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美丽的母亲们
() 第二天,天空中刚刚出现一抹晨光,我就被嘈杂声惊醒。母亲抱着我来到外面,只见院子里已经黑压压站了一群的人,前面领头的就是那个曾经在我耳旁念过咒语,长相酷似圣战志愿军老大的家伙。
看我们出现,那老大趋步来到母亲面前,咕噜着一大串维族语,好象是在叮嘱母亲什么。透过面纱,从我的角度虽然只能看见母亲优美的下颚弧度,但是我还是感受出了母亲对他依依不舍的亲情。
在一大群丫鬟仆妇的簇拥下,母亲的姐姐扎撒着零丁小脚,被人搀扶着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时那个长相酷似圣战志愿军老大的家伙连忙舍了母亲,来到母亲的姐姐面前,用手扶胸微躬致礼,用生硬的汉语对母亲的姐姐说道:尊敬的夫人,我再次感谢您能亲自过来迎接我们的阿娜尔古丽,我们感谢您对我妹妹的照顾,为了表达我对您的感谢,我略备薄礼请您笑纳,愿真主保佑您。说完民族圣战军老大一挥手,一个全身都裹在袍子里的胖女人,双手高举着一个盘子躬身上前,掀起托盘上的蒙布,一堆小巧的金元宝,就在母亲姐姐的眼睛里闪映出了金灿灿的光芒。
母亲的姐姐狂吞一大口口水,哽咽着客气道:法哈德先生太见外了,您的妹妹不就是我的妹妹么,我们都是服侍一个老爷的好姐妹,她又是最小,我这个当姐姐的总不能看着她在姐妹中吃亏不是,我不照顾她谁照顾她呀。说着,也不容别人动手,把面前的金元宝连着下面的衬布包成一个难看的包裹,瓷实地拎在手里,沉重的包裹压得她单薄的身体明显偏坠的有些侧棱膀子。
我明白了,自己这一世投了一个好胎,托生在封建清王朝的官宦人家,成为了一个小少爷,父亲的官位不小,好象是什么xīn jiāng总督,我母亲是他最小的老婆,排行第六,这个快嘴贪财的母亲的姐姐是父亲的大老婆,看样子和母亲相处的还算不错,最起码能够不辞辛苦地扎撒着伶仃小脚屈驾来迎接我们,而这个叫法哈德长相酷似圣战志愿军老大的家伙,是我的舅舅,看他出手大方前呼后拥的做派好象很富有也很有势力,这让我不禁感叹自己真是踩了狗屎的运气,就在我的大发感慨的时候,母亲抱着我在四个同样长袍蒙面的女人的簇拥下,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马车的周围是一排排骑着战马,穿着清朝军队青灰sè号衣,背着老式火药步枪挎着弓箭长刀的士兵,一个个懒洋洋的,好象是宿醉未醒的样子,疲倦的眼睛里荡漾着和我大娘一样金灿灿的满足。
随着清兵领队一声号令,由五辆马车组成的车队,在一百多骑兵的护卫下,拨开围观的人群,缓缓开拔。在马车的颠簸中,我已经决定自己将来一定要利用这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依靠尚未谋面的父亲的恶势力,做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锦衣玉食、飞扬跋扈地领着一大群狗腿子家丁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恶少,坚决娶他十个八个的美女,好好享受一个美好的人生,我觉得自己上一个十九岁活的挺失败的,除了学习考试,就是艰苦的训练,然后就是浴血疆场,还真的没有享受过什么呢,这一次我要连本带利的全找回来。
xīn jiāng总督府坐落在乌鲁木齐城北,是一片规模宏大刚刚竣工的建筑群,四周被高大的青砖墙所围绕,前面是官员办公的地方,中间是官员的住宅,后面是总督的花园式内宅。当我们经过两天的行程终于从后门进入总督府的时候,五辆马车组成的车队就好象是一粒石子被扔进大海里,根本就没有荡起一丝的涟漪。
