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搏杀与围杀
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当天空再次艳阳高照,整个朝歌被这一场雨洗刷的是焕然一新,不过这时在光天化rì之下一群蒙面人却靠近了朝歌贫民窟内一所破烂的土房。并以土房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包围圈,蒙面人个个站立,熟练快速的拿出背后的弓箭,箭上弓弦,瞬间瞄准土房,这时如果大略一数就会发现蒙面人足有百人之多。整个贫民窟却是静悄悄的,往rì贫民窟里的病弱呻吟声,孩童嬉戏跑闹声,殴打咒骂声全都消失不见。
弓弦拉动声层层响起,“叮叮叮!”一阵遮天蔽rì的箭雨瞬间倾泻在破烂的土房,并去势不减的shè入土房内。而层层箭枝shè入土房的声音也完全由叮变成了似乎带着嘭的爆炸声响。箭雨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整个土房也变成了缩成一团的刺猬,整个土房表面密密麻麻插满了箭枝,但是看上去破烂摇摇yù坠的土房却硬是在箭雨中坚持下来,房子并没有被摧毁,虽然阳光从箭枝shè入造成的密密麻麻孔洞中照shè出无数个光点。这时蒙面人个个都扔掉大弓以及腰间的箭囊。并且完全没有任何shè完弓箭后的肌肉酸痛模样,而要知道的是即使一般的神shè手不停shè一炷香的弓箭双手直接会暂时xìng废掉。双手不停发抖,肌肉长时间无力,而这些蒙面人却是稳稳的抽出寒光闪闪的腰刀,不过也有一些开始就没有拿弓箭shè击的蒙面人现在也没有拿武器,而是手齐捏画了几个法诀,顿时密密麻麻的掌心雷,地火,暴风向土房涌去。
嘭!一阵猛烈的爆炸,烟雾顿时弥漫,又几个蒙面人连忙发动风决吹散烟雾,当烟雾缓缓消散时,从依然模糊不清的烟雾zhōng yāng却突然暴shè出只只骨箭,阵阵闷哼,顿时有十多名猝不及防的蒙面人或死或伤。其余蒙面人顿时小心翼翼握刀防守,而无武器的蒙面人则在其余蒙面人的保护下不停向烟雾中发动法术攻击。
烟雾终于消散,整个土房和箭枝都化为了灰烬,但却有五个人毫发无损的站在场地zhōng yāng,不过是身上多了些灰尘。而在三名武者打扮以及一名祭祀打扮的四人保护下,站在中间的赫然是脸sè颇为惨淡的西伯侯姬昌。
看见目标,蒙面人顿时一往无前的提刀冲了上去,惨烈的搏杀瞬间展开,血马上飘洒在地上,却是冲在最前面的蒙面人直接被一个武者劈成两半,其余蒙面人却是露出永远冰冷的双眼继续前赴后继的冲杀,不过三名武者明显身手极为不凡,密不透风的保护住姬昌和祭祀模样的同时也不停杀伤着蒙面人,至于祭祀模样的却是突然闷哼一声,一脸惨败的闭目静止不动,手做了一个怪异的手势,外围没拿武器的蒙面人却顿时愕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使不出如何法术来。
搏杀在继续,在阳光的照shè下显得格外惨烈,飙shè的血迹变成那样的斑驳。而在围杀的战场不远处的一个小巷子也有着二个人在默默对峙,而其中一人赫然就是手拿玉竹的殷逆。而殷逆对面则是一个手拿古剑的平凡人物,这里所说的平凡却是指面容,现在这个时代并没有造出剑来,也就是说以剑为武器的人就绝对不是平凡人,或者说不是凡人。
虽然远处的拼杀声隐隐约约传来,却无法影响二人丝毫,如果有人看见这画面,脑海中一定会浮现一个字:静。就好比一幅画一样,画中的人物永远是静止不动的。
但是画面却总有打破的时候,毕竟二个都是活生生的人,最终还是救人心切的神秘人忍耐不住抢先出手,同样是一往无前的前刺,神秘人的速度也并不比被剑驭使的木吒快,但给殷逆的感觉却是危险xìng截然不同,就比如木吒的刺给人的感觉是要毁灭面前的人,而神秘人的刺却让人感觉要毁灭掉面前整个空间。
既如此,殷逆不退反进,挥舞着玉竹同样前冲,如顶尖剑客一样展开一往无前的对决。叮的一声,剑分人离,二人互相转身,只见神秘人的肩头鲜血不停涔涔流出,而殷逆却是脸sè苍白,整个腹部被开了一道长长的伤痕,血马上染红了白衣,殷逆手一插,玉竹顿时入地半尺的插在地上,而殷逆则双手飞快的比划着法诀,对手既然剑术极高,那就用法术决胜罢了,真当自己是剑客啊!
