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岚玛原本只想玩玩,当她走进麻将馆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这里面无论是人还是声音,都能激起她的杀戳魔xìng。
她发现这些在深夜围着打牌的人,身上都住着一些污鬼,浑浑噩噩。
不等划拳队的人动手,岚玛佳从门口走了进来,直接把杨志伟旁边一张麻将桌子掀翻。
她觉得她已经完全同意黑岩雪的观点,走进这家麻将馆的时候,听着洗牌的声音她觉得非常低俗恶心。就像一堆妖怪在砸着一堆死人骨头玩。
“小姐,你是不是欠干捏?”后面一桌牌桌上,一个光头胖子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一桌人难听的哄笑。岚玛推翻的牌桌是他小弟的。光头桌上的人将手里的牌丢向岚玛。
看着老板被人欺辱,划拳冲锋队首先不干了,他们撇下杨志伟,走向光头。杨志伟骂着粗口走向柜台后面,准备拿凶器自卫。
这个光头虽说是光头,其实还有头发的,只有寸长,穿着一件印有麻将图案的衣服,鼻子塌陷,眼睛一大一小,最伟大的特sè是男人的脑袋后面,染成一个圆锥形的男xìng生殖器图案。
岚玛走到了男人的眼前,感觉这些人和划拳队气质上有很大的不同,划拳队的人员虽然喝酒粗旷,但是个个忠厚老实不不庸俗好sè,而麻将馆里这些与赌徒就完全不同,他们前面的看着岚玛的胸部,后面看着她的屁股,个个长着一张皮笑肉不笑的秽脸,这些人灵魂上都附着一些低级的污鬼,加上原来的灵魂已经不干净,看上去就像yīn间跑出来的囚犯。
岚玛按奈住的魔xìng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听着刷牌的声音看着一群丑陋的生物在里面活动,她发现这个世界原来有自己这么讨厌的东西,她发现这馆子的楼上积压着一股强大的怨气,她知道如果她将一楼人的自制力都抽除,那些居民将跑到馆子内生吃人肉。
“小姐,你打搅人家打牌,你胸前那两个球要是让老子兄弟嗨一下,就饶了你……”**头秃子一边把嘴里口香糖的叼的梆梆响一边说。
“亮哥,干死这娘们。!!”后面几个牌友一齐哄笑,他们提起上衣一上一下的扬来扬去。
原来这就是黑岩雪说的打麻将度rì的人类。真好玩到死,岚玛佳想了想,决定在开杀前,玩一下这货。
趁着划拳队没一个人看着自己这边,她使用了自己最不想用的一种妖术。
她利用自己的控幽光能力,将自己的脸上叠加了一层虚影,变成了本市一女市长。
“啊,市长!!”秃子以为自己眼花了,眼前的女人不见了,变成了市长,秃头反应不过来。
“市长我认错人了,我说的不是您!”秃子说。
看着秃子他发愣,岚玛突然两指插入他的眼窝,秃子没想到市长突然杀人,他毫无防备。
岚玛指尖的气浪刺破秃子眼后,将他后脑的头骨开了一对天窗。
秃子脑颅内的脑浆无法承受高压气浪的侵袭,脑浆混合着血水,从两个窟窿中喷涌而出,直接打得后面一桌人一身。
后面一桌人正在玩的尽兴,看着一股粘酱酱的血箭打在麻将桌上,他们骂骂咧咧谁,谁的大姨妈来了,面向秃子的那人抬头看到大姨妈的其实是秃子的脑浆后,他灰暗的瞳孔放大。
他站了起来。
“杀人!!!!”他大叫。
“没我们的事,我就快赢了!!别找借口赖帐。”另一个小胖子把他按回位置。
“把桌子都掀了。”看着一群污鬼麻狗的人继续在若无其事的打牌,岚玛对划拳队说。
几个划拳队喊着四季发财呀,驷马难追啊,四四十六啦,全部以四字开头,除了两个空桌,所以打牌中的麻将桌都被四脚朝天。
秃子被岚玛插眼之后,到死都一直站在那里,他以为是市长杀了他,秃子的那几个牌友见此场景,顿时火了,他们也是杀人不眨眼的混崽,他们刚站起来,几个划拳队队员马上围住了他们进行群殴。
