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白猿惹事来北海 太师秣马走光头
快开学了,书虫今年上大学,这几天都忙着开学的事,没有时间更新,只好对书友们说声抱歉了,今天抽出时间更新一章,望书友们笑纳。不说了,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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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纣王被妲己蛊惑从此不理朝政,且说闻太师自从北海袁福通造反后就立马提兵平叛,只是这袁福通既然敢造反自然是有所凭借,否则就凭他那七十二路诸侯的力量,袁福通自己本身也是志大才疏的庸才,哪里能有胆子鸡蛋碰石头跟成汤硬磕?闻太师虽有十万雄兵却因为袁福通帐下的奇人异士而寸功未建,只能天天望着北海城墙不得入。
且说这一日闻太师正在帅帐中劳神,这城中修士非自己能敌,有心要去请几位三山五岳的道友又怕这十万大军无人统领会出乱子,因此走不开,这样僵持下去却不是好事。闻仲正伤脑筋突然士卒来报帐外有一白毛猿猴前来说是要帮太师打架。
闻仲微微一愣,闻仲也是一练气士,还是截教金灵圣母的弟子,只是闻仲家族世代忠良,乃是成汤的官宦世家,因此无心大道,待得学业有成后就下山投效朝廷,但闻仲修为也自不低,也结识了许多三山五岳的道友,在这太师位上已做了数十年,历经太丁、帝乙和帝辛,乃是三朝元老,纣王也是自幼便在他门下学习。那截教本就异类修士极多,因此闻仲听得来了一猿猴也不会有什么看不起的意思,当下忙叫传他进来。
这白毛猿猴龇牙咧嘴的进了大帐,朝闻仲打个稽首,嘿嘿笑道:“闻道友,贫道有礼了。”
闻仲不敢怠慢连忙回礼:“贫道不知道友到来有失远迎,罪过罪过。不知道友在那座名山修行?”
白毛猿猴戛戛笑道:“俺老袁自从拜了师父后只上过一次山,都是师兄代师授艺,俺老袁叫袁洪,师父说了认识老袁的人自然会认出老袁的师门,不认识的么也没什么好说的。”原来这白毛猿猴就是杨清的便宜徒弟,为封神之战搅混水安下的一颗棋子的袁洪,袁洪自从拜师后随孔宣学习,孔宣虽是代师授艺可也不敢怠慢,更何况孔宣是第一次体会教徒弟的感觉自然是颇为新奇,袁洪倒也学到不少东西,只是袁洪是个暴躁的猴子,静不下心来修习大道,只好炼神通法术,虽无多少道行,倒也有一身惊人的法力,更何况修炼**玄功后又得杨清赐下金丹相助炼成金刚不坏体,因此学习有成的袁洪就想下山显摆显摆,他乃异种,自是天纵奇才,修行的天赋不在孔宣之下,短短数百年就有了太乙玄仙的修为,只差一步就可成金仙,猴性跳脱,那里能安的下来?更何况如不显摆显摆岂不是锦衣夜行?再说现在的神州可不比上古洪荒,高手不值钱,金仙满地走,天仙不如狗。袁洪也回山见了见自己的便宜师父,找杨清要了一条棒子,杨清知道他这通臂猿猴,拿日月,缩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那力气是大的海了去了,况且这猴子乃是混世四猴之一,周天之内有五仙,乃天地神人鬼;有五虫,乃蠃鳞毛羽昆。这厮非天非地非神非人非鬼,亦非蠃非鳞非毛非羽非昆,不在六道之中,资质那是不用说了,就是这样初见袁洪的杨清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袁洪修炼的这么快,当然杨清也知道袁洪的性子,对这个便宜徒弟也是很满意,知道他要下上厮混也不说什么,毕竟杨清的本意就是要他搅混水的,当下为他炼制了一根棍子,一混沌果树的树枝加上混沌精铁已经九幽煞气,还在天上采集了周天星斗之力,星辰之精,以混沌红莲的混沌真火炼制,用天河一元重水淬火,炼制成一根棍子,重四万八千斤,袁洪也没觉得重了,舞起来呼呼生风,杨清暗骂着猴子变态。
袁洪得了一跳好棒子那是喜不自胜,当下别过便宜师父就下山闯荡去了,袁洪那是个不安分的主,就是想打架,听到北海正在打仗就跑来了。闻仲听的袁洪一番解释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也知道这猿猴不简单,更是不敢怠慢,听他口气他这师门只怕也是来头不小,当下忙道:“有道友相助,闻仲却是无忧了。”
袁洪笑道:“老袁只是来打架的,多少年了只顾着修炼,筋骨却是松散的紧了,还是松松的好,哈哈哈!”
