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独立自由是我们的理想
() 分家的时候,父亲给我们重新分配了住宅,将相临的原本属于大哥的院子划给了我,现在住的院子给了巴特尔,大哥虽然到京城去了大半年了,但是他的院子一直就有人打扫,里面的各项生活设施都很齐全。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十四年的我,第一次有了自己dú lì的居所,终于不用让我继续聆听巴特尔的呼噜声了,我立时就觉得独处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二话不说,领到房子使用权的当天我立即找父亲给我调派人手开始安居工程,虽然是冬天,也不耽误我大兴土木,当然,作为当哥哥的,顺手把巴特尔的住宅收拾一遍也是必须的。
正堂东耳房是我的卧室,也是大哥原来的卧室,大哥结婚用的大床就不要了,免得看着它让我想起牛粪似的大哥在上面和三个如花似玉的嫂子胡天胡地的丑陋场景,就在屋里按北方人的习惯盘了一个面积超大的火炕,估计将来在上面一起挤十个媳妇都足够我翻腾的了,屋里的家具是中式的,地上也铺着厚厚的地毯;
正厅还是西式的起居室兼内书房,地上的地毯,墙上的壁炉,一屋子的沙发,茶几,书架,西洋艺术品,装潢的绝对不次于现代五星级酒店,巴特尔主动把钢琴给我了,这家伙本来就不喜欢这件笨重的西洋乐器,按他的艺术水平说这玩意绝对没有弹棉花好听,我心里窃喜但表面上鄙视之,小子嫩了吧?这东西就是在后世也绝对是泡妞的首选利器,简直可以美女和恐龙通杀,试想一下这样的场景:在昏暗温馨的烛光下,英俊的少年深情地凝望着身旁的美女,舒缓地弹奏着浪漫的钢琴曲,当犹如潺潺流水般的音乐渐渐沉寂下来,这时候还不和你上床的绝对是聋哑瞎兼备的残疾人;
正堂西耳房是丫鬟的卧室,中式的格局中式的家具,床是木头的,要是怕冷可以到我的火炕上睡吗,我又不嫌弃她们;
内院的西厢房是嬷嬷和水上的宿舍及杂物室,东厢房仍然是厨房,饭堂,浴室,浴室我又重新设计了一下,不但有超大的可以容纳三个人坐到里面的加热式浴桶,还安装了一个桑那房,这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在四娘的倡导设计下,早在好几年前内宅就有了,据说父亲都喜欢的不行不行的;
外院的文武两房不用大动,就是练功房里按我的习惯加一些器具就行了。
虽然这时候不是装修的季节,但是有人有钱就好办事,赶在小年到来之前就完工了。临近正式分居之前,大家都很亢奋,每个人心里都装满了难以言表的悸动,都害怕也期待这一刻的到来,因为分完家以后,可能对于有些人就代表了一辈子的归属了。
分家时需要清分的无外呼是人员和财产,四个jīng奇中巴氏和马氏合同到期主动提出回家养老去了,孙氏和齐氏属于孤寡老人无处可去,再说她们也是我们院子里最得用的人,所以在我们的苦苦挽留下,终于答应了留下来继续照顾我们,为此马老头和陈老头特意在酒后耍了两趟猴拳以示庆祝,难道说这两个老家伙有枯木逢chūn的意思?要不他们高兴个什么劲。
四个cāo持家务的水上也留了下来,继续给我们洗衣服做饭,还有马老头和陈老头以及四个小丫鬟,这些都属于人员分配之列,别人都没什么,跟谁都一样,可四个小丫鬟就不同了,为了不让她们为难,我和巴特尔很不负责任地把选择权交给了她们自己,反正我和巴特尔一人两个,乐意跟谁由她们自行决定,结果四个小丫鬟据说讨论了一宿之后过来跟我们谈判,谁都不跟,想回内宅侍侯我们的母亲去,我和巴特尔都不用说父亲已将她们卖给了我们的事实,只向她们晃了晃打扑克赢来的大把欠条,四个小姑娘就红着脸决定留下来继续伺候我们了。
切,我和巴特尔这么多年出老千赢她们的钱再买这四个小蹄子十次都够了,容不得她们翻脸,当然,为了庆祝我们的先见之明,我让巴特尔酒后打了两趟醉拳以示庆祝,怎么着我教导的也是正宗少林技艺,当场就把马老头和陈老头的猴拳给比下去了。
我和巴特尔分家的过程很顺利,终于能摆脱这个爱糟钱的甩手大掌柜让我的心情很爽,也很大度,把这么多年的私房钱全拿出来和巴特尔平分,巴特尔看着自己拿到手里的近千两白银、五百多两黄金以及一大堆金银首饰玉石玛瑙玩物什么的利马傻了:巴图尔哥哥,你不是总说咱家穷,咱家的丫鬟老妈子都很穷么,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rì本的,如果我不哭穷咱家早让你败霍光了,这些家底都是哥哥我拼着挨骂受气才攒下的,你可要仔细了,自己过rì子要好好算计,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世世穷。行了行了,怎么比先生还烦人呐?我再看看你分的是否公平藏私了没有,马师傅和陈师傅老说你心眼多靠不住,让我防着你点。这俩老混蛋酒鬼的话你也听?找抽不是?