“您老母鸡掰?来俺店里找死?”正当岚玛佳与几名队员到处踢着麻将牌打人的时候,原本躲在柜台背后的杨志伟从柜台后面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对着岚玛佳后背要刺。
一边的阿信冲了过来,一拳打在杨志伟下巴。杨志伟调转马上刀尖,刺向阿信腮帮。
阿信躲,用手挡住杨志伟的刀。
阿信的手被杨志伟的剪刀一穿而过,阿信眼睛都不眨一下,转身拿起一烟灰缸要敲杨志伟的头。
他拿起武器的手从后面被另一只手给制住了,阿信转身想发火,又觉只手有点熟悉,他转身一看,他面前的,是岚玛的一头红发,她的眼睛内发shè着蓝sè的火光。
“别打了,我来。”岚玛平静的说。
她承诺不让对方有使用武器的机会的,结果这次食言了,听着鼓噪的麻将声的她心里的魔气已经完全爆发。整幢大楼已经产生了局部地震,那是杀气。
岚玛很温柔的走到杨志伟跟前,她从侧手从杨志伟的收银台前拿起一本收款收据,撕下一张,那是一张又薄又透明的油光纸,纸张握在岚玛佳的手上却笔直如刀。
杨志伟第一次感到面前的这个生物,并不是人类,他断定是高科技的机器人,他奇怪为什么有人会用机器人来砸他这个既不起眼又脏乱不堪的小店。他感受到面前这个女机器人的杀气,是他无法反抗的。
“谁派你们来和我过不去的??老子死了也要爽!!”杨志伟气急败坏的双手前身。yù图抓人之胸,他发现面前的两个人同时消失了。
岚玛一手拉着阿信,纵跳到杨志伟背后,她两指夹着手里的油光纸,从杨志伟的左腰开始,非常缓慢的移动,纸锋渐渐的碰到了杨志伟有点肥膘的腰部。
杨志伟想跑,几个队员冲过来将他按住。看到阿信受伤,他们都非常光火,醉酒的人发火是最有创意的,他拿出一瓶502,强行将杨志伟的嘴巴粘死。
除了秃子几个手下被划拳队控制,其他人有的因亮出匕首,被岚玛佳一个眼刀打断手骨,而大部分则在试图离开无果后,不约而同的倒在地上装昏装死。
岚玛手里的纸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划入杨志伟的表皮,黑红的血液流了出来,纸锋渐渐的前进,岚玛眼睛只盯着手里的那张纸,她不想看杨志伟的脸,收款收据渐渐的走过他的肠子,走过脊柱,走过他的胃,从另一端走了出来。
杨志伟还是好好的站在那里,他没觉得多疼,但是肚子多了一条细细的黑线。
那张纸从杨志伟的左边进去,右边出来后,岚玛佳将它揉成一团,扔回柜台。
“你可以走了,麻将狗。”岚玛佳说。
杨志伟知道自己被岚玛佳动了什么手脚,也知道什么是腰斩,他不敢动。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又想到不走也是死,他准备离开自己的场子。
杨志伟竟然走到门前,他试图打开拉门,他的上半身和拉门一起拉了过去,下半身还站在原来的位置。
整个杨志伟的上半身掉了下来,血撒了地上装死的人一脸,上半身和下半身,只有一些肠子组织相连。
秃子的手下见杨志伟被腰斩,喉咙发出类似兔子的惊叫声,他们最多捅人,没横分过人。
”你们都别看。“岚玛对一边划拳对人员说:“阿信,我们要先离开,你需要去医院处理伤口。我会负责。对不起。”
“这点小伤,没什么。”阿信看着血已经粘稠变干的手掌,表示毫不在乎:“小姐你做事情好狠。对兄弟却很好。”
他不恐惧岚玛杀人,却当她是好兄弟,这是岚玛最喜欢的,岚玛最讨厌别人对她的恐惧。
“别说了,我马上带你去医院。”岚玛拉着阿信的手说。
几个人刚要出门,一个双手拿哑铃的矮个男人冲着麻将馆走了过来。
岚玛因为阿信的受伤离开,麻将馆的赌徒却没有因此获得生命的释放。
男人虽然是人类,心里的怨气却是岚玛佳的十倍。
他叫阿蛋,住在麻将馆所在单元楼的三楼。
阿蛋从小痛恨麻将,阿蛋的妈妈自从小时候被一群阿姨带迷上麻将后,蛋妈心里,麻将才是儿子,而亲生儿子,是阻碍她打牌的一个麻烦。
