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我心在你耳旁
天快亮的时候,两个在摩拉车里过了夜的女子醒了过来,透过自动打开的车帘,看着渐渐要泛出鱼肚白的天色,顿时都有些不知所措。
摩拉依然在床下睡的正香,此时的他显得更像是一个有些惫懒的少年而不是某个神明的可怕而又大能的使者。睡梦中的脸极是祥和,安静,宛如婴儿一般,看的两个女子的内心中的那些与母爱相关的东西悄悄的动了动。
只是,此时实在不是安睡的时候,两个女子来到摩拉的车里,虽然是在这里睡了一夜,但是回去后那些女人们甚至不需要问,只是看一看就知道这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到那时她们必然会以为是自己两人办事不利。
两个女子默默的坐在床上,心里甚是焦虑,可是摩拉还在安睡,并不知道自己的屋里有人几乎着急的恨不得把他叫醒然后。天色终于亮了,摩拉有点不舒服的从地上爬起来,这车虽然设计的很好,但是躺在床上和地上总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然后摩拉就看见两个女子坐在自己的床前默默的抹泪!摩拉才醒过来,脑子带着点迷糊,忽然被这场景吓了一跳,尤其是看到其中一个女子仅穿着只把身体的一小半给遮住的洁白的亵衣。
大早上起来忽然看见一个女子穿着亵衣裸露着大片的肌肤坐在自己的床上哭,任谁也得吓一跳。摩拉一向平静如水的心湖甚至被惊动了,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把昨晚的事在脑海一会放,在联系这些女人的情况和这地的风俗,摩拉很快就知道这两个女人为什么而哭。
虽然看起来麻烦,但是解决的办法他早就想好了——昨晚就想好了,一般不解决好某事摩拉是不会轻易的睡好觉的。只不过早上起来脑子没有完全醒来有点迷糊所以没想到而已。
摩拉也没有先去安慰着两个女子——不能指望不识风月的少年懂的怜香惜玉,径自去了车上的小储物柜,翻检了半天,终于找出两个小小的金银合宝石制作的耳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是在里约国时那三个首领送的,当时买了没注意,后来才发现,这个被改造过的加入了很多空间储物法术的小车里面居然什么东西都有,不仅仅是食物和水————一年四季的衣服有十几套,其他的各样的摩拉根本就没想到的东西也有——比如这个小柜子里的各样的珍贵的饰品。
摩拉取出这两个耳坠后,才对那两个女子说:“我知道你们心里的想法,你们不必惊慌。”说着,摩拉摇摇手上的耳坠,“我会为你们带上这个,想必就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
摩拉走上前去,首先为那个比较胆小的女子带上,那女子一动也不动,任摩拉施为,直到摩拉忽然用力扎穿耳朵,这个女子顿时身体一软,仿佛有什么在她体内奔涌一样,呻吟一声软在摩拉身上。
这个样子早就在摩拉的意料之中,曾经也有很多新人在神殿由祭司举行婚礼时,他们的丈夫为他们带上第二个耳环时,大多数的女子都会莫名其妙的倒在丈夫的怀里。
摩拉曾经问过当时的殿里的祭司,那些人总是笑着告诉他,耳朵是人的身上的敏感的地方,所以扎的时候那些女子很因疼痛的倒在丈夫的怀里。虽然觉得那些祭司们说话的口气好奇怪,但是摩拉还是赶紧跑来了,因为有几个祭司开玩笑也要给他扎耳孔。
现在有一个女子倒在自己的怀里,摩拉很想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感受,不过看这女子极度羞红的脸,摩拉总觉得一旦问了,恐怕自己会后悔,这可是做先知的超级知觉。所以摩拉只好忍着好奇没有问。扎好一个耳孔,摩拉替她止住血,然后带上一个耳坠,把另外一个放到她手里。
在这些地方比较通用的男女之间的礼节就是这样,下一个的耳坠的带上的时候,就是走入殿堂的时候了。这个女子羞红着脸,她的衣服夜里也没有脱,于是便先出去等着摩拉为自己的那位胆大的同伴扎耳坠。
这个女子虽是胆大,但其实比起自己的女伴更加的心里慌乱,因为昨夜摩拉忽然把她打晕,她的心里很是慌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行为太过突然或者逾越,让摩拉以为自己是放.荡的人?再或者是别的原因?女子自醒来就内心一直不安。
尤其是后来摩拉拿来耳坠时,她心里先是一松,但是却看到摩拉首先为她的女伴带上耳坠,心里顿时如坠冰窖——难道他遗弃我,所以……
女子的心越发的慌乱,却是不敢在这位神使面前做出任何的举动了,昨夜她大着胆做出那样的事,不料竟是那么个结果,现如今便是不敢再做任何的事情了。
