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追杀与逃亡(四)
() 许文过眯起了眼睛,望着逐渐逼近的火羽剑他的心中满是绝望。
“难道我许文过,当真要命绝于此?不!我还不能死,我还要到晋州向蝴蝶的父母提亲,我还要做好多事!我许文过好不容易逃过一劫,怎么能就这样死掉?”
浓浓的不甘心,许文过的眼中流出了泪水,但随着高温瞬间蒸发。他努力挣扎着,运用骨修者所说的方法联系自己的奇骨技能。但是他这拼尽全力的最后尝试,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似乎以至极限了!”平淡的声音温文尔雅,在许文过心中响起。
“嘻嘻,他到不到极限与哀家何干?”柔柔的声音中带着甜蜜,同样在许文过心中响起。
“哼,小犊子的死活与老子有什么干系!”粗鲁的声音,再次与许文过心中响起。
三道陌生的声音,同时从许文过的心中响起,如此诡异的情况他倒是不吃惊,毕竟经历过骨修者这种事情。况且如今眼看凰鸟青鸾的火羽剑便要将他劈成两段,许文过此刻哪还有功夫理会有关这三道声音的事情。
“怎么办,你们两个要不要出手帮他?”说话的人身穿藏红sè的长袍,面容清秀而俊美,看年纪应该比许文过还要年轻。
“奴家一女孩子,可不喜欢打打杀杀……这么粗俗的活,还是交给你们男人来做吧!”说话的是名有着一头墨绿长发,温柔如水一般的眸子的女子。只见她身着水绿sè的落地长裙,身材妖娆婀娜,顾盼生风。与花蝴蝶相比多了几分书香气息,看着宛如大家闺秀一般。
“他?老子可从没有这个想法!”说话的人嗓门挺大,震的人耳膜发颤。此人穿水蓝sè的紧身裤,**着上身,肌肉虬结在一起,给人孔武有力的印象。
温文儒雅的声音一阵叹息,“那我等就于此地静观其变吧!”
说这三人同时看向呆在一旁的骨修老者,骨俢者在他们突然出现的时候便发现了他们,不过他实在想不出来这三个人是怎么出现的。他直到现在仍旧愣愣的看着这两个男人一个女三个人,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身着藏红袍的男人见到骨修老者后便皱着眉头。
骨修老者不答反问道:“你们又是什么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水蓝紧身裤的男人冷哼一声,而在他身旁身着绿裙的女子轻抬起素手,一个劲儿咯咯的笑。
“你们两个人说话真有意思,问的问题都是一样的!”绿裙女子瞟着骨修者,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骨南飞,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那个小家伙现在在外面可有xìng命之忧呢!”
骨俢者微微一怔,他之前可从没有提过自己的名字,这绿裙女子又怎么会知道的?骨南飞转着眼珠,却是越想越吃惊,看着绿裙女子的眼神之中充满jǐng惕。
“你用不着防备我们……我们对外面那小家伙只会有好处!”绿裙女子看着骨南飞全身紧绷小心戒备的模样,摆着手娇笑着说道。
“你们究竟是何方神圣?”骨南飞可不吃她这一套,“若不如实相告别怪我不客气!”
红袍男子摇头苦笑,看来这一关是躲不过去了!他索xìng抬手向骨南飞微施一礼道:“在下毕方,与外面的青鸾同属于火属xìng飞禽魔兽,虽然没有她那么强……在下于三百年前死于剑圣奇奈之手……”
“老子是水蛟!”水蓝sè紧身长裤的闷声闷气的道,骨南飞看着他那一身鼓涨的肌肉,感觉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徒。“老子同样是三百年前死于剑圣奇奈之手!那个贱女人,别让俺再碰到她!否则俺见一次将她杀一次!”
“嘻嘻,别到时候可别再被人杀掉哦”绿裙女子挖苦着水蛟,并朝骨南飞盈盈一礼,笑道:“奴家葎草皇,三百年前死于奇奈姐姐之手……”
骨修者骨南飞见他们说话还客气,脸sè这才好受很多,他一个个打量着眼前三人。
“你们三位都是非人类?而且都在三百年前死于剑圣奇奈之手?”
见毕方、水蛟、葎草皇三人同时点头,骨南飞继续问道:“那个剑圣奇奈又是谁?五百年前绝没有这号人物,为什么你们与她……”
骨南飞还没说完,葎草皇却脸sè大变,惊声叫道:“糟糕,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你们快点帮帮外边那小鬼!我们好不容易找到这样能容纳魔核的躯体,可不能让他现在就死掉!”
毕方与水蛟连忙全神戒备,骨修者骨南飞脸上满是疑惑道:“外面的情形如何,那小子还顶得住吗?”
葎草皇嗤笑着道:“我们刚刚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被那只青鸾用剑抵住咽喉,莫不是这里的时间维度与外界的不同?”
水蛟呲着牙,瓮声瓮气的说:“我说葎草大妹子,你就别和这个老不死的唧唧歪歪的瞎扯淡!外边那小犊子还没嗝屁吧……”
“蛟兄,你说话的语气可要改上一改才是!”毕方看着水蛟在耍宝,满脸正sè的朝他说。
谁知道水蛟脖子一梗,大眼珠子都快瞪出了眼眶,满脸的怒意:“俺说话粗了,那是俺天生这样!你们有学问就能说话,俺没学问就不能说,这算哪门子事嘛!”
毕方摇头苦笑,自己并没有限制水蛟说话,只是建议他改一改说话的方式,没想到他倒是会错了意。
他可不敢反驳这个粗人,万一将他惹火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葎草皇却呵呵笑了,她温柔细语的对水蛟道:“毕方他并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说你张口闭口都是又粗又脏的话,怕我不爱听罢了……”
说完,还朝着在一旁的毕方笑了笑,暗暗眨了下眼睛。毕方倒是立刻令会她的意思,连连点头,生怕自己答应的晚了让这个憨货起疑。
水蛟这才放松了脸sè,挠着头发挤出个难看的笑容朝葎草皇道:“既然葎草大妹子不爱听,那以后俺注意,不再说那劳什子的脏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