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招降之争(三)
() 时间这种东西对于叶玲泷每时每刻都显得那么重要,虽然叶玲泷一直表现出一种淡漠的样子,但是对于别人表现在脸上,叶玲泷更愿意深埋心里,简单的说叶玲泷有点时候就是个十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家伙。
而现在沮授正深深体会到这点...
自从叶玲泷在马背上讲了一句‘目标,风漠坡据点’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似乎一直就那么依偎着沮授在养神,哪怕沮授再怎么询问叶玲泷为什么那么肯定张宝会出现在风漠坡据点,叶玲泷也一句话不说。
叶玲泷不说,沮授也不再问,重要的是必须赶在大乔发威之前找到张宝,并且谈拢一切,至少要达成某些协议,他没有告诉叶玲泷,找张宝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借兵。
君子不立于桅樯之下,现阶段的叶玲泷不论任何方面都不能给别人一种我强,我存在的感觉,反而怎么看都是一个被欺负的对象,即使靠着张辽的借助,招收了数名军师武将,但打仗这种事情不是单单靠个武将就能完成的,就算某些武将一个人就顶一个军的所有士兵之和...
如果张宝答应前提要求,风漠坡沙漠范围内的沙匪们虽然短时间内可以收用,但沙匪终究占了个匪字,是匪不如兵,要想做大事,靠一些沙匪又怎能够完成?收编训练那些沙匪,到让他们称兵,至少要半年,甚至更久的时间,沮授耗不起,叶玲泷更耗不起。
如果可能至少要和张宝借上一些亲卫。这是沮授现在的想法,有了这些亲卫,不论是协调沙匪,或者训练沙匪,甚至是保卫工作都要好做的多的多。
上午时分,飞驰了四个多小时,也就是两个时辰的叶玲泷跟沮授眼界内终于出现了一座城池,说城池可能有些夸大了,近距离看也不过是普通小镇而已,只是拿高墙围了个城墙而已,内部设施还是单调的很,也仅仅适合布防一些士兵而已。
远远的可以看见城池内飘扬的旗帜,这样的旗帜让叶玲泷有点眼熟,潮汕谷据点也有这样的旗帜,只是在叶玲泷夺取据点控制权后,那旗就消失了,因为那旗帜上绣着个大大的徐字。旗是一面大红三角旗,徐字镶于正中,周边是一些繁复的花纹,用一根极高的旗杆挑起,好让人在老远就可以看见这个旗帜。
这儿竟然是徐庶的地盘!
在离那城池大概三五里地的时候,沮授就放慢了碧池马的速度,不在狂奔,而是一个闲步,仿佛欣赏风景一般,如果这沙漠中有风景的话。
“怎么走这么慢?马上就要到了...”一直沉默想自己心事的叶玲泷终于开口。
“如果贸然进入他们的防守范围,就算弓箭手们射不到,那些大型攻击器械可以轻易杀死我们两个,还是等他们的巡逻兵过来询问吧!”
果然,大概三分钟后,一队骑兵直奔叶玲泷沮授而来,马步协调,显然受训严格,就算在这风沙之中也是个个一脸自信,这可不是普通沙匪所能达到的水准。
“来人是谁?为何踏入我风漠坡据点范围?”领头的骑兵拉住马缰将马停在了离叶玲泷等人大概百米之外,吼了一声。这样的距离却已经足够来上那么一次冲锋了。
“还请回复地宫将军,说沮授来访,有急切要事详谈。”沮授也不下马,隔着叶玲泷就对那边喊,那声音竟然浑厚无比,传出老远老远。
骑兵头目皱了皱眉,也不回话,低声对身后的骑兵们说了什么,然后独自一人骑马而回,半晌回来说道:“刚才多有怠慢,我家将军有请。”
说着骑兵们让开条道,让沮授和叶玲泷先行。
打马不过片刻,就显示出碧池马的不一般,先是几个灵活的抬踢竟然将后面骑兵胯下的马儿的步调全部打乱,而后一声长嘶,混乱的步调马上合一,只是却变成了以碧池马为中心的合拍。
那骑兵头目一愣,眼神中马上透露出对碧池马的喜爱,甚至眼角都折射出一种贪婪。
进了风漠坡据点内部,叶玲泷才知道沮授所谓的大型器械是多么危险,那每面城墙都支起的两门弩炮看上去着实吓人。之所谓不说弩箭,而说弩炮,是因为那上面安装的箭矢已经不能称之为箭了,有人脖子粗的大家伙,经过机械射出,方圆之内就算高级武将级别被射中也必定是重伤。
这中级据点风漠坡显然要比初级据点潮汕谷高级的多,不论是在人员上还是在防御建筑上。至少风漠坡据点已经拥有了高两米半有余的城墙,占地近千方的面积,做北朝南,开南北两面大门,六座瞭望塔,外加四面八两座弩床。
三五十个多个弓箭手士兵分立在六座瞭望塔上,两边门口各有十名刀盾士兵和他们的伍长作为门卫,据点周边游荡着百十多警戒的长枪士兵,加上据点内的人数,至少也有上千人。
来迎接叶玲泷沮授的是三男一女四个人,武器都别在身上,一弓一扇一刀一剑,全是铁甲覆身,皆是浑身散发着一种血腥,不用说就是杀戮之人。
脑海里,基因系统又一次主动说话了:“资料搜索,人物符合。
徐庶,翼卫将军,斩杀三百人以上。
张宝(分身),翊师将军,斩杀千人以上。”
说实话,叶玲泷这会儿并不想见徐庶,或者真看见了也一定是绕着走,潮汕谷据点虽然小,但小也是肉,这徐庶肯定恨在心里,此时不像在潮汕谷想着搏命一杀。只是叶玲泷有些不明白,如果一开始徐庶就在这风漠坡据点内,这里离潮汕谷据点肯定不超过三个小时的路程,他为什么一开始不去找麻烦?
也不待叶玲泷细想,那带头的小白脸,也就是地公将军张宝往前走了一步,对着下了马的沮授和叶玲泷微微一笑,道:
“公与兄,咱们也算曾有过一面之缘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