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又是你这个大坏蛋
() 下山的时候,两个老头嘿嘿直乐,脚下生风,把二人甩得远远的。火老头感叹不已,这小子现在的艳福,大大地盖过了我当年啊。
秦逸却被刘芷烟哀怨的眼神看得心都碎了,心里暗骂,这两个老头太不仗义了,可害惨我了。眼前这小妞吃又吃不得,骂也骂不得,老子这次可真不是一般的惨。
这一路下山的道路甚是崎岖,刘芷烟掂着小脚走得歪歪扭扭,磕磕碰碰的差点摔倒。秦逸看得心里不忍,伸手拉了她一把,刘芷烟紧紧抓住他的手,再也不肯放松了,眉眼间的忧郁一扫而光,脸上虽有羞涩却chūn光灿烂,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秦逸看得心里急跳,自己不该看的都看了,不该摸的也摸了,吃完抹抹嘴就跑路,实在不是秦家子孙的风范,别说自己心里有yīn影会导致不举,父亲知道了第一个就饶不了自己。没办法,只好将就点娶回来看看养眼了,谁叫我这么负责任呢。
娘子如此美貌,说来自己也不吃亏。他嘿嘿一笑,心情又好了起来。
“你那情蛊到底是怎么回事?听着怪吓人的。”秦逸好奇地问道,这事哽在他喉咙不好受,为了自己下半生作为男人的权利,还是问清楚了好,一不小心断送了下半身的xìng福,那就成古今第一惨人了。
刘芷烟轻嗯了一声,道:“这是我们苗女自古相传的秘术。我幼年时便在体内种下了这痴情之蛊,以心血供养,只为了那一心一意地郎君。现在你与我行了周公之礼,这痴情之蛊便转入了你体内,你的就是蛊母,芷烟的生死也就掌握在相公手里了。从此生死与共,两两相依,不离不弃。若是相公不忠贞,与其他女子交好,这蛊便进入那女子体内,我体内的便成了蛊母,一旦我身死,那相公和那女子便会化为脓血而死。”
秦逸额头冷汗刷刷地流了下来,幸亏我是yín而不乱的有道之士,美sè当前而不变s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关键问题是这小妞偏偏长得祸国殃民,一颦一笑间叫人难以抵挡。虽然我意志坚定,可就是禁不起诱惑,说不定哪天情不自禁就擦枪走火了。老天,你这不是专门折磨我来着?
“相公,你不怪我吧?”刘芷烟见他脸sè煞白,怯怯地小声问道。
“怪你?”秦逸嘿嘿一笑:“我一向宽以待人,怎么会怪你呢?”
“那就好,我还担心相公生气呢。”刘芷烟拍拍胸口,那副小女儿家的娇态,看得人心神荡漾。
秦逸暗叫一声虚伪,心里感慨不已,若是没有那chūnsè无边助阵,以这小妞的高傲xìng格,端是连正眼也不会看自己一眼的。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感谢那大盗胡僧了,若不是他那独门奇药,哪有这等机缘?
刘芷烟一路上又细细与他讲了许多情蛊之事,他嘴里诺诺,左耳听入了七分,右耳却也跑出去了六分,浑然不在意。心里暗笑,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但到目前为止,倒也是多余的,我除了摸摸什么也没干,回头该怎么着还怎么着,该调戏的一个也不能少。只是你自己倒是让我难办了,看着养眼,摸着手爽,再深入的事情就叫我为难了。他心里暗生jǐng惕,回头得去庙路听听佛经,消除一下心中的杂念。
“你还是先别叫我相公,咱们的事情还得我父亲答应,你家长辈点头。”秦逸满脸正经道:“现在的事情是,你小师妹也中了毒,咱们还得赶快去救救。”
“师妹也中了同样的毒?”刘芷烟愣了愣,随即脸sè绯红,在他手心挠了挠,白他一眼,脸上红晕上升:“师妹一向古灵jīng怪,我还担心别人降不住她,现下好了,与其叫她祸害别人,倒不如来祸害你。有你我看着,我也放心了许多,只是,她才十四岁不到,你也怜惜她一些,别太心急了。”
这是什么意思?姐妹双飞?秦逸不禁一呆,这种事情是天下男人的伟大梦想,可是到了我这里怎么就为难了呢?
