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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开始(无聊地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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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生
在罪恶之都,同情,怜悯,善良这些美德都只存在于梦中--题记。

好渴啊,李齐觉得喉咙干得难受,每一次喝醉之后醒来都会有这样的感觉,睁开了眼,却是一片漆黑,他伸出手去拉床头的灯线,可挥舞了半天,也没碰到那根拉灯的线,不由有些诧异。

李齐将手摸索的幅度增大,一般说来,黑暗之中容易产生错觉,也不是很在意。

终于摸到了,咦?这线怎么粗了这么多?使劲一拉之后,没有预料中的开关响声,却有一声清脆的痛呼声。

“谁?”李齐嘶哑着喉咙喝道,手没放开,此时的他已分辨出头发跟尼龙线的区别,虽然他胆大,但在半夜时分,自己的床前出现一个人来,他仍未免有些惴惴。

“是我啊,少爷!”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清脆而悦耳。

晕死,李齐有些发懵,深更半夜的,一个女人在自己床前,借着窗口shè来的微弱光芒,适应黑暗之后的李齐大致分辨出了坐在床边,上半身伏在李齐身上女子的大致轮廓,看不清面容,也不知她长得怎样,不过,总归不是一个女鬼就是了。

“你是谁?”李齐语中带着无尽的疑惑,仍旧不肯松手,开玩笑,一个陌生人半夜出现在床前,无论是谁都会有戒心的。

“少爷听不出绿儿的声音了么?”女子的语中带着深深的委屈,几乎是就要哭出声来了,她为这个人守了两天两夜,几乎没有阂眼,可他一醒来却是这样的情形,虽然她只是他的一个下人,可他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啊!

李齐越来越懵了,不过好歹听出了这个女子的委屈,松开了手,喊道:“快拉灯,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家里可没什么让你偷的东西!”话中已不那么严厉,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也确实,自己是穷鬼一个,身上的钱就没有超过一千块的时候。

女子轻咬着嘴唇,泪水已在眼中打转,不过听自己的少爷语气焦急而郑重,还是走到了一边的墙上,将一样东西按在墙上,屋内立时亮起了明亮的光。

几秒钟的适应光线之后,李齐还想追问,却猛地怔了起来,看着屋内的景象,半晌说不出话来。

放眼看去,只见屋正中心一桌两椅,床对面的墙畔放着一排书架,上边的书可谓琳琅满目,窗户不是铁栏玻璃窗,而是贴着窗花的古老格子窗,门口一个放着铜盆的梳洗架,问题在于床边的墙上,有几张古sè古香的美女图,李齐也不甚在意,打量着陌生的环境,苦笑了起来。

站在视线内的女子,清秀如一朵刚出水的芙蓉,亭亭而立,身上穿的是古式的碧绿衣裳,头发挽成双鸦的云髻,古典而出尘,曾几何时,流行起复古的cháo流来了?

揉了揉眼之后,李齐确定这不是自己住的房子,心里生出了一种愧疚之情,说道:“对不起,我......”

那叫绿儿的女子,jīng致而美丽的五官,隐隐有些似曾相识,却想不起在哪见过,不知从何解释的李齐见这女孩没有说话,以为她在生气,便道:“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离开!”说着,推开被子起床,却猛地发现自己身上竟什么也没穿,不由大窘,又缩回了被内。

“少爷,你..........”绿儿气急,跺了跺脚,带着哭腔喊道:“别在捉弄绿儿了,少爷!”

李齐听这美丽的女孩一口一个少爷的叫着,心下大奇,停了一停,问道:“这是哪儿?”

绿儿听李齐的话不像是玩笑,面上露出几分古怪,上下打量着李齐,泪水已滑落了脸畔,略有些嘶哑地说道:“少爷,别在吓唬绿儿了好么?这是在你的卧房啊!”

“我的卧房?”李齐只觉得头越来越大,怎么一时间竟纠缠不清起来了?朝边上的桌上看去,见那摆放着一身衣裳,便道:“小姐,你可以先出去一下么?等我穿上衣服,我们再慢慢说清楚,好不好?”

绿儿可能认定李齐是在和她恶作剧了,泪眼汪汪地噘着嘴,负气道:“不好!”

“你...........”

“我可不是什么小姐,我只是一个下人,所以少爷才这样捉弄于我..........”泪水缤纷而落,终于哭了起来,李齐一时间有些慌了,最怕这个了,女人一旦哭起来,那绝对是一件麻烦事,忙说道:“好吧,好吧,你想怎么样?”

梨花带雨,绿儿秀气而灵动的眼似一泓泉水,不停地往外涌着水流,要将几rì来的委屈全发泄出来。

李齐要多么尴尬就有多么尴尬,这个女孩不停地哭啊,自己不能起身,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毕竟,在几分钟前,自己与她还是个陌生人,虽然她口口声声地喊自己作少爷。

哭了半晌,李齐已要步入绝望之中,女孩忽止住了哭,走到了李齐的床边,小手握着被角,要掀被子,李齐不由大惊,死死地抓住被子,问道:“你要干什么?”

