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大发了

回公司的路上，阿华给杨晨发了个短信“我有线索，有空回电”。

到公司的时候，李丽他们也刚坐进会议室。今天的事情已经满城风雨了，谁也没有怪谁，都在很职业的握手、寒暄。

和李丽握手的时候，看着她只伸出半个手掌，很职业的握手姿势，又突然想到她在床上风sāo入骨的样子，阿华憋不住的想笑，李丽也感觉到了，偷偷狠狠地瞪了阿华一眼。

会议在“热情、友好的气氛中”进行着。腾飞公司老总有时候对设计专业不太了解，阿华的任务就是用非专业语言让大家都听明白。李丽在会议上很强势，不时提出一些刁钻的问题，阿华也就是做个样子，有时候退让一点，有时候还个软钉子过去。毕竟，在床上，还是男人说了算的。

阿华和李丽是做业务的时候认识的。第一次见面，李丽穿了一身深sè职业套装，很衬傲人的身材；微微瘦长的脸型，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职业化的微笑很有气质；加上合适的淡妆，谈不上惊艳，但真的很漂亮；要命的是修长的腿上那双很薄的黑丝，加上jīng巧的高跟鞋，让阿华的眼睛总是控制不住地往下瞟。

阿华深刻了解自己的优势，自己长的虽然不帅，但浓烈的军人气质对女人来说是安全感的体现，34岁、成熟且未婚、大公司高管、部队锻造的jīng干、职场练就的得体……这些对于职业女xìng来说，都非常具备吸引力。李丽是阿华钟爱有佳的那一类OL款型，于是，阿华当时就决定，公司兼顾一把――搞定她。

第一次见面只是寒暄，腾飞公司是一家大型rǔ制品公司。做为快速消费品，广告需求肯定是有的，而且也是一个长期客户。

之后三天，阿华有意凉了李丽一下，没有再联系。第四天，才去了个电话，约李丽吃飯。这是阿华最没有把握的事情，只要有机会单独相处一次，后面的事情最少就有7成的把握了。

李丽稍微推辞了一下就答应了。阿华知道自己成功了。吃飯的地点在喀斯特西餐厅，环境很好，价钱也很“好”――好在这属于业务宴请。

第一次约会，阿华穿了一件商务休闲T恤，把自己健硕的体型也展露了出来；李丽穿了一件肉sè丝质长袖衬衣，隐隐能透出黑sè的文胸，很是xìng感；美中不足的是这回穿的是裤子，阿华有点失望。但脸上从明显化了晚妆，这可以确定这个女人很重视这次“约会”。

吃飯的时候，阿华根本没有谈业务的事情。先是海阔天空的随便聊，后来发现李丽对小动物很感兴趣。特务连有军犬，野外生存训练有专门的生物课程，于是就挑了几个不算太恶心的动物开始聊，效果很理想。

晚餐结束的时候，阿华提议去酒吧再坐坐，这次李丽很爽快的答应了。

出门的时候，阿华很绅士地帮李丽拉开门，同时，手很自然的扶了李丽那估计只有1尺7寸的细腰一下。李丽没有任何回避的意思，感觉还顺势往后微靠了一下。

这一招阿华屡试不爽。这种场合和氛围，稍托一下异xìng腰的举动不会引起任何女xìng的反感。同时，阿华能从女人身体接触后的“排斥”程度判断对自己的“接受”程度。如果对方加快步伐离开自己的手，就说明火候还不到；步速不变，至少对说明对方不恐惧恰当的身体接触；如果象今天这样，还往后“赖”一下，基本就很容易接受自己了。

酒吧是阿华泡妞常去的一个清吧，有菲律宾乐队唱歌，高脚蹬，站起来跟着节奏跳舞很方便。

坐下来以后，李丽的身体完全面向阿华，两个膝盖微分，也指向阿华。这种身体语言说明对方很放松，完全没有戒心。阿华有意向李丽的方向挪了挪凳子，腿试探xìng的碰到李丽的腿，突破了最小“社交距离”，李丽没有不但没有躲开，反而借着在音乐背景下说话，把脸凑了过来。阿华就开始边聊天边回忆自己早上叠被子了没有？琢磨着家里能进人否？。

