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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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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神秘男子带着我和小炎从一个神秘的通道中缓缓走过,在刚进入这通道之前,周围的景象依旧是一片混沌,而这个洞口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被开凿出来的,我们对这个空间的确充满着好奇。眼前似乎还是刚才在旋涡中看到的那副景象,渐渐地开始怀念现实那些可靠的事物。未来的飘渺,越想就越让人感觉到窒息。
神秘男子在前面走着,除了“这边走,跟紧些”,没有其他多余的话语,我和小炎也只有通过眼神交流着自己内心对前方的不安,不过此时彼此在对方眼中找到的都是一种信任,一种以来。

周围的墙壁之上隐隐泛出些许神秘的光芒,有些还闪烁出其隐藏的光晕,一圈一圈地泛开去,煞是好看。就在光芒的背后,还有一些未曾见过的神秘图案,虽然凌乱不堪,但是显然有着其自己的含义,光芒从岩刻的细缝中顽强地挤出,照耀着四周静谧的空气。脚下的土地虽然看起来裂缝斑驳,但走上去,却是异常地平整。看似密不透风的天花板,之下却是衣魅飘飘的我们,而这风,我们却感觉不到到底是从何方而来。有些四周静的可怕,除了脚步声与呼吸声,其他的声响就好像与我们绝缘了。

整个空间仿佛都在宁静地思考,忖度着尘封了许久的记忆,思考着为何这么久的神秘没有人来解读。

看着天花板、四周墙壁、以及地板上的斑驳陆离,脑海中思维莫名地混乱在一团,不知道为什么,仿佛那要告诉给我什么,难道竟是这其中的秘密?那蜿蜒的线条,复杂交错的图案,究竟是什么?

骤然间,我突然发现,有一条线缠进我的视野,那是一条看起来很执著的线,从一进入这条甬道开始,隐隐间,这条线就在努力地想引起我的注意。而这条弯曲而又似乎没有头绪的线,它似乎在追寻着什么,而它到底是在渴望着什么呢?是前面的那个钝角三角形和圆形的交错之点?不是,到了那交点时,又分别从那个三角形每边的中点处绕开,那种形状,仿佛就是在告诉我,他是在追溯着什么,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会让一条线如此地执著?从入口处地板上开始蔓延的一条线,就这样,数次在墙壁上回旋,几次在天花板上留下轨迹,而又始终不会过天花板的那条中线。又看了不久,头开始痛,而脚步却依旧节奏般地向前迈进。

我转头看向小炎那边,虽然我明知不会从他那里找到我所思考的答案,但是我也总是习惯在他那里找到我想要的支持。

当我看向他那里的时候,他竟然也是一脸的茫然,他显然也注意到了有一条线。他看着左侧那条蜿蜒的线,眼神也跟随着它一同盘旋、交叠、延伸……

蓦然,他又转过头来,眉头紧锁,我也望向他所看的那条线,细细地看着。忽然间,我记起在右侧的墙壁上,也是这的一条线,似乎在寻觅着什么,到底是什么?似乎成了解开这条路唯一的谜题。

小炎此时笑着摇摇头,看着我,无奈地眨眨眼,随后目光就移向了周围岩石的质材,不再去想那恼人的线条。

我的目光依旧在两侧不断退后的墙壁之间徘徊,试图寻找出两条线的目的。心中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告诉我,他们是在追寻着同一个目标!两条线,都绝不会侵过天花板的中线,而每次的靠近,都似乎被那条无形的分界线无情地排斥开来。那会是什么……

这时,那个男子轻轻地打破了思考的沉默:“这条通道是位于巽震山上的风雷道,刚才是风雷前道,现在就到中段了,要仔细留意地上的植物,当心不要被伤到。”此时,我看到他眼中的一丝期待,顺便还向那花草瞥了一眼才转过头去。

“哦。”小炎漫不经心地答道,他的心已经完全沉浸在四周的奇草与艳花之中,跟女生呆在一起久了就是这样,对花花草草特别的好奇,原谅他吧!

这时,我们转过一个弯,继续前进着。那条线却已经消失不见,那个男子也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能感觉出他的一举一动:“看来你们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啊!哎,不过,能遇到你们,已经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恩惠了。对了,两位继承者,刚才你们在风雷前道是不是注意到了什么?”

