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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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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九为什麽失败,汝等文盲要是自己去看历史,保准一头雾水,看不清楚真相。只有跟着维尼的思路,才能理清头绪。所有的事情还是要倒溯到戈哥的身上。前文说过,戈哥是个标准官僚出身,官僚的特色就是争功诿过,处事圆滑。看戈哥的上位之後的整个历程,再明显不过。看他遇事的举措,凡事都是绕着走。党机器左右相争,他的主流派走不顺的时候,他选择去开人大,人大左右接着闹,他又选择去搞总统制,但到了後头,左右两翼的思路开始转向一致,对骂之余,齐攻戈哥的主流路线,因为左右两翼都把俄罗斯地方的实体化看成自己新的舞台。一个成立了俄共,一个成立了民俄。到了这个时期,戈哥的苏联总统,就面临被架空的危险。这个问题怎麽解决?戈哥手下的主流派分裂了,有两种意见。
其一,谢瓦尔德纳泽,雅科夫列夫这些人主张,既然俄罗斯的实体化不可逆转,那我们也要未雨绸缪,苏共的旗号打不下去了,乾脆我们也脱壳,他们去搞了民改运,目标是在今後新国家里,走社民路线,和民俄搞双党制。其二,总理巴普洛夫,还有强力部门三头,防长亚克夫,内务部长普戈,局长科留奇科夫,这四人帮他们认为苏共的旗号不能丢,不能让俄罗斯实体化,将来应该是苏共为主,红旗,白旗都扛不了(俄共,民俄,和他们结怨都很深),要以爱国旗为新主义,体制外再扶植一个自民党(日里诺夫斯基),然後唱双簧。(这里维尼先把自民党讲清。这是一个被很多FQ误认为极端民族主义的党,其实不是。日里诺夫斯基当初是被局长科留奇科夫暗中扶植的。目标是搞分流,靠各种激进的主张口号,在选举时专门用来吸收那些既不满意政府,又不满意正常反对派的FQ游离票源的。之後历届当局都延续了这个套路,每到选举,让自民党拼命骂政府,但也狂骂有望当选的反对派,目标就是吸走那5~8%的激进游离票,实际等於保证这些不满政府的票,不会流进反对派的口袋。也就是帮政府分忧。日里诺夫斯基就靠这个为生,所以从戈哥,到小叶子,再到小普,他的党始终小日子不错。这就是奥妙所在。花瓶暗桩党有两种,在和谐天朝,以捧人授奖,在选举罗斯,则以骂人记功。有人问,那他的极端民族主义主张呢,那是虚的。他的主要工作是选战时为当局分流选票,平常则是谁出的钱多,就在议会为谁说话。自民党背後最大的几个金主,除了当局,就是来自高加索地区的那些所谓黑人(少数族裔)老板。至於扛正统黑旗,在罗斯来讲,肯定不是自民党,而是另外那些非法,结构松散的小团体,例如祖联之类的。那些的特色,是知识份子写文章,理论定调,然後光头党看了报纸,光头党自发串联,去伏击之类,比较像早期的白人民兵)。

说回正文,主流派中两种意见,91年初,戈哥到底采了那种。还是那句话,官僚性格就是那样,开始他站在四人帮一边,摆出强硬维持苏联姿态,但到了在波罗的海沿岸国家流血了,压力反弹,再到俄罗斯人大事件(俄苏维埃实际已经被俄共和民俄分占,这两帮人天天闹,街上日日吵。四人帮想把丘八开进城,一并解决,结果左右联手呛声),经过年初这一系列事件,戈哥又想撇清自己了,於是慢慢想转到社民路线。到了年中,联盟公投,俄罗斯总统选举,接连出结果,俄罗斯实体化看似无可逆转,戈哥换跑道之心更切,和小叶子,和哈萨克的纳达尔巴耶夫们一通密谈。盘口开出来,签新联盟条约,默认邦联化,我做总统,纳达尔巴耶夫作副总统,我的派系在俄罗斯实体化的大框架下,走社民路线,和小叶子的民俄搞双党制。四人帮踢出局。

