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亲事
“你是何人,为何藏头露尾的来到本相的府上,难不成是莫无忠那奸佞小人派你来刺杀我,也对,只有他那种连自己的名字都改了的阿谀奉承的小人才会做出此番事来。”
刘连成说着,啪的一声,站起身来,一身的书卷气顿时一扫而尽,反而怒目圆张,一身衣裳呼啸啸的抖个不停,似有风吹一般,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势从刘连成的身上散发出来。
“没想到当朝赫赫有名的大儒,刘丞相刘大人还是一位武林高手,实在是想不到啊?”
“想不到?呵呵,想不到才对,是不是很令你失望,这次恐怕你的任务是无法完成了。”
“失望?我为什么要失望,你会不会功夫,又与我何干?”
“好,好得很!”刘连成怒极反笑,接着说道:“没想到你对自己的功夫倒是自信的很啊!”
“自信不自信倒是说不上,而且想来刘大人是想错了,我并非是你口中那个什么叫做莫无忠的奸佞小人派来的刺客,而且,凭他还不配命令我。”
“不是他派来的?”刘连成一脸错愕,接着说道:“那你是何人?”
“刘大人莫要误会,我此番前来只是为了向大人求得一桩姻缘。”
“如此藏头露尾,不敢见面,这般求人之法,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说道此处,刘连成猛地一顿,一脸的愤然之色顿时变成了惨白。
这般交谈之后,刘连成也知道了来人的功夫可谓是深不可测,这段时间以来,虽然此人每问必答,一直都在说话,但叫人却发现不了他的所在之地,很是诡异。
“姻缘?本相这里哪来的姻缘,还不速速退去,否则,本相定叫人将你拿下。”
“刘大人,刘丞相,连问都不问,又怎知没有姻缘,这样是不是有些草率了。”说话的同时,一个人影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不是孟为又是何人。
刘连成顿时浑身肌肉绷做一团,眼中精光闪烁,一脸谨慎的盯着孟为,同时对身边的婢女说道:“此处没你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这婢女在相府多年,很是懂事,也知道刘连成是什么意思,赶紧匆匆而去。
孟为自然知道她是干什么去了,无外乎通知她家小姐,躲得小心一些。
“刘大人莫要紧张,在下并没有什么恶意,在下此番前来,绝对是一片赤诚。”
“一片赤诚,这话你还是说给三岁小孩子听吧,刘某人虚度半生,从未见过哪个赤诚之人,未递拜帖,未经门童允许,便私自进入别人府宅的。”
“我这也不是迫不得已,唯恐丞相家的门槛过高,若是按照正常规矩,恐怕我这小人物说什么也迈不进来的!”
“哼!强词夺理。”
“刘大人也不用如此转移话题了,孟某此番前来,正是为了大人先前口中所说的书生而来。”
刘连成听此却是眉头一皱,没有言语,似乎是静听下文。
“不瞒丞相,丞相口中所言的书生,正是孟某的弟弟,自从二弟归来之后,便默默寡言,时常心不在焉,久问之下,孟某得知,原来二弟是与令爱一见倾心,于是便心有所属,但奈何丞相百般阻碍,于是便无疾而终,整日郁郁寡欢,我这做哥哥的是在是看不下去,只能厚颜前来提亲了,何况他二人也是真心相对,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大人这样做恐怕对令爱也不好吧?”
“哼!你又怎知他二人是真心相待,而不是……”
“我只大人心中担心什么,但我想大人的担心缺失多余了,一来我二弟并不是趋炎附势之人,二来凭我的本事,不用借助丞相你的力量,我便可以给我二弟你所能给他的一切。”
孟为话落,一个火球在其手心出现,缓缓的旋转着,散发着炽热的温度。
“我想凭大人的身份,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吧!”
见了孟为手中凭空而现出一团火球来,刘连成顿时瞳孔一缩,说道:“仙师?”
刘连成所说的仙师,不过是各大门派修行无望,从而拍到俗世王国的低阶弟子而已,即便是回春谷也有一些这样的人。
“既然知道我是仙师,你应该也知道凭我的身份,要为我二弟谋求一个职位应该并不是什么难事,恐怕要比大人您还要容易一些。”
“不错,每个仙师的身份都高贵不已,如此你先前所说却也并不是什么妄语。”
“既然这样,他二人的婚姻可否就此定下?”
“虽然我知道他并非攀炎附势的势利之人,但又怎么保证他不是见异思迁,喜新厌旧之人?”
“这一点大人尽管放心,若我二弟是这样的人,孟某也无颜前来提亲了,关于我二弟的为人,大人放心便是。”
“口说无凭。”
“这样的话,大人何不让他二人交往一番,先定下一纸婚约,日后大人若是对我二弟的德行不瞒,这一纸婚约毁去便是,我孟为在此立誓,到时,我若是有所阻拦,定会天诛地灭。”说道最后,孟为一脸郑重。
其实,刘连成早已移动,他先前所担心的无非是女儿一生所托非良人,但如今知道了孟为的身份,那么他的顾虑便小了许多,如今唯一担心的不过是对方始乱终弃而已,毕竟这几年来,每到这个时日,女儿便会闹上一番,令自己十分担忧,如今既然对方保证,那么这婚约定下也无不可,大不了到时自己若是不满,毁去便是。
“既然你这样说,本相姑且先定下者婚约,若你二弟,为人实在不堪,也别怪到时本相不给你留面子了。”
“自当如此,自当如此,此物便算是我孟家的聘礼了,这里还有一封信,是我二弟亲手所书,赠与令爱的。”孟为说话的同时,把一颗牛眼大小的珍珠和书信交给了刘连成,而后二人又说了一番之后,孟为边离去。
刘连成见孟为离开,却也没有留他,看了看手中的珍珠和一纸信函,心中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