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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变态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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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点钟,月朗星稀。阵阵北风透过我蒙在脸上的头套,犹如针扎一般。这时候的沈阳可真冷。我和沈六沿着墙边来到了已经探查好的那家店铺。这是由一家子rì本侨民开的大烟馆,里面住着五个人:店老板夫妇,店老板的两个儿子——也就是那两个rì本武士,还有一个五十来岁的rì本半大老头儿。
店铺的大门是中国那种传统的式样,里面用一根木闩别着。沈六掏出他那柄M9美军匕首轻轻地拨着门闩,我则持着迷你型乌兹在一旁jǐng戒。没用几下,门闩已经被拨开。怕开门时发出响声,沈六用手使劲向上抬着把一扇门打开。门里挂着一副厚厚的棉门帘。撩开门帘,就闻到一股酒气,一阵阵粗重的鼾声也随即钻进耳内。我们蹑手蹑脚走进屋里。借着掀门帘时瞬间透进来的一丝月光,我已经看清了屋内的环境。这里就是供那些烟客们吸食大烟的大厅。房子很宽但很窄,里面摆着二十多张矮床,每张床的床头都有一张矮几,那个rì本老头就睡在离门口不远的一张矮床上。估计是喝美了,嘴里在鼾声之余还不停地吧唧两下。屋里很黑,我掏出小丽传递过来的那只狼眼手电筒,反向缩在袖子里打开电门,昏黄的亮光从我的袖口中透出。借着这点光沈六走到他的床前,弯下腰,将M9叼在口中,猛地用右手捂住他的嘴,左手往后脑一抄,两手合力向上抬同时往顺时针方向一转,就听“喀吧”一声轻响,老头儿的颈骨已经断了。“贫穷不是你的错,可是你来中国在大烟馆里打工你就该死了。”我心里嘲讽地对那个马上就要断气的老头儿说道。

处理完这个人,我们向大厅的后门走去。后门也挂着门帘,掀开帘子,隔着门就听到后院里隐隐地传来“哈嗨,哈嗨”的声音。透过门缝一看,只见那两个武士正在院子里练功。沈六扬了一下匕首,又指了指我的枪,那意思是问和他们对决一下还是直接shè杀。我抬了抬手中的乌兹。沈六收回刀,将自己的乌兹也抽了出来,然后左手伸出三个手指,用手语开始倒计时。当他蜷起最后一个手指,我俩同时将门拉开,侧身跨出一步,还没等那两个武士反应过来,两枚小口径冲锋枪弹就分别钻进了他们的脑袋里。按突击队平时训练的要求,这么近的距离,这么长的shè击准备时间,首发必须十环。现在这两个武士一个眉心中弹从后脑穿出,一个左太阳穴中弹,从右耳穿出,没出一声,就倒在地上抽搐着死去。乌兹冲锋枪的xìng能可真棒,这样的shè击,只是发出了两声轻微的撞针击发时的“嗒嗒”声。

今天月亮虽然只有一弯,但月光足以照亮整个儿后院。后院里有四间房子。西面的两间房子前有一道盖顶的走廊,房子装修得也不错,门全部是推拉式的。很显然,这两间房子是卧室,一间住着老板两口子,一间是这两个武士住。靠南的那间房里亮着灯,应该是这两个家伙的房间。我和沈六摸到了北边的那间屋子门口。沈六还是抬着门,轻轻地把门拉开,里面是一个走道,得有一米多宽,放着两双木屐。走道另一头是一堵木墙,木墙上也有一道拉门。沈六轻轻地把这扇门也拉开。一阵冷风钻进了卧室。就听里面有个女人含含糊糊地用rì语说“次郎,又调皮了,快把门关上。”我后退了一步伸手把外面的门拉上。卧室里的人听见我没有出去。一个男人这时也醒了,嘴里用rì语骂道:“混蛋,不好好睡觉又进来捣乱,滚!”边骂边悉悉索索地穿衣服。我故意用鞋蹭了蹭地。“畜牲。”男人骂着开了灯,我和沈六立刻冲进了屋。屋里用木板搭着一个高十厘米左右的台子,台子上铺着厚厚的毛毡。两张榻榻米紧挨在一起。屋里有炉子,很是暖和。只见一个秃顶的男人披着一件和服站在榻榻米上,一个女人也光着身子坐了起来,正揉眼睛。那男人的眼睛显然还没有适应灯光,正眯着。沈六此时握着他那把匕首,猛地冲过去把那男人扑倒,用刀对着颈动脉一拉,然后用被子一捂。我揪住了rì本女人的头发,把枪口塞进了她的嘴里。女人害怕地挣扎着,身上的被子抖落下来,露出了保养得很好的雪白的皮肤,两只白白的rǔ房低垂着,因害怕而微微地颤抖着。我示意沈六将她捆上,然后慢慢地从她的嘴里抽出了枪。女人此时泪流满面,嘴里用rì语不停说着什么,因为语速太快,而且声音发颤抖,我也听不大清,只是能猜出诸如饶命,别杀我等等几个词。我制止住了女人,用rì语慢慢问道:“下午被那两个武士抓紧来的中国男人在哪里?”“在对面的仓房。”女人一下子就明白了我们的来意,反而不颤抖了。我和沈六奇怪地对视了一眼。“带我们去看看。”我狠狠地说,然后把她提了起来,又将一件和服披在她的身上。