当阿蛋家也成了麻将赌窝后,阿蛋发现自己虽然亲人都健在,但是却举目无亲。
自强自立的阿蛋是最后成了一名外科医生,娶妻生子,因为医术高明,前景一片光明。
阿蛋每天需要完美的睡眠,自从楼下的麻将馆开张了之后,他的幸福rì子没了,他每次都被穿透楼板的敲牌声震醒,再次努力入睡的时候,再次被震醒,生不如死。
阿蛋报jǐng过,找杨志伟协商过,杨志伟的回答是再报jǐng我叫店里的人杀你的儿子,jiān你的老婆。
阿蛋于是每天情绪憋屈。他组织邻居,同样在亚健康状态的邻居表示不敢惹杨志伟,得过且过。
因为麻将馆无休无止的彻夜噪音,阿蛋原本无懈可击的工作除了差错,险致人死亡,导致他成了单位的拔毛凤凰。
阿蛋不得不有房子到外面租房子住。
这几天,阿蛋都在杨志伟的麻将馆门口徘徊,虽然他心里愤恨,想把里面的赌徒都命归西天,但是他还有点自制能力,他知道自己是一个,而里面的人是三十多个,而且皆非善类。
当阿蛋看到岚玛将杨志伟从店门口一个手劲将杨志伟斜切为两块后,他觉得机会来了。他回到家了给自己灌了一瓶小二锅头,然后拿着自己健身的一对全钢哑铃迅速冲到店前。
阿蛋不顾诧异的划拳队,将杨志伟活着的上半身拖出店门口,他拿着哑铃,杨志伟的嘴巴咕咕咕的冒着肮脏的血,两个眼睛瞪的溜圆。阿蛋拿起哑铃,对着杨志伟的肋骨砸了下去,半截身体的杨志伟肋骨一下子被砸断了三根,他的声带发出了各各的惨叫声。
听到杨志伟说话,阿蛋又想到了杨志伟用这张嘴巴说出要杀自己儿子jiān自己妻子的事,阿蛋想着自己要求宁静是正常诉求,而这个混蛋竟然如此无礼,阿蛋拿着哑铃,开始砸杨志伟的嘴巴,下颚。
“他们是我派来的!!”阿蛋偷天功为己用,趁着杨志伟还清醒着,告诉杨志伟自己的能力。
一边的划拳队不乐意了,他们是岚玛佳的好兄弟朋友,但是不是阿蛋的朋友。
“兄弟你说清楚…………”一个划拳队员走了过去。
阿蛋不理他,他没有停止的像用石臼砸蒜末一样的砸杨志伟的脑袋,杨志伟的鼻子眼睛被砸踏,阿蛋一边念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一边不间断的往杨志伟的脑袋猛砸,杨志伟没几分钟就五官被砸平,眼睛鼻子嘴巴都成了肉泥。
那个本来想找阿蛋麻烦的队员楞了几分钟,马上跑进店内打别人。
阿蛋将杨志伟的脑袋砸平了之后,又进了麻将馆,见人就打。
他一脸都是杨志伟肮脏的脑浆血碎,他已经打到了发狂状态,他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有今天,是这个麻将馆给他第一个医疗事故,是他们断送了他的一切,他想找杨志伟的儿子杀掉。
“你们都跑吧。”岚玛拿出一叠钱给了阿信:“以后还需要和合作,我会去你的店找你。”
划拳队本来不想走,看着发疯的阿蛋,给岚玛说了句谢谢准备离开。
阿蛋要关门,他认为这些人也是伤害他生理作息的麻友,那名刚才找阿蛋麻烦队员礼貌的对阿蛋说,大哥,我们就是你找来的人,现在你来了我们要回去了。
阿蛋抬头一看,他认识后面的阿信,他将门打开,几个划拳冲锋队的成员全部离开麻将馆,
麻将馆内一些装死的人感觉事情不妙,他们停止装死,惊叫不断,麻将馆二楼只有一半楼梯,上面被堵着,他们觉得唯一的活路就是冲向门外。
岚玛佳离开麻将馆前没有忘记给黑岩雪的承诺,她将地上几个继续装死的人灵魂对换。然后赶上划拳队,将阿信带到医院就诊。
店内,阿蛋拿着手里的哑铃乱舞,一个到处逃跑的麻客被阿蛋的哑铃甩中脑脑袋,扑通一声倒地。
阿蛋向她走了过去,这是一个中年大妈,一身赘肉,阿蛋拿着手里的哑铃,就从大妈的脑袋顶上丢下。
“我不能睡觉!!我不能睡觉!!老婆还不让我生事,我不管了,再这样我会死!@!”阿蛋不断的重复着他的憋屈。
铁质的哑铃在掉到妇女的头上后弹了起来,阿蛋坐在她身上,妇女已经昏迷,阿蛋准备对着她的后脑猛敲。
