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 假扮夫妻 李尚志救出高岩礼
家长来到了西屋,对女儿说道:“妮子,有个人要同你假扮成夫妻混出村子去,你赶快收拾一下,陪伴他去吧。”
石姑娘一听蒙了,父亲怎么能这么办哪?同人家假扮夫妻那同真夫妻有啥区别?过了一会,她明白了,父亲是不轻易拿自己幸福开玩笑的,她问父亲:“父亲,你拿人家什么好处了?”
父亲道:“我拿人家钱了,这些钱够咱一家活三四年了。”
石女倔犟的说道:“我不去,你收了人家的钱财你去吧!”
父亲见女儿说话如此不中听,马上变了脸sè。说道:“我养你这么大,难道你就不该为这个家做点贡献吗?”
母亲帮助女儿说道:“做贡献也不是这么个贡献法呀?”
父亲急头白脸地说道:“你一边去,别跟着乱掺和!”
女儿知道这事无法挽回了,便威胁道:“我去,把他送出村我就上吊,也算为家做贡献了!”
母亲一听,哭泣道:“女儿,你可不能寻短见哪?母亲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死了让母亲咋活呀?”
父亲道:“妮子,你不能寻短见,你要是死了,你母亲还能独活吗?”
女儿跟着父亲来到了胡挠面前,她见胡挠长的豹头环眼,鼻者悬胆,齿白唇红,看上去还真是一表人材.父亲道:“年青人,我把女儿交给你了,你可不能有非分之想,听到了吗?”
胡挠道:“老人家,你放心好了,我决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的。”
胡挠把自己的战马套在车上,双枪藏在车的底盘下,让姑娘坐在车上,他赶着大车向村口走去.到了村口,过来了两名战士拦住了去路,一名战士问道:“你们出村上那去?”
坐在车上的石姑娘说道:“去我姥姥家串门去,她老人家身体不好,来信说姥姥病了,我们去看看.”
那战士又问道:“你们俩什么关系?”
石姑娘道:“我们是对新人,刚结婚不久,还有什么要问的?”
两名战士见这姑娘答的坚决,一挥手说道:“你们走吧。”
大车走了一段时间,胡挠问石姑娘:“你在前边有亲戚吗?”
石姑娘向后捋了捋头发说道:“我姥姥住在前边一百来里的一个屯子里,咱们上我姥姥家去吧。”
胡挠道:“那好吧,我把你送到你姥姥家,等腰集贤解除威胁之后,你再回来。”
到了晚上,大车才到石姑娘的姥姥家。姥姥是个小脚,慢腾腾地走了出来,拉着外孙女的手说道:“小妮子,来看姥姥来了?姥姥想死你了。”
石姑娘也说道:“我也想姥姥哇!”
姥姥边让外孙女进屋边问道:“这小伙子是谁?是你的未婚夫?”
石姑娘道:“姥姥竟瞎说,他不是我的未婚夫,我不认识他.”
姥姥诧异道:“那他怎么送你来了哪?”
石姑娘扒在姥姥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然后嘱咐道:“千万别露馅了,保护人家的安全是我们的责任。”
姥姥道:“我会为他保密的,你放心好了。”
舅母说道:“那小伙子,进屋吃饭吧。”
吃完了饭,姥姥说道:“小伙子,你住西厢房,小妮子跟我住一起。”
半夜,胡挠起身,穿好衣服,牵出了战马,从车底盘下掏出双枪,骑着没有鞍鞯的光马跑了。他一连两天,总算在一座土山前找到了范麻子,他被两个哨兵蒙住眼睛押进了大堂,一个哨兵说道:“报告旅长,我们捉住了胡挠,捉他时,他正鬼鬼祟祟的刺探我军营房。”
只听范麻子说道:“把他蒙眼布给他解了。”等胡挠撤去眼罩,范麻子大声说道,“胡挠,你还敢来见我?”
胡挠笑嘻嘻地说道:“范旅长,过去我是有些事情对不起你,可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今天我来有事相求。”
范麻子道:“你还有求我的时侯?什么事?说吧!”