闻仲也是赔笑,袁洪道:“老袁先去打一架再说。”说完一个筋斗就翻了出去。闻仲苦笑:“苦也,本以为来的是个救命的,却不想来的是个扫把星,不听号令就这么冲了出去,要是有个闪失可怎生是好?”
袁洪可是不管闻仲的顾虑,他率性而为,行事凭自己喜恶,反正下山之前那个便宜师父说了想干啥就干啥,什么都不用顾忌,有事上面自有师父顶着,袁洪因此越发没了顾忌,只要大战一场打个痛快。
袁洪来到北海城下,使个法天相地的神通,变的大如山岳,青面獠牙,戛戛怪笑,举起同样变成擎天巨柱一般的棍子朝城墙上狠狠的锤了一棒,还怪叫道:“敌袭!敌袭!”
城墙上的北海守军何曾见到过这般恐怖的场景?都哭爹喊妈的跑开,只恨不得多生了两条腿,袁洪见得北海军士四散而逃,越发得意的大笑起来,只是样子实在是有些恐怖,就连殷商的军士也有些不寒而栗,袁洪可是全然不管这些,待要再加一棒子,把这城墙彻底打塌,突然听得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杀戮太过了。”
袁洪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个光头和尚,袁洪哈哈笑道:“原来是西方教的秃驴!只是老袁可没杀人,你们两个光头这话可就说错了,戛戛,先陪老袁打上一架再说!”言罢,举棒就砸,和尚无奈,只好接招,只是他们二人不过是西方教的普通修士,修为并不如何了得,准提派他们来只是个袁福通打打气,让他拖住闻仲,好让纣王在朝歌胡闹罢了,又不是要袁福通做江山,可以说袁福通不过是准提道人的一个棋子,而且还是有保质期的那种,保质期一过就可以扔掉了。这二人修为不高,西方教又穷,两人除了舍利子和金身那就实在是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当下被袁洪一同棍棒打的鸡飞狗跳,袁洪几棒子下去,觉得爽快,可是身体太大了,不好打,当下收了神通,变回正常大小,举棒子一通猛砸,把两个光头砸的鼻青脸肿,吐血连连,和尚觉得不敌,只好转身逃了,闻仲大喜,立即厉兵秣马杀入北海城,袁福通见那两个异人逃走,闻太师杀了进来,当下软倒在地,被闻仲冲进来活捉了。
闻仲当晚在城中大摆庆功宴,所有将士都吹捧袁洪,袁洪本就爽了一把,又被人吹捧的有些飘飘然,当下酒到杯干,不一会就有些醉意,闻仲笑道:“道友好本事,何不为我殷商效力,所谓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道友若是为我王效力,日后人间富贵啜手可得,就是要修大道也可积累足够的外功。”
袁洪心下暗笑:“你那纣王只怕现在全听我师妹的了,我为他效什么忠?还是把师兄般出来做挡箭牌吧!”当下笑道:“太师好意,袁洪本不该辞,只是袁洪此来只是松松筋骨大家来着,等下还要到师兄那里去帮忙呢!”
闻仲还不死心,更何况听到袁洪还有一个师兄,更是想一并拉来,当下道:“不知道友师兄是何人?”