小炎没有说话,依旧抚mo着一片叶子细细看着它的纹理,那正是刚才神秘人所看的那一片植物。或许是从小的癖好,小炎对于植物是有一种很强的感情,他在过年会帮着家里人杀鱼烧饭,但是却从来不会跟我们一起去偷苹果,即使是我跟他一起回老家的时候,他也不从来不会下地帮忙秋收。他说,植物是很柔弱的,故儿他从来都没有损害过一花一草。在春游之际,你可以跟他提议去春游,千万不能说是去“踏青”;这就跟在*面前不能提及他们信仰所屏弃的东西一样。

我见小炎并不答话,我就接了过来:“这位大哥,我刚才注意到,刚才的风雷前道,其中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而那些奇异的图形,就是想要告诉给我们这些。

那位神秘人物朗声大笑道:“不错,不错!正是!那风雷前道的图案的确是隐藏着一些秘密,这其中说简单也简单,但是如果你观察的复杂了,这之后的路也就不好走了。来吧,告诉我,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一条线!”小炎蹲在地上,抚mo着一朵奇异的花,在花萼所在的正下方,那里的土壤,似乎被什么光照得一闪一闪,煞是好看。

神秘人眼前一亮,转向小炎,此时他的嘴角不由得抽搐起来,从我这个侧面,依稀可以看到他眼角溢出的光芒。

我接过话头,道:“是的,一条线,在刚入洞口的时候,在洞口地板的两端就已经有两条不起眼的线,一直在不停地追寻着同一个目标,而每次到了天花板的中缝时,却又很不情愿地离开了,我也只能观察到这么多,至于为什么,我也解释不了。还请前辈指点迷津。”

小炎此时一边点头一边指着他身前的那一丛花说道:“这里的花似乎也不像普通植物那样,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什么灵气所影响,或许就是天生的如此这般。不过从对植物的感觉来看,这花不对。”

“有什么不对!快说!快!”看来小炎已经抓住了关键点,否则这位神秘人物不会如此地激动!我也满心欢喜地看着小炎,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很好的答案来破解这个谜题。虽然,我们在走进这里之前,对这里都是一无所知。但是,这种好奇,竟然不经意间探索到了这里的谜,或许,我们能够解开也不一定!

小炎闭上了眼,然后摇摇头,道:“具体地,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这里的花拥有着那条线的渴望!”

他冲着我点了点头:“泷,还记得我那一侧的线吗?有一段是在天花板上与一个庞然错综的根须状图案纠缠到一起,然后还是在主根上盘旋了几次自后才离开。”

我回忆着,的确是有这么一段,那一段图案十分复杂,倘若一个不小心,就会把那条线跟丢。还好,那时所有的心思都是在跟着那条线在走,故儿没有将那条线与根混淆在一起。照小炎这么一说,那条线在脱离主根之后,似乎还有一种倾向——沿着茎部继续向上。但是,苦于那目标是在天花板中缝的另外一边,虽然近在咫尺,却难以跨越。而中缝的另外一段,恰好是右侧的这一条线开始向地板垂直。

但,那究竟是什么呢?

小炎继续往下说:“是的,他无法跨越那条线,继而又失望地离开。而现在的这朵花的花瓣所闪耀出的光芒,这纹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右侧图案的所有图案!细细地看过去,这种六瓣花在前面的数百米内不在少数,而惟独这一朵开在这里。为什么?如果让我看来,这一朵就是关键之所在。如果你将所有的花瓣平铺,然后拼接起来再看。请恕我冒昧,前方二百八十米左右,向左转,然后再走七百二十米左右,然后原路返回,再走大概三百米左右,会有一个……”此时,小炎看了看顺时针第二片花瓣,继续说道,“会有一个……”

“没错!会有一个‘悔折机关’!在那里,就是你们真正开始这第一步考验的时候了!这风雷道,已经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而这些建筑始终没有改变过!前面的那些‘雷逝花’与‘风铭草’已经不知道历经了几代荣枯,惟独这一朵‘风御雷舞’,始终没有改变,始终没有枯萎!哈哈哈哈哈哈……”过了不多时,眼泪伴着笑声尽了,他接着说,“我也是在接引了第二百一十八辈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前任哪一辈进来的人都从来没有发现过!哥哥!我们的使命就要结束了!哈哈哈哈哈哈!至于那两条线的秘密,等你们到了那个地方,你们就自然会知道了!走吧!继承者!这个继承者,你们当之无愧!”

“对了,这位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呀,还有,我们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应该跟我们介绍一下啊,我们现在只是知道,我们是神之力量的继承者,可是这具体是种什么力量?再说了,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神呀。”虽然我的历史不是很好,但是我究竟还是个无神论的支持者。

