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滔，他是我的！你别忘记答应了我什么！”
一个声音猛然传入北冥瞳的耳里，睁开闭着双眼，苏玄忧伤的脸映入眼中，竟然叶滔也在，他的表情极淡，看不出情绪。

脑海意识仍旧模糊，即使睁开双眼也看不清楚周围，正当她想闭上眼时，猛然间，后背靠在墙壁。

“瞳瞳，是不是不能爱我，呐、我们就一起痛吧！”苏玄恨恨地咬住北冥瞳的双唇，尝遍她的口中所有的地方。

一阵凶猛的恶心感席卷而来，北冥瞳推开眼前的人，跑到了角落边，扶着墙上剧烈的干呕。

“啊！苏玄，你放开我！”她还持续着干呕的状态，他被怒火冲昏头脑，不肯放过她，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提起来。

“撕拉！”

一瞬间，她身上的衣服全部爆炸，碎成一块块掉落在地面上。

惊恐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自己面前，北冥瞳蹲下身，抱住自己蜷缩起来，靠着墙壁。

只不过，她这个样子反而更将他激怒！

苏玄一把抱住北冥瞳搂在怀内，凑近这张漂亮的脸咬住她的双唇，浅浅的品尝着，然后深入。

北冥瞳不敢进行反抗，只是心脏的部位很痛。深爱与仇恨糅杂到一起，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痛得无法忍受，不住的颤动着。这种痛苦并且越来越变得强烈。

过了一会，苏玄将北冥瞳抱到床上，慢慢地放到床上，自己马上覆盖住她的身体。

“瞳瞳，不要爱我也可以，只要我爱你就足够，如果不能爱的话，我们一起痛苦也可以。”苏玄在北冥瞳的身前跪了下来。

他跪着在她的面前，轻抚着这张他一直深爱的面颊：“就算只有我一个人的爱也没关系，只要我还爱着你，就绝对不会让你从我的身边离开。”

北冥瞳没回答苏玄的话，整个人刷康一样的，止不住的发着抖越来越剧烈，根本无法停下！

尽管她的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知怎么就是不能停止这种无比恐惧的心理。

苏玄抱住北冥瞳颤抖的身体，紧紧地将她抱在自己怀中，不敢对她做什么，只敢抱着她。

无时无刻不在害怕着，害怕着他会离开自己，因此不敢太过分。

“瞳瞳，你说说话好吗？”苏玄转过北冥瞳的脸，面对着这张漂亮的脸，却感觉心口的地方好痛，快像是要死去的感觉。

始终都无法明白，千年前，尔菜说，她喜欢他。如今，千年之后的北冥瞳是尔菜的转世，为什么瞳瞳就不能像尔菜那样喜欢他呢？

北冥瞳双目中看不到任何东西，又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画面，她看不清楚，只有模糊影像进入视线。

“尔菜。”

声音回荡开去，近在她耳边又像是相隔甚远。

她张开双眼，一个身着青绿色长袍的男子朝她走近。

“叶滔，不要靠近他。”

苏玄站在她的身后，不对，那个她不是自己，是谁？

“苏喆，我不会害怕，就算不知道你在哪儿，但是、我知道你在我的身后，不会害怕的。”她是穿了一身青色襦裙的女子，双手放在身前，紧紧地闭住眼睛。

北冥瞳眨了眨看的酸涩的眼睛，不知道女子想要做什么，隔了良久，四周什么也没发生。

“瞳瞳，不要！”

响起声音却拉回北冥瞳的意识，猛地睁开眼睛。

看清楚眼前的景象，苏玄正趴在她的身上。

好痛，她感觉他在做的事情，抬起双手想要推开面前的他。

“苏玄，你放开我。”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从北冥瞳的口中说出。

趴在她的身前的人愣住，而后仍旧继续进行那种事情。

北冥瞳感觉到了绝望，睁着双眼，唯一能做的只有躺在床上，像是不会动的一具尸体。

感觉着北冥瞳呈现出来的状态，即使不看到对方苏玄也知道在那张脸上的表情，一定是面无表情。

只是到了这一刻，他已经不可能回头。哪怕前头是万丈深渊，他也只能跳下去。

北冥瞳是那个无比吸引着他沉迷下去的方向，就算前方看不到光线，他还是只能在那个黑暗的不见光的地方行走。

也许，有一天，他能够看到她给予他的光明。

就像是千年以前，那个叫做尔菜的少女一样，在他无光的生命中注入一缕璀璨的光，纵然玉石俱灭，他也想保住那道光芒，拥抱那光芒身后的人影。

“尔菜……”苏玄不由得轻唤出千年前的名字。

北冥瞳无光的双眼中忽地闪过一道光亮，稍纵即逝。她轻轻闭上眼睛，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