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神秘祭歌
() 欧阳冰和沙若兰骑着两匹骏马在草原上慢慢行进,天高云淡,浩荡的草原一望无垠。看者这满眼的绿sè,二人心情也十分舒爽,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
远处有几个巨大的白sè蒙古包映入眼帘,沙若兰感到好奇,便向欧阳冰问道:“这几个白sè的蒙古包是做什么用的啊,好象要比咱们住的蒙古包要大上好多倍。”
欧阳冰也看到了那几个巨大的蒙古包,便笑着说道:“你数一数,这些蒙古包到底有多少个?”
沙若兰用手指点了一下,答道:“好象一共有八个,是吧?”
欧阳冰点了点头,说道:“这些蒙古包就是成吉思汗的灵墓,也叫八白室,蒙语称之为鄂尔多斯,即‘宫帐群’之意。就是当年成吉思汗率领军队西征西夏时,路经鄂尔多斯草原的包尔陶勒盖,目睹这里水草丰美、花鹿出没的美景,十分陶醉,留恋之际失手将马鞭掉在地上,随从要拾马鞭时,被成吉思汗制止。大汗有感而发,吟诗一首:“花角金鹿栖息之所,戴胜鸟儿育雏之乡,衰落王朝振兴之地,白发老翁享乐之邦。”并对左右说:“我死后可葬此地。”成吉思汗在六盘山逝世后,属下准备将他的灵柩运回蒙古故地安葬,但灵车路过鄂尔多斯草原时,车轮突然深陷地里,八架马车拉也纹丝不动。这时,大家想起了成吉思汗生前的话,于是,就地将成吉思汗安葬在了鄂尔多斯草原上,并留下500户“达尔扈特”人守护。”
“这么说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就是葬在这里了?”沙若兰问道。
“当然不是,成吉思汗的真身乃是被秘葬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知道成吉思汗真正的陵墓在什么地方。这里只是衣冠冢,安放着成吉思汗的遗物。蒙古人的祭祀传统向来是只祭灵魂不祭肉身,据说这里安放着成吉思汗的灵魂吸附物白公驼顶鬃,所以这里的衣冠冢在蒙古族人心目中的地位同成吉思汗真正的陵寝是一样的。700多年来,这里对成吉思汗的祭祀从来没有间断过,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啊。”欧阳冰答道。
二人在说话间,已经渐渐走近了八白室,蓝天白云之下,这八座巨大的蒙古包显得是如此的庄重肃穆,如同年落在草原上的八朵祥云一般。
“可惜啊,这里面的成吉思汗的遗物全部都移走了,只剩下这些偌大的蒙古包了。。。”欧阳冰叹道。
“都移走了,这是怎么回事?”沙若兰奇怪的问道。
欧阳冰便把沙王等人为了防止rì本人盗劫灵墓而把圣物西迁之事告诉了沙若兰。这沙若兰虽是一名女子,心中却颇有家国之念,听了这些,忿然说道:“这些rì本人在我们中国作恶多端,总有一天要把他们彻底的赶出去!”
二人下马走进了八白室的大门,发现这里虽然没有了成吉思汗的圣物,却仍然是整洁有序,戒备森严,到处都有达尔扈特勇士守卫着,如同圣物不曾离开一般。欧阳冰心中感慨,等rì本人走了之后圣物移回,这里定然是完好如初,一点样子也不会变。
转了这么大半天,沙若兰和欧阳冰都感到微微有些疲惫。便从八白室之内走了出来,牵马走到一块平坦的草坪,席地躺了下来。仰望着蔚蓝sè的天空,白云朵朵,似乎都触手可及一般。微风拂面,青草的芳香混杂着泥土的气息沁入肺腑之中,实在是让人心旷神怡。
欧阳冰从未和沙若兰如此的接近过,当下便转过头去,痴痴的看着她。沙若兰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下碰在一起,更显浓密;朱唇微合,如同三四月的樱桃一般,额前的几屡碎发随风飘逸,更显得妩媚动人。欧阳冰心中有如十几只小鹿在左右突撞一般,怦怦乱跳,当下情不自禁,便在沙若兰的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一吻下去,沙若兰猛的睁开双眼,面颊绯红,她赶紧避开欧阳冰炽热的眼光,吟吟的说道:“你。。。你怎么这般唐突。。。”
欧阳冰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情感,说道:“若兰,自从在假山后见你第一面起,我的心中再也丢不下你,满满的装的全是你。若兰,我。。我喜欢你,,你。。。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吗?”
听了欧阳冰如此直接的表白,沙若兰的脸上更是绯红一片,心中却欣喜不已,她缓缓转过头来,看着欧阳冰的眼睛,神情的说道:“自我失踪以后,你为了就我不辞劳苦历尽艰险,你的这一番心意我怎会不知?若是我心中没你,也不会忤逆母亲的意思深夜将你救出,也不会用自己的xìng命逼母亲饶过你们的xìng命,更不会同你一起。。。一起来倒这蒙古草原了。。。”沙若兰又转过头去,避开欧阳冰的目光。
听了沙若兰的这一番话,欧阳冰心中一阵狂喜,便顾不得害羞,一把紧紧的抱住沙若兰,在她脸颊上又吻了几下。嘴里说道:“若兰。。。我的好若兰。。。”
沙若兰被他这些突如其来的举动搞的是更加羞愧难当,却也不加推却,只轻轻的趴在欧阳冰的胸口,如同小鸟依人一般。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悠扬浑厚的歌声,如泣如诉,让人听起来便有一丝哀伤之感。欧阳冰和沙若兰分开怀抱,仔细的听着这歌声,发现居然是从不远处的八白室传来。
沙若兰和欧阳冰再次来到八白室的帐门外,发现正中的一个白sè蒙古包前,站着十几个身穿达尔扈特服饰的蒙古人,他们面sè虔诚,抬头看着蓝天,齐声唱着欧阳冰刚才听到的歌声。一旁还有人随着歌声翩翩起舞,似乎在举行什么祭祀仪式一般。
欧阳冰感到奇怪,这八白室之内的成吉思汗的圣物不是迁走了吗,这些人在帐篷前在干什么呢?在一听这歌声,欧阳冰更是惊奇,这唱歌所用的似乎不是蒙古语,而是一种欧阳冰从未听到过的语言!这歌声悲壮浑厚,如同有什么魔力一般,将欧阳冰牢牢的吸引住,站在哪里静静的听着,纹丝不动。
这歌声似乎不止一段,欧阳冰便听边留意,似乎好像有十几段多。过了大约有半个时辰,这些人终于把所有的歌全部唱完,他们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朝着大帐深深的鞠了一躬,接着便慢慢的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