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斯飞歌（19）王海泉对莲莲不十分了解，有些事情关系到兄弟情感，所以他必须避开莲莲，女人有时嘴长，说出去不好听。电力集团的中层干部在三期都有宿舍，而且是每人一间，为的是方便工作。王海泉把郑杰领到宿舍，关上了门。郑杰把事情的经过拿了出来，放在了王海泉宿舍的桌上，是杨处让写的。“郑杰，你不是汽机专责吗，怎么干起了培训？”王海泉没有看郑杰放在桌上的材料。“王主任，我也没办法，由于我是大学本科生，新来的发电部主任调整了我的岗位。”郑杰如实回答。“噢，不错。把你放在这个岗位正合适。”王海泉掏出烟，递给郑杰一只。郑杰接过来，没有点，而是看着王海泉。“郑杰，你和扬子江都是我招聘来的，咱们哥们一起喝过许多酒，你们俩怎么闹起来了，而且闹到安检处，这事影响太大，太恶劣了。”王海泉抽着烟，最近由于妍妍的离去，王海泉的烟瘾特别大。“也没多大的事，就是那天上午我到集控室检查工作，扬子江在集控室大笑一声，我看不惯，考核了他一下。”郑杰气哼哼的。“不至于吧！我了解扬子江，他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你考核他一二百元，他不会跟你闹到发电部，又闹到安检处的。”王海泉有些不解。“我考核了他三个月的绩效。”郑杰看着王海泉说道。王海泉沉默了，这里面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就因为笑了一声，考核将近6千元，这也太不近情理了。“领导，我是不是考核重了。”郑杰怯生生的。“你说呢！”王海泉反问着。“我也感到自己有些过分，可扬子江太欺负人，他当着全班的人拎了我的脖领子，把我的面子都丢尽了。”郑杰气呼呼的。“你们没有规章制度。”王海泉问道。“有规章制度。”郑杰回答。“制度上对扬子江在集控室喊，处罚多少钱。”王海泉继续问道。“一百元。”郑杰用烟屁股在桌上墩着。“那你怎么不按规章制度办，怎么随意涨价。”王海泉的口气很严厉，这种乱处罚的现象很不好，万一传到网上，损害公司的形象，而且郑杰对扬子江处罚6千元，在职工中影响很不好。郑杰无言，呆坐着。“你们发电部主任怎么看此事。”王海泉严肃的问道。“我们主任没表态，所以闹到了安检处。”郑杰扶着眼镜。“郑杰，你也是党员，党的原则是按章办事。有制度必须执行。还有**告诉我们，让我建设小康社会，建设和谐社会，建设文明社会，你的行为有些过头，一旦扬子江闹到总经理那，对你会有什么好处，总经理怎么看你，我们讲究爱兵如子，你作为领导怎么这么糊涂。”王海泉有些气愤。“我明白了，回去我跟扬子江道歉。”郑杰站了起来。“算了，这样有损你的形象，一会我把扬子江叫来，让他交上罚款，违反制度罚他1百元，态度恶劣，你们制度怎么规定的。”王海泉问道。“罚5百元。”郑杰简介的说道。“好！就罚他6百元，而且在全班做出检查。”王海泉拍了拍郑杰的肩膀。郑杰走了。鄂尔多斯飞歌（20）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王海泉对妍妍还是有些依依不舍。他问了黑龙，知道黑龙花了2千元，买通了曹总休闲会所监管录像的小伙，他把2千元塞给了黑龙，又要了那个小伙的电话。小伙子接了钱，把王海泉又领到监控室后，关上门走了。王海泉戴上耳机在监控录像上看着，王海泉已经知道和妍妍在一起的小伙叫小菜，是妍妍的大学同学。小菜抱着妍妍，两个人都伸出舌头，用舌尖互相舔着，舌尖对舌尖，旁边六个人也是如此，这样的游戏对王海泉讲有些出格。王海泉抽出一支烟，浓浓的吸了一口。妍妍她们换了音乐，妍妍疯狂的跳了起来，妍妍不是刘东燕，更不是莲莲，她只是疯狂的扭动，没有一点美感可言。公司现在正在防腐倡廉，如果自己现在和妍妍她们一起喝酒跳舞，被公司发现，一定会被处罚，这种生活，在90后不算什么。对王海泉这样的领导干部是可怕的。服务员进来了，端来一盘切好的西瓜，妍妍走过去，拿起一牙西瓜吃着，好像非常饥渴。其他的人也停止了跳舞。“咱们再跳贴面舞！”王海泉看见小菜使了个眼sè，上次那个女孩又建议着。妍妍伸了个懒腰，“没意思。”王海泉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人预谋，天真的妍妍就是傻，她跟刘东燕根本没法比，只会胡闹。“是不是不敢，这儿没人抓，害怕什么。”女孩口气讥讽着。“有什么不敢。”妍妍瞬间就脱了个jīng光，就剩下内裤和rǔ罩了。啪！门开了，一个大汉冲了进来。小菜他们怯怯的往后退，就剩下妍妍站在中间。“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大汉吼道。王海泉看见小菜微微笑了一下，走出了门。