消息走漏了,四人帮当然急了。帮戈哥那麽久,落这麽个被出卖的结局,还谁都接受不了。於是决定发动,目标实际上还是停留在兵谏的层级。希望劝戈哥回到91年初的设计上来,继续用他们的计画。戈哥是个什麽态度,既然已经被扣,说法很多,一种说他死活不从,还有一种说他又默认了,让他们放手去做。到底哪种,反正戈哥永远不会说出心里话。维尼估计後一种的可能性更大,毕竟戈哥就是那麽个遇事则绕官僚性格。当然这个不重要,我们要说的是四人帮为什麽没能成功。

最要命的一个环节,小叶子没有搞定。当时小叶子在哈萨克斯坦访问,按照科留奇科夫拟定的原计划,要在小叶回来时,把他的座机打下来,那就一了百了。可这个环节脱节了,小叶子本来是预备18号下午5点飞回来,这头的克格勃按航程表正常运作。可偏偏小叶没按时回航。为什麽呢?主人太热情,纳紮尔巴耶夫非要留他吃晚饭,一吃就吃到晚上8点,哈萨克的航空部门也是人浮於事,居然没把改变後的航程通知莫斯科航管,一来二去就错开了。打飞机不行了,科留奇科夫就想把他在下飞机的时候直接扣起来。但这又脱了第二环,内部有人有不同意见。当时内部号称有八大金刚,但实际上能话事没几个,应名的带头大哥副总统亚纳耶夫其实是被拉郎配来的,他是戈哥的近臣,而且资历不够,本就不愿当这个出头鸟,基本可以把他忽略不计。真正有心有力的,四人帮,外加一个书记舍甯,一个苏人大主席卢基扬诺夫。但这哥几个之间是有不同意见的。军师卢基扬诺夫,心思太密,他愿意用苏人大名义为四人帮这次行动合法性背书,但是他的真实目的是想在之後的格局中,以中立人大第三方的形式出来摘大桃子,所以他需要有个和这帮人相对等的另一方,他才好用中间人身份说话。他选择了谁?小叶子。他认为废了自己的老同学戈哥,大局基本已定,这时就该是保叶平衡。同意他意见的有谁?防长亚克夫。这位是官僚,性格很像戈哥。於是军师加军头,说话就有分量了。科留奇科夫虽说本人还是有点料的(他是小安子贴身秘书出身),但这是为了内部团结,松了口,暂时不抓,再给他24小时自由,你们去和他谈,谈得拢,我们中央集权,他地方上也还可以留一份。虽然书记舍甯不肯,但这晚的局就定了。於是小叶子既没被打下来,也没被扣起来,而是顺利回家,睡了一觉。

19号早上醒过来,知道出事了。这时别野外头,已然被控制了。身边只有8个警卫,另外几位俄罗斯苏维埃(俄人大)的同时赶来看他,哥几个商量怎麽办,马上去俄罗斯苏维埃(白宫),依托议会大楼,召唤黔首出来,作最後一搏。此外,外地也要安排,老家叶卡捷林堡做陪都,外长飞去巴黎预备做流亡政府,小索赶快回圣彼德堡,拉勤王绺子。这时克林姆林宫在干什麽,发发通告,调调警卫,他们还是认识不足,预备按部就班,这里搞搞城市控制警卫,那里等着卢奇扬诺夫,亚克夫去和小叶子谈。想着总归到中午,自己一方去小叶家里和他谈,外头有人,里头再谈,那有什麽问题。但没想到,小叶子他们动作太快,不在家里蹲着,而是直奔白宫,搞一个聚焦点出来,上手就梭哈了。那里头有自备电台,又那麽醒目,一下子就把黔首吸出来不少。为什麽不在半路抓捕?没命令嘛,克林姆林宫方面又没想到小叶子会来这招,**理念派的通例,不是在家里等着做烈士,就是跑路去做隐士。哪有反向突围,来做内场斗士的。出乎对手的意料之外,自然来不及反应,现场突击队没有上峰命令,只能一路尾随小叶子,眼看他进了白宫。小叶子胜了一局。