至于阿华是怎么了掌握这些技巧的，他自己也说不清。当初有一些心理学和行为学的课程，但部队的这类课程不会特别细，尤其是不会有“泡妞行为学”。反正阿华退役后和女人“交往”不久就总结出来了，算是无师自通。

…………

第二天早上，李丽从阿华家出门以后，在出租车上打了个电话，告诉阿华腾飞公司最近要上市，想换一套正式的VI系统。

阿华很得意，而且也有一点点失望――这个女人太懂“游戏规则”了。

会议“胜利”闭幕。中午是旗盛公司宴请。看着李丽穿着短裙、肉sè丝袜的长腿，阿华很策略地“被”别人安排坐到了李丽的左手边。

大家还在寒暄的时候杨晨的电话来了。阿华借故到外面去接电话。

“什么情况？”杨晨听上去很忙，也没有客套。

“早上外围还有个观察哨；欧美人；190公分；110公斤；身上最少有一枚MK3A；黑发，不知道是不是染的，戴墨镜，化妆了，没办法识别；黑sè长袖T恤，米sè记者背心；米sè户外裤子；深sèCAME户外鞋；那家伙绝对是个高手！”

“你怎么发现的？”

“早上就在我身边，混在记者人群里，有证件。对了，他拍了我的照片！”

“交手了？”

“他有MK3A啊，人群里怎么交手？你怎么当jǐng察的。”谈到这个，阿华就不爽了。

“还有，他告诉我名字了“TOPGUN”，而且――他也知道“幺鸡”了。”

“靠，头儿，真的假的啊？”杨晨也有点晕了。

“你怎么样？”

“我还在现场。”

“雇佣兵作战？”

“头儿——”

“硬茬，你小心。”阿华知道杨晨不方便透露案情。但他也没否定。

“我会查这条线的，你也小心，你确定他拍到你了？”

“知道了。”阿华没有正面回答，他自己不能确定，但他相信感觉。

回到饭桌上，大家刚开始动筷子。

不知道是谁起头，把他和李丽拿到桌面上当下酒菜了。也难怪，他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的，坐在一起倒还真挺般配。

这下阿华有点不好意思了。反倒是李丽特别的大方，迎着就上去了。

“人家向总追求者可多了，哪里轮到我啊……”这话只有阿华能听出有一丝醋意。

两个人平时联系的并不多，大概一两周见一面，吃吃饭、听听歌，然后多数去阿华那个狗窝。谁也没问过对方的个人生活，谁也没提过明确关系。李丽能感觉到阿华还有女人，阿华能确定的是李丽至少没有正式的男朋友――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李丽的手机很少响，响了不是工作就是女xìng朋友的事情。

但阿华注意到最近两次结束后，李丽在走的时候会有意无意地帮他收拾一下房间，倒个垃圾什么的――“rì久生情”啊，千古不变的道理。

大家都有点高的时候，阿华偷偷用手在桌子下面摩梭着李丽穿着丝袜的大腿。李丽挡了两次，他也没有再强求。临走的时候，阿华趁机会偷偷说了一句“晚上过来吧”。李丽没说话，10分钟后回了条短信“今天不方便”。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阿华闭着眼睛想休息一下，醒醒酒。可能是今天看见李丽，勾起了壮年男xìng的yù望，或者是天太热，要不就是早上被TOPGUN调戏的很不爽，他边休息，边想着晚上能约哪一个“情况”过来消一下火。

正想着，他的业务助理姚林平敲门进来，见阿华在休息，转身想退出去。阿华睁开眼，叫住了她。

“chūn波的单子你说下午帮他跟一下的，你让我提醒你的。”

“好的。帮我叫他进来。谢谢！”

姚林平和李丽差不多，也是高挑身材，一付俏模样。可惜阿华是恪守“兔子法则”的，没有出手。不过，他也没浪费这么个美女，用自己的助理和一个客户加兄弟的同类做了交换，把姚林平介绍给一家开发公司的营销副总周川栋认识，做为交换，得到的回报是周川栋的助理赵海萍。双方找理由又邀请了几个朋友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商务餐。