“无论你们信不信,我是来自上个人界文明的人,名字你们不知也罢,你们就叫我风雷使吧!风神继承者有所不知,其实这个世界不仅仅存在着人类,还有其他许多的异界众生,只不过当代的人类科技文明还没有达到与其他文明匹敌的程度,故而意识不到其他各界的存在。如果是上一次的人类文明,就现在其他各界的情况来讲,那么统一全界,不过是个时间的问题了。至于这段历史,你们到最终都要了解,因为那决定着你们的使命。对于神界掌控之外的力量,神界四大长老之一的圣魂长老在神界之战中神器被偷袭者摧毁,神器对于一个神来说,正如心脏对于人一样重要。虽然他还有很多的神昂力,但也无济于事,等待他的,只有从这个世界消亡。他用最后庞大的神昂力向宇宙进行了探索,并且引导生命力对未来做出了预测。在宇宙的其他角落,当时,还有至少两个大的能量集团,就像神界统治下的这个世界,其属性无法得知,唯一的线索,就是生命体。而在未来,在地球上会有一个通道被打开,通向那个世界,随后,没有被引导的神昂力击退了又一波的围攻,而生命力,也让神界各参战者的战力得到及时的恢复。至于各界,从大体上来说分为神界、仙界、人界、魔界、妖界、灵界、鬼界。这是从本质不同来说的,人界又有修真界、古武界、隐流,当然!因为众神的残余力量分散在这个星球,那么人类就出现了另外一种文明——亚神文明,也就是各个不同的神所拥有的属性汇集……”风雷使还没有说完,就被小炎强过话头:“啊,我明白了!你是让我们寻找这个亚神文明,进而让我们继承它,是不?”

“呵呵,雷神继承者可真是急性子啊,不愧是雷神的继承者!哈哈!不过,你可看低了你们自己了!”这位风雷使大哥的性子比较豪爽,嗓门都不是一般的大。

“什么看低了自己啊,我现在心里都没有底,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地位,原来是人,现在我都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个人了,哪敢再看自己呀……”小炎嘟囔着。

风雷使继续说到:“你们的使命并非是继承亚神文明,其实亚神文明对于普通的人类,只要有机缘与慧根,就可以继承亚神文明。而你们要继承的,是真正的神界文明!就拿你来说吧!”他的手指指向了我。

我愣了一下,慢慢的吐出一个字:“……我?”对于这个全新的未来,仿佛每个风吹草动都显得那么神秘。

“对,如果你能继承风神的能力,而另外某个人他只有风属的亚神文明,你们两个人的力量就是夔牛之于蜗牛,这个比喻,你可以明白吧!”接下来就是我的一脸茫然了,继承亚神文明都需要慧根,那么我一个学习成绩平平的学生,我有什么资本?

他好像能读懂我的顾虑:“你不用担心,这是命中注定的事,风雷两神就注定要在这个时代出世!而你们,就注定是他们两神所做的铺垫……”这时,小炎又接过话茬,语气仿佛略带不满:“是不是相当于超度亡灵所需要的祭祀,转生时用的傀儡一样?”

风雷使也听出了语气的不对,连忙纠正:“不是的,不是的!也许只有风雷两神的继承需要铺垫,那好吧,在此我就把两神给你们介绍了吧!走,咱们先走过‘悔折机关’,到达前面的‘厉行亭’坐下,那里面的神蕴之气可以对你们继承力量时的身体加以强化,以便适应。”

说罢,我们便加快了步伐,我和小炎是渴望知道这段历史,而风雷使,怕是急于纠正这个误会。又转过了几个弯,面前的景色又明灭改变了几次,很快,我们便来到了厉行亭。

风雷使安排我们坐下,当坐定之后,我好奇地向四周看了看,这个亭子很特别,最北向有个亭口,就是我们进来的地方,而亭的东、西两侧的地上有两个阵法,一个阵忽明忽暗,很像一束从天而降的闪电,而另外一个阵法则若隐若现,具体的形状无法描绘,只能体会出一阵清凉还有能量的涌动。在这两个阵中间,隐隐有着互相的联系,想不明白也看不透,那种感觉,依稀是兄弟之间的心心相息。

“咱们话入正题,为什么要把你们称为铺垫呢?其实这是另外一层的理解,这里所谓的铺垫,并不是指你们的身体,而是你们的心,能够相互交流、无私的心。这段,还要从风雷二神的历史说起:风雷二神在当年的神界圣御之战中,因为互相照顾并且彼此救过对方数次性命,而坚持到了战斗的最后。而众神之间,在战斗末期,也以他们两神的力量最为强大,除过神界的三位圣长老还有风雷二神,其他神的力量也只能够自我封印,而其他战殁的神,如果他们不暂时封印的话,那么他们也只能走向死亡。”他顿了顿,仿佛在回忆一段他曾经努力遗忘的故事,“最后,三位圣长老还有风雷二神,用他们的残余的力量,将战殁的众神从消亡的边缘拯救了回来,并封印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三位圣长老也因神力耗尽,消失在神殿之上,而风雷二神,却依靠着长久建立起来的……嗯,算是神之谊吧!依靠着这种意念,将彼此的力量封印,否则,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你们了。现在,你们也就应该明白自己的地位了吧!”

“好像是有点明白了。”小炎挠挠头,“力量的铺垫?那我们不就是把风神啊雷神的封印解开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我们改造身体以适应能量的纳入啊!”

