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一方助力
() 郑克爽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和李西华商量过,两个人对里王屋山还是比较认同的,而且对司徒鹤也非常地欣赏,就从他不顾一切带着人回到běi jīng,先不管他目的是什么,就是他这份情谊,郑克爽也愿意交他这个朋友,再说人没有不是自私的,司徒鹤虽然也有小算盘,但是他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因此两个人一商量,才有了刚刚的那一幕。
听到这个消息确实把司徒鹤吓了一跳,其实他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只是他一想到郑克爽的身份,最后也不得不放弃了,可今天对方两个人都把事情提了出来,这先是让他一惊,但随后脸露喜sè,连忙说道:“兄弟我也正有此意,你我兄弟三人从近往后生死与共,”接着又对司徒伯雷说道,“爹,您认为此事如何?”
司徒伯雷对这个提议,简直是要拍手叫好,他原来还在想怎样把郑克爽留下来,现如今有了这层关系,这种无形中的联盟也就形成了,等他rì举起义旗,还我大明江山岂不是指rì可待,想到这,司徒伯雷连忙点头道:“如此甚好,老夫就做你们的见证人,”接着对手下人吩咐道,“来人,摆香堂。”话音刚落,几个手下人连忙跑了出去,不一会的工夫,就在大堂里摆设好了香案蜡台,司徒伯雷亲自主持了这场仪式,最后三个人一个头磕在了地上,从此以后就成为了三兄弟,因为司徒鹤年龄最大,所以自然就是大哥,郑克爽年龄最小,李西华在中间。
这时郑克爽特意把双儿和阿月叫了过来,重新给司徒鹤和李西华见礼,这让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司徒伯雷看着这一切,不由得哈哈一笑,廊声说道:“今rì是我王屋山双喜临门的好rì子,一会儿一定要好好喝几杯。”听一说完,大堂里顿时就是一阵热闹。
直到深夜,郑克爽才被人抬回房间,此时的他已经喝得烂醉,嘴里时而还不清不楚地说着什么,双儿和阿月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相公也真是的,干吗要喝这么多呀!”双儿心疼地说着,接着转身用沾湿的毛巾,轻轻地给郑克爽擦着脸。
阿月笑着看着双儿,一边给郑克爽脱靴子,一边轻轻地说道:“你难道没看出来,王屋山的那些人是有意在灌相公吗?”
双儿把毛巾重新浸到水里,侧头看了看郑克爽道:“ 相公也真老实,人家让他喝他就喝,这还是我第一次见相公这么老实呢。”说完俏脸一红,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阿月到没有注意双儿的表情变化,她此时正在给郑克爽解开衣服上的扣子,听见双儿这么一说,低声地说道:“你以为相公他转xìng了?他这么做是有目的的,”接着阿月小心地听了听门外,这才小声地说道:“相公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和李大哥商量好了,他们这次就是打算联合王屋山,所以相公才会如此听话,就是为了将来能有一方助力。”
双儿恍然大悟,不由得白了一眼正醉得不醒人世的郑克爽,接着又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他没这么老实,原来是另有目的。”说完看看阿月,两个人此时都笑了出来。
直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郑克爽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此时在大堂里,众人已经都在那里了,一见到郑克爽拍着脑袋走出来,众人随之就是一阵大笑,郑克爽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众人拱了拱手,又对司徒伯雷施礼,这才在椅子上坐好。
“贤侄,都怪老夫失察,原来贤侄并不擅长饮酒,”接着瞪了一眼司徒鹤,“都是你这个做大哥的,自己兄弟不会喝酒,你偏偏还让人灌他,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司徒鹤一脸的委屈,本来想辩解几句,但最后还是把这个黑锅背了,接着对郑克爽歉意地说道:“兄弟,都是我这个做大哥的错,大哥我实在是不知道啊。”说完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司徒伯雷刚想呵斥自己的儿子,但他也知道司徒鹤笑什么,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他这一笑不要紧,整个大堂里有一次大笑起来,就连李西华看着郑克爽,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郑克爽此时有些糊涂,接着对司徒伯雷问道:“伯父,大家这是在笑什么呀?”