女人带着我们走到了东面的一间屋子前。沈六小心地推了一下门,门应手而开。我将rì本女人推进了屋,随后也跟了进去。屋里很黑,我掏出手电在屋里扫shè着。只见一个浑身**的男人站在屋子的正中。沈六找到了电灯开关,打开了灯。眼前一片惨景。屋子zhōng yāng正是下午那个被两个武士架走的男人,显然他已经死去多时。这个男人双手被绑着,两条胳膊高高抬起,用一条粗绳吊在房梁上,脚点着地,混身上下一丝不挂。身上除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外,到处是刀口。刀口很有规律,而且深浅不一,已经凝固的鲜血淌得满地都是。胯下的器官散落在地上。两只眼球也被剜出,挂在眼眶外面。练过刀法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练刀者在用活人练习出刀的部位和力度。

如果说刚才我心中对那个女人还有一丝怜悯话,而此时胸中只有一腔怒火。沈六眼睛都红了,正死死地盯着那个女人看。看来女人刚才在卧室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如果我们是为这个男人而来,那么她显然是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了。我将头一摆,沈六推着女人又回到了卧室。“为什么这样狠毒?”我盯着女人问道,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看到的那幅惨景。“是我的儿子干的,他们作为帝国的武士必须训练胆量,这是他们的老师教导的。”“混蛋,你作为母亲就让你的儿子变成恶魔吗?”“我无法管束他们。他们的父亲以他们为骄傲。他们做什么都可以。”“难道包括半夜进你们的睡房吗?”想起刚才进卧室时的情景,我嘲讽地问道。“是的,次郎就喜欢看我们。”这个快五十岁的女人突然有些羞涩了。“变态的畜牲!”我骂道。“你们在沈阳还有其他的产业么?”“没有了。这个烟馆也并不是我们的。我们只是负责管理。”“烟馆是谁的?”“是平田商社的。”“好了,你为有这样的恶魔儿子剖腹谢罪吧。”我不想再问下去了,拔出我的那把M9抛在女人的面前。……

为了不引起麻烦,给rì本人造成什么借口,我们捡走了两枚弹壳,把两个武士的尸体搬进他们的卧房,并在所有尸体上浇了少量煤油,然后放起一把大火,伪装成烟馆失火烧死五人的现场。相信对于这样一起失火案,法医应该不会仔细进行验尸的。我们也没有摘下那个男人的尸体,就让这场大火作为他的葬礼吧。

第二天早晨我们就来到了位于沈阳城南的那个面粉加工厂。杜占文没想到我会亲自来工厂。厂子不算小,占地有一千百多平方米。不过厂房都很破旧,设备大部分是手工cāo作的,厂里只有四五个工人。看来要改建这个工厂必须一切从零开始。我交给杜站文一份工厂扩建的计划书,并将四千大洋也交给了他,让他从即rì起就开始做人员、物料的准备工作,chūn天就动工。

中午,杜占文请我到大帅府附近的一个酒楼中吃饭,为我接风,同时还请了两个沈阳的大粮商作陪。东北人豪爽大方,几大杯酒下肚,大家就已经很熟悉了,聊天谈话都不再拘束。什么秦掌柜又娶了一房姨太太,什么赵掌柜的货前几天被胡子劫了,什么张少帅府里的一个小丫环嫁给李侍卫长了……话题一个接一个。在杜占文的提议下,大家又干了一杯酒后,那个姓李的粮商突然很神秘地说:“听说了吗,平田商社的一个大烟馆给烧了。就是昨天夜里着的。”“哪个烟馆儿?”杜占文闻问道。就是车站后街的那个,对了,就是住着两个rì本武士的那个。”“哦——知道,知道。”“听说里面的人全死了,骨头都烧酥了。”“报应!”“那个平田商社是什么来头?”我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那个商社,缺了大德了。”另一个姓冯的粮商插了一句话,和我说起了这个“平田商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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