回到府中的大娘,诰命夫人的排场利马拿捏的十足,连车都没下,打发一个丫鬟对母亲说道:六太太,夫人说了,要六太太先回自己的院子安顿下来,夫人现在去老爷那里,通报一声咱们回府了,夫人还说,如果老爷今天没有应酬,夫人会劝老爷晚上过来看六太太和小少爷的。
母亲颔首对小丫鬟客气地说道:知道了,请替我谢谢夫人。
下了马车,一旁的小厮抬过一顶小巧的软轿,将我们送入一个花红柳绿掩映中的院落,当母亲抱着我走下轿子的时候,几个穿着蒙古族服装的少女唧唧喳喳的围了上来,神态中说不出的欣喜,她们亲热地围拢住母亲和我,用生硬的汉语奉上真挚的问候和祝福。
此刻,母亲美丽的眼睛里也荡漾着温馨快乐,微笑着回应着她们,还急切地问道:乌兰奇奇格姐姐和卡诺娃姐姐好么?一个蒙古族少女回答道:阿娜尔古丽姐姐,我们总算把你盼回来了,小姐还好,巴特尔也很健康,可是卡诺娃姐姐却不大好,抱着她的小娜佳又哭又笑的,还没有nǎi水,又不让用nǎi妈,小娜佳吃牛nǎi还闹肚子,小姐只好两个一起喂,结果小巴特尔和小娜佳谁都吃不饱,整天哭闹,姐姐快去看看她们吧,她们现在都在房里等你呢。
母亲抱着我在众人的簇拥下,穿过一条周围种满花草的小径,走进了一座青砖乌瓦、雕梁画栋充满古朴韵味的房屋。
屋子很高大,也很宽敞,老式的木制家具疏落有秩地摆放着,干净整洁,又不显得凌乱,架子上的古玩墙上的字画,显现出主人的儒雅富贵,看着架子上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泡菜坛子和墙上的泼墨山水,我的口水止不住地奔涌,这可是古董啊,是钱啊,记得一个叫什么鉴宝的节目介绍过,一个泡菜坛子就是好几十万呐,发了发了,死了死了。
在一片水滴声中,母亲挑帘笼进了左手边的屋子,于是一股nǎi香味和童子尿味就扑面而来,洋溢着家的温馨。屋子的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母亲脱了鞋子,走在上面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在屋子的北面,是一个被紫檀木雕框架笼罩的超大的床,床上挂着厚重的布幔,此时天还没有黑,但是屋顶悬挂的灯架上已经点亮了无数的火烛,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柔和的红sè,在朦胧的红sè中,两个女人欢叫一声,向我母亲扑来:阿娜尔古丽妹妹,你可回来了。阿娜尔古丽妹妹,看看我的小娜佳呀,她总是哭。汉语生硬但是嗓音甜美,说不出的异族风光。
看来母亲和这两个夫人的关系非常好,从她们彼此的问候中可以听的出来,都带着真挚的友爱,没有一丝一毫虚伪客套。在烛光摇曳中,我看清楚了母亲的好姐妹,一个身材高大,金发蓝眼,是一个非常美丽的白种女人,想来她就是卡诺娃了,另一个身材娇小,蜜sè的脸上一双灵动的黑眼睛,小巧的鼻子微微翘起的嘴唇荡漾着一丝野xìng的美感,想来她就是乌兰奇奇格了,两个人都穿的非常少,一人一件红sè宽大的丝绸长袍,由于没有系紧腰带,胸前丰满的rǔ房若隐若现,波涛汹涌中立刻就定住了我的眼球,呀呀呸的,我这一世的便宜老爸还真是强悍,居然掏弄了这么多极品美女供他享受,我决定了,一定要学习老爹好榜样,做一个绝世猛男,我还就仲马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乌兰奇奇格、卡诺娃和我的母亲楼成一团,我立刻就被三对丰满的rǔ滔淹没了,天呐,真是太刺激了,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乌兰奇奇格说道:阿娜尔古丽妹妹,让我看看你的小巴图尔,哇,卡诺娃姐姐,让我们给他来一个维族人的祝福吧。
