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回 树倒猢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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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有你们这些好同志们相伴着,一路走来已经写了八十万字!这我当初玩票xing质开始创作时,是根本想不到!是你们让这一切发生了!果然,历史是人民书写,我只是一个代笔者!谢谢大家一如既往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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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倒猢狲散
随着天sè渐渐暗下去,南边81师79团8团已经完成了接收竹县任务,而北面,79团终于天sè全黑之时,通过了投降国民党5军驻地——台北树林地区,而8师也已跟了上来,与79师河谷出口处会师,对台北西南部突出正对河谷出口处板桥区形成了包夹合围态势。至此,台北已经是摇摇yu坠,只待人民解放军后发起总攻到来。
此时台北已经是乱作一团,之前隆隆炮声已经将整个台北市内所有国民党高官吓得魂不附体了,随着夜幕降临,炮声逐渐消失之后,台北市内已是人人思降。其中那少量满手血腥、沾满人民鲜血走狗们已经是恐惧心胆yu裂、抖如筛糠,不知自己命运将归于何处,未来人民审判庭上会面临什么下场。
而这时台湾防卫司令部中,再也没有之前会议上种种麻木和畏缩,各个军头终于开始将内部分裂显露上台面了。
“我ā你姥姥孙立人!他妈!你要降!就自己去降!老子受党国大恩,受总统栽培,就是死,也要陪着总统!老子是不会给供军跪下!”老蒋“国防部长”顾祝同站起身拍着桌子、声嘶力竭厉声喝骂道。
孙立人耷拉着脑袋看着自己环着双手,这双手还是很干净,除了战争指挥棒,基本上没有剿供脏活上面粘上太多供党鲜血,而对ri作战履历和入缅作战资历,让他完全有理由相信,供党不会太过为难于他。那安徽老家舒城山舒城水,近也时常出现他梦里,孙立人觉得,是时候回家了,哪怕是回家做寓公也好。
孙立人也不搭理顾祝同,只是将自己那双如白麻一般紧紧扭结一起而又紧张僵硬手指分开,慢条斯理拿起面前白瓷杯子,喝了一口从家乡带来台湾而又所剩无几毛尖,低声细语淡淡说了一句惊世骇俗话:“那顾兄自己去打吧,台北还有两个军嘛,驻扎淡水54军军长张纯是黄埔五期吧?好像此君47年还是旅长吧?我怎么印象里此公可从没打过胜仗啊?嗯,现已经是军长了啊。”说着,孙立人轻轻叹了口气,又轻飘飘吹了吹茶杯中滚烫开水,继续道:“受总统隆恩莫过于此了吧?甚好,甚好,供军就十公里外,虽说坦克飞机大炮皆有,可是兵力倒也不多,充其量两万人罢了,顾兄可以把2公里外淡水54军调来嘛,我看顾兄韬略伟茂,定是当得此砥流柱石之大用。”
顾祝同听罢此语,差点被孙立人这不着四六轻佻话语噎背过气晕厥过去,他作为辅佐老蒋黄埔军校高级教官,又是皖南事变策划指挥者,手里杀得供党那是数也数不清了,要说他投降后能被宽大,这话即使是顾祝同自己对自己说上一万次,顾祝同自己也还是不信。
看着顾祝同窘迫表情,台湾省zhèng fu主席陈诚满脸凄苦,从嗓子里挤出一丝声音道:“54军历折损,这才重编不久,大约是不堪战,可不是还有8军唐守智吗?立人,守智……他可是你老部下,你看是不是……把他从基隆调来。”
孙立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光棍道:“基隆防区距离台北26公里,8军散四处岸防工事阵地中,集结起来也要一ri功夫,再说了,不管是54军还是8军,一旦调过来,淡水和基隆岂不是无人防守了吗?不过嘛……陈兄要是觉得合适,只管下令。”
陈诚大窘,心说老子要是调动唐守智这忘八羔子,还要找你商量做甚!老子不会自己下令啊!老子当年围剿苏区,杀得供党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叫老子投降,岂不是叫老子把脑袋放案板上么!
总统府战略顾问委员会主席何应钦此刻脸sè已经是铁青了,臭名昭著《塘沽协定》与《何梅协定》可都是他与ri本人签,当年412惨案前国民党秘密会议上,他可是极力鼓吹,主张屠干灭净所有供党,要他投降,那是等于自杀。
何应钦强制按耐住心头对于眼前这个美国弗吉尼亚军校毕业目无尊长狗杂种业火,缓缓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防御什么淡水、基隆?就当把他们全部抽过来才是!台北眼下只剩三千还没整编完成ri本联队和一万多连兵训练都没完成壮丁,怎么能抵挡得住士气正旺、连破两个ri籍特别师团和第六、第5军供军悍匪!就是打巷战,也是撑不了一天!”