秦逸浑身打了个冷战,咕噜吞了口口水,急忙摆手道:“这种事情想想可以,万万不可来真的。这事我帮不了忙,帮不了忙。”
刘芷烟眼圈一红,咬牙道:“难道相公就是这么见死不救么?师妹也不是外人,就算是中了情蛊,我也不会害她。”
“不是这么回事。”秦逸看着她猥琐地一笑,挤眉弄眼道:“这种事情,你帮忙就可以了。”
“我也可以?”刘芷烟不禁一呆。
秦逸厚着脸皮在她耳边轻声道了几句,刘芷烟听得耳根红得通透,俏脸艳如火熏,娇羞打他一拳,啐道:“你坏死了,怎么这种法子都可以说出口?这……这法子真的管用?”
秦逸见她娇羞地样子,嘿嘿笑了几声,满面正sè道:“这可是我承受心理和生理地双重折磨,也不知绞尽了缩少脑汁,查阅了无数典籍画册才找到的方法,怎么会没有用?”
刘芷烟听他说得似模似样,心里也信了几分,可想想这法子实在羞人,嘤咛低下头去,眉目嫣红,脸上如染了胭脂。
过了一会,刘芷烟暮然抬起头,脸上却布满惊诧之sè,声音细如蚊蚋:“相公,你知道这法子多久了?”
秦逸打了个哈哈,急忙缩了缩脖子,尴尬笑道:“刚学得不久,还未曾融会贯通,正想找个人试试,被你抢了先。”
刘芷烟脸sè一黯,幽幽望他一眼,轻咬着红唇,小拳头捏紧,再也不说话,眉目间泛起淡淡的忧愁,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秦逸暗叹一声,笑道:“先前我要你负责任,你还不肯。现下我负责任,你肯不肯?”
刘芷烟脸sè稍转,哼了一声,弱弱道:“谁要你负责任了?”说着一拉他的手,踮起小脚,急匆匆地往前去了。
待回到山谷,火老头和太长老正围着一个小姑娘看,嘴里啧啧称奇。
这小姑娘十三四岁,绿衣长裙,长得甚是好看。却被两个老头围观得脸sè煞白,浑身发毛。
“幻儿,你……你没事吧?”刘芷烟远远地就慌张喊道,泪珠儿顺着脸颊滴落。
“师姐……”小姑娘几步冲了过来,一下子扑倒在她的怀里,二人相拥痛哭了起来。
真感人啊,秦逸擦擦眼角,心里疑惑不已,拉拉火老头衣袖,小声道:“老头,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啊。”火老头摊摊手,道:“我们先前怕她毒发,将她冰冻在寒潭里,不让她血脉运行过快,可转眼间,这小丫头就活蹦乱跳了,难道那潭水有解毒的功效?嗯,这可是个好东西,小子,咱们要趁早将这寒泉取了去慢慢研究。”
“幻儿,你不是中了毒么?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两人低声说了会话,刘芷烟突然想起中毒之事,在她身上仔细探查一番,焦急地问道。
“师傅帮我解了毒,我现在没事了。”小姑娘破涕为笑,脸上犹自带着泪珠子,原地转了个身,伸手抬腿,无比得意。
“那师傅呢?”刘芷烟急忙问道。
“她去寻你去了,你没遇上她?”小姑娘惊奇道。
“那可能我疗伤时错过了。”刘芷烟说到疗伤,不禁想起山洞旖旎之事,心里又羞又臊,脸sè羞红,抬起头偷偷看了秦逸一眼,招招手道:“你过来。”
“呸!又是你这个大坏蛋!”小姑娘一见秦逸,跳了起来,气愤道:“上次你们父子合伙欺负我,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送上门了?”
