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恶少的最初班底
() 巴特尔真的很无耻,当第二天早晨我们结伴去给父亲母亲请安的时候,他发现冰儿雪儿脸上荡漾着幸福快乐的笑容,一点都没有因我领回去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奴而表现出来争风吃醋的迹象,巴特尔后悔的说道:三哥,我决定不能把乌尔纳白送给你了,你把手枪和马刀给我,就算咱们交换好不好。话音未落被我一脚踢飞,就连貌似温柔娴熟的冰儿雪儿都一起叱责他:无耻!
父亲也知道了巴特尔把女奴送我的事情,却没有责罚他,只是满有深意地看了我和巴特尔一眼,又看了正在侍侯婆婆吃早餐的一脸温柔浅笑的冰儿雪儿一眼,给了我们一个莫测高深地微笑,这事就算过去了。
军校的生活很紧张,在老冯jīng心的安排下,学员们从基本的纪律,队列,内务,礼仪开始,直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才算结束最基础的军事cāo练,正式进行下一阶段的学术教育。这两个月的时间我和巴特尔很忙碌,也很充实,既参与训练又跟着老冯大卡完善教材,我们堪与德国人媲美的严谨的工作作风,博得了老冯大卡的交口称赞。这段时间这两个家伙被大清国惯有的拖拉散漫都折磨的虚火升腾,都快奄奄一息了,要不是在我和巴特尔等一众年轻人身上看到了希望,他们早和父亲撂挑子不干了。
让老疯大卡欣赏的等一众年轻人,是我的血狼小队。为了平衡我和巴特尔随从数量的差距,父亲给我也安排了十六个少年亲随,年龄都和我一般的大,他们都是两三岁时就被父亲购买或收养过来的汉族孩子,一直在一个秘密的营地接受严格的忠诚、文化知识和军事教育,经过近十年的艰苦训练,他们的基本素质都非常不错,据父亲说还是训练营中的佼佼者。可饶是如此跟了我之后也受了一些苦头,跟着我摸爬滚打了一个月,被我从文到武从jīng神到**彻底摧残服帖了,最后才算留了下来,成了未来前呼后拥地跟我出去欺男霸女的最基本的班底。
为了庆祝我们邪恶团队的诞生,我请人用上好的和田玉雕琢了十六块狼纹玉佩,上面按他们考核的成绩刻上了名字和编号,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我领着他们在练功室,举行了庄严神圣的仪式,简单的几句亲如兄弟、生死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誓人神共愤天打雷劈的不伦不类的誓言,虽然没把这十六个傻孩子刺激的痛哭流涕,发誓永远都效忠我这个恶少,但是看我的目光里也多了些须崇敬与忠诚,废话,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是处出来的,绝对不是拿话填货出来的,这点认识我还有。
在一旁观礼的老马头仿佛也看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和老陈还有冰儿爷爷结义的情景,居然捧出了十七个大海碗,斟满了茅台让我们有样学样地也来了个歃血为盟,老大你说我们一群孩子闹着玩你出什么妖蛾子啊,将近一斤的烈xìng茅台拌着我们的热血灌下去,当场就有几个小弟昏倒在一地碎碗茬子当中不醒人事了。
一仈jiǔ四年yīn历三月十六,恶少胡威和十六个狗腿子秘密地义结金兰,约为兄弟,他们是老大胡威,狗腿子001号胡之羽;002号胡之峰;003号胡之跃;005号胡之腾;006号胡之山;007号胡之原;008号胡之野;009号胡之丘;010号胡之壑;011号胡之川;012号胡之渠;015号胡之岭;016号胡之陵;017号胡之翼;019号胡之木;020号胡之丛,见证人马天雄。当时谁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号都不连着,其实我是按照后世高层住宅的习惯,把那些所谓不吉利的楼层都给删了,没办法,我这人就是一脑袋的封建迷信。