其实我之所以能攒下这么多的钱要得意于我富有却又没有金钱观念的娘,知道家里是我管帐,母亲怕我手头紧了让巴特尔吃不好穿不暖的对不起五娘,所以这几年总是偷偷的给我塞钱,而且给的都是金子,因为法哈德舅舅上供的也都是金子,母亲对金银的兑换比根本就没什么概念,单纯的认为它们除了颜sè不一样价值应该是相等的,所以每次给我金子的时候总要嘱咐一句:少了点,你要剩着用,但是不能太过仔细了让巴特尔饿着冻着,你当哥哥的要照顾好弟弟,记住了?我向来都是听母亲的话的,这么多年我仔细的用银子支付着家用,母亲给的金子一点都没动,全在这里呢,这回就便宜巴特尔了。
我和巴特尔分家唯一不顺利的就是人员分配了,本来我认为这比分钱容易多了,我还怕巴特尔不好意思多要我的私房钱会和我推让一番的,结果这家伙居然一反兄弟不谈钱谈钱伤感情的常态,我给多少他心安理得地拿多少,甚至还一度怀疑我的人品想搜查我有没有藏私,这结果让我咬着槽牙觉得满意,巴特尔没有辜负我这么多年的教导,终于知道钱的重要xìng了。
在家庭成员分配上雪儿、雨儿、冰儿、霜儿这四个妮子反倒成了最容易的,她们决定留下来以后,几乎没用商量,就红着脸告诉了自己的心中所愿,冰儿和雪儿跟我,雨儿霜儿跟巴特尔,这几乎就代表着她们一辈子的最终归属,其他的人就更好办了,按我和巴特尔商议的名单点名就行了,马师傅,孙嬷嬷,水上王氏、吕氏归我,其他的跟巴特尔,宣读完毕谁都没意见马老头那酒鬼却蹦了起来:不行,老子不同意!我是你们师傅,怎么能分来分去的?不行,我和老陈就跟巴特尔,我哪儿也不去,臭小子巴图尔,你别和我吆五喝六的,老子从今天开始把你踢出门墙了,我不是你师傅,你也不是我徒弟,咱俩没关系了。
rì本的,千算万算没想到在他们这出岔头了,要知道这俩酒鬼的卖身契可全在我手里攥着呢,分一个给巴特尔那是兄弟情深,按我的本意他们俩都应该留下来,当初主张和他们签卖身契的可是我,有巴特尔这傻小子什么事情了?再说这只是名义上的分配,也没想把你们这两个整天混在一堆的老酒鬼实际上分开呀,没等怎么着呢,他先撩耙子不干了。
我一生气翻出当年的卖身契约对老马头和老陈头说道:既然你们看不上我,我这个人也不喜欢强求人,这是你们的卖身契约,现在只要你们答应把巴特尔也赶出门墙永不收录我就不要了,从此咱们两不相欠!
别说老马头和老陈头,连巴特尔都傻了:巴图尔哥哥,不带这样的吧,马师傅不喜欢你,你也不至于让我也受连累吧?
巴特尔没你事,你给我一边呆着去,我压着心火对他们说:行不行给个痛快话,告诉你们,如果今天你们不把巴特尔也赶出门墙,你们哪儿也去不了,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们俩的想法么,不就想到巴特尔哪里能多喝点酒么,我偏不让你们如愿,就在我院子里什么都不干我也一天三顿饭供着,可是想喝酒,门都没有!不信你们就试试。
自从我在离开内宅的第一天发过两次飙以后,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是笑嘻嘻的,再大的事都没发过脾气,别说老马头和老陈头这两个当时不在场的不知道我的能耐,就是一开始就跟我们在一起的人都快淡忘了,今天我又冷不丁来这一下子,真真是满院子皆惊,在我的气势下,老马头和老陈头这两个久经战阵的兵油子当场就愣住了,不过这两个也算经过大阵仗的人也不是盖的,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心态,老马头梗梗着脖子接着和我叫板:老子就不同意,巴特尔永远都是我徒弟,你能把我怎么着?!整个一地痞无赖的嘴脸,老陈头也站起来想声援自己的老兄弟,不料被他身边的齐嬷嬷拎着耳朵说了句:老东西,快答应威少爷的条件,否则要你好看!结果老陈头利马就怒气冲冲的对老马头骂道:老东西,快答应威少爷的条件,否则要你好看!然后收了怒火对巴特尔说道:巴特尔,从今天你已经被我赶出了门墙,你我不再是师徒了。最后一脸谄媚地对齐嬷嬷说道:您看我的表现怎么样?是不是您就大人大量不让我好看了?脸变的比四川的绝技都快,一下就成孤军奋战之势的老马头刚想痛叱自己的老兄弟不讲义气,结果不知眼神在我身边的什么人身上嘹了一下以后,立刻就把头缩成了乌龟,眼含一泡委屈的泪水哆嗦着说道:巴特尔,从今天你已经被我赶出了门墙,你我不再是师徒了。
不对,还缺一句永不收录呢。我乘胜追击。老马头和老陈头一脸愤懑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重复着:永不收录!