晕死,话一出口,李齐想刮自己两个耳光,这话怎么听着和要被非礼的女人的说辞一般无二?

见李齐这般动作,小姑娘“扑哧!”一声破泣为笑,李齐的表现未免也太滑稽了点。

呵呵,李齐也忍不住傻笑了起来,这女孩终于不哭了,自己解脱了。嗯,如果这是一场艳遇的话,也不错啊,这女孩虽没有绝世美丽,却也是小家碧玉,不过,还是先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再说吧。

一笑之后,女孩的神情又恢复到了正经的神态,看了看李齐半晌,见他面上还带着惘然,不由有些担心起来,细声细气地问道:“少爷您真的不认识绿儿了么?”

名字第一次听说,人也是第一次见,虽隐隐有几分熟悉的感觉,李齐点了点头,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女孩面上涌起了一股伤感,看着李齐,闷闷地说道:“还不是因为欧阳家的那女人,是她把你给打伤的!”

汗一个,越扯越没边了,不过李齐还是问道:“她为什么打我?”

“少爷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偏着脑袋,女孩没好气地说道:“都怪你了,明知道那个女人是个暴力狂,你还去招惹她,虽然她是你的未婚妻,但人家可不把你当未婚夫对待呢!”

有板有眼的,李齐沉默了起来,现在看来,这里不是疯人院,这女孩似乎也不像是认错人的样子,而自己醒来后的种种疑惑,似乎也难以解释,唯一的可能是,自己穿越了!

几分钟推断出穿越的结果,李齐觉得自己有要晕倒的冲动,该死的,都怪自己玄幻小说看多了,居然得出如此荒谬的结论。

不过这个结论一出来,就残留在脑中,挥之不去,李齐鬼使神差地说道:“绿儿,有没有镜子?”

绿儿很快地找来一面铜镜,放到李齐的面前,晕死,居然是这样的镜子,不过也管不了这么许多,李齐朝镜内看去,多少有些模糊,但基本上还是能看清楚。镜里的人很陌生,细长的眉,还算明亮的眼,白皙的皮肤,还有英挺的鼻,很英俊,只是,怎么看怎么都显得太女xìng化,比起大多数女人来,这张脸还要漂亮许多。

“啊!”李齐翻了个白眼,无力地躺倒,口中发出了呻吟:“上帝啊,真的是穿越啊!居然让我喝醉一次就穿越,也他妈的太会作弄人了吧?”

听到李齐的感叹声,绿儿睁大了眼看着李齐,很茫然,也很无辜。

十多分钟后,接受既成事实的李齐开始问起相关情况,而作为唯一能够解答他疑惑的人,绿儿自然是义不容辞。

原来自己的名字叫做萧纵(满有个xìng的名字,比自己的本名要帅一些,李齐表示接受!),家居罪恶城,父亲叫做萧云逸,母亲早亡,此外家中还有一个哥哥,叫萧横。

花了半夜时间,一直到天亮之后,李齐,喔不,现在应该称为萧纵,才将自己现在要生活的环境和种种了清楚,绿儿虽不明白自己的少爷为何忽变得什么也不明白了,但还是耐心为他解答种种疑惑。

所有的一切,按照萧纵的思路开始整理,先从罪恶之城的地理环境和历史慢慢说起。原来罪恶城是位于宁丰大陆中心地带的云岭山脉之中,南北都有通路,如果不是罪恶之城巨大结界的存在,只怕会成为南北通衢。所谓的罪恶结界,是指的以罪恶城中心处为基点,四百里距离外存在的一个巨大结界,这个结界不知从何时开始存在,它允许生命的进入,但不许生命出去。这样一来,所导致的结果是罪恶城成了一个半隔绝的世外之地。最开始罪恶城只是野蛮之地,这里居住着土著居民,但后来随着误入此间的人的增多,开始形成集市和村镇,但灵兽袭击人类的可怕依然存在。

罪恶城的发展源自于千年前的一名剑客的进入,为了躲避追杀,选择逃入云岭山脉的云华剑客落枫亭闯入了结界之中,在探索了结界之后他知道出去无望,他开始指导这里几万居民的修炼,开始降伏和对抗灵兽,并在罪恶结界的最中心处建立起了城堡,也就是现在的罪恶城。

随后的时间,这里的人原著居民开始变得聪慧起来,也学会了隔着结界和外界的人做交易,用罪恶城地下潜藏的巨大紫晶矿脉与外界交换生活必须品,随着外界奢侈品的流入,这里的人开始有了等级观念的区别。