为了表现自己的勇敢,我不理会冰儿雪儿的怒骂,把吓得浑身筛糠的额尔古纳也拉到仪式上,当着众人的面,恶狠狠地撕开了她的衣袖,露出了白藕似的粉臂,挑破了她胳膊上一个小小的脓泡,然后用针小心地把脓汁涂在了十六个狗腿子胳膊上被小刀划出的伤口里。靠,你们是不是爷们?都怕什么?你们大哥和大嫂们九岁的时候就被四娘这么祸害过了,你们都多大了?还吓的浑身哆嗦?老疙瘩胡之丛呕道:老大,我不是害怕,是看着恶心。虽然我百般劝慰,结果还是有十二个弟兄被吓得躺在床上整整说了一个星期的胡话,更有个别的还发高热差点没烧成傻子,幸亏我领着剩下的几个兄弟整夜辛苦地伺候着,才让他们又生猛如初的缓了过来。
经此一役,不但十六个狗腿子看我的眼睛直放光,就是冰儿雪儿和额尔古纳、乌尔纳这两个女奴的关系也亲密起来,还替我给她们起了新的名字,叫宝儿、贝儿,让我喊着也顺当了,只要叫一声冰雪宝贝,四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子都会来到我身边,就是晚上也如此。嘻嘻,忘了说了,宝儿贝儿还真不白白的痴长我三岁,身体起伏如山峦,比冰儿雪儿还要肉感十足,抱在怀里手感硬是要得,不过这两个妮子毛病也大,只要我一抱着她们,纤细柔软的小手就往我下边招呼,几次都闹得我满脸通红的捂着老营落荒而逃,直把看热闹的冰儿雪儿笑的不行不行的。
宝儿贝儿是两个很聪明的女孩子,能歌善舞,就是骑马shè箭摔交也能来两下子,她们也是在小的时候就被巴特尔的姥爷舅舅们别有用心地挑选出来的,集中在一起请专人为她们进行强化的汉学教育以及具有民族特sè的才艺培训,更让我兽血沸腾的是她们还特别经受过床第训练,虽然教习们知道汉人的规矩,让她们保持女儿身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可就是如此也被调教出一身犹如yín娃荡妇般取悦男人的本事。
有一次我们进行睡前卧谈会的时候,冰儿雪儿这两个傻孩子不知深浅地就她们的本领进行咨询,结果宝儿、贝儿毫不顾及地当着我们的面玩开了女同,直把我们看了个目瞪口呆羞愧难当,让可爱的宝儿贝儿第一次在我们身上站了上风,骄傲自豪地对捂着眼睛的冰儿雪儿嘲笑道:瞧你们小孩子的样子,我们教习妈妈早说了,男女之事是天地间最神圣的事情,女人就要放开一切地伺候男人,才能生出健壮的孩子,让部族强大,教习妈妈说最瞧不起汉人的假样了,她年轻的时候就伺候过汉人大官,人前一本正经的,可进了帐篷比草原上的恶狼还不如,本事也不济,几下子就被教习妈妈颠不行了,还一个劲地腆着脸夸我们蒙古女人会伺候人呢。
教训完冰儿雪儿,宝儿贝儿水汪汪的眼睛灼灼地看着我,神sè惋惜地感叹道:主人什么都好,勇武善良,聪明英俊,还能喝酒,草原上的英雄都比不上你,可就是还没有长大,唉,否则一定是个好男人。
好主人,你快些长大吧,到时候我们一定和少nǎinǎi们好好伺候你的,让你成为一个最幸福的男人。
如唱如诉的火辣言语,配合着灵蛇般扭动的身体,直撩拨的冰儿雪儿不行不行的,两脚就把我踹下了炕,娇声命令我道:巴图尔,jǐng告你离这两个sè女远点,小心她们把你榨成狼干。
没等我对这飞来横祸提出抗议,宝儿贝儿娇笑着扑了上去,握住冰儿雪儿的要害,替我报仇道:少nǎinǎi们放心,我们知道规矩的,主人的第一次一定留给你们。
rǔ波臀浪的翻腾中,香艳的场景让我内息都有些混乱了,不管挣扎呼救的冰儿雪儿,撒腿逃到密室,赶忙调整险险要走火入魔的内息,来个眼不见为净。
宝儿贝儿这两个活泼率直的异族女子的到来,为我们的闺房中凭填了无限的欢乐,不过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明白自己与冰儿雪儿的区别,她们对冰儿雪儿事事都保持着上下尊卑的尊重,动不动就下跪的行事作风,把也是丫鬟出身的冰儿雪儿欺惶的不行不行的,让她们彻底明白了当初我为什么烦她们下跪的原因,为此,冰儿雪儿教育了她们好长的时间,才有些须的改变,那就是平常当奴隶,上了床当主人。
现在我实践了当初对冰儿的誓言,没有冰儿雪儿的允许就是不碰她们,可谁知宝儿贝儿这么主动啊,为了感激我的救命之恩收留之德,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我的身上,平常主人长主人短的恭敬着,晚上或是一件什么都遮挡不住的透明纱衣,或是连一条布丝都舍了,把洗得香喷喷的火热娇躯直往我被窝里塞,气的冰儿雪儿直劲后悔当初,怎么就在我举行血狼仪式那天,一时心软把懵懂中吓得心胆具裂的宝儿贝儿拉进卧房来的,原来引女狼入室的事情也是做不得的。
其实我也受不了几个女孩子晚上裸睡的样子,于是画了图样好劝歹说,让女红水准最高的雪儿给她们每个人都手工缝制了几套丝绸内衣,威逼利诱的让她们穿了在炕上走了两趟模特步,艳光四shè的视觉冲击硬是绚人眼目,结果还不如什么都不穿了,半遮半露的更勾人魂魄。