摩拉让她的女伴先出去,那时她几乎要哭出来,但是却惊喜的听到摩拉没有让自己也随着出去等待,这才注意到摩拉手里还拿着一副耳坠,这才又惊又喜的带着激动的心情做着,等着摩拉给自己带上。
摩拉看着这个昨夜大胆的女子,如今却是好似受了惊吓的雏鹿,看自己的眼光都带着惶恐,这样的心情下这个女子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在早成起来的很容易人热血沸腾的少年眼里究竟是怎样的景象。
摩拉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手似乎也有点抖,长长的呼吸一口,结果满鼻都是女子的幽香,于是心跳更快了。摩拉有点烦恼,这少年的身体的表现让他略觉尴尬,不过这些对于他来说完全构不成困惑——以法莲的神殿的教育里完全的让少年们不会对自己的身体有着迷惘,这一措施使得以法莲的少年们都有点早熟,但却绝对没有因为对男女好奇而犯错的人。
女子的手有些紧张的握在一起,放在膝上,看着摩拉走过来,她带着惶恐和期盼的低下头,却是悄悄的直了直脖颈,把女子最细腻又柔嫩的一个地方完全的呈现在摩拉面前。
摩拉苦笑两下,他早上起来时并没有换下正式的衣服,身上只是一件类似衣服的软布,所以一旦气血旺盛,那么身体的任何变化都可以从外面看出来。
而且摩拉出于坦荡无愧的自然心里,也没有故作羞耻的去遮掩,而是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结果低着头的女子从耳尖红到脖颈。血色仿佛是在流动红潮,在这个时候,分外的诱人。
摩拉手上一用力,耳孔便穿了出来。一点浓郁鲜艳的血从那里流出来,女子的身体仿佛是被温泉水浇了下来,一声低低的呻吟,毫无意外的倒在摩拉身上。
比起刚才的那位,这个大胆的女子此时又正好是穿成这样,软香温玉在怀,摩拉既没有做出避嫌的或者出于少年人的羞涩而赶紧推开,也没有就利用此机会放手施为,而是把这女子就这样的揽起来,感受着不从来不曾感觉过的柑橘。
女子的心跳和情动的红润,在少年的身上化作无穷的诱惑,摩拉的手轻轻的拂过女子的柔滑的肌体,屋里的温度好像上升了许多。
然后正在心里自己也不知在想什么的女子忽然听见摩拉开口说道:“这世间的男女的感情真是奇妙,人的本身的**也是如此的有趣,只是互相有了点好感,彼此靠近就会有着生育的想法。”
女子听着这话,却不完全明白摩拉到底在说些什么。摩拉轻轻的把女子推开,自己也坐在床上,然后用早已准备好的白巾为女子擦去耳上的血迹。
“我是迦南诸族的以法莲地的神殿的先知,虽然年幼,却奉父神的名离开家乡到世界的各个地方去。我要行的路,我不知道;我要经历的困难,我不知道;我将遇到怎样的敌人,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走的路远,我要遇见的困难多,我的敌人都是强大的可以称为勇士的人。”女子带着一丝担心的看着摩拉,心中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我名——摩拉,是坚定的意思。我坚定我的心和我的信,不曾动摇,也不会为任何的事情羁绊。”摩拉看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的女子,
“哀伤的女子,你不要难过,你仔细想想,你和我之间究竟有什么?”摩拉的话回响在女子的耳边,“我只是你们在遭难时被神明派下来拯救你们的一个用人,你们要感谢的不是我,而是我的父神。至于我和你,不过是你们这些女人的心中的怯懦,担心我会离去你们行自己的路,所以才想来让你们两个女子来羁绊住我的脚而已。”
这话甚重,女子不能自已。几乎要昏倒,看她这样,摩拉也不好在继续说着这些理智的话。对于摩拉来说,每天仔细的分析自己经历的事情和自己的心情变换感想,分析他们的原因,来历,结果,不过是一个神明的完全的内心全备光明毫无瑕疵的正常功课。
但是这些普通的才遭受大难的女子怎么会理解他的这种几乎是血淋淋的用刀割开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的拷问自己,发现真相的行为。
的确,摩拉是对的,所有的所谓的感情,被这么一一分析,立刻看出她们的虚妄之处,不过是人在哀伤难过时的自我麻醉和欺骗以及寻求所谓的幸福来证明自己还能活得很好的本能——事实却是都是假的男欢女爱而已。
忽然间,摩拉的智慧令他想到一件事——这种把心剥开一点点审查自审的事情几乎是摩拉十几年的习惯,却是一时忽略了,这是自己这个几乎是大能级别的神徒的才有的问心自审,用在这些才遭难的女子身上,似乎效果不对啊。
该怎么安慰她?似乎自己的话更加加剧了她的绝望,这可不是自己的本意啊。摩拉头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