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比武
路飞手腕一沉,竹筷向上,反刺白杨的大拇指。两人你来我去,两支竹筷顿时缠在一起。
白杨的枪法非常奇怪,每一招总在路飞意想不到的位置出手,走的全是偏锋,十分诡异。而路飞的枪法则是跟帝庭天实战学来的,如果上阵或许还有些手生,但此刻是用竹筷代枪,所以路飞守的密不透风,任凭白杨如*般的攻击,路飞总能在最后关头守住,化解白杨的攻势于无形。奇怪的是,两人招法虽快,但两根竹筷始终未曾交击一次。整个大厅人人屏住呼吸,都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两人的比试。
白杨狂攻一阵未见效果,速度不由得慢了下来。此时,路飞开始反击,招式虽然变慢,但竹筷上的力量却变大了。白杨只觉得自己的出招渐渐生涩,好象是有力使不出来似的。又过了数招,白杨的额头汗珠滚滚而下,此刻他每出一招都似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行,否则竹筷就要跟着路飞的竹筷走。再过几招,白杨感觉全身都快要脱力了,眼前一阵阵发黑,只怕这么下去,不用路飞出手,自己就败了。
就在这时,白杨忽然觉得身上压力一轻,手上感觉也是一轻,一声脆响传来,路飞已后退一步,朗声道,“白将军枪法果然厉害,路飞甘拜下风!”
白杨低头一看,两支竹筷都已经折断,显然是相互交击所致。
陆海天大笑道,“两支竹筷同时折断,这场比试算是不分胜负。两位的枪法都妙的很,让老夫大开眼界啊,来,让我们为路统制和白将军的枪法同干一杯!”
众人这才缓过神来,纷纷举杯,路飞当然也举杯一饮而进。
武震轩心中却是狂震不已,白杨今天与路飞的比试乃是他一手安排的,云雾城中,白杨的枪法最高,向有“云雾城中第一枪”之称,但刚才的比试明显是白杨略逊一筹,只是路飞给自己留了面子,才打成了个不胜不败的局面。
虽然路飞的枪法看起来还有些稚嫩,眼下还远不是他的对手,但他出招沉稳,枪法大气,如果假以时rì,必定会超过自己。武震轩倒吸了一口冷气,况且从刚才路飞一眼看穿《破阵子》中所蕴涵的阵法来看,他必定也是熟读兵法,且天分极高,将来必是自己的大敌。
武震轩越想越觉得路飞深不可测,一时间竟忘记了说话。
武震轩不说话,众人自然无法继续再喝下去。不多时,酒宴便散了,此时江怀安已经喝的大醉,路飞和方青两人好不容易才将他扶上了车。
望着车辆远去,陆海天对武震轩说道,“城主,你觉得路飞如何?还可用吗?”
武震轩沉默了一会,叹道,“此人深不可测!”
陆海天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从武震轩的嘴里,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沉重的口气了,何况以武震轩的脾气和xìng格,居然能对路飞如此推崇,实在是难道。
“那……”陆海天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是不是按原计划……”
“不!”武震轩一挥手,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传我的军令,夜杀组今晚行动,必杀此人!”
“是!”陆海天多年来早已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不该问的绝对不问。虽然之前武震轩才露过要留下路飞在云雾城任职的意思,但此刻突然改变,他却绝口不问为什么。
陆海天刚要离开,武震轩却又叫住了他,“还是算了吧,路飞枪法神出鬼没,夜杀组未必能一击成功,还是请他明rì到我书房来吧。”
江怀安回到驿馆后,便狂吐不止,他右臂被田壮砍断,伤势极重,此刻吐的厉害,居然将右臂的伤口震动,鲜血又渗了出来。
路飞一边忙着为江怀安换药包扎,一边埋怨道,“干吗喝这么多呢,又不是什么好酒,咱们明天就向武城主辞行,让他派辆车把我们送到dì dū。”
江怀安一边呕吐,一边狂笑道,“你江大哥我……除了喝酒……喝酒……还能做得了什么?废人一个……”接着又是一阵狂呕。
路飞一怔,原来江怀安这段时间以来,一直jīng神不振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双手使枪,右手使刀,如今右臂已失,刀枪都无法再用,难怪他会以喝酒来排遣心中的烦闷。
路飞把包扎的事交给方青,自己则回到了房中,关上门,进入自己识海找帝庭天。
“看枪!”路飞刚进入识海,就听到背后帝庭天一声轻喝,他身子一侧,已让过了枪锋,反手向身抓去,不料长枪猛的往下一压,枪头却从下往上直刺路飞的下颌。路飞大叫一声,一个倒翻,险险避了过去,不过脸上还是被轻轻划了一道,若稍慢一点点,恐怕这枪就刺进他的脑袋了。
“恩,你小子反应越来越快了嘛,居然能闪过我这两枪,看来我得把功力稍微提升一点了,”帝庭天把枪一收,“今晚怎么来的这么晚,害得我老人家等了你老半天。”
“帝庭天,你会不会独臂刀法?”路飞顾不上解释,急忙问道。
“会倒是会一套,不过你要想学,就得有能力逼我使出这套刀法才行。”
“倒不是我想学,”路飞把江怀安的事简单说了一遍,道,“如果你能教江大哥一套独臂刀法,我想他就不会那么颓废了。”
“哪那么多废话,你朋友颓废关我什么事?”帝庭天把枪一扔,手里像变戏法一样出现了一把刀,却是握在左手中,“有本事就来学吧。”
路飞心里又气又急,一握手中刚多出来的长枪,叫道,“好!”挽起一个枪花,向帝庭天刺去。
水柔在路飞的隔壁听到路飞一阵阵的惨叫,心里十分纳闷,本来路飞夜里惨叫的次数已经渐渐少了,尤其是最近几晚,一夜也不过叫上六七声而已,怎么今晚又多了起来。水柔心里担心路飞,一夜没有睡着。
到了凌晨,当隔壁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水柔房间的地面上已经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细线,水柔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喃喃自语,“一共是一百七十八声,路飞晚上到底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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