最后还是叛变了。这次行动扩大了敌人的阵营，使敌人掌握了红军的内部结构、战略战术和装备情况，对红军的一些基本战术和战法有了更多的了解。这些情况丁勉等人也都想到了，但是事发突然，因此在重庆事变的最初阶段，红军司令部没有及时对前方战斗进行准确的引导。

对于王屏藩的叛变，丁勉实在觉得有些意外。没想到红军接连的大胜竟不能影响其内心的固有理念，他还是要死命效忠吴三桂。在偷袭昆明时就已经十分注重封锁消息，可是近来红军与周吴的作战是不可能瞒住王屏藩的，由于前一段时间王屏藩表现不错，对红军总部的各项指示都能贯彻执行，因此丁勉对王是有所冀望的，他认为王不可能轻易再与周吴有所牵连，王更不可能去投降满清。正是由于自己有这样想法，才没有对王屏藩有更多的提防。看来当前在封建势力占绝对优势的社会里，要想轻易在统治阶层中找到坚定的同盟军是不容易。而对自己手中的军队必须要保证他的绝对忠诚，任何以愿望代替实际的想法都是十分有害的。

对于在红四集团军中那些百姓党员的损失，对于轻易地丢失重庆及附近的州府。丁勉感到惋惜和心痛。特别是张秉强的牺牲，让丁勉竟产生了许多回忆。回想第一次见到张秉强时自己误以为他是张家的仆人，后来张秉强死缠着父亲说要跟着自己，对自己如同亲兄弟一般。再想他在四川的所作所为，处处想着大局，事事想着事业，不愧为一位忠诚于自己的人。张秉强应该是自己最得力的部下之一了。原本派他到第四集团军去，只是觉得他党性强。而且也善于团结人，没想到竟先遭了敌人地毒手。又联想到其父张德地，几年来为党的事业任劳任怨，百姓党地许多政府的施政纲领和方法都是他先拟订的。若不是当初自己要争天下，兴许张德地和张秉强还是朝廷命官呢！真不知自己的作为是帮了人家还是害了人家。又一位战友走了，又一个朋友走了，虽说战争总是要损失的。可为何会让他走呢？他还年轻，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他还没有看到红旗在祖国大地到处飘扬，张秉强的牺牲对丁勉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在中央为张秉强召开地追悼会上，丁勉看着满脸泪痕的张秉强的夫人和他刚出生五个月的儿子，看到悲痛欲决的张家人，自己竟不知说些好。在张秉强家里见到沉默不语的张德地时，丁勉的心情十分沉重。竟不知对他说些，两人相对无言多时。还是张德地先反应过来，他说眼下局势紧张，大家的事情都还很多，他反劝丁勉不要担心自己，要立即全力投入到反击敌人地进攻中去。丁勉心里却还在不住的埋怨自己。说到底是自己手太软了，原本就知道王屏藩那里有问题，对他却还报有奢望，还想着自己的行动能感化他，这种软弱的行为害了多少好同志呀！再说自己也是被王屏藩的一些表象迷惑了，看来他心里到底与劳苦百姓不是一路的，自己脑子里还是少了斗争这根弦呀！

丁勉和几位中央常委商议过后，决定由红三集团军立即组织部队全力阻击敌人，而红一方面军则立即开往成都，准备在成都一线设防。并增援资阳地战斗；红军骑兵第二集团军立即赶往嘉定（乐山）、雅州（雅安）一线防守。并及时增援叙州（宜宾）我军；红军第二集团军防守宁远；特种集团军作为总预备队。各部队很快开往前线。同时中央对各部队达指示，凡参加过帮会组织的指战员。一律停职审查，待查明情况后根据红军纪律条例一并处理。

但是红军总司令部的暂时计划并没有改变前方敌强我弱的态势，清军大量涌进来，往往是十倍、二十倍于我军。红军第八军边打边撤，在离成都还有近二百里的资州与前来增援的红七军会合。两个军这时的兵力有三万五千多人，他们在资阳一带建立新的防线，不久总司令部又调来了一些增援部队，两个军总兵力也达到了四万多人。可这时清军的进攻却有所放松，双方一时陷入胶着状态。

很快清军在四川的兵力已经达到五十万人，而且康熙皇帝也在赶往四川地路上。由于取得了巨大地战绩，一切看上去都十分顺利，几个前方主要将领在下一段时间的行动方向产生了争论。清安亲王、大将军岳乐主张立即率大军围攻成都；而以贝勒尚善、郡王勒尔锦为一派地人主张立即以重兵集团直取宁远；双方一时争持不下，清军在前方的攻势有些松缓。

叛乱使重庆等地的百姓党组织和地方政府遭到了重大的损失，许多党员和积极分子被捕、被害，杀光丁党、杀光红匪的嚣叫声风行一时。但是究竟百姓党多年的经营给四川带来了安定和温饱，四川的百姓心是倾向于红军的，敌人的屠杀并没有是百姓低头，许多地方的党组织在百姓的保护下生存了下来，很多地区被打散的红军战士也渐渐聚拢起来，他们准备组织起来在敌后继续坚持斗争。

