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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人贩子大战开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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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灭魔战争结束之后,罗格营地的上空重新迎来了太阳和光明。当阳光从天空之中降下的时候,已经被长达一年的持续xìng酸雨弄的破破烂烂的罗格营地终于迎来了一丝生机。不过……恶魔的yīn影并未远去,不远处的野血荒地中,被复活的死者们仍在不停的循徊着,试图撕碎一切接近它们的生者。沉沦魔们躲在一个个的地坑中,用yīn狠的目光注视着一切进入它们的领域的人类。于是,在盲目修女阿卡拉临终之时,她对着守在自己床前的另外两位挚友和同志——迪卡凯恩和卡夏说出了她人生中最后一段,也是最为重要的一段寓言:“恶魔的咆哮之声未远,死亡的神隐之雾又近,当地狱的烈焰从天而降之际,曾经的恶梦又将袭来。”说罢,这位阿莫拉牧区最后的牧师,就此撒手人寰,离开了这个世界。
不过,这位预言师的预言,一开始并未受到其它人的重视——虽然迪卡凯恩和卡夏极力的向那些眼中只有查理曼帝国留下来的土地而忘却了其它的贵族们说明这一点,可是却没有人愿意听他们的——直到预言中那“死亡的神隐之雾”确实的出现在了他们的身边乃至于身上为止。

以七英雄打碎世界之石那一年为灭魔原年,灭魔一年二月,罗格营地东南三十公里处的阿多拉庄园发生“神隐之雾”事件。当其时,一场巨大的雾气从天而降,被雾气笼罩的范围之内可见度低到了可怜的一米不到。而当持续了整整三天的“神隐之雾”最终散去的时候,整个阿多拉庄园内上上下下几千号人,都已经消失无踪了。灭魔一年五月,影响还未曾消退的上一次“神隐之雾”事件又再一次发生,这一次甚至就发生在本宁堡北边不足十公里处的洛那小镇。这个以洛那?阿克弗里多男爵为名命名的小镇被神隐之雾笼罩了三天,其间本宁堡方向派出了包括一名十字教神官,十三名僧侣,二十名雇佣兵施法者和一百名骑兵,三百名步兵在内的集团。不过……这支堪称小型军队的武力和洛那小镇及其周边村庄里的上万人口最终都下落不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自此,预言中的神隐之雾也由正式的由传说中走出,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人需要面对的现实。”

此后差不多每三个月,神隐之雾就会在罗格营地周边人口密集而众多的地方出现,持续时间三天,然后那里的人就会消失殆尽。这令罗格营地周边的大小国度的贵族们惊恐不己。毕竟这“神隐之雾”确实很“神”,就连神圣罗马帝国的军事要塞本宁堡也被它笼罩过,并且将里面近三万名士兵和近两万为驻军服务的各sè人等一个不差的掳走。所以,当灭魔三年十一月到来的时候,除了罗格营地之外,周围百里之内的大村小城都一个个惊恐不己,生怕“神隐之雾”降临在他们的头上。

在这般凝结的有如实质一般的恐惧心理之下,张初平独自一人偷偷离开了罗格营地,利用【盖亚】系统的传送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原查理曼帝国的东方邻国——奥匈帝国排名第二的城市——萨尔茨堡。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如果张初平不到,那么谁又有这么大的神通,将一座城市笼罩在“神隐之雾”下面,然后将所有人口都掳走呢。

没错,张初平表示,这所谓的“神隐之雾”,其实就是自己作的。而阿卡拉那个盲眼老太婆自然不可能预言到,所以这段所谓的“预言”也是张初平借阿卡拉之名散播出去的。虽然卡夏和迪卡凯恩有出面做过辩解,可是……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实,卡夏和迪卡老头显然无法扭转。

人口,这是这个世界……或者说是任何一个世界的最为重要的战略资源,这一点对张初平的势力来说也是适用的。

按照这个世界原本的科技树,先有了人口,就能够从自然中获得足够的食物(放牧、狩猎与采集);有了食物,人口的规模就会进一步扩大,然后就会有成规模的种植业诞生;然后有了富余的粮食和富余的人力,就可以开发工矿业和手工业;再将各个产业的最终产品聚集起来,形成国家规模的战斗力;最后这个战斗力会运用在其它的民族身上,掳来更多的人口和土地。这就是这个世界上各个国家的发展轨迹……并且在可以预见的时间内,这个轨迹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余地。

但是,这条科技树并不适用于穿越者,特别是胸前有七朵菊花……不,是背后有七个、现在应该是八个系统的男人——张初平。

对于张初平来说,物质方面的需要,经由【造化】系统来提供,已经完全足够了。张初平表示自己对矿产什么的不感兴趣,如果你有什么奇怪的,我没有见过的魔法物品之类,倒可以尽情拿到我这里来,要换多少黄金你随便开价。好吧,如果这个世界的时代背景不是中世纪,而是思想启蒙文艺复兴之后的欧洲的话,凭借着黑洞炉那作弊一般的将砂子炼成黄金的能力,自己想要买个帝国下来也不成问题。

