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逃离朝歌
一rì中午,当姬昌被士兵们押着去官衙参加审问,但是今天不知为何丞相商容并没有准时到达,因此审问无法准时召开,而是由少尉派人去请丞相尽快赶到,而姬昌这个并非罪犯的西伯侯就安排在一个偏室休息,室外当然有着数目众多的侍卫层层“保护”
而当姬昌独自一人进了房间坐下来才刚刚倒下一杯茶时,床下赫然钻出了伯邑考。伯邑考刚出来还来不及整理衣服就连忙对明显没有感觉意外,而是略有些焦急的姬昌道:“父王,都已经安排好了。”
姬昌却是打量着四周小声反问道:“这里可否保证消息不会泄露?”伯邑考点了点头同样压低嗓音道:“负责士兵调动的就是当年受你救命之恩的赵喜将军,他都已经安排好了,儿臣也已经安排好事情办完马上送赵喜一家人到西岐,现在赵喜的家中还有一箱黄金,事情如果泄露他全家都逃不掉!”
姬昌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事情都安排好后你就马上逃出朝歌回西岐!”
伯邑考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问道:“父亲,再过十来天大王就不得不释放您了,现在又何必玉石俱焚呢!而且还要担上犯上作乱的罪名!”
姬昌阵阵冷笑道:“本来孤也曾抱有奢望,但是这平静的二十来天孤却已经基本上确定,子帝辛是想要孤的老命!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么,但是先下手绝对可以打乱他的安排,现在都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现在不拼死一搏还等到何时!”姬昌的眼中闪现出阵阵杀机。
伯邑考并没有怀疑从来都是神机妙算的父王的话,而是疑惑的问道:“既然如此,这样安排不是逼的大王...子帝辛更加yù对父王杀之而后快吗?”
姬昌却缓缓的摇了摇头道:“七年与世隔绝,孤印象中的子帝辛就是七年前那个雄才大略横扫夷人的那个大王,无论现在外面如何说子帝辛的昏庸,如何宠用jiān臣沉迷美sè斩杀贤良,七年前的印象却一直都无法从脑海抹去,子帝辛,这个孤几十年来唯一没有看清的人。但是,孤有直觉,他和孤是同类人,天机蒙蔽了,推演失灵了,但是,我依然相信自己的直觉!而谨慎就是我们这一类人最大的共同点,子帝辛现在只是觉得四大诸侯的权力势力太大了所以yù杀孤,但是当杀孤的后果是天下一半诸侯反叛,殷商江山摇摇yù坠时,他一定会慎重的!”姬昌的面目中露出无比的自信,面对死亡谁都会恐惧,姬昌也不例外,但是现在姬昌已经抛弃恐惧,恢复了枭雄的谋略与果断。还有近乎狂妄的自信,其实姬昌的推测并没有失误,但是他没有算到殷逆属于未来人这个极大极大的变因。所以殷逆清楚的知道姬昌的危险xìng!而不只是担心诸侯势力太大!
父子俩又大致商量了下行动的大概,而这时时间也所剩无几,按照安排至多拖延半个时辰的商容也很快就会从拥堵的大街赶来。
于是在伯邑考准备钻进床下时,姬昌却突然说道:“听着,牢牢的听着,父王如果丧命于此,西岐就交给你了,切记,别愤怒的就想为父王报仇,现在的殷商虽然千疮百孔了,但是它的根还远远没有腐烂,现在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切记要耐心!小不忍则乱大谋!”
伯邑顿时想反驳什么,姬昌却是一挥手阻止道:“孤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你下去吧,等下侍卫就进来了。”伯邑考只能眼眶含泪的重重的点了点头。
姬昌望着儿子的背影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是他所没有想到的是,他教育出来了一个孝子,一个个人品德可说是高尚的贤者,一个太平年代也可能会是仁厚爱戴子民的皇帝,但是却未必是一个合格的乱世争雄者,一个习惯的听从父亲命令的儿子独自做主时会发生什么呢?
