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神秘传承
() 红枫村,地处川蜀巴山南麓,是一偏僻的小村庄,由于有很多枫树,一到秋天满山红叶而得名。这个小村庄幽静闭塞,很少有外来人,村里的人虽过的清贫,但也和谐融洽,彷如世外桃源。
“爷爷,我回来了。”一个半大小子飞快的冲向一处小院,边跑边高声喊叫。
“秦宇,你小在又到哪去疯了?”院子里的枫树下,一个白胡子老头提着旱烟袋愠怒地看着冲进院里的小伙子。
秦宇按着膝盖,喘着粗气,抬起红彤彤的小脸,“不就是出去转悠一圈嘛,我这么大人了,又不会被别人当小媳妇卖了,是吧爷爷?”说完,还可怜巴巴地望着老头。
“哎,今年你已经十六了吧,可真快啊,”老头叹了口气露出满脸沧桑,“你爸爸妈妈,也离开了十六年了,不知道怎么样了。”
“爷爷,爸爸妈妈到底去了哪里,你告诉我好不好,我要去找他们。”秦宇拉着老头的手哀求着,大眼睛里泛出了点点泪花。
“以前你还小,我不告诉你,怕你有了希望,更加想念他们,现在你也长大了,该是告诉你的时候了。”老头点了点头,揉了揉泛红的双眼。“小宇,你跟我进来吧。”
“嗯。”秦宇应了一声,跟着老头向堂屋走去。
堂屋不大,也显得很简陋,甚至连桌椅都没有,就在对门的正前方,只有一香案靠墙放置着,一古旧的香炉中,三根香正冒着袅袅檀烟。奇怪的是墙壁上供的不是‘天地君亲师’的牌位,也不是已故先人的灵牌,更不是如来佛祖,观音菩萨之类的诸天神佛,而是一副泛黄的画卷。
画卷上画着一个赤着上身围着兽皮的男人,虬龙般的肌肉如树根似的盘根错节,古铜sè的皮肤泛出点点亮光。更为奇特的是他右手托着一个小鼎,右手拿着一棵小草正要送进嘴里。
老头朝画像拜了拜,转身看着跟进来的秦宇,郑重的说道:“小宇啊,你也拜了这画卷十几年了,你可知道画卷上的人是谁吗?”
秦宇满脸疑惑的摇了摇脑袋。
老头点了三根檀香,恭敬的插在香炉里,然后叫秦宇到院子里搬了条长凳,拉着秦宇坐了下来,脸上满是回忆的神sè,慢悠悠地讲到:“嗯,这副画卷在我小的时候就挂在这里了,我也是每天都要和你太爷爷拜上一拜,记得也是当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太爷爷才告诉我画卷的秘密。”
老头拿出旱烟袋,装了一撮烟丝,点上火吸了起来,“这画中的人名烈山氏,大家也叫他炎帝或者神农。炎帝一心为了百姓生活,耕种五谷,植麻纺布,然当时时处远古,黄帝和炎帝为争夺领地而大战于阪泉,炎帝败北,遂起淡薄之心,四处游方,研究药草,治病救人。
“爷爷,炎帝我知道啊,我们不都是炎黄子孙吗?”秦宇露出一脸自豪。
“你只说对了一半,我们是炎黄子孙,我们更是炎帝部落的亲信部族——秦怀氏族,炎帝战败后,部落里的人有的跟着刑天战神继续对抗黄帝,有的归顺了黄帝,而我们部族就在这地方隐居下来,不久,炎帝找到了这里,给了我们族长一些东西。。。。”
“难道就是这副画?”秦宇疑惑地插了一句。
“不,不是这幅画?”老头撇了撇嘴,“那是一个jīng致的小鼎和一块小小的黑石碑。”
“鼎?是画上的这个吗?”秦宇看了一眼那画中的那个小鼎。
“这次你说对了,就是画上的那个鼎,它叫神农鼎。而那块黑石碑,就不得而知了。”老头详细的解释了一下。
“神农鼎,好霸气的名字啊,真想看看。”秦宇露出一脸渴望。
“好吧,也该给你看看了。”老头罕有的严肃挂在了脸上,点了点头。
老头站了起来,走到香案前,两手握住香炉向右扭了一圈,一阵咔咔声响起,片刻便停了下来。老头掀开挂在墙上的画卷,秦宇定睛一看,墙上竟然有一个洞!老头从墙洞里拿出一个黒木匣子,然后依旧放下画卷,小心翼翼地把木匣放在香案上。
“秦宇,你过来。”老头叫道。
“爷爷,这里面就是神农鼎和黑石碑吗?”秦宇挠了挠脑袋股走上前来。
老头没有回答他,只是朝炎帝画像郑重拜了三拜,“后人秦振,年已迟暮,先祖之愿,亦是有心无力,唯不愿负世代先辈嘱托,yù将千古传承交予后辈,以待有缘人,继此传承。”老头说完严肃地看着秦宇,“秦宇,我以秦怀氏族二百六十七代家主身份,让你接此重任,你可否担得起?”
“放心吧爷爷,我已经长大了。”秦宇也露出从未有的郑重。
“好,你记住,这个黑匣子一定要好好保管,这就是命,如果你能在有生之年遇到那个有缘人,你就有见你父母的希望了。更重要的是,我们家族这万年使命,就算完成了。”秦振拍了拍秦宇的肩膀,充满希冀地看着他。
“爷爷,我怎么才能见到那个有缘人,怎样才能见到爸爸妈妈啊。”秦宇抬头看着爷爷的脸,双眼写满了认真。
“以前的先人交代,在每一个千禧年,就会有机会出现有缘人,但是不是一定有,或许是几千年,也或许是几万年吧。”老头望向门外,仿佛望向另一个时空,“只要是有缘人,他就会打开这个木匣,得到神农鼎的认主。而这个人,自然就会知道你父母的去向,也许他会带你找到他们。”
“只有有缘人才可以得到神农鼎的认主吗?”秦宇好奇的问。
“当然,不说那黑石碑,神农鼎可是炎帝的宝贝,是谁都可以驾驭它的吗?”秦振没好气的白了秦宇一眼。
“哦,那倒也是。”秦宇认同地点了点头。“爷爷,那让我打开看看吧。”
“还是我来吧,你这小子毛手毛脚的。”老头从竹制画轴里取出了一把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木匣上的锁头,秦宇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掀开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