不过嘛,现在毕竟是中世纪,大规模的市场交易还没有建立起来……或者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萌芽,就被忽如其来的魔灾给一巴掌扑灭了。这让来自后世,原本以为黄金铺路就能所向无敌的张某人有些郁闷。

好在,系统是强大而无敌的,给张初平指出了一条战无不胜的光辉大道,那就是——人贩子。

前辈介绍系统的时候,或许有同学已经注意到了,【阿赖耶】系统是收“灵魂”的,不止收杀死的生物散出体外的“死灵”,而且还收活物体内的“生灵”。当然,这个“生灵”也不可能捉只老鼠来充数,而一定要是有智慧的社会系生灵——换言之,就是人类。

张初平想要在这个世界上成就一番事业,就必须要有自己的可靠的班底。而自己的事业规模能够做到多大,取决于自己的班底有多大。来自兰斯世界的十几位萌妹子,确实是很强大的助力,各有专擅的她们,如果是想要辅助张初平成为这个世界的佣兵王,或者是成为七英雄那样的救世主,都并不困难。只可惜,包括系统们在内,张初平等一行人对于那些英雄们的评价并不高……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某种程度上也只能是治标而不能治本,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正如那位在不知多远的地狱中遥控着这一切,只派出一个投影,就能够在若干的岁月后获得一个堕入地狱的位面星球的巴尔预料的那样……如果没有张初平,魔灾会一次又一次的出现,暗黑1完了有暗黑2,暗黑2完了有暗黑3,此后还会有暗黑4,暗黑5……直到这颗星球被玩坏了为止。对于那位恶德而懒惰的星际地产开发商巴尔来说,这一切早已经在数千年前就已经注定,而其后人类的挣扎,天堂的努力,都不过是让这位躺在第七层地狱的自己的大床上的魔神消遣用的乐子罢了。

而想要彻底扭转这一切,这个世界上的人,无论是大义凛然的七英雄,还是各怀鬼胎的各圣地(也就是七英雄出身的那些神秘势力),亦或是满脑子只有眼前的一亩三分地的贵族们……他们都做不到。只有张初平,这个带着八个系统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穿越者,才有可能将这个世界拖出堕落的深渊。

一切,都只在于他想不想做而己。

严格说起来,张初平从一开始就对拯救这个世界兴趣缺缺。嘛,毕竟是从一个幸福快乐的低熵世界穿越过来的人,对于这个充满了血腥、黑暗、暴力、亵渎的世界,张初平本能的讨厌、不喜。所以刚刚来到为个世界的他,整个人都如同在第一个世界里那样,满脑子想的就是找一个干净点的地盘,然后宅起来,一边坐看暗黑系列大电影,一边兑换几个萌妹子安享齐人之福。之后到底是要造任意门再次穿越,还是干脆造支Macross去横渡星海,那就看心情了。嗯,认真点说,就是当其时的张初平对于这个世界的认同感和归属感几近为零,满眼望去没有一个能让他感兴趣的家伙,对于这样一个世界是存是亡,对于他这个过客毫无意义……的赶脚。

不过在这种迷茫而混乱的岁月中,张初平在一次偶然的生态采风——也就是去野外冒险,打打怪的时候,却意外的碰到了一支佣兵,然后在那里见到了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女巫师。这是他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觉得眼熟的在在(虽然此前也曾经拜访过罗格营地的高层,因为卡夏、阿卡拉和迪卡凯恩这三个家伙跟游戏里的造型根本不搭边,还不如沉沦魔什么的脸熟呢),所以这种眼熟的仿佛碰到了许久这见的朋友的感觉,还是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

好吧,因为这个名为露易兹?瓦里埃尔的萝莉少女,跟张初平记忆中那位在托里斯汀魔法学院里养狗(才狗:喂!)的虚无魔法使少女形神的相似程度都十分之高。面对这个出生在逃亡队伍中,未生先丧父,出生再丧母,如果不是两个姐姐和几个老家人的保护早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十分落魄却还带有一丝天生的傲娇气质的少女的时候,张初平几乎要怀疑这丫头是不是也是个穿越者了。于是,一段短短的旅程,张初平成功的用生活物资(比如食物啊、完善的野营设备啊、合体的衣服啊……特别是甜食、甜食和甜食什么的)诱惑了这个小丫头,成功的卸去了她和她的两个姐姐的戒心,然后进入了她们的……生活圈子。

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张初平的人生三信条就是:养成萝莉、情挑乙女、推倒御姐。所以,当他面对着一只曾经的自己非常萌过的伪萝莉的时候(表示初见的时候,是真萝莉,不过三年多过去,结果她的身材几乎是毫无变化,成了一只伪萝了),张初平表示就算是为了她,也要在这个世界里做些什么了。毕竟这个世界里其它的人他不熟,就算是伤害到了他们,自己也是受一些来自自己良心的谴责罢了,而让他看着她们无助而绝望的模样,最终成为某些意图吞掉她们祖产的肥猪的床上用品,张初平表示自己做不到。