八百年前,宁丰大陆战乱不休,罪恶城出了一名不世出的‘天才’夜毅侯,他趁着这个战乱时代,联系外界的人宣传罪恶城的存在,将这里描述成了可以一夜暴富的天堂,于是,为战乱所苦的大陆人开始朝这而来,寻求想象中的美好。可注定让他们失望的是,夜毅侯带着这里的原著居民将外来人看成了奴隶,强迫他们大规模开采地下的紫晶矿,以换取更好的生活。

与萧纵所知的人类历史极为相似,这所谓的世外之地迅速地堕落,外来人和原著居民开始起了冲突,于是,一次次地血腥开始在这里蔓延开来。这里的人还在争斗之时,外界却开始趋于和平,宁丰大陆于这一时期建立起了三个强国,分别为云华,荣昌以及蓝月三大帝国,此外还有十余小国苟延残喘。

已被大陆所熟知罪恶城的存在,吸引着杀人越货,穷凶极恶之徒,以及得罪贵族逃亡不休的强者的到来,没有善良与仁慈这些人类感情的恶徒在这片土地上开始猖獗起来,由此,引发了一种恶xìng循环,就是这里的人越来越不讲任何人类所有的美德,即便是走到街上,也会无缘无故地被抢被杀。而这里的原著居民,敌不过有强者帮助的外来人,不得不退出罪恶之城,去了罪恶城两边的山岭中,与灵兽魔兽为伍,rì趋没落,但不甘心的他们利用落枫亭传下来的技击之术以及代代相传的兽修术和占据了他们家园的外来人斗争。

而紫晶矿脉的存在,更使得外界贪婪的而又身居高位的人派敢于舍身的部下进入这里,其中甚至有国家势力,像荣昌,云华,还有蓝月,都有派高手潜入罪恶城,所导致的结果是罪恶这个名字与这片地方变得名副其实,一次次流血的争斗,使得每一个在这里存在的人都成为了有几把刷子的高手。

如今的罪恶城,成了大陆上贪婪yu望的象征,也是各国惩罚犯人的流放地。是大陆人心中的神弃之地,

萧家的祖先是一位流浪者,无处可去的他选择了到罪恶城来碰机会,凭借着不俗的技击之道和顽强的毅力,在这扎下根来,并有一片不小的矿场,几十年来,传了三代,萧纵的父亲萧云逸在罪恶城也算小有名气,所生的两个儿子,大儿子萧横天资聪颖,为人又坚毅好学,家传绝学已有小成。而萧纵则正好相反,天生一个浪荡子,整rì游荡于烟花柳巷,寻欢作乐,手无缚鸡之力,是罪恶城有名的浪荡子。

这也是为什么在萧纵昏迷后,只有一个婢女绿儿守在边上的原因,他醒了这么久了,也没见绿儿去通知其他人。

这些都是从绿儿口中所知的大概情形,很多地方绿儿也是语焉不详,毕竟,她并不是专门研究罪恶城的学者,很多东西她自己都不知道。至于萧纵为什么会昏迷,其原因很让人憋屈,不过是摸了那欧阳紫嫣的胸部一下而已,被揣了一脚就倒下了,由此可见,萧纵的体格实在是太差了,不过,也可证明那欧阳紫嫣是个一头母老虎。

天亮之后,萧纵也不好再赖在床上,只好婉言让绿儿出去一下,自己好穿衣起床。

听到萧纵的话,绿儿怔了一怔,然后略有些害羞地说道:“少爷不需要绿儿服侍你穿衣么?”

晕啊晕,萧纵忙不迭地摇头,敬谢不敏,开玩笑,前世自己还是标准的处男呢,血气方刚的他,还不出丑啊?

穿好宽大的袍子,感觉上有些不伦不类,在洗嗽之后,觉得腹内空空,忙招呼绿儿给拿些吃的来。

喝过粥之后,萧纵不知该干什么了,绿儿一脸的疲倦,从她口中得知她守了自己两天两夜,心生怜惜的萧纵忙叫她前去休息,可她坚决地摇头,说少爷刚醒,很多东西不熟悉,得在边上伺候着。

哎,少爷的生活真美好啊,如果自己不只是一根废柴的话。前世看网络小说,那上边的主角穿越之后,哪个不是变成了修武的天才,在穿越的世界横行无忌?怎么自己就这么衰呢?

感叹归感叹,还得想办法不是?萧纵知道绿儿其实也会技击,而且还不俗的样子,就要她表演给自己看。绿儿也不推辞,弄来一把剑,在庭院内舞了起来,只见身姿曼妙,剑光电闪,整个人如跳舞一般,行云流水,竟是有说不出的美感。

心中赞叹,萧纵也只是随口赞了几声,虽然并没什么眼力,但他也知这武功只适合女孩子,自己并不适合学。

回到卧房,萧纵在书架上番了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里头还真有好些书呢,原来自己以前是如此地博学啊!什么植物研究,什么灵兽与魔兽之别。武功书也不是没有,只是看了几眼之后就头大了,勉强看下去,看了个一塌糊涂,还真不是这块料。

找了一阵之后,萧纵被一本书给吸引了,题目叫《术修入门》,看了开头之后兴趣不由大增。

“所谓术修者,即修术也。寻求天地间神秘之力量,结合奇术引导,而有鬼神难当之威。世之讲术修者,皆晦涩难言,语焉不详,余一生浸yín于此,颇有所会,遂寻求通俗易明之法,载之本书,以求让一般人亦能有所了解!”