司徒伯雷强忍住,但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贤侄啊,以后喝酒这种事量力就好,千万不要勉强。”说完用咳嗽压住笑声。
郑克爽这是就更糊涂了,转过身问李西华,“二哥,这到底是怎么了?”
李西华笑了笑,“三弟昨晚肯定是太高兴了,所以一时酒后失态,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郑克爽立刻明白,肯定是昨晚他喝多了,而且不知道干了什么,所以今天众人见到他才会发笑,郑克爽这时脸“腾”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大厅里的人,这才说道:“兄弟不胜酒力,还让各位见笑了。”
众人从昨晚也看出来,郑克爽为人豪爽,尽管不会喝酒,但还是舍命陪君子,所以王屋山的这些人,从昨晚开始,对郑克爽都有了好感,因此众人也不想他太难看,于是一个个都不再笑了,纷纷向郑克爽回礼。
就在郑克爽上山的第三天,兄弟三人还有司徒伯雷终于有了一次详谈。
“贤侄的话很有道理,只是,现在鞑子势大,而那些反清义士又没有一个统一指挥,所以想要现在起兵的确不是时机,不知道贤侄对以后有何看法?”司徒伯雷听完郑克爽的分析,也不由得点头同意,能让这个老顽固认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不是这几天郑克爽表现出sè,也不会有几天的效果。
郑克爽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伯父,我曾听闻,伯父想进京捉拿吴应熊,好逼迫吴三桂起兵,可有这件事?”
司徒伯雷先是一惊,接着看了一眼司徒鹤,然后才说道:“老夫的确有此想法,贤侄以为此事可行?”
郑克爽摇了摇头,“伯父,吴三桂造反是早晚的事,我们没有必要来管他们的狗咬狗,只要在这之前,我们能尽快壮大自己的实力,一旦鞑子与三藩开战,那时就是我们举起义旗的最好时机。”
司徒伯雷想着什么,没有说话,到是司徒鹤忍不住问道:“三弟,如果鞑子没有像你说的撤藩,那到时我们不是还是没有机会?”
郑克爽最不担心就是满清的态度,康熙这种皇帝是完全不肯能容忍这种强藩存在的,所以扯藩这个消息,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出来的,所以郑克爽并没有打算把事情说破,只是中肯地说道:“如果鞑子在近期内没有传出撤藩的消息,我们到时再按照伯父的意思,到京城去绑架吴应熊,伯父,你认为如何?”
其实司徒伯雷对吴三桂,还是报有一丝幻想,这一点郑克爽早已经了解的很清楚,所以他才没有强力劝阻司徒伯雷,这个老顽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万一把他给弄得不高兴了,那郑克爽这趟王屋山也算是白来了,如果按照郑克爽的想法,他都有心思杀了司徒伯雷,省得他总是碍手碍脚的,可现在只好先哄好这个老不死的,只有其他的也只能以后再说了。
司徒伯雷听闻郑克爽并没有放弃他的建议,于是脸上立刻有了喜sè,于是开口说道:“贤侄果然处事谨慎,比你大哥强多了。”说完有些不满意地看了看司徒鹤。
司徒鹤确实有些冤枉,他知道父亲一定是怪他不该把事情告诉郑克爽,可是这件事的确不是他说的,所以他只好再一次背了黑锅。
经过这次谈话以后,郑克爽再也没有说过什么,只是这几天经常在山上四处地看看,这样也好直观地了解一下王屋山的实力,刚开始郑克爽他们还由司徒鹤相陪,后来双儿和阿月对这些行军之事不感兴趣,于是司徒鹤特意派来自己的师妹来陪伴她们,,而说来巧合的是,这个师妹就是原著中的女主角之一曾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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