这就对了吗。我一脸嘲讽地看着这两个刚才还生猛鲜活得乱蹦乱跳的老头,心里暗骂,俩老酒鬼,敢说我坏话,我忍你们多长时间了,看我今天怎么玩死你们:两位可是武林前辈沙场老兵盖世的英雄好汉,说话可要算数的,唉,对了,你们不是总叨咕我yīn险jiān诈眨眼就是一个坏主意么,今天为了证明二老是说话算数的人我就证明给大家看看,孙嬷嬷齐嬷嬷,他们俩的卖身契约你们一人一张,按上你们的手印今后他们就归你们管,和胡府没关系了,如果他们敢不听你们的话,你们俩就告到官府让他们一人赔偿你们一千两银子,要是怕麻烦直接插草标拉出去卖谁都行。
啊?!两个老头立刻就蹦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巴图尔你个臭小子说话不算,你不是说我们把巴特尔赶出门墙就把卖身契还给我们吗?是啊?你现在把卖身契约给她们俩算怎么回事?食言而肥你也不怕烂的舌头。
拜托两位,不要太有文采好不好,还知道食言而肥,我怎么食言了?让大家评评理,我刚才是怎么说的?
老陈头记xìng比较好,说道:你刚才明明就说如果我们把巴特尔赶出门墙永不收录这卖身契你就不要了吗。
对呀,我邪邪地笑着:我是说不要了,可我没说给你们啊?现在我履行自己的诺言,这卖身契我自己不要了,正式送给孙嬷嬷和齐嬷嬷,你们说我哪里有骗你们?
两个老头听到我的狡辩立刻张口结舌傻住了,垂头丧气地蹲在地上对着手拿卖身契的孙嬷嬷齐嬷嬷念泱泱:哼,你个臭小子,敢yīn我们,你把卖身契给她们也没有用,我记得那上边盖的是总督府的私宅关防印章,上边写的内容也和她们俩没关系。对,就是今后她们拿着告到天王老子那里,我都说她们是捡的,看她们怎么回断案老爷的话。老陈头还突然的jīng明起来:大家都做证啊,这卖身契是胡府威少爷亲口说他不要了的,你们都是好人,一定要在公堂上给我们老哥俩说个公道,证明这卖身契是胡府不要了的。
对。老马头对自己的老兄弟树起了大拇指:高,老陈你实在是高,巴特尔,你是我的好徒弟,比那个一肚子坏心眼子的混帐小子强多了,师傅知道你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是一顶一的英雄好汉,你肯定不会帮你那黑心哥哥害我们对不对?