“术之道,分青白紫赤蓝黄黑七种,其高下本无别,然术修之人皆以紫为尊,其实谬也。七术之争,由来以久,其中白为光,表正义,无处不在;青为木,表勃勃生机,可以治疗,可以缠绕,可以密集;紫为风,表轻灵,可吹走污秽难堪;赤为火,表热烈,可燃尽一切;蓝为水,表幽远,可淹没城郭;黄为土,表浑厚,大地之力;黑为暗,表沉沦邪恶,难窥究竟............”

疑惑之中,萧纵问起了边上的绿儿,经过解释,知道在大陆上,除了技击之外,还有术士,兽师。术士借天地间的神秘力量,是极为可怕的存在,罪恶城中,一万个人里边也未必有一个术士,而大陆其他地方,更少,由此可见术士的神秘。

而关于兽师,则要常见得多,云岭山脉中到处都是灵兽,借助与灵兽之间的jīng神沟通,可以让灵兽成为人的同伴战友。大陆上有很多武者都有寻找适合自己的灵兽,在兽师的帮助下,让自己挑选的灵兽成为自己的亲密伙伴,灵兽之所以占得一个灵字,就是源自于此。不过要有灵兽,需要技击在六阶以上。饶是如此,兽师还是很吃香的!

对这里出现这样一本讲术修入门的书,绿儿也不知其来历。萧纵也管不了许多,劝绿儿躺到床休息后,他又拿着这本书看了起来。

书中的东西其实也很浅显,只是讲了讲七系术法的基本介绍和最浅显的修习之术。

一般说来,术士修为的高低分别在于他们的段位,分为九段,从一到九,而之前则是不入段,九段分别为通幽,临隐,入神,灵寂,守拙,失形,忘情,天渊,成帝。术士的少是因为术法的难修,七系术法难易各不相同,但总体来说,都是十分艰难的。这与萧纵前世所看的网络修真小说有些相同,只是不知是不是有那个天劫!书上说,术法修到了极处,与所修同为一体,比如说白系术法的极至,施术人如光一般,无形无质,遨游天地间,有光的地方就能有施术者,这多少看来有些扯淡,不过九段之中,能到达七段以上的,已是寥寥可数了。

看了看七系术法的修炼之法,萧纵觉得有些荒诞,看白系术法,整个人沐浴在rì光之下,然后冥想rì光从脑上shè入,盘旋于其中。而青系术法,则是倚于木旁,感受木灵,凭吸取木灵来修炼,至于木灵是什么,则解释得更荒唐,说万物有灵,就是这个灵,是力量的本源。其他术法的修炼大同小异,但都是同样的荒诞。

看了不知多久,萧纵放下了书,朝床上看去,只见绿儿不知不觉已经睡去,轻轻一叹之后,将被子小心地给她盖上,心里更是怜惜不已,这个女孩是自己来到这陌生地方相处的第一个人,以后定好好待她才是。

走到门外,伸了伸懒腰,淡淡的阳光洒在身上,有说不出的舒畅,嗯,试试感应光之灵好了,半晌都没动静,萧纵倒也不在意,毕竟,如果这么容易修炼的话,那岂不是人人都能成为术士了?

却在此时,耳中传来了脚步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朝这边悄然走来。

那男子极为英俊,浓眉星目,身高一米八,丰神飘逸,带着成熟男人所固有的味道,一抬头见到萧纵,笑了一笑,还隔了十来米的距离,就已问道:“阿纵,身体好了么?”

看这男子的年纪和语言神态,萧纵已知此人是自己的兄长萧横,只是不知所为何来。听绿儿讲,平rì里自己与父兄的关系都是不咸不淡,生疏得很的。现在听萧横的话,倒是满亲热的样子。

点了点头,萧纵道:“好多了,多谢大哥的关心!”

走到了萧纵身畔,萧横道:“这两rì大哥太忙,也没能来看你,你不会生大哥的气吧?”举手投足间,这萧横都是挥洒自如,和蔼可亲。可萧纵总觉自己这位兄长与自己离得未免太过遥远,甚至,有些虚伪的意味在里头。

摇了摇头,萧纵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怕说多了会露出马脚。

“父亲和我说,你和欧阳家那丫头的婚礼将在下月举行!”轻轻一叹之后,萧横忽道。

萧纵闻言不由一惊,转头朝萧横看去,只见他正凝视着自己,目光中带着几分怜悯,还有几分担忧。

见萧纵不答,萧横又道:“有些事,总是没办法的,要想生存下去,这种联姻必不可少。”说这话,很明显是怕萧纵不同意,顿了顿之后,又续道:“父亲希望你能安分一些,别再出去鬼混了。毕竟,罪恶城不是什么好地方,如果惹上什么麻烦,我们萧家虽然不怕,但总归是麻烦不是?”