“幻儿,别闹了,这是……这是你……”刘芷烟扭捏半晌,轻声道:“姐夫。”
“姐夫?!”小姑娘惊叫起来,嘴里就像塞了个臭鸭蛋。
秦逸嬉皮笑脸道:“是啊,是啊,这回你叫姐夫就不用推三阻四了。以后欢迎小姨子到秦家后山来抓抓蝎子竹叶青。”
小姑娘走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瘪瘪嘴,不屑道:“眼神不正,嬉皮笑脸,你这欢迎之词虚情假意得很。我抓些蝎子竹叶青也就放你床上。”
以这小姨子的品xìng,这种缺德的事情是肯定干得出来的。秦逸脊背阵阵的发凉,立即老老实实的噤声了
“师姐,你千万不要相信这坏蛋,上了他的恶当。他可坏死了!”小姑娘拉拉刘芷烟的衣袖,急得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他经常带着恶奴上街强抢民女,作jiān犯科;占着家族的权势,欺行霸市,打压市井商人,欺压善良百姓;更可恨的是,这坏蛋还逛jì院,当街玩弄良家少女,暗恋自家堂姐……简直是厚颜无耻,伤风败德,恶贯满盈。”
小姑娘板着指头,一件一件道来,说得煞有其事。
“嗯?”刘芷烟、火老头和太长老一起瞪视,秦逸脸都白了。
“我还说是谁告我黑状呢,原来是你这小娘皮!”秦逸悲愤地大喝一声:“老子可逮着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脸作凶状,猛地一个饿虎扑食冲了上去。小姑娘身子幼小,被他笼罩在怀里,便像是他在猥亵未成年少女。
小姑娘站在原处,看着他背后,脸上带着神秘笑意,眼中浮过一丝得意洋洋的胜利sè彩。
刘芷烟见小师妹不躲闪,娇呼一声:“相公,不要!”
不要?小姨子不听话就要狠狠地揍。秦逸怒狠狠地刚要发力,好好教训一番这小娘皮,突然觉得脚下一轻,就被火老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住衣领,扯了回去。
“老头,你别拦我,这小娘皮揭我老底告我黑状,挑拨我和父亲纯洁的父子之情,若是不教训一番,还不翻了天了!”秦逸恶狠狠地道。
“小子,做人要宽宏大量,别和女人一般见识。”火老头对着他眨眨眼,朝他背后努努嘴,小声道:“这人……我也惹不起!”
秦逸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妇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眼神不善地看着他,手里冷光闪闪,赫然是一把银针。顿时心里一凉,意识到大事不妙,我最怕打针了,老头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他感激涕零,紧紧拉住拉头的手,躲在了他身后。
这中年美妇生得极为貌美,淡峨眉,丹凤眼,皮肤细腻,脸sè晶莹,身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一袭白sè宫装长衫,气度雍容,十足一副花信少妇的模样,
“师傅……”小姑娘娇呼一声,如rǔ燕投怀般直往那妇人怀里shè去,脸上泪珠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怒指着秦逸:“他欺负我!呜呜,师傅你要再不来我都被他欺负死了!”
那妇人见宝贝徒儿哭得凄惨,心疼得不得了,忙轻拍着她肩膀安慰了一阵,怒瞪着秦逸喝道:“你就是秦啸天的儿子?你小子好大的胆子,敢欺负我徒弟!你们秦家当我们女子好欺负是不是?”
秦逸见小姑娘在她怀里对着自己做鬼脸,心里哀叹不已,自己是越活越倒退了,连个小娘皮都斗不过。一个小的就让我灰头土脸,老的简直要人老命了。他哭丧着脸,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我……我只是和她开个玩笑来着。”
“开玩笑?”那妇人冷笑道:“方才你出手那么果断,可不是开玩笑那么简单吧?我徒儿可是小女子,身体单薄,受你那么一下,焉有命在?”
“是啊,是啊。师傅,他和师姐勾勾搭搭,被我瞧见了,分明是想杀人灭口。”小姑娘哽咽着道。
“嗯?”那妇人仔细看了刘芷烟几眼,白影一闪,将她拉到身前,一手拉住一个,抬腿就往谷口走去,哼道:“哼!秦家,很好!我记住了!”
“相公……”刘芷烟回头看了几眼,眼中满是泪珠,念念不舍。
“相什么相?公什么公?”那妇人勃然大怒:“被人占了便宜还向着人家,气死我了!走,马上跟我回京城!”说着脚下运劲,身影化作一道诡异的残影,一眨眼就消失在谷口。
“好诡异的千诡步!”火老头和太长老齐齐惊叹道。
“这女人是什么来头?脾气这么暴躁!”秦逸被她那绝世风度所倾倒,惊奇道。
“这就是鼎鼎大名的京城神针刘了。”火老头咂咂嘴,道:“小子,你吃了人家大徒弟,欺负了她小徒弟,这女人极其护短,睚眦必报,咱们还是收拾东西跑路吧。”
(猥琐还在继续,喜欢本书书友投投票吧,可怜的点击啊。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