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第一百二十七章、生死未卜
一百二十七、生死未卜
“小兄弟,你误会了,我们只是这‘海霸王’餐厅的伙计,有啥能耐去谋害什么阮主席呀,你今晚到我们这儿来喝醉了,是老板安排你睡到这床上的呀,求求你就放了我吧,我一大把年纪了,受不了你的折腾。”那挨了打的老伙计捂住火辣辣疼痛的脸,战战兢兢的哀求道:
看见老伙计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曾繁强才慢慢松开了手,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去,急忙冲出门去,消失在朦胧的夜sè里。
由于事发突然,其它的伙计们见曾繁强那凶恶的样子,都惊愕的不知所措,看见曾繁强扇了那老伙计的耳光,使本就胆小怕事的他们更加惶恐不安,吓得两股战战、几yù先走。
现在可好,他们看见曾繁强这个小瘟神走后,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都急忙跳下床来,‘呼啦啦’一下,就将那老伙计围拢起来问这问那,关怀备至。
曾繁强出得屋来,心急如焚的奔到大街上,想找一辆汽车马上到‘屠龙阁’去,看看阮主席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然而,这深更半夜的,街道上连个鬼影儿都没有,那儿还有什么汽车呀?正当他感到失望的时候,一辆停在墙角下的摩托车便映入了他的眼帘,他如获至宝,急忙奔过去想将车开走。
可是,车上没有钥匙怎么办?作为一个经过特殊训练的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只见他弯下腰去直接将两根电线连接在一起,只短短的一分钟时间,他就将摩托车捣鼓燃了。
“嗡”的一声,摩托车在曾繁强的驾驶下,便象一支离弦之箭,向‘屠龙阁’疾驰而去。
2017年4月19rì凌晨3:48分,月亮慢慢从云层里钻出来,把温馨而又神秘的银辉洒向大地,在一条宽阔的街道上,一辆小轿车正不紧不慢的向‘屠龙阁’驶去,毫无疑问,这正是黎中英的汽车,他也想等林翼他们到达后,自己才过去,生命毕竟只有一次,谁不怕死呀?
经过二十多分钟的行驶,黎中英那辆黑sè程亮的马自达专车便缓缓的停在了‘屠龙阁’的广场上。
黎中英刚刚推开车门钻了出来,第二军事特区司令部jǐng通大队长林翼,就带领‘屠龙阁’的jǐng卫营长郑成云急忙奔了过来,把阮开祥遇袭被埋之事一股脑儿的汇报了上来。
“报告黎司令员,阮主席刚刚来到‘屠龙阁’,那些杀手们就追杀过来了,没想到他们来了一个‘声东击西’之计,把我们调开后,他们就径直闯到这西厢房的贵宾室轰炸阮主席来了,现在,阮主席还生死未卜,被埋在那堆瓦砾里哩。”郑成云见黎中英yīn沉着脸,有些诚惶诚恐的指着前面,向他介绍西厢房被炸的经过:
黎中英无暇顾及郑成云的表情,顺住他手指的方向,黎中英看见‘屠龙阁’jǐng卫营的战士和jǐng通大队的战士们都不停的在瓦砾上忙碌,都在拼命的搬运砖块,想尽快将阮开祥刨出来。
渐渐的,各连、排、班的战士们在各自领导的带领下,在整齐划一的口号声和脚步声中,不分先后的赶到了这一片狼藉的西厢房前,也加入到救人的行列。
“司令员,我认为陈军必是内jiān无疑了,刚才,玩‘调虎离山’之计的诱饵就是他的jǐng卫员黎奉天,还有就是那个令人谈虎sè变的‘钢珠侠’也在暗中保护他呢,现在,黎奉天已被我们的jǐng卫战士押到营部值班室去了,稍后等待你的提审。”片刻,郑成云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附在黎中英耳边神秘兮兮的说道:
听完郑成云的汇报后,黎中英的脑海里顿时闪出了几个问号:“陈军真的是内jiān吗?炸毁这西厢房后,那些刺客们是否已经逃之夭夭、逍遥法外?那些刺客究竟是来刺杀阮主席的,还是来营救陈军的呢?或者说是两者兼顾?还有就是那个‘钢珠侠’,如果说‘钢珠侠’是来暗中保护黎奉天的,那么,就凭郑成云留下的4名jǐng卫战士,是否就能轻易将他控制起来押到营部去……?”
正在黎中英的冥思苦想中,忽然感到身后传来了一种异样的声音。
“突……突突……,”突然,一阵摩托车的马达声传入了黎中英的耳膜,紧接着,一道刺眼的光柱在他的脸上一晃而过。
“阮主席、阮主席,我来晚啦……,”那人‘嘎吱’一声停下摩托,就嘶叫住连滚带爬的向废墟上扑去。
“哼,那不是曾繁强吗?可惜他已经来晚啦,林翼,快叫两个战士去把他给拉下来,他去能干什么事?净添乱。”看见曾繁强火烧火燎的样子,黎中英就气不打一处来,急忙冲林翼命令道:
谁知曾繁强的情绪已失去了控制,只见他挥舞着双手不停的叫骂道:“放开我,不要将我东拉西扯的,我jǐng告你们,如果再不松手,我就不客气了……。”
尽管曾繁强喋喋不休的骂个不停,在林翼与两名战士的全力配合下,仍然生拉活扯的将曾繁强拉到了黎中英的面前,看见气喘如牛而又失魂落魄的曾繁强,黎中英再以控制不住那股冲动的无名之火,就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想让他清醒清醒。
没想到这一巴掌还真管用,挨了打的曾繁强立即就一个激灵,愣了一愣,随后,泪水便象开闸的cháo水一般涌了出来:“黎伯伯,你打吧,只有这样我的心里才会舒服一些,都怪我不好,在这种时候,我竟然违反纪律出去喝酒,我不分轻重,我真该死……。”
曾繁强毕竟是年轻人,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之大的事情,他除了不停的自责而外,就再以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黎中英知道曾繁强的难处,然而事已至此,无论他怎样悔恨都无济于事,于是,就轻轻拍了拍他因抽泣而颤动的肩膀安慰道:“曾营长别急,相信阮主席定能大难不死,逢凶化吉的,你就省省力气,带一个jǐng卫班到负一层地牢去,看看陈军是否已经被那些刺客们救走了?唉,如果不是为了陈军,相信阮主席是不会深更半夜的到这‘屠龙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