胡挠道:“高岩礼被莲花那娘们围困在了腰集贤,高参谋长让我来请旅长相救。”
范麻子一听高岩礼被围,高兴地说道:“好哇,恶人总有恶人磨,莲花也算替我出了恶气。让我去救他?休想!”
闫盼见范麻子封门了,对胡挠说道:“你下去休息吧,待我们研究完了再答复你。”
胡挠出去之后,闫盼道:“旅长,你是明事理的人,也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况且高岩礼还是你的参谋长,希望旅长多往长远考虑。”
范麻子“哈哈”一笑说道:“高岩礼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我为伍?他的灭亡是他自找的,他不过是小rì本的一条哈叭狗,民族的败类,他的灭亡是早晚的事。”
闫盼道:“高岩礼的存在能为我们遮风挡雨,没有他在前边,恐怕万莲花早就找上门来了。”
范麻子道:“什么唇亡齿寒?就算莲花打来了,我也不怕,用不着他在前边为我们遮风挡雨!”
闫盼见范麻子对高岩礼成见很深,知道再说他是无用,他出来找到了李尚志,说道:“李副旅长,你带领一百名**跟随胡挠去解救参谋长高岩礼。这事不能让旅长知道,走时要静悄悄的。”他又找来了胡挠道,“李副旅长带兵去救高岩礼,你给带路吧。”
李尚志带兵来到了腰集贤的外围,李尚志道:“我们就从南面进攻吧。”
一个侦察员跑到莲花跟前道:“报告旅长,范麻子的队伍来攻我们了。”
莲花问道:“有多少人?”
侦察员道:“估计有百拾来人。”
莲花对那扬道:“我带六十人去迎击老范的队伍,你带领剩下的四十来名战士继续监视高岩礼!”
李尚志的队伍与莲花的队伍交上火了,机枪吼叫,炮弹飞舞,打的不可开交。莲花对身边的伍刚说道:“你能否用你的狙击步枪击毙对方的机枪手?”
伍刚道:“让我试试吧!”他架好狙击步枪,瞄准了机枪手扣动坂机,那机枪手应声倒在在了土坎下边。他一口气消灭了两个机枪手,又打死了两名小炮手,李尚志的火力减弱了。李尚忈一看傻眼了,他没见过狙击步枪,不知道那叫啥玩艺,打的这么准。
高岩礼一听外围有枪炮声,知道援军到了,他命令二十来名部下向南冲锋。他们刚冲到阵地前,就被人家一拨子弹消灭的差不多了,高岩礼来了个镫里藏身,总算冲了出来,一看身边还剩四五个弟兄,他笑了。高岩礼对一个弟兄说道:“去联系一下胡挠,就说我突围出来了。”
李尚志听说高岩礼冲出来了,便命令部队撤出了阵地,迅速撤到了大道上与高岩礼汇合。
高岩礼过来对李尚志一礼道:“谢谢副旅长出手相救!”
李尚志道:“甭客气了,咱们回营吧。”
高岩礼一听要回营,心里一哆嗦,他最怕和范麻子见面了。他说道:“我还是不见旅长了,请副旅长回营替我向旅长说声谢谢!”
李尚志道:“别客气了,还是一起回去吧。”
高岩礼盛情难却,只好跟随李尚志回营去了。
莲花见两边的队伍全没动静了,问那扬道:“高岩礼消灭了吗?”
那扬道:“可能打死了吧。”
莲花道:“检察一下才知道他死没死!”
那扬到那些尸体堆里挨着个的检察了一遍,并没发现高岩礼的尸体。他向莲花摆摆手,说道:“没有高岩礼。”
莲花脸sèyīn沉忿然道:“你怎么放跑了这个败类?”
那扬道:“他可能是混在那些马匹里跑出去的。”他从没见莲花这么生气过。
莲花让战士们把敌方的尸体摞成了一摞,点着火,大火冲天,把他们的尸体火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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