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谁才是猎物
以前好像从来没有喝过什么酒，不清楚什么才是喜酒什么又是愁酒，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酒的味道都只是你心中的味道而已。都说一醉能解千愁，可是他张言雨不能醉，他不敢醉，因为眼前只比他大上四五岁用来敲响周汀兰楠木厚门的东西就是古董店里面那个徐先生说过的奇形怪状的东西，虽然那是木头的，但是形状却是毫无差错，他张言雨自信不会看错，即使当时只是轻轻的一瞥。

还真是神通广大，居然连自己的行踪都把握的这么清楚，还一点都不怕周汀兰这个现任的特工队头头。望着这个意态轻闲的青年若无其事地摆弄手上的东西，清澈的眼眸有若太阳的代表，散发着无穷无尽的阳光，个xìng有型的脸彻底被阳光化，灿烂而自然。

“走吧，你必须要见的人都在等你了！”那青年见张言雨开门也不说话，也不让开身子，就是呆呆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禁有点气恼，“我好辛苦查到这个地址，你也不请我进门坐坐，听说主人还是一个倾城绝代的美人，真是可惜！也怪你这人不懂礼貌！”

张言雨闻言笑道：“知道是美女我还舍得让你看啊？”说着转身走会房间，但偏偏顺手把大门关上，留下一脸无奈和气愤的青年叫道：“好你小子，不感恩图报！难道是看不起我是个跑腿的！”

张言雨回身拿了桌上的宫学京照片，又忘望了一眼还是紧紧闭着的周汀兰的房间摇了摇头走了出去，开门间又是笑容满面道：“怎么敢？谁如果把你当成跑腿的那他可能要后悔一辈子了，或许什么时候女朋友被偷了还不知道呢，更何况打也打不过！”

那青年神情微微一错愕，旋地又恢复正常笑道：“两个老家伙果然没有说错，你果然有点意思，呵呵！”朝张言雨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张言雨一边斟酌着那两个老家伙一边随青年走去。若他没有看错，这个青年人应该是那个徐先生的得意门生了，两人身上的气质是惊人的相似，给人一种超乎自然的亲切和平静的感觉，所不一样的地方就只有这个青年的身上流露的是阳光，而徐先生是历经沧桑的睿智。更有一点就是这个青年和张言雨本身也有惊人的相似，都是依靠身体潜能的开发来修练武功，所以身体由内而外地透露出一种熟悉的气质，一般练武之人根本就无从观察和感觉。

两人上了一辆计程车，青年人掏出一张密密麻麻的纸张递给张言雨说道：“我姓骆，名耿秋。你不必自我介绍，你现在有十三分钟看完这张纸上的信息，一会你将会见到其中一些人，都要用到的东西！”

张言雨心中一震，脑中闪过一些莫名的东西，轻轻打开纸张，上面果然记录的都是地龙帮、长风社和火羽帮的详细人员和其他社团内部情况，还有这个地区其他社会上一些有一定影响力和本身有一定特长的人，内容详细到令人惊叹的地步，如果是他们在这个不到一天就整理出来的那就太可怕了，相信就是周汀兰的特工队也不会有如此详尽的资料存在。

在纸张的后面还有用红笔构略了十个人物，显然是重点照顾的对象，身份地位和背景，能有的都有。不出张言雨所料的是只是充当酒店打手的陈氏七个兄弟的老大陈越齐也赫赫在排在第七位。

张言雨花了四分钟看完随手把纸张撕成碎片丢出车窗，转头对还是一脸若无其事的骆耿秋称赞道：“很不错，不敢相信还是出自你的手笔！不过你好像还是小看了陈氏几个兄弟，他们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骆耿秋眼神明显地在瞬间凌厉起来，有若实质般穿透张言雨，连声说道：“不错，不错，有意思！”

没有说什么不错，但是张言雨却知道他不是在为自己对陈氏兄弟的评价而做出的反应，而是自己揭露这张纸张出自他的亲手笔。

要知道两人从开始见面到现在看完纸张都不超过十分钟时间，对话更是少的可怜，骆耿秋在张言雨看纸张之前只说过四句话，他当然也不会在纸上签上大名了。

骆耿秋也不问张言雨怎么知道的，眼神在瞬间有回复平淡，笑容依旧地说道：“你也太不小心了，这里可是别人的车上！”

张言雨若无其事地笑道：“我不会是偶然猜测到是你的手笔的，你不必测试我。叫前面开车的兄弟介绍介绍自己吧，如果他不认为说话会影响开车的话。”

这次骆耿秋倒是没有什么惊奇表现，只是无奈耸了耸肩，传过一个称赞的眼神说道：“鱼儿你就自己介绍介绍吧，当然如果你认为没有那开车技术的话我可以替你效劳的！”