“知道了!”萧纵应了一声,看着院内那株不认识的乔木,心中感叹起自己从前还真混得不得意啊,也不知出去浪荡的钱是谁给的?

萧纵的语气冷淡,气氛显得很沉闷,萧横倒也不很在意,可能早已习惯兄弟间这样的对话方式,也沉默了起来。

半晌之后,萧纵还没出声,萧横忽又言道:“你年纪已经不小了,以后干点正经事,在三尖镇的矿场,我已向父亲提议由你去管理,这一次,别让父亲再失望了。”

“嗯!”了一声,萧纵觉得这样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便道:“如果没事,大哥你去忙自己的事吧,我还得赶去睡一会!”

此话一出,饶是萧横从容淡定,也不由面上微微抽搐起来,这样明摆着赶人走的话,也只有自己这位弟弟能毫无顾忌地说出来了。虽然对他的xìng格极为了解,可还是想不到他会这样肆无忌惮地不给半分面子。

脸sè数变间,萧横想自己还是把话说清楚了好,为了自己的这位兄弟,也为了萧家。藏在心里好久的话,干脆趁着这个机会说个明白。这样想着,萧横声调转冷,道:“萧纵,你的心思我明白,可这不能成为你自暴自弃的理由!”

萧纵有些莫名其妙,转头看向自己的兄长,没有说话。

“你我的出生都改变不了的,我知道你恨。你恨自己出生在这个罪恶之都,恨这里禁锢了你的生活,你恨人们的贪婪狡诈,恨这里的血腥争斗。你恨母亲的去世,可这又能如何?”

语气森然,萧横的脸有些扭曲,整个人有些激动,这些话在他心头埋藏了许久,如不是知道自己这位兄弟xìng子倔强,只怕自己早就是一巴掌拍下去了。

其实他也恨,恨这个罪恶之都,可人不能改变这里的环境时,只有学着去适应,伪装的从容外表下,藏着痛苦与冷酷的心。

“我们都太渺小。你不该恨父亲,对于母亲的死,他也内疚神伤,后来再未有过女人,就是缘自于此。你与他僵持了这么多年,该醒悟了........”

见萧纵还是沉默不语,萧横长叹一声,飘然而去,身形极快,转瞬便失去了踪迹。

原来,浪荡子亦是可怜人!萧纵立于晨风之中,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苦笑了起来,原来想做一个二世祖也是如此地艰难!

回到房中,绿儿还在沉睡,萧纵怔怔的坐着,思考起自己的出路来。

在罪恶之都,血腥与**裸的争夺中,要想生存下去,唯有如萧横所说,去适应这个世界,然后使自己变强。无外乎练技击和学术法,希望自己别是这两方面的白痴才好。

叹,为什么书上所写的穿越主角又那么好命,不是去当皇帝就是天才,还会烧玻璃,炼钢铁,自己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生物技术专业真他妈的是个完完全全的无用之徒。难不成和这里的人讲基因,染sè体,遗传的知识?

不过,自己好歹多了许多知识,难不成会惧怕?

思及于此,萧纵长笑了起来,他妈的,怕个鸟啊,上辈子一事无成,连个女朋友都没混上,反正是光棍一条,有何好怕的?

床上,绿儿眉头蹙着,一只小手紧紧抓着被角,似在害怕着什么,白皙的额头忽滑出一滴汗来。萧纵心头一叹,这样女孩在这罪恶都市只怕很难存活呢,这个女孩的过去自己是不知道,只怕亦是可怜人。

为绿儿擦去额上的汗,萧纵走出了院子。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先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

萧纵所住的是一个四方的院落,走出院外,边上还有三个院落,而前堂则是大厅,是萧家待客的地方。萧纵发现除自己的院子清净异常外,其他院落都满热闹。

遇到几个仆人,都朝自己行礼,只是,表面上恭敬,但萧纵还是能看到他们眼里的轻蔑。萧纵也不以为意,看来自己从前确实只是一个浪荡子而已。

“二少,您要出去么?”说话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上带着点憨,朝萧纵笑着,显得有些傻乎乎的,背上还背着一柄剑,剑柄露在肩头之上,可以看出这是一柄很宽阔的剑。

“随便走走!”萧纵喊不出这少年的名字,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随意地说了一声,不过心中对这个憨厚的少年有些好感,在他眼里,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个无用的浪荡子而产生的轻蔑,看来还是很淳朴的孩子啊!

