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阎王的过去
三人紧张的看着银行内的情况,最后看到天命将歹徒制服那可都兴高采烈的跳了起来。
张芬笑嘻嘻问道:“灵儿,你男朋友到底是做什么的?”
苗翠说道:“对对对,怎么这么厉害呢?”
赵灵儿啊了一声,木头跟哥哥一样是隶属国家的秘密机构,但并不同组织,这个自己知道,但自己还真不知道是那个组织,这个没问,也不能问,国家的事木头能说自然会说,不能说就是不能说,问了也没用,就跟爷爷他们一样。
就在赵灵儿愣了半响,天命已经走出来了,张芬和苗翠见赵灵儿没有回答顿时问向天命,说道:“帅哥,你是做什么的,怎么这么厉害,是不是警察啊?”
天命额了一声,说道:“我是学武术的,所以会两招。”转身拉着赵灵儿的手就跑。边跑边喊道:“改天灵儿再找你们玩,我们俩还有事,就先走了,拜拜。”
被天命拉着跑的赵灵儿顿时回过头来,说道:“嗯,芬芬,翠翠,你们就先自己玩吧,改天我再找你们玩。”
张芬低声嘀咕一句:“有异性没人性。”
苗翠低声嘀咕一句:“见色忘友。”
天命就这么带着赵灵儿跑,赵灵儿脸上一直保持着欢快的笑容。跑了两条街,赵灵儿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说道:“不行了,跑不动了。”
天命蹲下身子,说道:“上来,我背你。”
赵灵儿立马跳了上去,哈哈大笑,笑容阳光灿烂,引得周围行人侧目相顾。饱含笑意的祝福。
天命背着赵灵儿走了一段路,低声道:“灵儿,以后别再做那种事好不,我真害怕你又受伤了,到时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灵儿嗯了一声,轻声说道:“傻木头,我家出的都是将军耶。这种事又不是没见过,我也是有把我才敢去做的啊。”想了想说道:“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天命急道:“可是…”话还没说道,赵灵儿便道:“放心吧,以后做什么危险事我都经过你同意,这样好了吧。”
天命想了想,反正这种事也不是常遇到,以后危险的事别带她就行了,说道:“嗯,这可是你答应我的啊。可要记住了。”
赵灵儿哼了一声,说道:“嗯。”纤细的双手敲打起天命来,仿佛在发泄自己的不满。我也会担心你的,你个傻木头。
天命被赵灵儿敲得无奈,背着赵灵儿加快速度跑了起来。赵灵儿被天命的瞬加加速吓得啊了一声,一会又哈哈大笑起来。
人的一生也就两三万天,如果其中有一天你是在想我中渡过,那我就占了你性命中万分之一,如果我有一万次这样的机遇,老去时,我将会唤着你的名字含笑九泉。
曾经看过一本书,里面这么写道:
1岁时,和她出生在一座城市,是领居;
5岁时,中秋拿着一块月饼去找这位领家小妹,想与她分享,不料她仅仅是对月饼一见钟情,抓过我拿月饼的手,连手带月饼一通暴咬;
10岁时,为了帮她从大胖手中抢回发夹,向庞然大物发起自杀性冲锋,虽然满身落下伤痕,却终于抢回四分之一个发夹,欢天喜地送到她家时,却被小妹的妈妈痛骂了一顿。
20岁,第一次和青梅竹马的她接吻,却磕到了牙齿;
35岁生日这天,满身疲惫地回到家,家里漆黑一片,急急忙忙四处寻找螺丝刀,准备去修理保险,不料发现身后站着妻子和儿子,手上端着蜡烛和生日蛋糕,很扫兴的样子。
65岁,孙女读初中了,老夫妻解放了,老两口终于可以坐在一起。太阳晕晕地照在我们头上,我们发现,不戴上老花镜的话,对方的脸是那样的陌生。
70岁,冬夜,落雪的日子,老两口相拥在被窝里,忽然想起多年前秋日那次热吻,想再试一次,结果,松动的假牙使我们失去了一切兴致。
80岁,坐在火炉前,火炉冷冷的火焰依稀照出妻子年轻时的容颜,想对她说:永远爱你。但医生说,她的心脏起搏器经不起任何刺激,于是,只有轻轻伸出枯树样的手,从她久旱土地样的脸上,轻轻拭去泪迹。
标准的爱情就是这样的,但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够拥有这种平淡却幸福的爱情,爱情也许需要一辈子的默默守候。
两颗年轻的心走到了一起,不知道需要经历多少的风风雨雨,才能真正的携子之手,与子偕老。
感情,是世间最不可琢磨的东西;它能让人喜若癫狂,也能让人悲若癫狂。它有缠绵悱恻,也有哀怨情仇,求之不得恨不如死,求之既得瞻前顾后。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史耀乾别墅里
阎王喝着手里的一杯果汁看向对面看报纸的布香惑,说道:“香惑啊,真想不通你这个样子是**太子。怎么看怎么不像。”
布香惑耸耸肩,说道:“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我老子是**龙头老大。所以我没有办法。”
阎王问道:“**的人是不是都有做坏事呢?你这么搞不就跟天命为敌?”
布香惑放下报纸,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每个国家都有他发展的必要阶段,就拿毒品来说,我国如今的毒品每年都有流入和流出,但如果由一家供应的话,却有可能在未来慢慢的让国家的毒品需求降低。如果混乱不堪的供应商一大堆的话,那么毒品就会产生泛滥,受害者也就越多。所以,虽然我爸有在做毒品生意,却是间接在降低国内的毒品需求。而且,这里面还有很多是政府部门支持出来啊”
阎王愕然,说道:“政府支持?”
布香惑苦笑道:“是的,政府也有很多不能出面的,而且同一的**世界,对他们的管理也比较容易和方便,当然,前提是这个傀儡听话,所以,说到底我爸也只是政府的傀儡而已。”
阎王唏嘘不已,说道:“看来真的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布香惑呼了一口,说道:“是啊,京城外的各个城市都有一个堂主,表面上对我爸言听计从,暗地里,谁忠谁奸这么多年已经分不清了,所以我从没有踏出过京城。就是当心出现什么意外事故。”
阎王想了想说道:“至少你比我想得透彻,很多时候我也很迷茫,从小就跟着师父练武,闯天下,有师父在的时候一切都不用愁,后来到了金山角,遍地烽火,也是在哪里结识了天命和鬼狐这两个兄弟,并肩作战在金山角闯了几年,除了天命自己有任务出去完成外,我们经常三人一起出动,抢毒枭,抢军火商,抢贼寇。有收获后,三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有时候就将抢来的钱扔到贫苦百姓家里,那是我最开心快乐的日子。”
“可惜啊,好景不长,师父在金山角的时候也死,我带他到老家安葬后,天命也因为一次任务害死的人质而离开金山角,跑大学读书。呵呵,就只有鬼狐还在金山角游荡,偏偏灵芝死缠着他不放,非他不嫁,他还不知足,想着自由的生活。后来也被他老丈人抓回山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