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两个法师
()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光线击中棕熊以后,没有血肉被炸得四分五裂,没有飘飞的血……
棕熊看上去没事,可是在罗宁的强力侦察术中,棕熊的生命力足足减少了四分之一。
这已经很不错了,因为施法的那个法师,拿着的只是黄铜法杖。而那头棕熊分明是一头jīng英怪,以黄铜武器攻击同级的jīng英怪,不仅能够破防,还能给予jīng英怪四分之一的血量伤害……
要知道如果是武者,连防御都破不了。
不过那个法师在释放出这个法术以后,也是面sè苍白、摇摇yù坠,似乎这个法术尽管威力强大,可是要施展它也不轻松。
“完了。”两个法师自知在劫难逃,只得闭目待死。
暴怒的棕熊咆哮着,横冲直撞过来,它要把这两个胆敢伤害到它的渺小人类践踏成肉泥。
地面震颤,地上出现了一个半米深的深坑。
“没到最后一刻,不要放弃。”罗宁一只手拎着一个法师,就像老鹰拎小鸡那样,把两人丢到一边,刚刚正是他施展急速,把这两个法师从死亡的yīn影中解救出来。
棕熊愤怒的咆哮,它死死的盯着罗宁,飞奔而来。
罗宁拔出碧蓝怒火,眼里却没有畏惧,只有浓烈的战意。
接二连三的攻击落空,令棕熊愈加愤怒,此时的棕熊,可谓暴躁到了极点。
陡然,罗宁动了。
罗宁快如闪电,化作一道影子,向棕熊而去。
“他该不会……”被罗宁救下的一个法师,震惊的看着罗宁与棕熊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
“是想硬碰硬吧?”被罗宁救下的另一个法师,接上下文。
答案很快揭晓!
答案是:是的!
在碰撞的瞬间,罗宁陡然加速,把急速发挥到了极致。
下一刻,忽的响起了一声沉闷的轰响,好像漫天黑云当中有闷雷作响一般。可以看到交错而过以后的棕熊,鲜血不要命的狂撒狂喷。庞大的身躯直接推土机一样往前拱去,硬生生的在这泥土中犁出一道数十米长的深深沟壑,期间更是不知撞到多少棵大树。
两个法师的嘴巴大大的张开着,看他们的表情,似乎完全忘记下巴的存在。
直到确认追杀他们的棕熊真的已经死亡,而且是被眼前这个相貌普通的年轻人,轻轻松松的击杀。两个法师一阵轻松之余,对罗宁也表现得热情了起来。
毕竟,强者,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罗宁随即好奇的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据他所知,很少有法师会单独出来历练的,原因无他,主要是因为法师自身的防护力实在是太差了,一旦被突袭或近身,基本就是束手待毙的份。
有单练的武者,但真的没有单练的法师。
最少最少,法师也会和一名武者同伴一块出来。
这两个法师对望了一眼,有点犹豫,不过马上想到,连命都是人家救的,仅仅是回答一个问题,似乎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出乎罗宁意料的是,施展强力法术的那个,竟然是帮另外一个,出来收服召唤兽的。
难怪另一个法师什么都没做,因为他和驼背老者一样,也是一个召唤特长的法师。
要获得召唤兽,首先必须收服召唤兽至麾下。而收服召唤兽,必须先进行召唤仪式。
先布置好魔法阵,然后通过召唤仪式,召唤出一头召唤兽,打败它,你就能够收服它,从此便是它的主人。
当然前提必须有且只能是召唤仪式的法师打败它才行,不能有旁人插手,否则不算。
召唤仪式的法师不一定只能是一人,也可以是两人,但毫无疑问如果是两人,那么相对应的,召唤出来的召唤兽就愈加强大。
结果就是这两个法师一块上,不但没能收服召唤兽,自个还差点搭上xìng命。
罗宁觉得奇怪,既然他们是来收服召唤兽的,怎么不做准备就来?如果换成自己,即使不见得非要收服召唤兽,但是起码自身安全是一定要有保障的。
后经这两个法师一说,罗宁恍然大悟。
原来这两个法师从别人那里高价买来了一个道具,据说可以临时削弱召唤兽的实力,即使主持召唤仪式的法师是两人,召唤兽的能力也只会和一人主持一样……而且卖家承诺,这种削弱只会是在召唤仪式上,召唤仪式完成后会恢复。
若真如卖家所言,那么这个道具几乎可以说,是所有召唤特长的法师,都梦寐以求的了。不仅大大降低了收服召唤兽的难度,而且这召唤兽还比一般情况下更加强大。
但以现在来看,很显然这两个法师上当受骗了。
具有召唤特长的那个法师提出,请求罗宁护送他们回去。毕竟他们两个法师,先前能量值饱满就算了,经过了召唤仪式,两人的能量值连一成都不到,没见施法的那个法师只放出一个法师就不行了吗?
如果此时遇上怪物,随便来只1级普通怪,就能送这俩法师上路了。
罗宁想了想,这里离橡木镇已经不远了,干脆和这两个法师结伴而行。
……
橡木镇,公告栏前。
一个金发男子背上背着一张白杨长弓,身穿一套白sè的皮甲,男子背上还背着一个箭筒。
此时金发男子正把一张羊皮纸贴在公告栏上。
旁边站着一个灰袍青年,他皱着眉说道:“塞巴斯特,不要这样,橡木镇里不允许这样。”
劝阻的人似乎与金发男子认识。
金发男子把羊皮纸贴好,退开两步,仿佛在观察羊皮纸贴放的位置是否显眼,是否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为什么不行?我支付报酬,别人出力——橡木镇的规矩不就是如此吗?”
灰袍青年走上前,把羊皮纸揭下来:“你这样做,会害死你的!”
然而金发男子的反应却十分迅速,灰袍青年的话音还未落,嗖的一声,一支飞箭从灰袍青年耳边呼啸而过,穿透羊皮纸,把羊皮纸重新牢牢的钉回公告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