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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徐子墨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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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扭动挥动的身形蓦然停住,保持着一个姿势。其双目此时透着迷茫,此时阿四眼前闪过一个个模糊不清的画面。
画面停止在了一个四合院里,四条身影上。这四人各自挥动着手中不同大小的锤头,前三人的动作透着娴熟。而最后一个身影显得有些瘦弱,与三人格格不入。其每每挥动之间,双臂就会有略微的抖动,显然是刚刚练习没多久。

阿四目光落在那消瘦的身影上,深深看着。渐渐迷失了,炼器房内。阿四停止的身形,右臂一震,再次开始了扭动。但是其所做的每个动作都没有与之前徐子墨所做的有一处相同,徐子墨双目一凝,落在了阿四的身上。声音有些急促道:“这是…”

阿四身形随着眼前的画面扭动,其动作非常娴熟。像似已经联系的很久很久,其动作比起徐子墨所教的动作却要怪异很多。整个动作之中带着一股柔劲,连串起来像似跳舞一般。

徐子墨眼珠随着阿四每个动作转动,一系列动作做完之后。阿四双目之中的迷茫之sè并没有消散开来,而是双臂一震。继续重复画面之中的动作,徐子墨目光从阿四身上收回。深深吸了口气,来到火炉旁把锤头拿起。随着阿四的动作,一同扭动其了身体。

在徐子墨刚刚加入之时,旁边的阿四身体四周蓦然涌出了缕缕淡红之芒。随着其动作,这淡淡的红芒眼sè骤然攀升。渐渐成为了深红之sè,这红芒竟然开始自动旋转起来,在阿四扭动的身形之中形成了一个红sè漩涡。旁边的徐子墨受到干扰,瞬间止住扭动的身形,静静看着阿四的变化。

少许,阿四身形扭动的四周,涌出了淡淡的黑芒。涌现之时,瞬间与之前的红芒融合在了一起,顷刻间那旋转的红芒闪现出了丝丝火焰,整个屋舍之内温度骤然攀升。此刻即便是徐子墨的定力,也不由倒吸口凉气,目露惊sè看着阿四扭动的身形。

此时阿四一直沉浸在这美妙的画面之中,其扭动的身形,挥动的臂膀。在完成一次后,又紧接着重新开始。片刻后,在徐子墨震惊的目光之中,阿四身体四周蓦然涌现一股无形的灵魂之力。灵魂之力出现在其周身,同样加入了旋转中的火焰之中。

灵魂之力顷刻弥漫火焰四周,屋舍内的高温缓缓降下了许多。灵魂之力把这火焰团团包裹在了其中,同时一起与火焰开始旋转了起来。

徐子墨整个身形倒退了数步。双目落在阿四周身形成的漩涡之上,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sè。随后脸上露出了激动之sè,呼吸也变的更加急促了起来。

此时的阿四却对发生在自己身上奇异的事情,没有察觉到半分。他只是感觉这样挥动起手中的锤头没有那么吃力,而且极为舒服。

炼器房内,阿四像似跳舞一般,在屋子内翩翩起舞。其双目之中充满了迷茫之sè,脸上浮现出宁静的笑意。而在他扭动之间,身体四周。以他为中心,一个火红的漩涡随着他舞动的身形旋转着,很是奇妙。更为怪异的是,旁边的徐子墨脸上露出震惊与狂喜之sè。这样的表情让别人看到,一定认为自己是看花了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四一直沉迷于眼前的画面之中。身子在屋舍之中舞动,徐子墨同样一直保持一个动作,双目中的黑眸随着阿四的动作转动。他没有急于打破阿四扭动的身形,而是静静看着阿四。

此时清晨的骄阳,在两人不知不觉中,划过天际,落向了西边。

而那在阿四身前出现的画面,也出现了变化。画面之中那消瘦的青年,整个上身的皮肤变成了古铜之sè。之前略显柔弱的双臂,此时已经鼓起了结实的肌肉。挥动之间,双臂之上也没有开始的抖动。整个动作变的娴熟起来。

画面之中的男子,在挥动完整个动作之后。整个画面渐渐淡了下来,随之消散开来。同时阿四也停止了扭动的身体,在这一刻。充满迷茫之sè的双眸,渐渐变的清澈起来。其周身的漩涡,也在这一刻浑然消散开来。

其脸上竟没有一丝疲惫不堪的样子。

阿四双目恢复了清明,抬头看向徐子墨。笑着问道:“师兄,刚刚有些地方,没看清楚。有什么不对,请你指点指点…”。

徐子墨闻言,一阵无奈。指了指窗户说道:“现在已经快天黑了…”。

阿四扭头看向窗外,可不是吗?外面天sè已经渐渐变成了灰暗,阿四瞳孔一动。一脸不敢相信,喃喃道:“一整天就在刚才那一会过去了?”。

徐子墨一阵无语,皱了皱眉头。问道:“师弟,你还记得之前打出的锤法吗?”。

“记得,不就是刚刚…哦,早上的时候你教的那套吗?我不刚刚才打完吗?”阿四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样问自己,只能老老实实的答道。