海军司令桂永清心里明白,这是到了站队时候了,俗话说树倒猢狲散,而他海军向来清白,除了对岸打打炮、运运兵、劫劫船外,其余剿供脏活可是一概全无。至于他本人,虽说是从陆军半路出家进入海军,可是之前陆军时与供军也没啥深仇大恨。眼下大势已去,投降对于他来说,是毫无心理负担,好歹他手里还有上百登陆舰和不少民用船只以及海军军官,这些都是供军做梦都想要。
于是,桂永清清咳两声润润喉咙后发言了:
“远水解不了近渴嘛,这大家都懂。按照供军习惯,这天黑之后就开始休整,大约摸吃完饭十点钟以后,就要开始夜战了,到时候大炮一响,玉石皆焚,供军那重炮炮弹可是不长眼睛,到时候,大家台北家眷老小……唉……可是不免要遭了鱼池之泱啊……我看孙司令一开始提议确是善策,于台北百姓苍生计,还是降了吧,莫要再打焦土满地了。”
空军司令周至柔心说:“我靠!老东西真不要脸!这尼玛台北百姓苍生都说得出啊!看来老子要站队就得趁早!再晚一晚,想吃屎都没个热乎堆。老子手里还有美国人给25架p-8,这玩意可是喷shè机,怎么也算个厚礼了吧?再说了,其他旧飞机也还有两三百架,加上千把来人机师和教官,这也算礼多人不怪了吧?”
周至柔一念至此,顿时当机立断,浓眉一竖、义正言辞道:“国共朔源,本都是三in zhu义旗帜嘛,原也本出一家,如今床头吵架床尾和,总是有一方要退一步嘛。现如今,党国就好比是娘们,床下打也打不过当家爷们,自当退一步,上床从了便是,回头躺下只管闭上眼,未必不是一番恩爱享受,作甚要斗个弹粮绝呢。”
周至柔此语简直是雷翻全场,就连提出投降孙立人,都不禁哆嗦手一抖,差点把茶水泼出来。
顾祝同本已是气几yu晕厥,这下听了周至柔“床上夫妻论”,是觉得胸口一股子气喘不上来,普通一屁股跌回椅子上,两眼瞪得有如铜铃一般大小,浑身气直打摆子,呼哧呼哧一边大喘气一边颤抖。
桂永清这下子算是找到了联盟,顿时深感知己难求,连呼:“善!善!周司令所言甚善!俗话说一夜夫妻百ri恩,ā都ā了,想来供党也不会太过为难我等党国元老。这如今想分家已无可能,还是一块过吧。”
陈诚此刻再也按耐不住心头那腾腾而起直窜入脑业火,戟指桂永清怒骂道:“无耻之尤!无耻之尤啊!姓桂!总统待你如何!你怎敢说出如此狂悖逆伦之言!”
偏偏桂永清此刻已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横竖有兵权握孙立人罩着,他还怕个毛啊。
“陈主席,您老人家还是歇歇吧,这大开net乍暖还寒,当心中着风!”桂永清老神讽刺道。
“你!……你!……”陈诚和他小伙伴们已经完全震jing了,对于孙立人、桂永清、周至柔这样言行,已经不能用常理再去思考了。
何应钦一张脸已经从铁青涨到了乌黑发紫,厉声怒骂道:“姓孙!姓桂!姓周!你们他妈是要造反不成!”
一看何应钦摊牌,周至柔也有些哆嗦,心中带着些不自信看向孙立人。而桂永清倒是壮着胆子高声反驳道:“姓何,你也别总扯着总统虎皮做大旗,现如今总统已经躺医院里了,死活不知。我叫你一声何老,那是他妈给你面子,不给你面子,叫你一声老不死!老而不死是为贼!!!你他娘别不知好歹,放着金光大道不走,非要往死里寻!”
何应钦勃然大怒道:“放尼玛狗臭屁!姓桂!老子今晚就是被供匪打死,死前也要亲手掐死你个吃里扒外狗杂碎!”说着,何应钦就从会议桌上扑过来,打算上演全武行!
孙立人一看眼前这情况,真真是已经乱不可开交,他赶紧大声吼道:
“够了!现已经八点半了!供军要是提前进攻,九点就会打炮!供军得了苏联强援,如今装备之jing量,外加原本之彪悍骁勇,已非我等可望及项背。就连5军这样部队都顶不住那坦克大炮和无数冲锋枪,17师这样jing纯万人党国干部师,凭借着铁丝网和壕沟群都无法改变被全歼命运,两个小时不到就全灭了!难道我们还要再把多中国人xing命白白填进去吗!”
何应钦会议桌边站定摇摇晃晃身形,微微躬身指着孙立人鼻子怒骂道:“姓孙!你说不算!老子现代表总统,免去你台湾防卫司令职务,你他妈现就给我滚!”
孙立人悲哀抬首看了看何应钦,缓缓将面前杯中头泡家乡毛尖一饮而,珍惜咋巴了一下嘴里喝进去叶子,随手就把杯子摔了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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