对!巴特尔这傻小子坚决的回答:这事我一定要帮助你们,无论到哪我都据实说,不让两位师傅受委屈。
看他们一脸得意的样子,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觉得这两个老头说的有道理,孙嬷嬷和齐嬷嬷更是拿着在他们嘴里已成废纸的卖身契狐疑地看着我,小样还和我耍小聪明:你们刚才叫巴特尔什么?还敢叫徒弟?这算不算食言而肥呀?俩老头一愣,但还是很豪气地道歉:抱歉抱歉,这事是我们错了,时间长了一时不好改,下次我们注意,你还是cāo心你拿卖身契的事吧。哈哈,想yīn我们老哥俩,哈哈,没门,我们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陈老头还一脸猥琐地向齐嬷嬷买好:您放心,就是没这卖身契我也不敢不听您的话不是,我就是为了教训教训这坏小子。马老头也借机向孙嬷嬷谄笑,也想博取好感值。
我安慰孙嬷嬷和齐嬷嬷:孙嬷嬷和齐嬷嬷你们放心,这两张卖身契就是您二老今后的幸福保证,他们怎么也逃不出你们掌握的。孙嬷嬷和齐嬷嬷听了我当着众人说这番话,脸上居然闪现出一抹少女般的羞红:呸,威少爷,你小小年纪胡说什么呢?好象谁稀罕这两个老不羞似的。你别听这两个老家伙胡说八道,我们没什么的。老陈头在一旁嚎叫着:不能这样啊,上次你不是答应了吗?老马头也对孙嬷嬷哭喊:你要是还不相信我,我现在真就把心掏给你,我从来都没骗过人的。心急火燎的表情惹的一院子人哄笑。
我对孙嬷嬷说道:刚才还夸他们有文采的,现在真让我失望,孙嬷嬷,麻烦你把卖身契给他们念念,两个大字都不识一扁担的人还敢和咱们玩文字游戏。
老马头和老陈头确实不认得几个字,听我说得这么笃定,也有点心慌,兀自犟嘴道:念呐,我就不信一个卖身契还能写出花来。
卖身契确实没有写出花来,而且很简单甚至满篇都是白话,当初还小,没什么文采,这卖身契是我临时起意急赶出来的,墨汁都没干呢就趁着俩老头正沉溺于丧友之痛,又被我们赠医送药的善举感动的脑筋不清醒的时候,硬拽着他们的手摁上手印画上十字押的,内容是:卖身契,因马天雄欠卖身契持有人银子太多已到了无法偿还的地步,马天雄愿卖身给契约持有人抵债,今后一切听凭契约持有人驱使发落,如马天雄反悔,情愿赔偿契约持有人白银一千两,特此立约为凭,特别约定,卖身契持有人对契约有最终解释权,马天雄无有异议。下面是马天雄的手印画押,接着就是卖身契持有人五个字,胡府的私宅关防印章就盖在这五个字的上面,后面是立约时间。当初我为了让家里把他们算成胡府员工,好贪污他们的工钱缓解一下自己院子里的费用压力,所以没有具体署名就盖了胡府的公章。
孙嬷嬷念完了,还把卖身契向老马头比画了一下子,意思让老马头看清楚,老陈头却在一旁jiān笑道:嘿嘿,上面只说的是卖身契持有人,没写是谁,就盖了胡府的印章,如果巴图尔你拿着还能勉强代表胡府,孙嬷嬷可就不能代表了胡府不是,哈哈,天大的破绽呐,我看你们在公堂上怎么和大人解释。
还没等老马头附和的笑声响起,我就亮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孙嬷嬷齐嬷嬷,你们现在就在卖身契持有人后面填上为立约时胡府jīng奇孙氏这几个字就行了,今后不管你们在不在胡府这卖身契都有效。
啊?!老陈头和老马头当场就傻了:卖身契持有人为立约时胡府jīng奇孙氏?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巴图尔你坑人没这么坑的,这也带后填的?是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准备好笔墨示意孙嬷嬷和齐嬷嬷按我的意思填写,对众人解释道:卖身契里有卖身契持有人对契约有最终解释权,马天雄无有异议这句话吧?对呀,那又怎么了?怎么了?我这个原卖身契持有人和孙嬷嬷这个现卖身契持有人的最终解释就是我们可以这么填,你能把我们怎么着吧,就是告御状你马老爷子都得输!
老陈头和老马头被我最后这一锤子砸的彻底死了心,搂在一起抱头痛哭:天呀,你不讲理呀,你枉为苍天啊,你怎么就不开开眼管管我们这些被恶少欺负的老实人啊?!冰儿她爷爷呀,你可倒好,早早的脱离了苦海看不见你好兄弟被人欺负啊。
停停,斯到谱,你们两个不明事理吃了亏关老天爷和冰儿爷爷什么事?这俩老家伙明显的是在使坏,冰儿红着满含热泪的眼睛幽怨地看着我,让这俩家伙作的好象自己真落到一恶少手里,从此就过上暗无天rì的悲惨生活了似的。
见状况不对,我连忙转移话题叫开饭:为庆祝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新的开始,我可准备了足够的好酒,孙嬷嬷齐嬷嬷,从现在开始你们正式有了自己的奴才,下半辈子也就不怕孤单了,今天难得这么有意义,你们就别管了,如果某些人真的伤心就此把酒忌掉了,咱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正好让大家喝个痛快。
听了我这话,老陈头和老马头立刻就蹦了起来:谁说我们忌酒了?咱们喝。呀呀呸的,巴图尔你个小白脸子,净跟我们使yīn谋诡计下三烂的手段,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将来爷爷们收拾不死你。不用将来,有种你今天和爷爷喝酒,谁要是敢装熊谁就是孬种!对,巴图尔,是汉子的你就和爷爷赌赌酒量,我们喝死你!两个老头豪情万丈的和我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