倒不是说张初平很哈那只傲娇伪萝,只是……那毕竟是他源自第一个世界的美好回忆,那段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守在电脑前面等待新番更新,暂停露PANZ的镜头然后开撸……咳嗯,你们刚刚看到了一段错觉……嘛,就是那样一段在别人看来颓废,但在自己的心目中挥之不去的岁月。一段被时间铭刻在灵魂中的记忆,名为宅的记忆。

于是,当张初平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成了她的姐夫,成了瓦里埃尔家……或者说是整个查理曼帝国最后的希望了。一个本来人畜无害与世无争的死胖吊死宅男,为了自己曾经梦想中的女神,不得己走上了一条成为QB大神,对抗全宇宙最大的不良地产开发商的道路……这真是一场让人燃烧殆尽的励志故事,请允许我做一个兵库北的表情……

于是,在萨尔茨堡西南贵族区的某座贵族庄园中,萨尔茨堡的实际控制者,英武有为的马龙?伯纳托夫伯爵的正妻、两名妾侍和两个正值妙龄的女儿此时正在浴室之中,不着寸缕的服侍着某位即将带来大灾难的大众脸男子。当然,不要想歪了,所谓的服侍不过是擦背、马杀鸡程度的服侍罢了,倒不是她们不想更进一步,而是那名大众脸……其实就是张初平啦,也是很挑食的,虽然随便起来不是人,但平时真的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而马龙伯爵的妻女们虽然有些好奇,但终究也不是街头站角的夜莺,没对第三个男人(对那两个女儿来说是第二个)做过这种事情的她们,被马龙伯爵强迫来此服侍已经羞涩的不行了,既然张初平没有要跟她们“玩玩”的意思,她们也乐得就此脱身。

不过脱身归脱身,疑惑总是再所难免的。

身为奥匈帝国第一皇位继承人、萨尔茨大公、皇太子奥斯坦因?萨尔茨身边最为倚仗的臂助,将皇太子于dì dū监国的时候,将这座奥匈帝国的龙兴之城经营的蒸蒸rì上,被整个奥匈帝国上下视为未来宰相的最佳人选的男人——马龙伯爵之前可从来没有过拿妻子待客的习惯。别说妻女了,就连皇太子听说过马龙的一对女儿的艳名,想要为自己的儿子求娶,他都没答应。而当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即使皇太子也要执师礼尊而敬之的马龙伯爵,仿佛见到了奴隶主的奴隶一样畏,又像见到了神明的狂信徒一样敬,就差没跪下去亲吻他的脚了。此后更是强迫着自己的一妻二妾二女用最几近献身的羞耻姿态来迎接此人。

于是这五个女人离开之后,别墅里的上上下下都开始嘀咕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伯爵大人在面对他的时候会如此的一反常态……如此如此,如何如何,各种版本的流言裴语迅速在整座别墅的各个角落里传播着。当然,当事人的张初平和马龙伯爵,却是不会在意的,因为这流言别说能不能传出门禁颇为森严的别墅庄园,就算真的会传出去又如何呢?一切早已经在张初平的安排之下,别说是这些下人,就算是此时全城的人群起,恐怕也改变不了他们的命运了吧。

洗了个舒服的澡,被几双纤纤细手将全身的肌肉组织都给维护了一遍,又在餐厅取出自己带来的便当大快朵颐了一顿之后。张初平用餐巾擦了擦嘴和手,看了看旁边侍立一旁,犹如仆人一般的马龙伯爵,轻轻的说道:“这两年潜伏在这座城市里,扮演马龙伯爵这样一个角sè,真是辛苦你了。”

人近中年,颇有几分中年硬汉版汤哥感觉的马龙伯爵微微欠了欠身,声调平和却又略含激动的说道:“不敢,这一切都为了吾主的大业。比起吾主在那恶魔之地奋力拼杀,吾等在后方尽享安乐之时,总觉得食不香,睡不安,恨不能为吾主为马前驱。如今历时两载,终于在这座城市中依吾主之吩咐布置停当,吾也终于可以归于吾主驾前了。”

张初平呵呵一笑,道:“也真难为你了,代替了那个马龙两年多,这一套宫殿流的马屁都快成了本能了。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交托给你的任务,你确实完成的非常的出sè。终于在今天,终于在这里,我的意志将为这个国家带来恐惧,为这座城市带来灭亡,为这个世界带来新生!”

“一切为了吾主!”此时的马龙伯爵已经有些绷不住了,不禁像一个狂信徒一样高喊起口号来。

反倒是先前有些中二的张初平,此时回过神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挥了挥手,对马龙伯爵说道:“那么,计划开始吧,让我们来尽情享受这场大雾下的盛宴吧。”

灭魔历三年十一月七rì清晨,大雾从萨尔茨堡上空飘起,将整座城市以及周边大量乡村集镇笼罩于其中。这是“神隐之雾”第一次大规模的出现在人口紧集的城市,后世史称“萨尔茨堡毁灭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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