于是四娘、五娘和母亲就一起对我大声喊道:这孩子长的可真丑!!!哈哈哈……
上帝真主我佛如来长生天啊,有她们这么夸人的么?难道我真的长的很难看么?当我的自信心倍受打击的时候,乌兰奇奇格和卡诺娃从床上抱来自己的孩子让我的母亲欣赏,看到他们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一个个抽抽巴巴象小老头、小老太太似的,怎么着也比我难看吧,就是再退一万步也不过就是难看的象我一样吧?阿大阿二谁也别笑话谁。
从现在开始我认识了四娘卡诺娃和我的姐姐娜佳,五娘乌兰奇奇格和弟弟巴特尔,四娘五娘长的和我母亲一样美丽,姐姐和弟弟长的和我一样丑。正当我的心里一块石头落地的时候,四娘却抱着她的小娜佳呜呜的哭了起来:阿娜尔古丽妹妹,你和乌兰奇奇格妹妹都生的是儿子,可我却生了个女孩,长的还这么丑,我不活了。
母亲看了五娘一眼,五娘轻声对母亲说道:卡诺娃姐姐一生完孩子就这样,又哭又闹的,劝都劝不住,而且没有nǎi水,还不让我们找nǎi娘,娜佳和巴特尔喝牛nǎi羊nǎi什么的就闹肚子,只好由我来喂,我的nǎi水再多也不够啊,他们饥一顿饱一顿的,一直都胖不起来。
就好象为了证实五娘的话一样,娜佳和巴特尔极其配合地一起哭了起来,声音就象两个小猫崽儿,嘶哑柔弱,就好象是受了多大的虐待一样,还好,哭声也没有我响,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吹牛,我也放开了自己的嗓门,顷刻间就把他们的声音给盖住了。
母亲看了一眼哭的梨花戴雨的四娘,叹着气说道:娜佳以后由我来喂吧,让巴图尔喝牛nǎi,他的胃口特别好。
啊?母亲大人你也太狠心了?我这可是第一次有意识地享受喝母rǔ的乐趣呀,还没怎么着呢就让你给剥夺了?完了完了,我眼巴巴的看着母亲红sè的rǔ头淹没在娜佳的口中,在她恶狠狠的吸吮下,母亲那洁白丰满的rǔ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下来,这丫头是什么投胎下来了的,嘴也太狠了。
从此,母亲负责喂娜姐姐,我改喝牛nǎi,偶尔娜佳胃口不好,才让母亲省下一点给我换换口味,结果我又不习惯了,喝母rǔ居然闹肚子,最后母亲成了娜佳的nǎi妈,我的nǎi妈则换成了nǎi牛。
每当开饭的时候,母亲就抱着rì渐肥胖的娜佳,一脸的慈爱,我则在四娘的怀里喝着牛nǎi,嫉妒地看着娜佳姐姐贪婪地吸吮着母亲饱满的rǔ房,于是我一生气,就狠狠揪住她妈妈的rǔ房捏弄起来,以示报复。
晚上,当我和娜佳、巴特尔并排躺在一起安静地睡下,三位母亲围坐着我们切切私语的时候,听到丫鬟们谦恭地声音一迭声地在外面响起:老爷来了,给老爷请安。
四娘、五娘和母亲互相使了一个眼sè,纷纷整理了一下衣服,迎了出去:老爷来了,给老爷请安。
一个威严的男中音回应道:起来吧,不必多礼,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三位夫人就可以了。
当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院子里陷入一片寂静的时候,威严的男中音又说道:孩子们睡了么?没睡就抱出来给老爷我看看。
五娘回答道:睡下了,不过抱出来看一眼也没什么。
不必了,还是明天再看吧,小孩子这时候闹人,过来帮老爷我把官服脱了。
一阵唏唏梭梭脱衣服的声音过后,听威严的男中音说道:古丽你还舍得回来呀?眼睛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爷了?生个孩子都要回家去,这是什么狗屁规矩。
母亲没有做声,只听五娘低低的声音辩解道:老爷,您知道的,这是维族人的规矩,您不是已经答应的吗?怎么现在又责怪起阿娜尔古丽妹妹来了?