正在这时百姓党中央发表了《告根据地各界同胞书》，文中道：四川根据地的同胞们，在各地坚持战斗的红军指战员们，各地的百姓党党员同志们。在我红军取得了对满清军队的巨大胜利之后，敌人不甘心他们地失败。特别是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对我们的胜利感到了恐惧，他们终于跳了出来公然与百姓为敌。在十天前满清朝廷挑拨王屏藩部叛乱，现在清军已经占领了重庆等州府。同胞们，疯狂的清军在向我们进攻，凶恶的满清鞑子在屠杀我们根据地的百姓，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在伺机反攻倒算。敌人要杀戮我们地兄弟姐妹，他们要毁坏我们的家园。他们要使我们重新去做满人和贵族官僚地奴隶。同胞们，同志们。巨大的危险摆在我们面前，残酷的战争正降临到我们身上，我们每个人都可能失去亲人，我们每个人都可能失去家园，我们每个人都可能战死沙场。但是我们是勇敢的大汉民族，我们有英勇的红军为我们撑腰，我们有英明的百姓党的指引。同胞们。全体百姓党员们，英勇地红军指战员们，广大的民兵、妇女会员、儿童团员们，你们肩负着伟大的使命，请拿起手边的兵器、大刀、棍棒、石块，走上前线，对敌人展开游击战、运动战、破袭战、袭扰战。前线的红军指战员们，你们肩负着贫苦百姓的希望。你们是敌人眼里的天神，希望你们英勇的战斗，用大炮、有炸弹、用火枪让敌人发抖。敌战区地百姓党员们，同志们，希望你们团结起来，组织游击队、武工队与敌人战斗到底。你们身后有我们强大的红军。同胞们，让我们坚强起来，在百姓党的领导下与满清鞑子及他们的帮凶做殊死的战斗。我们的力量地强大的，全国的穷苦百姓站在我们一边，正义在我们一边，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中国百姓党中央委员会

在经历了起初的惊慌和混乱以后，随着《告根据地各界同胞书》传遍了四川各地，在各地百姓党政府、红军各部队纷纷行动起来，大家积极投身于保卫根据地的工作中。在敌后的党组织也逐渐恢复起来。抵抗行动渐渐走上了正规。

前线的战斗也开始激烈起来。在资阳前线，红军以大量的战壕为依托有效的阻击了十几万清军地进攻。经过十几天地战斗。由安亲王岳乐所率满清八旗大军不仅没有突破红军的防线。而且自身地伤亡超过了两万人。当岳乐知道在前面阻击自己的不过只有四万多人时，当他在望远镜中看到红军在资阳城外构筑的十几层战壕。看那里几万条火枪**的火舌，他知道要在短期内攻下资阳几近不能了。几天来，他的身经百战的十五万大军用尽了各种方法，但是最终都不能突破红匪的防线。岳乐仔细琢磨战事不利的缘由，越想越觉得红匪这种战法实在不同凡响，这个丁勉不仅是个商界奇才，连这对垒打仗也非同一般。就说红匪挖的那些壕沟，眼下看来那是大有深意，它们能有效的防御大炮和弓弩火枪的射击，可是在清军火器营中的火枪和弓箭往往还够不着对方的时候，红匪的大炮、火枪已经如雨点般的打来了。眼下自己手中的能打到对方的利器也就那几十门红衣大炮而已，就此也要把炮推到红匪阵前足够近才能打到他们，可是推到前面的大炮却大多被红匪的大炮所摧毁。看看在短短的十几天里自己的大军伤亡人数已经超过了前时半年的伤亡，自己却眼看红匪在那里施威而无能为力。岳乐渐渐明白为何图海、蔡毓荣们虽说拥有大量兵力却为何被红匪打败了，他也渐渐明白为何王屏藩虽然已经投靠朝廷却死活不愿前来与红匪交锋了。这完全是不同的战法，你想打他够不着，你想近身与之拼杀，可红军大量的火器会将你蜂拥而上的人马消灭干净。十几天下来，自己手下的将士们都被这种欺负人的打法给打怕了，不得已岳乐停止了对资阳的狂攻。

而在向四川中部的叙州（宜宾）、嘉定（乐山）进攻的过程中，以尚善、勒尔锦为首的二十多万清军也受到了红军顽强的抵抗。开始时清军以数万人为一路分别围攻各县府的红军，分散在各地的红三集团军第九军的部队和地方部队往往被敌人包围或击溃。在富顺，清军曾包围红军第九军两个团及部分地方部队，激战五天后三千多红军指战员全部被俘或牺牲。接着清军动用五万多人围攻叙州府。在这里守城的是红九军的一个师和部分地方部队，由于红九军是新组建的部队，部队的作战经验不是很多，加上这个师在前段时间内的战斗中分布在附近几个县的的兵力大多有已经损失了，所以在叙州守城的仅有五千多人的正规部队，部队也没有重火力，只有十几门迫击炮，守城的红军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但是这个师的师长魏林化原来是红三军的一个副师长，他是谭洪的老部下，经过多年战事，还参加过红军在川陕的战斗，他是一个富有经验的指挥员。谭师长根据地形将防御阵地设置在东城门外的高岗处，战壕层层相连一直可以和城里相通，由地雷阵和迫击炮、飞雷组成的火力网封锁着清军地方进攻路线。清军在进攻一开始吃了不小的亏，后来看确实难以攻下红军的战壕，尚善集中了十几万人采取迂回包抄的战术将叙州城围了起来。面对四面围攻的敌人，魏师长只得将主要兵力集中到城墙上，与敌人的攻城队伍反复争夺。但此时由于清军的攻击面宽大，加之敌人的火力也十分猛烈，守城的红军伤亡很大。宜宾保卫战一直打了十多天，城墙被清军的炮火严重毁坏，有些地段城墙已经被炸倒了一半，城中的房屋也被清军的火炮轰塌了不少，红军的伤亡已经过半，弹药也不多了，情况十分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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