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心动的深秋
() 留言:茉儿,谢谢你陪伴我的这段rì子,你让我感觉到了人xìng的美!你和她们真的不一样,开始,我总以为你只是一个懵懂简单的小女孩,原来我错了,刚好相反,你的崇高,你的智慧,你的内在美,许多女孩子都无人能及,甚至没有的!如果我还能回来,我一定会陪你到永久…!
2015.11.9,今天又是一年的11.9,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rì子!
我开车来到莎离开我们的那个地方,我停住车,沉重的走到莎把车冲出去的那个转角处。我回过头,望着那条狭窄的混凝土公路,是否就在刚刚,莎从我的身边冲了过去,我瞬间转过头望着那冰冷深暗的湖面,不觉中潸然泪下!3年前的今天,她就是从这里把车开到了湖里!仰望着飘着雪花的空中,我很想对她说,我没有骗她,这里真的下雪了,只是老天一直在给我们开着玩笑!
我闭上眼睛,背面向湖面倒下去,在坠落的瞬间,我感觉到莎就在我旁边紧紧的搂着我的腰,柔情的回眸一笑………!
…………。
这不是故事的开始,而是结尾!回望已经过去的十年,有太多的遗憾,一直到我死去都不能原谅自己!如果时间真的能回去,我真希望能改变这一切,让故事以另外一种形式出现,或许,莎也不会离我而去,我们也只是在人群中擦肩而过回头短暂相望的陌生人!
2005.11.9,我们的故事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的!
11月的深秋!其实从这里开始,我的思想就已经开始叛逆了,11月不是秋天,冬天已经到来!我曾说过11月是冬天,可她却说:是深秋,这只是深秋的延长,不管是飘零的黄叶,枯竭的树杆,还是悲凉的寒风,我觉得我们依然停留在深秋!她问我对不对,我笑着点了点头。她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反驳的,爱一个人,她做的说的所有的都是正确的,我和她的思想站在了一起!我们就这样抓着深秋的影子一直不放,我们想留住点什么?或许就是那种容易让我们生情的感觉!
晚上8点过,夜已经很黑,寒风呼呼的吹过,直叫人打哆嗦,发廊里的客人比较稀少,可能是因为天气冷的原因。我和勇.金兄他们围成圈,站在外面的草地上抽着烟聊着天。
勇吸了一大口,把烟头弹在地上,缓缓吐出烟说道:“这风吹得真是冷,这不刚刚才是冬天吗?怎么搞得像要下雪一样,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勇,全名胡勇,17岁,和我一样,是家里的独生子。年龄和个子都比我和金兄小,他常说在学校他很强悍,爱锄强扶弱,别人都叫他勇哥,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这,我们比他大,所以就把哥去掉,直接叫他勇。勇是上半年3月来的,比金兄早,加上我们xìng格相像,所以我们之间很多时候更有默契,相互了解得也比较多。勇,不知道是家庭原因还是自己长相不是很好看的缘故,他很内向,还有点自卑,不怎么爱说话,但他xìng格还算好,也比较诚实,所以在店里也比较受欢迎!)
金兄在自己吐出的烟雾中挤着眼睛,可能是被风吹过来熏到,眨了几下看了旁边的勇一眼说道:“是呀,深圳这个鬼地方也居然一下那么冷,这鬼天气究竟在搞什么,tmd!”