看见殷逆施法,神秘人毫不犹豫向殷逆持剑冲去,决胜瞬间变成了空间与时间的较量。神秘人似缓实疾,一眨眼的功夫手中的剑就已离殷逆的咽喉不足一尺,嘭,情况突变,地上突然爆裂出数十条枝条飞速裹向攻向神秘人,神秘人慌忙扭身挥剑自保,枝条阵阵断裂,但殷逆的法诀也完成了,“疾!”殷逆一喊手对着神秘人一指,一条小型水龙顿时咆哮的冲向他。
神秘人丝毫没有表情,人却突然原地极速旋转,剑刃顿时带着风刃如长满刺的陀螺一样瞬间斩灭所有枝条,神秘人却又以非人的肌肉控制力瞬间停住身体,一声大吼,双手握剑的带着银光狠狠斩向疾shè而来的水龙,而就这简单的下斩,水龙却顿时粉碎。水龙直接被劈成无数水滴纷纷洒落。
攻击接连失败,殷逆嘴角却微微上翘,这时只见在雨滴的喷洒下,玉竹突然绿光一闪,小小的巷子顿时布满绿sè,并有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而神秘人在接连强攻下也有点气息不稳,也没有把握瞬间斩杀面前之人,所以干脆注视着这诡异的生长,结果短短不到一盏茶布的功夫,小巷顿时布满枝条,甚至还有十多根竹子诡异的生长起来。水生木,五行相生果然不凡,殷逆插在地上的玉竹也散发着浓浓的翠绿sè,整个竹子晶莹如水晶。
一阵清风突然吹起,竹子枝条瞬间疯狂伸长攻向神秘人,而在竹子枝条的疯狂进攻下,神秘人却是来一批砍一批,但是每当植物死伤一多,殷逆马上就发动水决,结果在水滴的喷洒下,竹子枝条却是生生不息的生长繁殖,整个巷子密密麻麻的堆积着绿sè,看上去极为怪异甚至恶心。
殷逆与神秘人的决斗陷入了僵局,蒙面人的围杀却有了新的进展,三名武者确实不凡,但是群群蒙面人也不是庸手,在蒙面人以命搏命的攻击下武者即使是选择一力防守,但是却也免不了要受些小伤,伤是小伤,剑却粹着剧毒,武者也非凡人,硬是苦苦压制住毒xìng发作,但时间一久,虽还不至于毒发身亡,但是却也免不了动作迟缓僵硬,而这样一来又不免受伤越多,毒xìng越强,就此陷入了一个恶xìng循环。
见此蒙面人却并没有打着慢慢耗到三名武者毒发身亡的打算,而是越发猛烈的展开的以命搏命的攻势。
而并不会丝毫仙法法术的姬昌则只能黯然的闭着眼任由搏杀继续,鲜血肆溢。姬昌心中却在苦思为何殷逆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难道为了一个还没有反叛的诸侯子帝辛真的愿意承受天下一半叛乱殷商天下岌岌可危的地步吗!最终苦思无果的姬昌摇了摇头,命都快没了还想这些干吗!一睁眼看见的就是三武者岌岌可危的防线,但是站在旁观的角度姬昌却注意到,为什么蒙面人依然要以如此大的伤亡换取尽快结束战斗?能够在朝歌弄出这么大规模刺杀的肯定只有子帝辛,那为什么这群蒙面人还好似担心出现意外呢?西岐也不可能派援军来啊!那里还能来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