阿蛋拿起了哑铃,中年妇女的两个麻友有点看不下去了,他们阻止阿蛋。
阿蛋拿起哑铃,就对着其中一个胖壮老大爷的颧骨砸了过去,阿蛋心里想,我都要不能睡觉要死了,你们这些帮凶,我就要你们的命,
胖壮老大爷的头被阿蛋一哑铃打到墙上,阿蛋觉得老大爷的脸型更像他心里的无耻赌棍,他要用对老大爷的**折磨弥补他的jīng神折磨。
阿蛋是个医生,他知道人的部位,医生杀人,必然专业。
老大爷还没有反应过来,阿蛋就竖着拿哑铃,将哑铃边打向老大爷的太阳穴。哑铃两边是两个尖刺状的突起,阿蛋一个甩击,老大爷的搭太阳穴顿时开了坑,头骨破裂,眼睛从眼眶里面蹦出。
阿蛋将老人的眼睛拿出来,吃下,然后将眼珠骨吐了出来。专业的说,那不是骨头,是晶状体。
一边的一个麻友吐了,她的二频惊叫再次划破夜空。
阿蛋看向那个麻友,那是个骨感美女,但是眼睛却没有美女的气质,庸俗不堪,她全身瘦蝎,屁股却很圆,虽然不大,阿蛋看着她的圆屁股,眼睛就不会动了。
阿蛋向她冲了过去,麻将美女边惊叫边逃,没有人救她,人人自危,她打不开店门,阿蛋将她追到了店后的白墙,女人的声线仅仅剩下极度的惊恐,她被阿蛋一推,摔了到在地上,阿蛋扑了过去,双手从腰部过去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脱下拉链,强行将她人衣分离,
骨感麻将女双腿在地上踢打着,无济于事,阿蛋很快就褪下了她的牛仔裤和白sè的内里。
“我要看看你这个母麻将狗的心肠是怎么长的!”阿蛋边剥削着瘦女人的衣服一边说,女人挣扎的脚踢倒了一边的一个麻将桌,牌子嘻嘻花花的掉了下来,
看到一面白sè一面青sè的麻将牌,阿蛋更火了,他甩掉身上的麻将,骨感麻将美女的后臀已经被他撕得剩下两个不断抖动的黄sè馒头,它长的很标致,虽然不大,却是尤物,阿蛋是男人,原本这样的美丽之物他会好好的养护,但是当阿蛋想起这是一个打麻将的女人后,阿蛋心中感觉这个屁股是个恶魔的嘴巴。是让他失去美梦生不如死的怪兽。
阿蛋不顾挣扎的女人,他用最大的力气狠狠的往外面掰那两个圆圆的小馒头,骨感麻将女疼痛的撕心裂肺的喊叫,阿蛋把头扒进去,扒进两个馒头之间,他找到了一个漂亮的红sè香肠,那个香肠长的羞涩可餐,正在害怕的不断微震。
那是骨感麻将美女的大肠头,俗话说就是肛门,但是对阿蛋来说,这就是一根小香肠,阿蛋咬住了小香肠的头,两边的馒头已经被阿蛋掰出了血,滑溜溜的,阿蛋尝试了6次才咬定了香肠。开始用力的往外扯。
那个麻将美女似乎感觉这变态矮个男人对自己身后的作为,她不断用扭曲的声音喊着救命啊。远处已经传来了jǐng笛声。
阿蛋死死咬着那个红嫩的肠子,他用肩头和脖子的扭力,狠狠的一甩头,骨干麻将美女的粪门带着大肠和小肠被他整条从下身扯出,在空中转了美丽的一圈,在墙上画出了一支血箭。
剧痛让地上的这个女人发出男人的咆哮。
阿蛋拉出了她的大肠,小肠,后被胃堵住了,阿蛋一脚踩在她的小肠尾巴,两手硬扯手里的组织,他发现扯断人的肠子需要很大的力量。
门被jǐng察撞开,阿蛋将骨感麻将美女的肠子围在脖子上,他舔肠子上的血。
两个jǐng察一看室内的场景,满脸不适。
“我替正虎铲除黄赌毒,正准备把他们都杀了。”一身血sè的阿蛋坐在地上对jǐng察说。
昏倒的那些人陆续醒来,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换了宿体已经被偷梁换柱。
他们醒来都看到了装着别人灵魂的自己的宿体,他们先以为自己死了。后来发现了自己都成了别人。他们不接受新的身体,
jǐng察断定了是因为阿蛋杀人太残忍,让他们产生了jīng神的错乱,jǐng察将它们大部分就近送到了黑岩雪舅舅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