也不多理会这个少年,萧纵决定等绿儿醒来之后再问她,四处转了转,萧纵走出了大门。

那少年还跟在萧纵身后,估计他是个侍卫吧,萧纵心道这样也好,免得遇到什么突发qing况,连个保护的人也没有,只希望这个少年武功别太次!

出了大门,是一条显得有些破烂的街道,在街的两边,林立着简单的矮屋,能看得过去的屋很少见,心里微有些感触,看得出来,这里的人还很穷困啊。街上倒是有人,多是些衣裳破烂的孩子,还有些妇女,都面有菜sè,见到衣着华丽的萧纵,却未流露出反感怨恨之sè,甚至,大多数人还朝萧纵恭敬地称为“二少!”,心中不由微奇。

出了门大约两三里的距离,才看到一大户人家,单看大门,这户人家比之萧家并不差多少,看匾额,上书“楚府”二字。

转了一阵,萧纵觉得有些无聊,看看rì已过中,便迈步朝回走,那少年在后忽道:“二少,不去城里么?”

所谓的城里应该是指罪恶城,萧纵不熟,摇了摇头,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一阵诧异,很明显,原本萧纵是认得他的,不过还是回道:“我叫萧一才!”

古怪的名字,萧纵也不多说,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屋中,绿儿已经醒来,见到萧纵,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少爷,奴婢不小心睡着了!”

萧纵笑着摇头,却道:“你太累了,睡着是应该的,不过,你怎么在我床上睡着了呢?”

绿儿闻言怔了一怔,随即想起自己的少爷并不记得从前的事了,也就释然,然后却面上涌起一阵红晕。不用说,萧纵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自己这个婢女和自己关系并不一般,这也难怪,以萧纵这浪荡子的本xìng,绿儿长得又漂亮,这朵花自是已经采撷。

接下来,吃过中饭,萧纵随意问起了今rì所见的一些事。

那些衣裳破烂的人都是萧家的奴隶,也是在矿场做工的人的家属。在罪恶城外,紫晶矿场大小有百余座,拥有矿场的人都是有一定势力的家族,萧家拥有三座矿,一座中型,两座小型,在罪恶城的所有势力中,只等说得上是中等偏下,所以居住在郊外天风镇,没有入住城中。

在罪恶城,血腥的掠夺可谓是家常便饭,在萧家,这还算好的,女人和孩子虽然也下矿劳作,但并不强迫。而在那些大型矿场,那些家族疯狂压制奴隶的劳动力,那些奴隶吃住都在矿下,没半点zì yóu,死了就死了,那些大矿场主通过关系从外界贩来的奴隶中补充死去的劳力,所以才肆无忌惮。

事实上,罪恶城的人可分为四等,上等人是以云,落,张,慕四家为代表的上层矿场主,萧家,楚家,欧阳家这些也勉强可以挤进上等人之列。其中等人是没势力的武士以及少量的术士,这些人都依附大家族,下等人是平民,他们大多有一技之长,在罪恶城内供应生活必须品的人,也是衣服于大家族。而下下等人则是奴隶了,一般都在矿场,属于最可怜的被压榨之人。除这些外,就是藏于山中的原著居民,他们是罪恶城的死敌。

说这些的时候,绿儿秀气的面上流露出几分黯然,虽显得不经意,不过萧纵看得一清二楚,绿儿的身世只怕亦是可怜人。

同情归同情,萧纵还不至于口出骂言,或者是和以前的自己一般恨这个世界。现在的自己唯有适应,而没有自己选择的余地。

那萧一才是萧云逸配给萧纵的下人,专门负责保护于他,技击之术已达五阶实力,在这样的年纪,已属不易。与术修一样,技击也有分级,共有十一阶,却并无具体名称,与术修不同的是,技击的阶段之分,在实战交手时,一阶两阶的差距并不是很大。

问了个大概之后,萧纵下午又看了会书,随意逛了一逛,等天黑后开始睡觉。在这一天中,萧纵知道了自己与父亲的关系相当恶劣,一天之中,自己的那位父亲竟没来瞧过一眼,当自己根本不存在一般。倒是见了自己的嫂子,名叫韩颖,长得满漂亮,待自己也很好,还送了糕点过来。

当天晚上,绿儿要侍寝,让萧纵一阵慌乱异常,又不免有写想入非非,最后还是没有答应绿儿。倒不是有心无胆,而是,和相识不到一天的女孩那个,未免也太快了点,最起码要先培养培养感情。结果绿儿又是泪眼汪汪,萧纵好一阵劝才让绿儿高兴起来。

第二天,萧纵让萧一才准备马车,入了罪恶城,打算在城里逛一逛,本意是让绿儿和自己一起,有不懂的也好问她,可是她却不肯,且说出了她的顾虑。

原来在罪恶城,女子上街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罪恶城中,不怀好意的人实在太多,垂涎美sè之下,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没带个十几二十个好手,实在不适合入城去。萧纵自问没有保护绿儿的本事,便也不勉强,只是心里憋屈极了。

