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一章 她解开短衫纽扣
马照整天躲在房间里看书,也不跟人说话。 邬亚萍端了一碗绿豆汤走进他的房间,笑道:照,你整天在房间里不出来,也不怕闷坏吗?
马照穿着背心短裤正坐在床上看书,见邬亚萍进来,慌忙跳下床来,说:亚萍,你又这么远端过来,你叫一声,我会自己去吃的。
你是读书人,时间宝贵,我是闲人,能服侍你是我的福分。你跟你爸吵架了?
马照搬动电风扇,朝向邬亚萍。邬亚萍拉住他,说:别搬了,搬了你扇不到风了,我也坐你的床上不就行了。去年这电风扇还是买对了,你看今年这么热,没这个还真没法过。
还是你会体贴人,我说我在家没几天不用买的,你非得用你自己的钱买。
很合算的,你回家都是夏天,正好用得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几天不说话,跟你爸吵什么了?
没什么,我爸工作忙,心里烦,他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希望你能原谅他,不要生他的气。
我不生气,你爸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说到底我和他都是自由之身,谁也管不了谁。他是我的什么人呢?是丈夫?不是!最多只能算是个相好。同样,我是他什么人呢?不是妻子,不是小妾,满打满算只能算个外室。
还说不生气,听起来像个怨妇。
我是怨妇,但我不生气。我被人冷落,自然是怨妇了。我不生气,是因为没资格生气。
说没资格生气是在生更大的气。那怎么办?我劝不动我爸。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跟你爸为我的事吵架的,还说没什么。怎么样?给我套出话来了吧?哈哈哈!
邬亚萍开怀大笑,笑得胸前两个肉团不住地抖动,把马照看呆了。刚才她一坐到身边来,就闻她身上透出一种很好闻的香气,让他生出了**的感觉,逼得他有些紧张,几乎不敢呼吸。电风扇吹开了她府绸的裙子,露出白嫩光滑的两条大腿,直晃他的眼睛。邬亚萍似乎毫无知觉,马照想提醒她又不好意思,想帮她拉一拉又不敢动手。此时见她笑得这么开心,他只是傻乎乎地看着她。
邬亚萍笑够了,伸手攀住马照的肩膀转而轻柔地说:照,我知道你心肠好,可怜我,你爸女人多,不在乎我的。是我自己命不好,没办法的。
马照躲开她摄人魂魄的眼波,低下头说:我也不知道我爸是怎么想的,有你在,为什么还要找别人。要是我……
要是你怎么样?
要是我……有了你,就很满足了,就天天守着你,再也不会想别的了。
为什么有我就满足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
是吗?你在骗我吧?
没骗你!真的!我从一开始见了你,就觉得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丽的女人。
那现在呢?
现在也是啊,而且你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具有女性的内在美。
邬亚萍更紧地拢住他,激动地说:谢谢你,照,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你知道女人最开心的是什么吗?是有人说她美丽,特别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马照感觉手臂上传来的柔软,心砰砰地跳,他挪开一点,想跟她拉开点距离。邬亚萍却跟着移动,反而贴得更近了。邬亚萍早已瞧见他短裤里的帐篷,但装作没看见,只是将脸贴上马照的肩膀,柔声说:其实我也是,你是最让我心动的男人了。以前不敢往这方面想,是你的学生捅破了这张纸。如果我没结过婚,没生过孩子该多好啊,我就有资格喜欢你了。
结过婚生过孩子算不了什么,问题是……问题是我爸不懂得珍惜。原来我还认为我爸配不上你的,他比你大这许多,没想到却是他辜负了你。
年纪大点倒无所谓,只要对我真心,我是喜欢文化人的。可是他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你知道吗?我虽然跟他住在一起,实际上我是守空房的。你说我像怨妇,我能不是怨妇吗?
邬亚萍柔嫩的脸蛋靠上马照的光肩膀时,他一阵心悸,动动身子想挣开,但她紧紧地贴着挣不开。这时他感觉肩膀上有水,她哭了?他转头看看,她果然已泪流满面。他慌了,忙说:你别哭,我再劝劝我爸,你会对你好的。
你别劝了,没用的,我已经失望了。我这样算什么呢?这里还算是我的家吗?
是你的家,这里当然是你的家。
我以前就一直住这房子,原来是一心一意把这里当做我的家,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这个家的局外人。我现在很矛盾,有时真想离开这里,但是离开这里住哪儿呢?况且我也舍不得离开这个家,舍不得离开你。
你不能离开这里,我是一直把你当亲人的。
我知道,现在也只有你能疼我了,呜呜呜……
你……你别哭。马照站起身,想给她找块毛巾。可是邬亚萍拉住他,突然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脸蛋就往他脸上凑。
马照忙站起身,慌乱地说:不行不行,不能这样。
邬亚萍没有放开他,满含泪水的眼睛盯着他说:为什么不行?因为你爸?值得吗?我是你爸什么人啦?我是自由身!我爱跟谁就跟谁。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好?你爸这样子,我们犯得着为他守身吗?我想过了,我偏要跟你好!他管得着吗?
不,不……
邬亚萍不由分说,用嘴堵住他的嘴。她的嘴唇一接触到他的嘴唇就拼命吮吸起来。马照从未经过男女之事,邬亚萍娇艳欲滴的模样已让他意乱情迷,她的一番动作和话语挑逗得他*难抑。刚才他完全可以拉开她,但他既不忍心也不舍得,打心眼里喜欢她这样。她的嘴唇一挨上他的嘴唇,就像一堆干柴沾上了火苗,“腾”地就点燃了。
他一声不响,双手紧紧抱住她,仍由她吻,仍由她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动,他脑子一片空白,只是非常激动,非常惬意。邬亚萍腾出手来,在他下面捏了一把,在他耳边低低地说:我看你这里早就起来了,想了吧?他红着脸不置可否。她解开短衫纽扣,露出光溜溜的胸脯,拉过他的手放在上面。白嫩丰满的**刚跳出来,他已热血沸腾,一掌握上,柔软润滑的感觉实在美妙,他有些晕了,急不可耐地揉捏起来。揉得她又狠命地吻他。她突然放开手,说,我去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