爽朗清脆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老骆驼终于遇上沙漠来的骑手了，这次可嚣张不起来了了吧？真是老天爷有眼呐！我姓王，名释鱼，是古怪一点了，不过比起骆驼还是不错拉。我和骆驼一点共同点都没有，就是千不该万不该和他从小就认识，穿一条裤裆长大。张兄弟你可是我第一个见面就佩服的人，说实话还没有人能让骆驼这么没有面子的，我真是好高兴，哈哈！”

张言雨望着满脸无奈的骆耿秋不禁失笑，这么一个话匣子在前面居然能忍了老半天不说话，真是为难他了，不过听他说话中气十足，而且语速平稳，说了这么多话居然均匀非常，中间不但没有丝毫的间隔，还几乎失保持着同一个频率，可以肯定又是一个修为不会逊sè自己多少的人物，想不到平时见都见不到的人物，遇到了就是一大把一大把的，这个世界真是让人惊奇呢。

最是让张言雨欣喜的是这两个明显的对搭档，而且都是刺探消息情报的能手，在所有的行业中，他们永远都会是最受欢迎的人物，当然，事实上如果他们公开了身份可能就不是那么受欢迎了。

十三分钟的时间是如此的短暂，但是对张言雨来说又是如此的宝贵，骆、王二人看来年纪轻轻，但是江湖经验却是十分丰富，各种奇门鬼道都了解，而且信口说来针针见血的评价，完全突破了时代的局限和狭隘的观点看待社会黑道阶层的发展，有非常理智的远见，给张言雨带来全新的观念额感受。

车在一个环境幽雅的别墅院子停住，张言雨看了时间刚好是十三分钟，不由暗自惊讶。朝王释鱼轻轻一点头，和骆耿秋两人走进别墅。

这里外表看来没有一个守卫，但是张言雨近乎神奇的jīng神感知却告诉他千万不要小看这里的一草一木，只要你稍稍有点异常的动作，可能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敏锐的神经传来细微的人与金属摩擦声音告诉他这里至少有十七只强在对着两人，监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骆耿秋看了一眼张言雨有点凝重的神sè轻声笑道：“这还不是很可怕了，这里的人物已经不是一般的江湖帮派了，事实上他们平不是被特工的身份给吓倒而答应帮忙，具体到底是什么目的我们也不知道，所以你一会要慎重应付，稍不小心可能是万劫不复！”

张言雨脑海闪过那张纸张的信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拘束，突然间冷汗淋漓，省悟到如若自己就这样的状态走到楼上和那些近乎江湖大姥级别的人物见面其结果不想而知是多么可怕。

两人转眼就来到楼上的一个类似客厅的大门前，骆耿秋没有动，张言雨也没有动。张言雨感激地看来一眼骆耿秋，他知道骆耿秋在给自己最后的一个冷静的机会，进了这个门再想有所补救是不可能的，这是自己涉及黑道的第一次，没有任何理由失败。

集聚到颠峰的功力瞬间释放，任它散步在奇经百脉当中，紧绷的身体似乎一下子柔软放松下来，微微有点朦胧的头脑更是有若被冰凉清水浸透一般，一片空灵自在，心灵也似乎得到的解脱，没有丝毫的束缚和压抑的存在，更是感觉到思维以前所未有的高速运转，jīng神饱满的状态就是平时运功修养到极限的地步也不过如此。

张言雨忍不住微微一笑，jīng神修为在机场之后再一次得到提升，使得自己在没有运功的情况下jīng神和感观都达到颠峰状态，这是以前所远远不及的。没想到短短两天时间自己的修为就连续突破，看来压力却是是最大的提升动力。

朝骆耿秋看了一眼，示意可以进去。却发现骆耿秋眼中闪现的惊奇光芒还不及消退，伸手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转身轻轻退开那看起来似乎很是沉重但却是轻盈无比的木门。

客厅里面只有三个人，分别坐在一张jīng致别巧的玻璃桌旁边的三张单人沙发上，正对着张言雨的是一个胡须都有点发白的瘦小老人，但他的jīng神却是相当的矍铄，两眼虽然有点细小但是却非常地引人注目，开合之间流动着若有若无的气流，神幽难测之极。此人两手正持着一串佛珠不断移动，嘴上默默念有，声音若有若无，即使是张言雨现在的jīng神和感观也听不出什么。

老人两边分别是两个年近四十的身材适中的中年人，都是神态冷硬，气势逼人。此时虽说一人持茶一人拿报纸，眼神却是凌厉非常，不断在张言雨上下移动，仿佛要把张言雨穿透才甘心。