在并不华丽的马车上,萧纵察看着路边的风景,蓝天白云,宜人气候,路畔高大乔木和半人高的荒草,倒也满养眼。

萧一才却充满了jǐng惕,不断地查看着路边。萧纵有些奇怪,问起他,才知道虽然这些地域都已被罪恶城的人占据开发,但也不能排除灵兽伤人的可能xìng。

所谓灵兽,是指的具有智慧的兽类,包括飞禽在内。最常见的,如狼,虎,熊,豹,狐,鹰........之类的具有攻击xìng的动物,根据他们的能力,也分为青赤蓝黑赤白紫七系,与术师的分类是一样的,所以术师都会寻找和他们同一属xìng的灵兽作伙伴,战斗时念咒和施展术法的时间减短,威力减少。

想起这个,萧纵倒是好奇起来,恨不得出现一头灵兽什么的,也好让自己见识一下。

可总归是让萧纵失望,一直到城门外,也没见到什么灵兽。

原本在萧纵的心中,罪恶城应该有高耸的城墙,宽大的城门,还有难以逾越的护城河,可事实上眼中的景仰让他不免失望,低矮不过三四丈的城墙,没有护城河,城门根本就没有门,是一个极宽的大洞,第一次到冷兵器时代,想瞻仰一下雄浑壮观的景象也不可得。

不过街道倒是很宽,入了城之后,萧一才问萧纵这是要去哪?

萧纵也没个主意,略一沉思之后让马夫到一处等候,自己则与萧一才下车逛街。

花花绿绿的东西,倒也让萧纵开了眼界,罪恶之城原来真的什么也不缺的,只是价钱贵得离谱,比如说一件普通的衣裳,在大陆上或许只要一个银币,可是在这里却卖到一个紫金币。

如果单纯以紫金的多少来衡量财富程度的话,那罪恶之都的人,可以说除了奴隶之外,人人都是富人。可是这样没有丝毫意义,只是局限于一地一域的通货膨胀而已。

可是这样根本就没有办法,不独是罪恶之城的人贪婪,外界的人也一样贪婪的,由于罪恶城位于云岭深处,不合适种植庄稼和织物,食物和衣物什么的,都来自于外界的大量供给,由于路途遥远,物价之高,已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现在萧纵知道什么是奢侈了,拿自己身上的所有物品来说,起码值个一千紫金币。相当于现在的一万个金币,而五个金币已够大陆上一户普通人家过上一年。了解到这些的时候,萧纵不由变sè,这样的情况意味着罪恶城其实只是为外界作嫁衣而已,真正的财富,却被外界的商人手舞足蹈地赚去了,而罪恶城的人却根本没有半点办法,阻挡人们出去的罪恶结界使得这样的情形还在继续。

了解完这些,萧纵扼腕叹息,垄断是如此地可怕,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外界与罪恶城的人交易的商人,应该全是国家机器的代表,没有竞争,罪恶之城迟早会被压榨得一文不剩,然后,所有人都步向终结。

紫金矿脉终究有限,不是么?

想归想,萧纵其实无能为力,罪恶城的现状,轮不到他来有所改变。

步出衣物店,见萧纵手中空无一物的萧一才不由奇怪地问道:“少爷,您怎么光看不买?”

萧纵苦笑道:“太贵了!”

萧一才闻言面sè古怪,见萧纵如见一头怪物,什么时候这个浪荡子开始疼惜起钱来了?

步入一古玩店,里边的商品还算齐全,玉制器具多得看不过来,掌柜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干瘦汉子,只请了一个伙计在帮忙,见到萧纵进来,朝萧纵点头笑了小,招呼道:“萧少,来了?”

汗一个,看来这掌柜对自己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啊!

随意地踱着步,萧纵看着柜橱内的玉制品,寻思给绿儿买件礼物。自己到这个世界所见的第一个人,当然要对她好了,当然,也不无私心,让她对自己感激涕零,誓死效忠,自己就赚了,最好是情根深种,爱自己爱得不可自拔............(无限yy中!)

簪子,头饰,指环,玉佩...........品种丰富,还真不知该挑哪一件。

“给我拿那个簪子瞧瞧!”指着掌柜的身后一个格内的一支碧玉簪子,萧纵说道。

点了点头,掌柜的将簪子取下来放到了萧纵的手中。

入手温凉,碧绿纯净,入眼看来,无一丝杂质,也算是件上品了吧,萧纵便问道:“掌柜的,这支簪子多少钱?”

“五千个币!”掌柜的看了一眼萧纵,平静地说道。

五千,呵,也太贵了点,估计在外界也就四五百个金币,可没办法,这里是罪恶之都!

看着掌柜的平静的神情,萧纵有些犹豫,要不要杀价。如果是前世去买东西,那没说的,自然是要杀的。可是现在自己一个浪荡子,恐怕平rì也没干过这等杀价的事,如果这掌柜的不认得自己还好说,可现在看来明显是熟客,说出杀价的话来未免有些不妥了。

正在犹豫的当儿,却听到一声悦耳的声音道:“那簪子我要了,我出一万个币!”

