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第六十六章、百密一疏
六十六、百密一疏
2017年4月17rì下午16:36分,刚刚在‘凌霄阁’召开完秘密军事会议的阮开祥,终于在jǐng卫营长曾繁强的保护下,才慢慢回到他在瑶池的家,在广场上下车后,阮开祥正要迈入大门,他却又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站住了,随后,只见他慢慢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小包东西,转身递给身后的曾繁强说道:“拿去,仔细看看,这两枚钢珠你是否见过,这些都是汪重洋从河内市公安局刑jǐng大队拿过来的,说是从机场那两具男尸身上解剖出来的,作为武林中人,找你辨别是最理想的,一会儿将结果告诉我。”
“明白,我这就下去研究一下,看看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贼胆?敢来找我们的茬儿,简直是活腻了。”曾繁强小心翼翼的将那两枚钢珠接了过来,揣在口袋里,自言自语的低骂道:
将阮开祥送进他那二楼的客厅后,曾繁强才轻轻退出门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然后关上房门,才一溜烟似的下到一楼,快步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因为他想早些查明那两枚钢珠的来历,以便揭开这钢珠连续伤人的秘密。
进入自己的房间,曾繁强急忙关上房门,坐在沙发上,打开茶几上的台灯,将那两枚只有鹌鹑蛋大小的钢珠掏了出来,在灯光下仔细的观察起来。
那两枚带有一股血腥味的钢珠,与先前自己在‘凌霄阁’楼上拦截的那枚一模一样,只是有着一种天壤之别的气味,难道这都是一人所为吗?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是自己那在河内市公安局特jǐng队的同窗好友罗克吗?曾繁强想了想,又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因为他知道不可能,罗克虽然也有投掷钢珠杀人的本领,但是,那毕竟只是一些三脚猫的功夫,不但钢珠没有眼前的那么大,而且还是自己传受给他的技术哩,罗克有几多斤两?他曾繁强是最清楚不过的,所以,他理所当然的就将罗克排除在外。
难道是自己那在‘灵云寺’修心养xìng的师兄张天师吗?因为,他使用钢珠的大小和投掷手法,都与昨晚在‘凌霄阁’攻击自己那人的手法简直如出一辙,就象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一样,可是,作为同门师兄弟,他为什么又会对自己痛下杀手呢?在没有任何根据的情况下,他很快又将张天师排除在外。
“嘟……嘟嘟,”正当曾繁强山穷水尽,被搞得满头大汗的时候,他腰上的手机却不失时机的叫了起来,他急忙掏出一看,是自己的战士张强打来的,张强告诉他,说他们jǐng卫班刚才在巡逻的时候,在一片绿化带上捡到了一块如桃形的怪东西,是否交上来?请曾营长定夺。
当曾繁强命令张强把那个怪物交上来的时候,顿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那个怪物相当眼熟,它正是自己同门师兄张天师的护身符,难道这个号称花和尚的师兄已经在‘灵云寺’耐不住寂寞了吗?又开始到繁华的都市里来寻花问柳、当采花大盗了,采花就采花吧,女人多的是,可他却偏偏又趁着夜sè到这‘凌霄阁’来攻击自己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呀,难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吗?否则,他怎能夜探‘凌霄阁’呢?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在‘凌霄阁’拦截的那枚钢珠,分明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嘛,难道也是他张天师投掷的吗?看来,这里面大有名堂,我必须找他问个明白。
想到此,曾繁强决定亲自到莱州地区去一趟,拜访一下隐身在‘灵云寺’修心养xìng的大师兄张天师,看看他是不是又兽xìng大发,到河内市来沾花惹草、为所yù为了?
2017年4月17rì傍晚19:26分,太阳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在云彩的簇拥下,渐渐向西方远山的背后隐退,一阵清风徐徐吹过,给人一种心旷神怡、赏心悦目的感觉,夕阳残留的余辉,照shè在一辆正风驰电击的‘běi jīng’牌军用吉普车上,绘制出一幅神秘的动态画卷。
这辆‘běi jīng’牌军用吉普车,正是由曾繁强驾驶的,为了将钢珠杀人事件弄个水落石出,他匆匆忙忙吃了晚饭,向阮开祥请了假后,就驾驶他们jǐng卫营的一辆‘běi jīng’牌军用吉普车,十万火急的向莱州地区的‘灵云寺’赶去,他想,这个张天师一向都是光明磊落的,每次都是大大方方的到河内去喝酒、玩女人,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开始藏头露尾、偷偷摸摸起来的,让人有些琢磨不透,今天,定要找他说个清楚,问个明白。
经过一个小时左右的颠簸,曾繁强驾驶那辆‘běi jīng’牌军用吉普车,终于慢慢停在了‘灵云寺’的大门前,虽然曾繁强驾驶汽车一路狂奔,却还是晚了一步,因为,‘灵云寺’的大门已经在半个小时以前就关闭了。
‘灵云寺’的开放时间是从早晨6:00钟到晚上的20:00时分,所以,尽管曾繁强紧赶慢赶的,还是没有赶上最后一班车。
曾繁强推开车门,垂头丧气的从车上跳了下来,神情沮丧的抬头看了看夜幕降临的天空,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
“嘭……嘭嘭,”在别无选择中,曾繁强只好迅速走到大门前,硬着头皮,使劲的擂起门来:“开门,开门哪,我是曾繁强,我是你们张天师的师弟,开门,开门哪,我是……。”
听见外面的擂门声,有个值rì的小和尚‘吱呀’一声,轻轻将大门打开一条缝,探出脑袋,单掌竖在胸前,面无表情的提醒道:“阿弥陀佛,施主,你已过了我们的营业时间,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同时,一道微弱的烛光从门缝里透露出来,映在曾繁强的脸上,红得象猪血一样,在大门外的空地上,烛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