两宫一边各调人手,一边对骂,这是常态。这时焦点放在花旗国身上。老布怎麽说,很关键。**国家都一样,官府和百姓其实都是很在乎洋人反应的.这是一个心气问题。节骨眼上,洋人的表态,很给力的。模棱就是默认,红宫可以借势,你们看西方都还是承认我的,你们闹什麽,白费劲而已。相挺就是打气。白宫可以造势,大家看,自由世界在我们身後,有外援啊,大有希望。文宣目标其实都是对着黔首去的。一个要把人心给浇灭,一个要把人心给激起。这回看老布的了。不给力,点解?身边有暗桩,国家安全顾问斯考克罗夫特。这位是什麽出身?基辛格门下,二位都是XX人民的老朋友。关於这些特定用语,维尼前文已经讲解过了(西方就四种人,老百姓都傻乎乎的,除了汉堡薯片电视机,基本都是两眼一抹黑对世界大局无所知愚民而已,上层,分为被乌托邦宣传忽悠的的知识界脑残,在东方有资本投资的红色资本家,以及少数铁肩担道义的真正的好人,但在这头宣传中,分别称呼这四种人为,广大爱好和平的美国人民,进步的左翼知识份子,XX人民的老朋友,老牌反X分子)。老布在老朋友的误导下,就象前年一样,发出模棱型声明,同时一天没有接小叶子方面来电。红宫兴奋了,不停的广播花旗国声明,给黔首泼冷水,收文宣的好效果。红宫赢了一局。

同时双方在上午都调了点什麽人马?红宫方面,一个拖拉机团,一个边三轮团,一个蒲公英团,克格勃的字母各小组还有属於市委的黑猫警长,白宫方面,小叶子的警卫加上议会副手鲁兹科仪带来的退伍兵(小鲁空军出身,阿富汗战争名人,军残联头头),千把人,外头还有自发来的几万人。真打那基本是不够看的,这是一看小叶子的临场表现,中午跳出来,上了110号拖拉机,**YY一通,形象分上涨,黔首又被吸出来一批,周遭拖拉机手被现场大氛围感染倒戈若干,这些都在正常值之内。关键在於後续几点,他的画面为什麽能在晚间电视时段公开播出去,这很重要。按理塔斯社和电视台早被红宫控制,这里就有若干机缘性巧合在里头,市长**夫是他这头的,也没给逮起来,等於市政当局能影响到本地台,央视里则有戈哥主流民改派的人,谢瓦尔德纳泽们可以暗中帮一手(红宫的通告还是要发,但这些吃里爬外的工作人员可以搭几个画面配合通告出),外地,最重要的城市彼得堡,小索已经回去坐镇,他的电视台可以覆盖整个欧洲部分,几点加在一起,小叶子的光辉形象就可以在当晚感动罗斯了。至於电台广播部分,白宫里自己就有自备电台,还有独立西媒,那就根本封不住了。