哼,知道你们姐妹情深,总是相互的圆场,唉,说起来还是你们好啊,在一起不打不闹象亲姐妹一样,老爷我很欣慰,嘿嘿,连伺候人都在一起,比那几个拿腔作势的强多了,古丽,说,走了这么多天想没想老爷啊?
母亲轻声说道:想了,老爷对我们这么好,怎么能不想呢?
哈哈,小嘴说的就是好听,那还不把衣服脱了让老爷看看你生完孩子的小腰变了没有,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跳那个肚皮舞了,呵呵。
五娘说道:老爷,我们这个时候身子都不方便,您看……
看什么看?男中音的语调明显透出不耐烦,格格,你也是的,都四十多天了还能怎么着?放心,老爷疼你们的,不会让你们做病的,这么多天老爷也想你们了,都过来把衣服给老爷脱光,并排站好了让老爷好好看看。
太阳啊,听着我这一世的父亲sèsè的话语,我在心底感叹着,偶像啊,我这一世的父亲还真是不一般的变态啊,刚才穿官服当着丫鬟的面他不是挺一本正经地威严么,怎么换了一个场景就又一副嘴脸了,我猛然记起前世的几句话,好象就是描写这类人物的:什么白天文明不jīng神,晚上jīng神不文明,什么我不是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虽然我还没有看到自己这一世界的父亲,可是一个大腹便便一脸sè相的胖子嘴脸跃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形态是那样的鲜活,如果能用一个词概括的话,那就是委琐,极度的委琐。
以后的情节应该是限制级的,无论从情感上还是道德上我都不应该听的,但是却没有办法不听,因为在重生后不久,我就惊异地发现:这个世界的自己无论是视力、听力还有嗅觉都变的极为敏锐,视力白天能看清五百米之外人的相貌,而晚上即使是处在黑漆漆的房屋中,看什么东西除了没有sè彩以外,其他的和白天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区别,听力就更夸张了,只要我凝神分辨,十米之内能听出有几只蚊子在屋里飞舞,甚至可以大致计算出它们和我的距离,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嗅觉,前世的时候,我可以隔着一大排营房闻到炊事班里的红烧肉味道,这本事已经让大队长啧啧称道了,可今天,我居然在同样的距离闻到伙房想做红烧肉的味道,你说厉不厉害?我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具备这种能力,但是通过我的观察,我可以肯定这种能力绝对是别人所不具备的,欣喜之余我就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种能力给我带来的感官刺激了。
在我感慨的时候,听到那个男中音击节赞叹道:灯下看美人真是别有情趣,没想到你们生完孩子身材却越变越好了,都过来,好好伺候伺候老子。
人呐,真是没地场看去,刚才还老爷呢,现在居然成老子了,爷和子这辈分也差的太大了点吧?如果让几千年前的那个思想家听到,估计他肯定会气得从坟墓中爬出来,把我这个亵渎他称谓的父亲一顿暴打。
四娘说道:老爷,姐妹们的身子现在确实不方面,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换一种方式伺候老爷好不好?