(金兄,全名金天勇,和我同年,都是18,比我小几个月。没我高,但长得很结实,皮肤偏黑,样子很凶猛,总感觉他比我大一样,所以我和他们都叫他金兄。金兄是一个特别特别好sè的人,虽然年纪和我一样,但已经和几个女的上过床,是个老手。他xìng格还有点粗狂,像一匹管不住的黑马,更像个小混混,因为他说话永远离不开脏话,我们都相互熟悉,所以都习惯了。金兄是7月来的,来时,别人不喜欢他的xìng格,很少和他说话,而我不一样,不会看不起谁。所以,他在整个店,和我关系最好,再加上借过几次钱给他,他特别信任我,还处处帮助我,是一个比较重友情的人。)
“听他们说今年冷得早了点,确实是个不一样的冬天,不知道会不会继续冷下去”。我把头发往后抹了一下,夹着剩下半截烟说道。
(我叫钟子寻,简称钟寻,他们也有叫我钟或寻,今年18,是家里的独生子。高中没读玩就跑了出来,开始学发型师,我是2004年12月到这家店的,所以,我比勇和金兄他们都要早。对于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可能别人比我更清楚,而我最了解的是:我是一个不是特别爱说话的内向的人,比较老实,xìng格直率,不喜欢尔虞我诈,喜欢一个人独处,看看书写写东西或爬爬山。我和金兄和勇一样,都没有女朋友,而且说同样的方言,或许正因为这样,我们三个男人有时像闺蜜一样,关系非常密切,谁口袋里有没有钱,谁喜欢吃什么,谁为了什么心情不好?都知道。经常xìng一起到网吧,吃东西,逛夜市,不知道的人可能真以为我们几个是同xìng恋!)
“谁说的?”金兄望着我说道。
“电视上呀。”我说道。
“我还以为又是店里哪个八卦。”
金兄说的什么意思,我知道,不是说是谁在八卦,2005年,确实有很多事发生,并不都是风言风语。如:收视率很高的节目超级女声李宇chūn.周笔畅.张靓颖得了一二三名的排名;伊拉克战事依然紧张,恐怖袭击依然不断;美国总统乔治布什再次连任总统;李安的电影断背山获得几项国际电影大奖等等。但这一年对我来说,也是最具重要和变化的一年,我的人生意义就此发生了改变!!
“勇,昨晚下班不见,是不是又去找那个蛋糕店的小妹了,那么晚才回来?”我望着勇说道。
勇看了下我和金兄腼腆笑了一下:“是啊,但没有太多收获,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在花园边走了一下就送她回去了。”
(勇去看的那个女孩叫贺玲,我们都叫她玲,湖南人,比勇小一岁,来这边不久。认识她,是在两个月前,我和勇下班去买面包,正当我们在选时,有一个女孩子在后面传出声音:“你们在选哪一种,这边还有。”听到声音后,我们回头,一个比较陌生的女孩子站在我们身后,她是新来的。她个子不高,但五官长得很清秀脱俗,很可爱,让我们的眼神瞬间凝住了。而真正凝住的是勇的心,从那天开始,勇就开始走神,下班总是跑蛋糕店。后来我们知道,他喜欢上了那个女孩子!可那个叫玲的女孩好像对勇和我们不感冒,对我们的态度也不怎么热情。直到上个月,勇从面包店回来时,无比兴奋,原来玲主动和他说话了,他知道了她的姓名,年龄,有没有男朋友,最主要的是得知面包店的电话。)
“还走什么走,直接拉到那个角落搞了得了,女人就得这样,她才对你死心塌地。”金兄恶笑着说道。
“你就知道搞,总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的裙下。”勇带有点怒意说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能那天我真的会死在那个女人怀里!话说过来,那也值得,做鬼也风流。”金兄依然笑着说道。
“我该佩服你呢还是该崇拜你呢,金兄?”我在旁边热嘲道。
“寻,你就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没搞过女人,你还是个处男,什么时候带你出去玩玩!”金兄把头转向我说道。
金兄他故意在挑我的痛处,对,我是没和女人发生过那种事,但他也不能把我的秘密当成笑柄呀,气死我了。
我带着恨意的扑过去,拉住他的衣领往草坪上拽,金兄也大笑着拉着我一起倒在草地上撕扯,他知道我不会真正生他的气,所以就跟我闹着玩,这不是第一次,他已经对着我说过好多次,好像这是我在他手里唯一的把柄,当初真不该告诉他这个王八蛋!