阿华很快搞定了海萍，至于栋子是否搞定了姚林平，栋子没说，阿华也没问，大家只包坐下来认识，不包结婚生男孩。

秦chūn波很快进来了。汇报了一下业务方面的情况。阿华想了想，当着面给他的另一个战友，海安分局刑jǐng大队的陶乾拨通了电话。

陶乾与阿华同在303团，不过是侦查连的。特务连和侦察连训练差不多，但特务连实际上是整个军区的特种直属分队，用了个比较“象”的名字做掩护，公开的任务是与师部jǐng通连一起负责重要部门或者任务的jǐng卫，就象一般电影上把反恐部队的番号该成后勤某部一样。让阿华这些职业军人搞不懂的是，他们这些真枪实弹训练出来的jīng英，哪一块肉长的象后勤的那帮老爷。

303团侦察连也是181师宝贝部队，集中了全师的训练尖子。两个连队任务大体相当，但明面上的任务侦察连多一些，暗地里“勾当”基本都在特务连。

陶乾服役四年就退伍了。凭考试以及家里的关系进了分局刑jǐng队，事业上属于顺风顺水。同一城市的兵就是老乡，大家平时交往很多，基本是陶乾帮阿华，他自己一个jǐng察，也没什么可让阿华这个打工仔帮的――谁让他那么早结婚呢，阿华唯一能帮兄弟们的就是介绍马子，这个jǐng察更用不上。

“…………讨嫌，方便吧？”电话通了很久对方才接，阿华叫着对方的外号。

“忙，什么事？”陶乾显然是很忙，否则就应该回一句“讨嫌别找我啊。”

“那算了，有空回个电话给我。”阿华猜想一定是早上的事情，但当着手下一个普通老百姓的面，阿华没提自己的遭遇。

阿华没说话，对着秦chūn波耸耸肩，秦chūn波悻悻离开了。

坐在椅子上伸了伸腰，阿华手无意碰到了右手口袋里的折刀，顺手掏了出来。

**ITHWESSON是全球最大的轻武器制造商，本来这家公司以手枪出名，刀并没有BUCK这些牌子硬。但这一款是为美国SWAT（特种武器及战术分队）定制的纪念款，阿华探亲的时候在一家军品店里无意看，凭对刀具的了解，在确认是正品以后就爱不释手，花了1600块买了下来。其实在部队这种刀多的是，但走的时候是没有可能带走的。

这把刀重600G，展开后全长18CM，握在手里手感相当好。阿华这些整天和武器打交道的军人，都知道武器手感的重要xìng，手感好，就是一见钟情，手感不好，再怎么适应，总是没有“见面就上床”来的有激情。

阿华用拇指挑开刀背上的挑扣，刀背伸直后被握柄内的弹簧片“嗒”的一声卡住；刀背与握柄形成一条极其优美、和谐的弧线；整把刀镀了一层磨砂黑漆，不反光；刀口下半段是锯齿，漆有一点脱落，露出一些C50高碳钢的斑点。

这把刀跟了阿华差不多10年，基本上都随身带着。从没见过人血。但其他的用途到不少：钓鱼的时候挖蚯蚓、剖鱼、烧烤切肉、削水果、砍树棍、砍铁丝、修理机械，甚至休指甲、剔牙都干过。刀被保养的很好，有专用的磨刀石和壳牌机油养护，虽然落漆了，但没有一丝锈迹，刀口也仍旧锋利无比。

今天握这这把刀，阿华感觉刀刃上，隐隐泛起一缕寒光。

“一rì成钢刀，终生为钢刀！一rì成钢刀，终生为钢刀！一rì成钢刀，终生为钢刀！”这句正式加入特务连的誓词，又在阿华的耳边不断地回响起来。

市局会议室，15：30。

会议市里已经集中了从省厅到分局以及武jǐng的各级头头脑脑。

仍就是唐宗汉在介绍着案情。

“综合各处目击者情况，现在可以确定，案犯共5人，其中四人进入现场，一人驾车在现场北侧的巷内等候。进入现场的案犯一人被现场保安击毙，尸体被带走。”