第二天,也就是当案件已经审理了二十二天时,西岐边境传来急报,因为起因已无从查起的冲突,西岐大军和边境大军爆发了数场小规模的冲突,而就在第二天夜里,西岐大军发动夜袭彻底消灭了数量并不很多的边境大军,并五天急进三百里,占领了大小七座城池,以及十多个村庄。不过最终却在一个名为瓮城的地方安营扎寨,停止了进攻,并派使者进京宣称不放过冤屈入狱的西伯侯回西岐,西岐就不惜反叛殷商,并全起大军讨伐无道昏君,而这时朝歌才发现伯邑考已经消失无踪。当天,难得去了一躺上书房的殷逆对着一干朝廷重臣大发雷霆,气的是吹胡子瞪眼,不过发完脾气却又马上让人答复西岐使者:今经寡人查询,西伯侯姬昌确属诬告,为人忠心爱国,现今西岐众军民迫切希望西伯侯回西岐处理西岐大小事务,寡人虽不舍朝廷失此大臣,但念西岐国民拳拳之心,特准许西伯侯回西岐为寡人处理西岐大小事务,希望西岐依然对朝廷忠心耿耿,永无二心,望西伯侯为寡人镇守西方。
此答复一出,几乎所有大臣都松了一口气,个个暗自庆幸还好大王不至于被美sè迷的彻底没了脑子,当然也有一些武将愤怒于西岐的猖狂,以及担忧于国家威信由此摇摇yù坠,不过大都知道现在战乱不断的殷商已经禁不起西岐这个最大诸侯国的反叛了,国家是宜静不宜动啊!当然也有一些全身只剩下肌肉的武将叫嚣着要派大军兵伐西岐。不过此叛乱也让众多大臣对诸侯所失望,对诸侯的势力感到担心。
当使者带着十多随从来到德安殿准备迎接姬昌回国时,姬昌却是昏头昏脑的,当年的大王已经彻底昏庸了?不过姬昌虽然疑惑感叹,却也是毫不犹豫的跟殷逆草草说了几句代表谢恩的话,就马不停蹄的离开朝歌,准备飞速赶回西岐。
当载着姬昌的马车以及一行十多名侍卫,来到朝歌西门。侍卫顿时瞬间jǐng戒,个个围靠马车,小心谨慎的保护着马车内的西伯侯姬昌,此时的西门空荡荡的,除了城门口几个昏昏yù睡的侍卫,而这种情况却明显不属于人来人往的朝歌。
这时天突然下起了暴雨,而姬昌的侍卫们却毫无所觉似的,只是依然注视着已经变得模糊的四周,一步一步的小心移向城门,当这样慢慢靠近了城门时又马上把jǐng戒的目光转向了包裹着身体,哈欠连连的站在城门下躲雨的一共十二名殷商士兵,而殷商士兵们却似乎毫无所觉的看见了散发着浓浓敌意的马车一行人,依然双眼无神的望着倾盆而下的瓢泼大雨。还有几个更是在震耳yù聋的雨滴声中沉沉睡去。
当天完全yīn暗下来时,马车终于行驶到城门下,当浑身湿透,走一步靴子就会侵湿整个地面的侍卫们小心翼翼手放腰间的靠近着毫无反应的士兵们,其中一个头领模样的也缓缓从腰间拿出通行文牒。小心翼翼递了出去给众士兵瞧见。
面对侍卫们目光的凝视下,士兵们却依然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其中一个不情不愿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抢过文牒,被这侍卫粗暴的动作一刺激,所有西岐侍卫的腰刀瞬间齐齐半出鞘,不过刀出鞘之声却被雨滴声所掩盖,而抢文牒的士兵却在打量着文牒是否正确,至于其余士兵们却好似完全没把注意力放在侍卫们身上,全都不约而同的注视着雨中,似乎灰蒙蒙的雨中有什么让人神往的景sè一样。感觉好像所有殷商士兵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对方有着行凶的打算。
侍卫们互相对视一眼,首领微微一摇头,众人最终还是缓缓把刀收入鞘中,而这时站立的士兵也把文牒抛给面前的头领,刚刚还在和属下打眼sè的头领突然之间看见一个东西向自己扔来,顿时下意识的一侧移,手正准备拔刀出鞘却发现“暗器”是文牒,顿时却好一阵手忙脚乱才接到,不过那个士兵却是自顾自的转头喊了二句挥手示意另外的士兵放行。
城门处的栏栅终于被移开了,而侍卫们也护着马车缓缓而行,最终等出车完全出了城门却依然没有丝毫意外发生,马车马上飞奔离去,侍卫们也是齐齐跑步跟的紧紧的,随马车一起离开。
当马车即将消失在自己视野内,刚才检查文牒的士兵似乎终于忍不住的对身后靠在墙壁上的一个士兵问道:“师兄,还不动手吗?”
被问话的士兵睁开了眼睛,扫了一下灰蒙蒙的雨中,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命令没到。”问话的士兵闷闷的坐回原位,而载着姬昌的马车却已彻底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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