好好好,娃娃你最会别出心裁了,每次想的主义都让老爷我满意……
第二天啊,呵,这大太阳地,我迎着早晨灿烂的阳光起床,顶着黑眼圈开始了幸福的少爷生活。
太阳确实能扫除充满罪恶黑暗,在阳光下,我看见了自己这一世的父亲,让我失望的是,他和我想象的形象根本就不一样,三十多岁的样子,除了肚子稍稍有些凸起以外,连微胖都算不上,身材壮硕修长,一张充满阳刚之气的脸庞,颌下五缕长髯,要不是脸白了些,倒有几分关二爷的丰采,一双眼睛又黑有亮,鼻子挺直,嘴唇犹如石刻一般,如果不是脑后拖着一条油光锃亮的大辫子和一身僵尸服的打扮破坏了形象,基本上是现代成功人士的标准卖相,绝对属于少妇偶像那伙子的头脑人物。
在四娘、五娘、母亲的恭送声中,他一脸威严地迈着悠悠的鸭子步,消失在花草掩映的小路尽头,如果不是嘴角荡漾的满足笑意显示出昨夜的风流荒唐,我还真以为他是一个德行高尚的大清国好官员呢,要是他也夹个公文包的话,人民公仆的卖相也不过而此。
四娘、五娘、母亲目送父亲走了,相视之间露出淡淡的苦笑,五娘说道:卡诺娃姐姐,真亏你想出这个办法,让我们躲过去了,听我母亲说生完小孩子三个月都不能房事,否则我们女人要做一辈子的病呢。
母亲说道:乌兰奇奇格姐姐别说了,真是苦了卡诺娃姐姐了,咱们老爷怎么能这样子呢?一看见咱们不穿衣服就不是他了,那眼睛象狼一样,会发光的。
四娘笑道:算了,其实也没什么的,如果没有你们我早就死了,再说这家伙也不讨厌,还是挺爱护咱们的,而且我总觉得他最近象变了一个人似的,除了在床上还是原来的那个魔鬼以外,越来越有风度了,看样子我天天向上帝祈祷,上帝真的保佑我们了,好啦。四娘举了举怀抱中的娜佳,兴奋地说道:不说这些了,现在这就是我的希望,虽然她长的丑了些,来,进去看看我的小娜佳是不是尿了,我总觉得她热乎乎的。
一提起孩子,三位母亲的脸上立刻荡漾起灿烂的光辉,五娘说道:阿娜尔古丽妹妹,不是我想违背维族的传统,但是你家的小巴图尔还真是省事,都没怎么听他哭过,虽然他丑了一点,哈哈。
母亲笑道:你的小巴特尔才丑呢,哈哈。
四娘说道:谁也没有丑过我们的小娜佳。
现在我已经逐渐地习惯了幼儿的生活,重新体味了一下肆无忌惮尿床的感觉,原来什么东西习惯了也就成自然了,每次尿床我都不再感到羞愧了,先享受一下温热的幸福,等溻的难受了,再哭两声通知她们给我换尿布,有时候过来的是母亲,有时候是四娘或五娘,不管是谁,我一律都不看,闭着眼睛继续闷头睡觉,博得了众位娘亲的一致夸奖:这孩子可真省事!本来嘛,尿床就已经是我的心理极限了,再装小充嫩干点别的我还要不要脸了。
时间过得很快,但是可以随便尿床的生活却很平淡,也很无聊,我的成长和别的孩子一样没什么特别,娜姐姐怎么样我不管,反正小巴特尔学会了什么我就做什么,就是不说话,这不怨我,在三个母亲的共同照顾下,我们是在汉、蒙、维、俄四种语言环境下成长的,娜姐姐和小巴特尔是一张白纸,怎么教都行,我却傻了,上学的时候一门英语就搞的我头大如斗了,这回可好,一下子要学三门外语,我自杀的心都有了,只好除了叫妈妈以外,一个词都不蹦,沉默是金。
在这段rì子里,我除了能够肯定这里一定是xīn jiāng乌鲁木齐,而且没有电,晚上需要点蜡烛以外,还是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是生在大清国的哪一年,只是大概知道应该是那个叫老佛爷的老妖婆在垂帘听政,可是清朝的历史除了那些个不平等条约和重要战争以外,其他的我根本就不熟悉,知道的一些也是从辫子戏里看的,也不知道做不做的数。
我的活动范围也很小,一个清砖碧瓦古sè古香的四合院和一大片花园,就是我的活动天地。接触的人也不多,就是母亲、四娘、五娘、娜佳和巴特尔和一些穿着蒙古族、维族服饰的侍女,父亲和大娘会经常过来看看我们,而二娘和三娘只是偶尔才过来,大娘来的时候一般都是在白天,有时候还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六岁的二哥胡勇和四岁的大姐巧儿,可是自从有一次大家一眼没有照顾到,被胡勇打了我个乌眼青,被巧儿在娜佳的脸上抓了一把之后,大娘也就乖觉地不带他们了。