“案犯驾驶一辆现代SUV逃离现场，车主已经查明。但该车已于1个月前进入宏大二手车交易市场。前天被人付全款买走，约好这两天办交易手续，所以，没有留下买主的身份信息。”

“车辆行驶4.5公里后，被遗弃在黄山北路路口，刚好脱离交jǐng的监视范围。刑jǐng大队和交jǐng大队已经安排了人员在排查车辆停放地点周边5000米范围内的所有监控录像，希望能有新的发现，但目前没有新的可疑车辆出现。”

“我们回到现场。初步可以肯定现场的枪支全部是进口的。目前为止，包括jǐng车、现场、撤退路线以及伤员身上，共搜集弹头包括弹孔一共36枚，全部是北约标准9毫米手枪弹，伍兹冲锋枪也可以用，室内的弹壳被全部带走，室外道路上遗留了20多枚弹壳没有来得及带走。这种弹药国内只有少数特种部队有，管理很严，目前为止，从未发生过失窃。”

“现场炸墙的炸药不是国产的，具体成分正在分析，下午应该有结果。”

“另外，匪徒在投掷了一颗催泪弹，从单体残余部份鉴定为HecklerKoch，一家德**火商生产的，国内没有进口；距离枫影路30M处，匪徒安置了一颗诡雷，初步判定是美国产，型号不详，炸伤了一名武jǐng。”

“下面说说人质情况，人质共9人，4人受伤，其中离门口最近的一名保安，因起身反抗，被手枪击中右肺，目前正在抢救；其余三名保安两名大腿，一名肩膀；他们都没有机会反抗，直接被击伤。另外，逃脱的PETER因为当时距离较远，被击中的是胸部正中位置。目前全部人质包括被炸伤的一名武jǐng都在武jǐng医院接受检查和治疗，最新消息，都没有生命危险。”

“通过人质的情况，我们判定，劫匪只想制服，不想杀人，也就是因为这个，PETER才有机会逃脱。”

“那个PETER现在在哪里？”徐副市长好像对PETER特别的感兴趣。

“上午已经从医院返回酒店，我们收了他的护照，并且派了三个人已经监控起来了。……他个人表示理解，愿意留下来协助调查。”

“还有其他什么情况？”省厅的曹厅长发问。

“报告”。起身报告的是市局刑jǐng队雷鸣队长。

“我们刑jǐng队还在勘察现场，到目前为止，只搜集到一些切割工具的残片和粉末，已经在组织分析了。没有指纹，没有案犯的血迹或其他遗留物。另外，现场的监控录像已经被劫匪取走，监控设备不是数码的，所以没有录像带，就无法恢复。”

“以特jǐng队从外围拍摄的录像分析，目前仅可以确定一名嫌疑人，身高在在188厘米左右，体重约90公斤。”

“另外，现场爆破墙体的炸药还在分析，但我们会同排爆大队的同志分析了一下爆炸装置，从现场残留物以及墙外的破坏程度来看，爆破采用了液体增压技术，炸药用量极其jīng确，相隔8米的对面墙体几乎没有损伤。”雷鸣手头实在没什么像样的线索，但也不得不发言，只能把已经明确的尽可能多说一点。

“你们分析过案情的其他方面吗？”市局戚局长低声发问。

“对了，我们分析了案发时间。雷鸣象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本次玉佛展览15天，今天是最后一天，原计划下午14：00由市局护送去机场乘包机回国。玉佛是南阳陈柄瑞老先生的私人珍藏，高90公分，重16.2公斤，初步了解，产于明代，之后的经历不详。本次是借用展览。安全措施是由南阳方面设计的，玉佛用150MM钢化玻璃罩住，外层安全罩重1.2吨，全钢结构，是上个月在我市造船厂定制的，同时还有挂架、底座和导轨。早上7：30开启，晚上10：00落下，开启和关闭只能用人工“葫芦”升降，每次用时大约8分钟，都是那个PETER亲自控制。安全罩落下后，劫匪大概用了25分钟时间使用类似消防队使用的金属切割工具切割掉1/4的安全罩，取走了玉佛。本次抢劫，除了玉佛以外，目前还没有其他的财产被劫报告。”