勇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我们半天后才发话:“你们还是小孩子呀,在地上打滚,能不能正常一点呀!我要回店里了,我好冷,你们慢慢玩。”
看着勇走了,我们也停止了打斗,好像没有勇这个观众,我们在这都没有意思了。我们跑过去,排着勇的肩进店里去了。
我们正在店里清理身上的渣子时,店里的玻璃门被推开了,有三个女孩子正进入店里。我们望着进来的那两个女孩子,正准备迎接,就在第二个女孩子进来后,在身后的那个女孩低着头进入我们的视野,让我们眼前一亮!
就在这一刻钟,时间好像停止了,整个空间里,除了她,我听不到,也看不到周围的一切,我的呼吸是否也停止,只听得到像引擎一样快速运动的心跳声!我看着她发了呆,我已经控制不住我的行为,我不知道此刻我还能做什么!她像树立在一遍莲叶丛中的一朵洁白的莲花,独特,高雅,脱俗,完美,美得简直就像仙女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了一下,我回过头,看到是勇。“你在干吗,看到美女发什么呆,还不做事?”
开始进来的那个短发女孩说话了:“我们都要洗头剪发!”
身为美发助理的我引领着第一个女孩去洗头区坐着中式洗头。因为旁边的座位还有其他客人,所以她们两个坐到了我的对面洗。
在洗头时,我像被她吸引了一样,总想把头转向后面,可我又不能做得太出来,就在那左摇右晃的,整个心没放在工作上。后来,我发现透过镜子可以和对面的镜子反shè折shè,我居然可以看到她。虽然不能很贴近的去看,但那风姿绰约表情已经让我对她开始着迷!以前我总以为上帝造人都是公平的,人都是不完美的,直到我看到她,我否认这种看法,原来完美也是存在的!她真的好特别,洁白光滑的肌肤,椭圆型脸庞,清晰的下巴轮廓,长而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挺拔的鼻子和她jīng致的粉红sè嘴唇,比例是那么的刚好,真是天生尤物!
人生中难免有几次”心跳”的时刻,而这次心跳却一直持续!
当我正从镜子里呆呆的看着她时,谁知道她也透过那边的镜子盯着我这边。开始我想,她应该是在看她的朋友,但说不走呀,她的眼神明明是望上看的,难道她的镜子的折shè和我的不一样,她看的不是我呢,我正想着?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勇气和别人双眼对视,这次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看着我,但我也不好意思和别人对视,更何况她是个绝sè美女,我更受不了,我故意把头转向望着旁边。隔了几秒,我偷偷的再回过,她居然还望着这边,没有要转过头的意思,此时,我的心强烈加速的跳动着,心里开始乱乱的。她究竟是不是看着我,如果是,她看着我干嘛,我的心里不停的在问自己?我又在心里安慰自己,她应该不是在看我,没什么好怕的,我假装很沉静的看着她,一直……!
就这样,1秒……2秒……5秒……10秒过去,我们一直对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把头转开了,我发现她嘴角微微往上撅了一下,这是有意的一个动作还是无意的一个动作?如果是有意,她刚刚就是在看着我,她什么意思,在挑战吗?后来,她再也没有望着这边,低着头……!
18岁的我,是个及其内向的人,语言很少,不会怎么表达,最多的是写。在初中时虽有几次恋爱,但那也仅仅是轻描淡写,谈不上所谓的爱,所以在追女孩子方面,我是完全没有经验!
“这个女孩子长得真是美!”
“是呀,皮肤好白。”
“眼睛长得满好看,好像还没有化妆的!”
“我也感觉,好像真没化妆,身型也好看,你看她的腰和腿比例刚好。”
“现在像这种找不到死角的女孩真的太少了,多数都是妆出来的!”
“……。”
我做完事,和同事一起坐在休息区,旁边的同事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说道,而且我发现,都是在聊她。这也理解,像我们发廊是可以天天遇到女的,但像她这种美女真是稀物,几个月都见不到一个!