大娘每次到来后都是和母亲及五娘家长里短的一通神侃,母亲和五娘在一旁微笑着听,也不答话,而这时候四娘就在另一个屋里乒乒乓乓的翻东西,将娜佳和巴特尔吵醒,自从娜佳的小脸蛋被巧儿抓破以后,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总是不能消除,因此四娘看到大娘就火大,这时候大娘就会带着没有尽兴的不满,无奈地向四娘的方向叹一口气,就在娜佳和巴特尔的哭声中离去。
父亲则是经常xìng地在晚上过来,匆匆地看一眼都在睡觉的我们,就把三个女人都弄到另一个房间,不一会儿里面就会就传来四娘夸张的嘶吼,近似于A片配音的叫声xìng感撩人,音量大的足可以把娜佳和巴特尔吵醒,于是在娜佳和巴特尔的哭声中,四娘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就那么光着身体过来照顾他们,完全不顾我充满血红的狼眼正烁烁放光,19+1岁的我除了前世匆忙中抱了那个**女特工一下下以外,还是第一次从容地近距离欣赏女人的身体呢,而且还是俄罗斯美女的身体,我地妈呀,真是太刺激了,于是我也开哭,由于我并不经常动用这一武器,所以总是会得到四娘的额外关照,被她抱在波涛汹涌的怀里,轻轻地摇晃者,听着她哼着好听的催眠曲,让我舒服的犹如在云端飘动,于是我一面睡觉一面想:不是说俄罗斯女人生完孩子就没法看了么,怎么她的体型还保持的这么好?
四娘其实是一个很有着西方贵族气质的女人,举止幽雅,非常有才华,会弹钢琴,会拉小提琴,会讲流利的法语和英语,甚至粗通一点德语,偶尔高兴了,还会抱着我们走两下盛装舞步,在我们熟睡的时候,会坐在我们的身旁,用轻柔的声音为我们低声诵读俄罗斯长诗,一长串圆润的辅音音符,是我最好的催眠剂,总是让我睡的近乎昏迷。
在这个家里,四娘、五娘和母亲是一个坚不可摧的团体,她们互相友爱互相帮助,彼此尊重对方的民族信仰和生活习惯,五娘和母亲对自己其他的姐妹还可以表现出礼貌上的尊重,而四娘则对她们有点敌视,大娘一过来她就发脾气,对天天只知道打麻将的二娘、三娘根本就瞧不起,平常总是把她们当空气一样对待,二娘和三娘偶尔来那么两次也是因为没有凑上牌局闲极无聊,过来了和母亲们侃的也是牌经,总想把自己这几个妹妹发展成她们的牌友,可惜四娘、五娘和母亲都不会打麻将,也不喜欢赌博,尤其是现在,照顾我们这三个闹人jīng还忙不过来呢,就更不可能待见她们了,这让二娘和三娘深感失落,因此我发现她们看我们的眼神也就非常的不友善,就象看sè子一样,总有一股子要把我们扔出去的冲动。
其实经过我长时间的观察,父亲的六个女人都很优秀,不但相貌艳丽,而且好象一个个都受过良好的教育,除了大娘有点贪财多话爱挑拨点是非喜欢拿捏老大的架子以外,其他的都能格守自己的本分努力维系着家庭内部的和平,她们所有的生活乐趣几乎都围绕着父亲和我们这几个小孩子,特别是父亲,几乎就是她们的天,每当外面有人喊:老爷来了,给老爷请安的时候,这些个女人们都眉花眼笑地迅速整理好自己,以自认为最美的姿态去迎接父亲的到来,脸上掩饰不住的骄傲和欣喜,就是脾气有些暴躁的四娘也不例外,嘴上说着这可恶的魔鬼又来闹我们了,可是却总是偷偷地把衣领稍稍拉开一下下,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大半圆滚滚的rǔ房,半着半露的充满了异国的诱惑,这是她吸引父亲的独门武器,父亲其他的女人们受习俗的制约没一个敢这么大胆的,所以用来勾引父亲简直是百试百灵,别说我那个sè咪咪的父亲,就是襁褓中的我和巴特尔、娜佳,看了也都是口水狂流,可以看出父亲是很喜欢她的,因为每次我们都安静下来以后,她总是被父亲又叫回去,于是我只好睁大眼睛继续欣赏她充满激情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