“另外，我们了解到，老上海金店的大门、二楼都有直接连接到所属地分局的防盗报jǐng系统，二楼的窗户因为外面有霓虹灯，所以基本不好攀爬；晚间有巡逻车在上海路巡逻一直到24：00，也不容易下手，只有早上店员进店前才关闭报jǐng系统。我们判断，以上综合原因是劫匪选择早上尾随店员进店作案的时间原因。”

“案发2小时内，我们已经全面封锁了水、陆、空、铁全部的交通枢纽，考虑玉佛的尺寸，我们认为劫匪携带赃物只有通过海上偷渡才难带出境外，已经和武jǐng一起加强了可能的偷渡点的巡查。”又补充了一些内容，雷鸣总算送了口气。

“还有，老上海金店员工共148人，保安公司涉案员工有22人，我们已经开始排查。”又想到了一条，雷鸣想，应该能应付本次过堂了吧。

“现场的无线电通讯是怎么回事？”戚局长突然问道。

……“还没有结果”。看没有人答话，还是唐宗汉顶了上去。

“同志们。”看再也没有谁发言了，省厅王厅长起身做总结发言。

“境外武器、武装对抗、计划周密、组织有序……同志们啊，我们面临的是建国以来从未发生过的恶xìng案件。这个案件目前已经报送公安部。废话我就不说了，下面提三点要求。”又是“三点要求”。

“一、各路情况24小时随时向我报告，我最近会留在这里，专案组请戚局长抓紧组织一下，我任组长。”

“是！”

“二、目前的线索看似很多，但很乱。刑jǐng队牵头，梳理一下，分派下去，提高效率。人手不够直接找我，我从省厅甚至公安部给你调。另外，思路要放开一些，比如赃物本身、背景也必须纳入你们的视线范围，不要光盯着眼前的那些杂碎，明白吗？”

“明白了！”雷鸣回答的倒是很干脆，但真的没明白。不过王厅长是老刑jǐng出身，应该不会错吧。

“真的明白了吗？不明白会后来找我。”老刑jǐng看出雷鸣就是没明白。

“第三，对方的利害大家今天都尝到了，我不是泄大家的气，只是我们的确从未遇上过这种情况。我要求大家通力合作，不要逞强，在保证破案的同时，还要保证安全。”

真的就三条，不过条条“见血”，不愧是干了40年的老刑jǐng。

“好，大家都要牢记李厅长的指示，回去抓紧展开，晚上10点我们举行第二次会议，通报案情，成立专案组。”

“另外，雷鸣、唐宗汉还有武jǐng唐总（队长）、的乔参谋长请留一下，其他人散会。”戚局长最后宣布。

该走的人都离场以后，从会议室的侧门鱼贯出来四个人，都穿着便服。

领头的60多岁，jīng神矍铄，举手间显得稳健之至；第二个40多岁，平头，刚毅，干练，可惜带了一副眼睛，否则很有KGB的作派；后面两位也40出头，同样显得气宇不凡。

看到老者，两位武jǐng高官忙起身敬礼“陈副司令员好。”

陈副司令以及后面的后生也立正回礼。

“大家请坐吧，我来介绍一下。”省厅李厅长招呼来人落座。

“武jǐng的两个你们是老熟人了，我就不介绍了。”

“小唐、雷鸣，这位是东海舰队基地副司令员陈奇伟中将。”

“这位是基地情报处处长，姓名我就不介绍了，你们可以叫他钱处”

唐宗汉、雷鸣赶紧敬礼，对方礼貌的回礼。

“这两位是国家安全总局特派员，你们就叫李处、彭处吧。”

从后来两位敬礼的劲头看，也是军人出身。

“一个抢劫案，虽说动了枪，但也惊动不了军方的情报机关还有国家安全总局啊？！”雷鸣边敬礼，边想着。

“看来，这次真的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