徐子墨一直盯着阿四双目,见其不像撒谎。心中暗道:“果然…”。

阿四对方竟问出如此怪异的问题,问道:“师兄,有什么问题吗?”。

徐子墨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道:“没事…”。又顿了顿,扭头看向阿四。说道:“师弟,师兄再教你一套锤法如何?”。

阿四愣愣点了点头,暗自嘀咕对方奇怪。抬头看向对方,此刻只见徐子墨弯腰把之前受到惊吓之时,摔在地上的锤头拿起。走在了zhōng yāng,扭头说道:“看好了…”。

阿四抛去一切所想,抬头注视着对方。只见徐子墨身形一震,开始挥起极为别扭的锤法。看到徐子墨扭动的身形,像似跳舞一般。阿四有一种似曾见过的错觉,静静站在一旁看着对方。

此时徐子墨体内涌现出红芒,紧接着黑芒,随后灵魂之力涌去。在其周身形成了一个火红的漩涡,瞬间一股热浪弥漫四周。阿四的身形被热浪向后推去,其脸上的震惊之sè不比之前徐子墨差。阿四深深吸口气,以此来缓解心中受到的震撼。

片刻后,徐子墨收住身形。围绕在其四周的漩涡瞬间消散开来,徐子墨双目之中激动之sè一闪即逝。抬首看向阿四,见对方竟露出震惊之sè,徐子墨眉头一皱。问道:“看清楚了吗?”。

阿四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点了点头。顿了顿,说道:“有些地方没看清楚…”。

徐子墨深深看了阿四一眼,旋即响起之前阿四完成这套锤法的时候,说出的锤法名字。抬头说道:“这套锤法名为千锤百炼,以后你就练习这套锤法…”。说完此话之后,转身匆匆离去。

“千锤百炼?”阿四皱着眉头,盯着徐子墨的背影。

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的阿四,摇摇头。从炼器房走了出去,径直向炼器阁大殿外走去。

徐子墨匆匆从炼器房里出来,脸上布满了沉思。暗道:“刚才观其样子,应该真的不记得之前那套锤法了。”顿了顿,想道:“为什么前一刻所发生的事情,却在下一刻忘记了?”。徐子墨脸上凝重之sè更浓,阿四这种怪异的表现,在徐子墨面前已经发生三次了。

第一次,阿四刚刚来炼器阁的时候,就挥出过之前的锤法。只是那次只挥出了一般,却清醒过来了。

第二次,是在一年前的时候,在碧水山村的时候。对方又再次变的恍惚起来。

第三次,而这次,更是忘记了之前的所做之事。

想到此处,徐子墨脸上愈加的凝重起来。此时他来到大殿二楼,神情恭敬道:“师父,徒儿有事相告。”

二楼上方沉浸在吐纳之中的子秋涯,身形蓦然一动。双目缓缓睁开,缓缓道:“进来吧…”。

徐子墨恭敬的走了进去,子秋涯见其脸上布满了凝重之sè。这样的神sè在徐子墨脸上不多见,每次有大事之时,对方才会如此。子秋涯眉头一动,问道:“说吧…”。

徐子墨闻言,低头说道:“师父,还请师父看完弟子挥出一套锤法…”。

子秋涯淡淡点了点头,徐子墨从旁边挂满武器的墙壁上拿起一个锤头。恭敬的抱了抱双拳,臂膀一震。开始挥动其手中的锤头,身子扭动着怪异的身法。像似在翩翩起舞一般。

在其周身旋转其火红sè漩涡的时候,古朴不惊的子秋涯。双目一动,眼中闪着亮光。低声细喃道:“竟有如此玄妙的锤法…”,目光闪动间,看着徐子墨挥动锤头的身影。

少许后,徐子墨收住身形。子秋涯的声音响起:“这套拳法你是如何学来?”。

“是这样的…”徐子墨把整个过程告诉了子秋涯,最后也问出了疑问。

子秋涯闻言,眉头一皱。暗道:“显然是有人封印了那阿四的记忆…”。顿了顿,抬头看向徐子墨说道:“此事先莫要让他知道,这套锤法虽是jīng妙。但是有种残缺的意味,想必此锤法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徐子墨闻言一惊,他只发现了此锤法是有玄妙之处。却没想到,这是一套残缺的锤法。

“你先下去吧…”子秋涯淡淡说道。

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子秋涯同样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语道:“到底是谁封印了他的记忆呢?”。

“千锤百炼?竟有如此玄妙的锤法,只是可惜了…”子秋涯徐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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