这天的第二个关键问题,抗命与倒戈潮因何而起?这件事,不是几个现场丘八被感动就那麽能起来的,真正的源头有两个,一是人脉,二是心理。人脉部分,当时临场指挥官,全来自空军,格拉乔夫,列别德和小叶子,鲁兹科仪都有交情,於是开始拖拉,观风,这就留出空档,心理,主要是蒲公英团,之前有个第比利斯之夜,那时强力清场,事後舆论反弹剧烈,戈哥一推六二五,结果让地区司令出来顶了包,一线丘八就有心理障碍了,做完湿活,没老大背书,还得自己扛,里外里不是人,再碰这种情况就要掂量。这种心理,克格勃的拉丁文各小组也有,他们做过一个维尔纽斯之夜,也是如出一辙。干完脏活,戈哥照例又推掉,弄到最後坏了名声不说,阵亡的几位战友连抚恤都没有,所以他们也不愿再做先锋。拖拉机和边三轮团也差不多,几个月前开进来过一次,也是白宫俄罗斯苏维埃跳出来大骂,上峰四人帮一缩,调他们出城,又得为行动找理由,於是说他们是来帮忙收土豆的。总而言之,就是一线丘八们吃够了官僚们指挥的苦头,每次都是干活被骂,事後顶包,一点好处没有,还得被骂。这次又来,他们就不太愿意动了,何况还有一些基本人情因素,毕竟街头接触时间长了,人心也会被大环境感染等等。於是这些因素层层发酵,到了晚上红宫真的总攻令下来,蒲公英团和字母小组基本都没动。反而这时已经有一个蒲公英营和若干拖拉机倒去白宫了。

躲过19号晚上这一关,天枰开始往小叶子这头倒,花旗国的好消息也来了,通过驻俄大使这层关系,老布那儿总算来情意相挺了,红宫方面给各军头的密电,花旗国的技术手段高,已经破译了,哪些人犹豫不定,有抗命意向,马上通传给白宫小叶子,小叶子马上开通和他们的联络管线,一一游说。那些人本来不过是犹豫不定,想观风而动,这次小叶马上和他们联络,封官许愿,还有民意和花旗,他们在心里掂量一下,闻风附议好处大大的有,这时就不是抗命观望的事了,而是倒戈站队博功臣名利的事了。到了20号,压力其实已经甩回红宫。这时文官里头,副总本来就不愿意干,总理突然高血压,只有书记舍甯还在那跳,但他手里没兵,军师卢比阳斯基,这时已经想要撤股,开始标榜自己是人大的,是第三方云云。强力三头,科留奇科夫他手下的字母组,虽没倒戈,但也不动了,他有心无力,内务部的普戈,一线既没他的队伍,而且他的神经已然崩溃,唯一的指望的是防长亚克夫,他还能调动部分人马,但他也很煎熬,军委开会,底下那些军头,以空军司令撒泼是你科夫为首,开始主和(撒泼哥和格拉乔夫,列别德都是同一系统出身,空军嘛,临阵放鸽子也很正常)。家里也是鸡飞狗跳,防长夫人跑到红宫大哭,就你傻,当出头鸟,你忘了在前年格鲁吉亚下令开火的罗司令吗,最後怎样,事後没人背书,顶杠当了杀人凶手。你要这样,俺们一家老小可怎麽办。拖到20日晚,他想再试一次无痛清场,这怎麽可能?那边挂了三个,这边点了3辆拖拉机,拖拉机指挥官电话打到红宫,到底怎样,有准命令没有?军委那些主和派,小叶子暗通过消息的暗桩,天啊,死人了,流血了,你要上光荣榜了,开始诈他。这位顶不压力了,算了,撤。小叶子赢了。

之後流程就不说了,戈哥回来也没戏了,主流派全完了,至於原先预备的民改那条路,顺势投了小叶子,戈哥原先的左右手雅科夫列夫,小叶子给他一个央视台长,谢瓦尔德纳泽,小叶子帮他回乡当开国总统,各有归宿。谁还记得戈哥是谁。至於俄共,他们是基本教义派不假,但这次和他们无关,可小叶知道机会难得,於是搂草打兔子,硬说俄共和苏共是一夥的,一道禁了。到了年底,戈哥下台,红旗落地。小叶子上位。戈哥临离开红宫,对新主人说,这个位置可不好做啊,小叶子当时正在兴头上,没搭理他,之後十年才慢慢明白其中的道理。新时代来临,自然就有新的派系出现。下周开始,一次经改,炮打白宫,又是连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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