汗一个,有钱烧的吗?萧纵蓦然转身,却见一个女孩迈步而入,身着一身黑sè袍子,作男儿打扮,可一看美丽动人的面容,就知是一个女孩,腰佩长剑,表明是个练武之人。

这是自然的,没两把刷子敢来逛街,罪恶城可不比其他地方,就是身手一般,也不敢随便出门的。在这个女孩身后,还跟着和她一样打扮的清秀女子,只是袍子是灰sè的,看打扮,这女子应该是前边那女子的仆从或是护卫一类。

那黑袍女子看着转过身来的萧纵,面上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灵动的眸子如看不到尽头的清水,带着挑衅与不屑。

看来是熟人!萧纵也不在意,将簪子递了过去,道:“既然这位小姐喜欢,君子chéng rén之美!”

“哼!”鼻腔里发出了长长的声音,毫不客气地从萧纵手中夺过了簪子,那女子冷冷道:“收起你在青楼的那一套,别以为装副模样,本小姐就会对你有好感!”

汗一个,见过臭美的人,还没见过向她这样臭美的人。不过萧纵已大略猜到她是谁了,也懒得计较,便不再理她,转头对那掌柜的道:“烦你取过那支蝴蝶玉佩给我!”

掌柜的依言取下玉佩交到萧纵的手上,萧纵还在把玩,那女孩却在一边冷冷地说道:“姓萧的,听说你在床上躺了两天,也不知躺得舒服不舒服?”

厌恶地挑了挑眉,将蝴蝶玉佩还给掌柜,萧纵转身朝外走去,一边的萧一才忙跟了上来。不想计较,可没事还呆在那的话,没地影响自己的心情。

“胆小鬼!”那女子还待要刺激萧纵,却见萧纵已经走到了门边,理也不理自己,不由怒意勃发,沉声喝道:“姓萧的,你给我站住!”

略顿了顿身形,萧纵不予理会,又朝门外走去。嘿,自己还真贱啊,居然是因为吃这样的人的豆腐被揣得昏迷的,叹一个,比起绿儿来,这女人可是有着天差地别啊!

还没迈过门槛,就听“铮!”的一声,有破空风声传来。

萧纵微有些惊讶,听到拔剑声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自己竟能感受到风声,脑海中浮现出一柄剑朝自己身后刺来的情形,极为清晰,虽不能说是毫厘毕现,可诡异地,居然能看到那剑运动的轨迹。

很奇怪,也很玄妙的感觉,可却躲避不了,也不想躲避。一来有萧一才在身边,自然会出剑格挡,二来欧阳紫嫣这剑也未必敢真地刺来。

果然,在萧纵脑中,清晰地出现了萧一才出剑的情形,他却是连剑鞘也没褪,就砸向了欧阳紫嫣刺来的一剑,姿态可谓拙劣,不过却实在好用。

欧阳紫嫣的技击之术还算不错,不过比起萧一才来,很明显差了许多。

在藏龙卧虎的罪恶城,五阶以上的武士其实也不多了,一阶是大路货,二阶是入门级,三阶才敢自称武者,四阶可算是好手,五阶可以说是身手不俗。

虽然萧纵是个浪荡子,他父兄虽恨他不成器,可他的安危也还是注重的,萧一才的技击术在萧府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所以派他跟在萧纵的身边,虽不足以应付高手,但对不长眼的人,还是可以护得萧纵的安全。虽然萧家的实力在罪恶城中只属中等,但威慑那些没有多少势力的亡命徒,还是绰绰有余。而且萧家一向韬光养晦,从不开罪于那些大家族,萧纵的人身安全,还是有一定保障的。

欧阳紫嫣的技击术其实已到四阶,为人向来自傲,可家中将他许配给萧纵这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让她委屈万分,可长辈之命,又不能不从。采取消极抵抗的她打定主意好好教训萧纵一顿,两天前故意引诱萧纵对她动手动脚,然后趁着机会将萧纵狠揣了一脚,四阶武者的力量却非萧纵这种体格的人所能承受,气闷之下以至昏迷。她心头得意,却不想接下来却被爷爷狠训了一顿,关在屋中不许出门,这次还是偷跑出来的,却在这古玩店里遇到了萧纵,不由觉得憋屈,这男人还偏偏故作姿态不理自己了,先起上次时他那恶心神态,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不由恶从心起。

其实联姻这档子事是欧阳家提出来的,欧阳家在罪恶城可以算是大家族,不过却总争不过四大家族,于是便有了联姻这一策,在这一策略下,萧家成为了首选。

萧家是中等家族,虽然韬光养晦,但有三个矿场,萧云逸又是一位难测深浅的高手,萧横更是青出于蓝。原本萧横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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