“哎,在那场战斗中,众神的实体早已经被其他各界所摧毁,他们能存活到现在完全是凭借着他们各自的神器的继承力,神器一日没有归属,他们便一日不得安心,要知道,身处封印之中的神,他们的日子是多么的难熬……”说着说着,眼泪就又欲夺眶而出。

“风魂使大哥,他们是被封印的,那你是怎么知道这段历史并且告知我们呢?”我连忙打住他欲示弱的喉咙。

“其实,每个神都会派出各自手下的神使来执行这个寻找继承者的任务,我和我的哥哥都是神使。原本风雷二神想让我和我的哥哥继承那力量,但是,哎,在这两个阵的封印即将解开的时候,我这边出现了意念波动异常,两阵形成旋转绞杀。哥哥为了救我,运力将我送到这厉行亭后面的连心园……哎,怎么又说到那里了,不说了,不说了!好了,你们的身体也应该改造地差不多了,这神蕴之气都是高精密度的神昂力的汇集,是神给最适合的继承者的礼物,当年我们兄弟都无福消瘦,若不是你们发现了风雷道的秘密,也只有依靠自身的运气去闯荡风雷阵了。呵呵,如果你们不相信,就站起来跳跳,没恐高症吧,呵呵。”

小炎闻此言一出,立刻翻身下凳,但见双腿微弯,随后于地表上方五十米内无见其踪迹,尔后便是亭顶巨响外加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云霄……

风雷使微笑地看着天空中逐渐下落的小炎,微叹道:“跟我在那时还真是一样呢,要是哥哥还在,那该有多欣喜呀……”

“啊……救命啊!风雷使大哥,接住……嘭!”我连忙闭上了眼睛,我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睁开眼后,只见小炎灰头灰脸地从地上爬起,我和风雷使都在心里默叹:可怜的孩子啊,你本应该出去再跳的……

这时,风雷使走了过来,给了我一条项链,似乎看不到链缀,但却能感觉到它的存在,那是无时无刻不在涌动的清澈。“这条项链,是风魂的寄宿,在封印被开启之后,一定要将心沉静下来,不要对拥有力量的未来做任何幻想,否则,你就会成为这种能量的牺牲品,希望你能够明白!那种力量,会迅速充斥你的全身,最终同你融合为一体,具体什么感受,我也没有体验过。还有,这个项链中存在着风之神语者的神识,如果有什么疑问,你尽可以问他。”

“你是说,让我和项链说话?”我有些好奇了。

“呵呵,不是让你真的说话,就是用心交流,你是风属,在与自然之交流这方面的能力会很强的,这点你不用担心。”风雷使缓缓地说道,“另外,我也只能给你们讲解到法术解印,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那也是不得而知的,在阵法里,就要看你们个人的意识了!”说罢,便将解印的步骤以及注意事项详细地介绍给我们,毕竟这个大方面关系到我们的使命,小到我们的小命,不得不重视。

当他说完后,看到我和小炎一脸的凝重,便哈哈大笑起来:“孩子们啊,你们放心吧!你们的体质与心志都是与两神惊人的吻合!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事!相信,这个神阵不会为难你们的!”说罢,便将另外一条项链递给了小炎,随后又像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两个戒指、两个手镯。嘱咐道:“现在,你们已经不再是凡人了,虽然还是人类的模样,因为那是要让你们在这个世界执行使命的,你们的身体构造已经有了很大的转变,不要在意来自神印外的任何身体上与精神上的侵袭,这点,决定着你们的成败!这两个戒指,暂且叫它们连心戒吧!你们可以将所有的东西都放进去,这也算是一个顶级的神器了,具体能存储多少东西我也没有摸索过,里面还有些东西,你们就留下吧,也算大哥我留在这个世界的一丝怀念吧!至于那个手镯,是在不远的未来,神给这个世界的游戏,没错,是游戏,希望那时你们已经破印而出了!我在这里代表我和我的哥哥祝福你们!”

风雷使向后退了一步,深深的鞠了一躬,渐渐地他的身影越来越淡,而在他的身旁,似乎有另外一个人的影像,看着我和小炎,轻轻地点着头,微笑着、消散……

我和小炎望着他们消失的那个地方,渐渐黯淡下去的空间中明灭闪动着两簇微光,相互围绕着,似乎在嬉戏,我知道,他们是在等待,用生命中最后的一丝的意念,等待着梦想的实现,等待着那最后一刻的澎湃。

此时,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再看小炎,眼中的那一丝悲伤在这个时刻被坚毅所掩盖,他看向我:“泷!我们,走吧!既然是命中注定,那么我们就用行动将注定变为肯定、使之坚定!不能辜负那对兄弟的期望啊!”

我看着那两簇微弱但耀眼的光芒,拉起小炎的手,踏上继承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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