袁洪笑道:“我师兄可不比我这般不中用,我师兄乃是天地初开便行功,得道天皇年间,可不是好相与的。”
闻仲一听更是大喜,这般高人与自己截教中那几个核心弟子也是不相上下了,只怕自己的师父金灵圣母也是不如,更想拉拢,但是这般高人着啊难以说服,若是先拉拢他的师弟,那高人自然也不难说服,当下忙道:“不知道友师兄是何方高人,闻仲必定要去拜会。”
袁洪哈哈笑道:“我师兄目前就在殷商积修外功哩!我师兄名号叫孔宣,老袁一直在他帐下帮忙,师兄是代师授艺哩!”
闻仲一愣,然后笑道:“可是三山关总兵邓九宫帐下先锋大将孔宣,闻仲素闻其威名,心下钦慕,却不想是道友的师兄,日后定要拜会。”
袁洪赞道:“人说殷商大将尽在太师胸中,老袁本来还不信,今日一见才知人言不虚。”
闻仲笑道:“过奖过奖!”
众人又欢笑一阵,闻仲突然有些忧心忡忡,袁洪见状奇道:“太师,如今已打破敌军,不日就可班师回朝,为何闷闷不乐?”
闻仲皱眉道:“道友,今日可见那西方教干预了北海之事,闻仲只是心中有些担心那西方教对我殷商不利,我师金灵圣母在我下山时曾对我说封神杀劫即将来临,这西方教如此行事不知是何用意,只怕大劫之中我殷商要吃亏。”
袁洪听闻仲竟是在担心这个,当下笑而不应,他曾听杨清讲过封神之事,虽未曾得杨清面授机宜,告知封神榜上有名人士,但也知这封神之事非同小可,乃是玄门三教之事,与西方教无甚干系,西方教主浑水摸鱼尚可,其他的恐怕就没什么作为了,再说老师说过他的门下与封神大劫无关,更何况就那几个弟子下山,纵使有什么意外也尽可保全,袁洪还是对自己的便宜师父很有信心的。
且不说袁洪打的快活了,杨清可就有些郁闷了,他也没想到准提竟然会来这一手,跑去北海找炮灰拖住闻仲,更没想到的是袁洪一时手痒跑去一通棒子把西方教人给打走了,平白坏了准提的算计,那西方教的人打了也就打了,要怪就怪他们自己学艺不精,只是坏了准提算计却是有些麻烦,当下也是无奈,只好等准提道人上门来找自己理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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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天极乐,接引道人端坐十二品莲台,准提道人坐七宝莲台,两位教主高高在上,座下弟子都在认真听讲,突然接引道人眉头一皱,那两个和尚进来西天极乐,向教主禀明北海之事,接引道:“你二人且退下。”
准提道:“道兄,此事不知四师兄是何用意?”
接引道:“依我看应该是那袁洪自己所为,与四师兄并无甚关系。”
准提道:“不管如何也是我西方教一个借口。”
接引道:“不知师弟有何计议?莫非去青丘山找四师兄理论?”
准提道:“不需去青丘山,此时四师兄只怕正等我去呢!”
接引疑惑道:“这是为何?”
准提笑道:“我若去了,四师兄最多不过解释一番,这段梁子也就揭过去了,如果我不去,反而是四师兄欠我西方教因果,虽然此事并非四师兄授意,但是那袁洪毕竟是四师兄弟子,这段因果若是四师兄不接下,那就要他徒弟跟我西方教了结,可是以四师兄的性子又怎会如此?哈哈,当年贫道未曾取那袁洪性命倒是赚大了。”
接引无奈道:“师弟多番算计虽可得意一时,日后只怕不是好事。”
准提道:“贫道也不愿如此,只是我西方教地处贫瘠之地,不比那东方之地富硕,若是不多方算计,我西方教又如何能壮大,那三清可是一向对我西方教有成见的。”
接引也知这是事实,因此也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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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山,杨清见准提迟迟未到,思索一番即明白准提道人的用意,当下苦笑道:“准提道人好算计,也罢,总是我失了一着,日后再还他就是了。”
北海之事已了,闻仲也准备班师回朝了,他却想不到这时的朝歌几乎快要大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