妍妍并不害怕，瞪着眼问道，“你是什么东西，敢闯我的地盘。”“小妞，挺厉害呀！”大汉摇晃着，显然喝了许多酒。“你知道姑nǎinǎi是什么人吗？”妍妍拿起了大衣披在了身上。“我管你是什么人，今天老子就想乐呵乐呵。”大汉冲上去，把妍妍的大衣抓起来扔了。“服务员，小菜！”妍妍有些害怕了。没有回答，门关的紧紧的。大汉抱起了妍妍，妍妍的两只腿在空中踢着。王海泉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冲出了录像室，往208室冲去。妍妍哭喊着，声音极度凄惨。大汉把茶几上的东西都扫倒地上，把妍妍**裸的放在冰凉的大理石上。王海泉踹开门冲了进去，大汉看见王海泉并不害怕，“你小子是不是找死。”“你放开她。”王海泉吼道。“趁爷爷没生气，你赶快滚，要不然爷爷捅死你。”大汉瞪着血红的眼睛。“你放开她。”王海泉仿佛长了翅膀，一步就到了大汉面前，抓住了大汉的手。大汉放开了妍妍，妍妍赶忙缩到沙发的角落里。王海泉和大汉四臂相交，感到大汉非常有力。王海泉立即向后倒了下去，妍妍惊恐的看着。大汉硕大的身躯向王海泉压来，王海泉背一着地，双腿立即蹬在大汉的肚子上，大汉飞了出去，王海泉立即翻过身，用脚在大汉的脸上踢着，大汉哼哼着不动了,满脸是血。“还不赶快走。”王海泉朝妍妍喊着。妍妍拿起衣服跑了，王海泉想了想，又回到录像室，把优盘插在电脑上，把所有的录像调出来，拷贝到U盘上，然后把录像全部删掉，拿着U盘走出了录像室。二楼传来了吵闹声，王海泉从后门走了。鄂尔多斯飞歌（21）妍妍跑回家，光裸着身体，抱着母亲哭了。一个小女孩，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大汉的手很有力，把妍妍的手都掐紫了。妍妍的母亲惊恐万分，看着自己女儿披头散发，光裸着身体，也吓坏了，以为妍妍遭了强暴，失了身体。“妍妍，孩子，你怎么了。”妍妍母亲颤抖着。妍妍只是哭着，一句话也不说，而且身体冰凉，妍妍母亲拿起沙发上的薄被子，把女儿包裹住。妍妍母亲没办法，拨通了王国庆的电话。”喂！妈妈，什么事。”王国庆在电话里问道。“妍妍出事了，你赶快过来。”妍妍母亲焦急的说道。“妈妈，我在yc，妍妍到底出什么事了。”王国庆好像听到了妍妍的哭声。“你赶快过来。”妍妍母亲挂断了电话。妍妍的哭声越来越弱，所有的委屈都好像随着眼泪流掉了。妍妍母亲把妍妍的头发捋顺，看着两眼通红的妍妍。“妈妈！我好害怕。”妍妍钻在母亲的怀里。“孩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把母亲都吓死了。”妍妍母亲捧着妍妍的脸。“妈妈，您说的对，我又错了。”妍妍抽泣着撒着娇，躺在母亲的腿上。“什么乱七八糟的，告诉妈妈，出了什么事。”妍妍母亲拍着女儿的肩。“妈妈，把我吓坏了，我们正在喝酒跳舞，一个醉汉冲了进来，把其他的人都赶跑了，又把我放在了茶几上，眼看我就要被强暴，您猜谁救了我。”妍妍好像平静了。“妍妍，你到底被强暴了吗？”妍妍母亲好像想起了什么。“没有，有人救了我。”妍妍说道。妍妍母亲拿起电话，拨通了儿子王国庆的手机，“孩子，妍妍现在好了，你明天再来吧！”“好的。”王国庆说道。妍妍母亲看着女儿，妍妍却笑着。“妈妈，给我倒杯水吧！”妍妍眼睛闪着光。妍妍母亲离开沙发，从冰箱里拿了一罐饮料，打开递给了妍妍。妍妍做起身来喝着，“妈妈，我算明白了，以前都是我错了，最爱我的人是王海泉。”“啥！”妍妍母亲彻底懵了。“妈妈，今天我在痛苦挣扎时，在叫天无门，叫地无路时，是王海泉冲进来，把我救了，我当时被大汉扔在茶几上，万念俱灰，这一切太传奇了，王海泉简直就是一个英雄。”妍妍好像还在回忆中，回忆着王海泉痛打无赖的举动。“是王海泉救得你。”妍妍的母亲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王海泉可英武了，当时我的朋友都吓坏了，全都逃之夭夭，没料到王海泉冲了出来，几个回合，就把大汉打到了。”妍妍目光里全是闪亮的光点。妍妍母亲没吭气，这样的事她没有预料到，没想到王海泉又一次救了妍妍。“母亲，你说王海泉是不是很爱我。”妍妍依然撒着娇。“不知道。”妍妍的母亲没法回答，她想起了自己的无情，想起了王海泉离去时的眼泪，自己做的事太差了。“妈妈，上次您不是说给王海泉50万元，给了吗？”妍妍问道。“给了，可人家王海泉没拿，多好的孩子。”妍妍母亲赞道。“那就好。”妍妍掀开被子，跑进了卫生间。水声从卫生间传了出来，看来妍妍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王海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