一个小时后,我就这样远远的看着她把头发剪完。我起身喝完水正在冲水床洗手时,她也剪完头发站在我旁边的冲水床洗手,她离我就只有一米的距离,我低着头,她也低着头。此时此刻,我的心仍然不停的飞速跳动着,还有一种无型的推力在怂恿我,向她靠拢,可我一时找不到理由和借口跟她搭讪,就在那一直冲手,而她也还在那洗手。我真的不想错过这次生命中尽有的美好,我还是硬着头皮笑着,以最傻的搭讪理由先开口说话:“美女,我觉得你特别熟悉,感觉在哪里见过?”
她转过头,浅笑了一下说道:“是吗,我也觉得什么时候见过你一样。”
我的脑袋一懵,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怎么这样回答,完全出乎我想到的回答。我还真去想我们是不是真的在什么地方见过,我居然单纯到这个地步!
但值得我开心的是,我可以在那么近的距离和她说话,可以清醒的看到她没有用化妆品而伪装的肌肤,还有刚刚没有看清楚的漂亮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我的内心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
”你……你是在这边上班吗?”我有点吞吐的说道。
“你猜。”她边用毛巾边擦手边说道。
“美女,你不是开玩笑吧,这都可以猜呀!”我想,她是不是不想理我而故意刁难我。
“嘻嘻!我是过来玩几个月就回老家,所以我是上临时的班,随时可以走!”她笑着说道。
这时,有人要冲头发,打断我们的说话,她走了出去。她的同事还在剪,她等她们,她一个人在外面的花园边闲逛了一会,又拿起手机好像给谁打电话。
我在店里,透过玻璃墙再次远远看着她,看着她随风飘扬的黑sè长发,看着她穿着花白sè牛仔裤和没有拉起拉链的外套而凸显出她丰满胸部的白sèT桖,看着她如国sè天香般美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
“刚刚你们在聊什么,我很想去问她的电话号码。”金兄踌在我身边,望着那个女孩说道。
在爱情面前,男人是最自私的,尤其是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我也不除外!金兄是见到美女就不放过的人,看来他又盯上了她。我的心里在愤怒,我狠不得把他打晕!
“没什么,她只是问我在哪洗手而已。”我冷冷的回了句。
“是吗,她长得实在是太美了,不知道是哪里的女孩,要不,出去问下?”金兄用有点怀疑的表情望着我说道。
我不想让他抢在前得到结果,我点了下头,和他一起出去找那个女孩。
金兄是一个会花言巧语讨女孩喜欢的人,他一出去就嘴甜得要死:“大美女,你好,能和你认识一下吗?”
她看了一下我,又望着金兄笑了一下:“帅哥,你想让我和你怎么认识?”
“你有上网吗?我们可以做个朋友,以后没事可以在网上聊聊天呀!”金兄依然笑着个脸说道。
“没有上网,不喜欢。”
“那你能给我们电话号码吗?”我在旁边插入说道。
“你要我电话干吗?”
“以后你离开了,我们可以聊一聊,就当是做个朋友了。”我又说道。
她停顿了一下说:“好!但你们不能乱打我电话噢!”说完她用中指把左边头发绕到耳后笑着。
“好,绝对不会。”我和金兄几乎同时说道。
“那你们离我10米远,我告诉你们。”
我们后退十几步后,她说出了她的电话号码。那时的我还没有买手机,金兄在用电话记时,我背着金兄用园珠笔快速记在牛仔包内侧。
我不能够错过她……!
寒风没有停过一刻,依然呼之来呼之去!他们走了,我悄悄的望着她们的背影,就像在和爱的人告别一样,有太多的不舍在我的心里开始发芽!
她依然走最后,长长的黑发被风一缕缕的吹起,像冬天的柳丝,飘逸柔软;她直直的腿,挺拔的背,细细的腰,犹如大师笔下勾勒出来的独特线条,这也许是世界上最完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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