在宝儿贝儿刻意的逢迎下,现在这四个女孩子的关系相处的亲如姐妹,不是一般的好,经常聚在一起嘀咕着私房话,开心的不得了,宝儿贝儿真的象传说那样,歌声如百灵般婉转,舞姿如天鹅样优美,几曲时而高亢悠扬时而哀怨深沉的民族歌曲唱罢,直听得冰儿雪儿热泪盈眶,喜欢的不行不行的,现在有心想撵她们出去也舍不得了,别的不说就是那天宝儿贝儿泣血控诉以前当奴隶时所受的非人待遇,就够同样苦出身的冰儿雪儿和她们同病相怜一辈子了。
我对宝儿贝儿的说法却有些不以为然,看她们白如羊脂的肌肤,就觉得她们也没受过什么苦,以前冰儿雪儿的身上还有浅浅的鞭痕呢,还是娜佳费了好大的力气,寻医问药的弄了些宫廷秘方好不容易才给消除的。
对我的疑问,宝儿贝儿心有余悸一脸哀伤的说道:主人,您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做奴隶的苦,处罚我们的手段多着呢,哪一件不是让我们生不如死还不留一点伤痕的。
唉,主人,跟你和少nǎinǎi这么些天我们才算过上了人的rì子,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只好当牛做马侍侯你们开心了。
说到伤心处,四个大女人搂抱在一起莺莺哭泣,感怀着比黄连还苦的身世,我却没心没肺的问道:宝儿贝儿,到底有什么让你们生不如死还不留伤痕的手段?跟少爷学学。
冰儿雪儿立刻识破了我险恶的用心,直接一脚把我踢飞,狞声喝道:臭巴图尔,你要是也敢用那些下流手段欺负我们,我们就死给你看。
自从冰儿雪儿大度地把宝儿贝儿让进了卧房,从此在床上我能躲她们多远就躲多远,本来现在已经越来越放开的冰儿雪儿就够我受的了,再加上这两个对于床第之事无所顾忌的成熟少女,要是由着她们闹起来,这一晚上谁都别想得好,比真正行房还累人,要不是我强悍的内力顶着,早就被她们折磨的皮干骨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平常宝儿贝儿跟着冰儿雪儿学习各种知识,虽然年龄大了些,可是由于她们的刻苦再加上少有的聪明,进步还是蛮快的,这让我感到既自豪又高兴,桃花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总是能让我遇到极品的女人,可惜自己的身体实在是不争气,虽然在发育,但是速度却依然缓慢,从第一次梦遗开始,都好个月了还没有发生第二次,为了追寻刹那间的快感,我现在天天也坚持高营养大运动量的锻炼啊。
现在我和我的亲随血狼小队,已经完成了初期的磨合,开始投入到火热的训练中去了。为了出行的队列整齐拉风,我又讨弄了二十四匹高大神骏的黑sè伊犁马,那些个蒙古马就当后勤驮马和备用坐骑了。
根据现在的军械实际,结合自己的设想,我给血狼小队的兄弟们一人配备了一把驳壳枪、一把左轮手枪、一支毛瑟马枪和一把马刀,皮制的弹袋弹盒,马靴武装带背囊水壶匕首飞刀什么的一应俱全,全身披挂起来果真人如蛟龙马如猛虎,举着一面绣有狰狞狼头的血sè旗帜,在乌鲁木齐的街道上呼啸过处,那是鸡飞狗跳尘土飞扬,嚣张的不行不行的。
要说世界上办什么事情最费钱,排在第一位的绝对是打仗。武装自己的血狼小队让我深切地体会到了这一点,还没怎么着呢,十六个人的战斗装备就几乎掏空了我这些年的积蓄。
见了鬼了,就二十把驳壳枪你敢削我一千大洋,胡利叔,有你们这么漫天要价的吗?小心我上大清国物价局告你们去!买枪械时我指着父亲的军需官胡利胖胖的脸如是痛骂。
胡利叔苦瓜着脸哀告讨饶:少爷,您先别忙着生气,不信您小就去打听打听,这可是内部吐血跳楼价啊,要不是老爷有话,您小和我关系再怎么着我都不敢给,您小先消消气,我就吃亏到底了,再给你点易损备件,一支枪我再饶您二百发子弹,不许在杀价啦,否则翻脸!痛苦悲壮的犹如遭到了抢劫而不是我花钱买。至于这样么?遥想前世的时候中国从德国进口了几十万支这样的破枪,那得花费多少民脂民膏啊,那些个德国人又有谁说些什么了?
经过买卖双方长时间的斗智斗勇,最终我总算按计划购买全了所需要的装备,要不是二十匹伊犁马和两辆四轮马车是父亲看我实在可怜半卖半送的,当初分家时给我的五千大洋还不一定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