张言雨微微一笑，朝三人神态从容地点了点头说道：“三位长者想必就是火羽帮龙头崔劲羽、长风社大哥聂长风和有京城第一威望的黑道大姥贺匀章了！后辈来迟有劳久等了！”

三人都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示意张言雨两人在玻璃桌旁边剩下的两张椅子坐下。中间老人放下手中佛珠笑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我们真是老了。张老弟冷静从容，武功看来也不错，难得难得啊，将来必将在我们行业大放异彩！”

“我们后人是继承先人，自然有前人所不及之处，若不能把前人事业发扬发展才真是惭愧。我虽然初来匝到，但还是有信心能有一番出人头地的事业。”

一个沉稳又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好魄气！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过你似乎太没把前人放在眼里！你要知道现在你还只是没有长牙的小老虎，生死还掌握在别人的手上，就妄想成就一番事业未免太言之过早了点吧？”

说话的是张言雨右边一直喝茶的中年人，声音中充满了压抑，张言语根据他脸上眉心独特的黑痔知道此人正是火羽帮龙头老大崔劲羽，此人和另一边长风社的聂长风都是白手起家的人物，短短是来年就成就了一番事业也确实不简单。一身武功也是强横非常，为人干脆又有点独断，手下有三个非常杰出的人物，都是和他一同打下江山的兄弟，听说他从不启用什么年青俊杰，因为他从来就不相信天才和天赋，认为只有磨练才能培养人才，才是真正的发展，所以火羽帮现在掌权做事的都是一些经验丰富的人，张言雨先前以对陈氏兄弟那条街上看到的混混作为参考，极大的低估了火羽帮和长风社还有地龙帮的实际，直到刚才看到骆耿秋的信息才醒悟，暗自庆幸把事情交给徐先生的正确。

聂长风和贺匀章同时目注张言雨，崔劲羽话中有强烈的压破，如果是一般的江湖小混混根本就经受不了，脸sè苍白恐怕会是最好的表现了。要知道火羽帮现在只要动动手指头都可能收拾张言雨，以他们的情报早就把张言雨和特工队的关系摸清楚了，否则也不会到现在也不提一句关于特工的事情了。

张言雨哪能如此轻易被吓倒，若无其事地靠在柔软的沙发后背上，朝崔劲羽笑了笑道：“听说现在崔帮主手下的三大猛将频繁进出首都，应该是和南方的年轻人生意上出现矛盾了吧？其实崔帮主手下三人个个能征善战，本来没有必要三人这么大费周章的，如果换一个年轻的去或许事情就和快解决了。毕竟现在的经营方式和以前又很大的不同了，年轻人和年轻人或许会更好的沟通的。”

张言雨把话说得模糊不清，外人听来会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崔劲羽和聂长风、贺匀章三人都听的明白，三人都只以为张言雨是故意说的含糊不清，不想把别人的家内生意说得太过于清楚。除了贺匀章之外，崔劲羽和聂长风脸sè和神态都明显的一变，尤其是崔劲羽，眼神的凌厉似乎都可以杀人了。

就是骆耿秋也是惊异非常，他给张言雨的情报只是稍微提了一句崔劲羽的帮派情况和他的手下三人频繁进出首都，其他的事情什么也没有说，张言雨如此大胆的说出来，难道是早就有其他的情报来源？

“张兄弟果然是jīng明人，情报也jīng准，看来我还是小看了年轻人了！”

张言雨嘿嘿一笑，他哪里是情报jīng准，只是看到骆耿秋的提起火羽帮最近和南方一个新起的帮派做生意，而崔劲羽手下三人又连续出入，又没有其他争夺地盘的可能xìng，所以胡乱猜测是新旧思想的关系使得两方的进展受到阻碍。刚才崔劲羽刚一开口就气势逼人，而且口气不善，言语之间也没有商谈之意，不得不冒险一试，否则他不但被崔劲羽压制，也必将被旁边两人看低，那样再说其他的事情更本就是不可能的了。

贺匀章笑道：“张兄弟自然非常人，否则怎能出动王三、徐瑾凌这种高人为他说项？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张兄弟凭什么保证我们帮你忙之后能让他们和地龙帮三家在南区的地盘得到划分解决？他们三家在南区的争斗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难道靠特工？据我们情报，特工是无法介入我们的事情的，否则他们自己就恐怕要难保今后的生活出入了！”

张言雨转头和一脸笑意和漠不关心的骆耿秋对视了一眼，事实上他到现在才知道还有帮助他们划分南区地盘的条件存在，那徐瑾凌和王三大概就是司马神的队友了，看来他们还真是项考验考验自己的能力呢。但最让他惊讶的还是贺匀章他们居然这么肯定的知道特工队介入黑道的话有眼中后果，虽然没有更具体的说明什么，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掌握了zhèng fǔ高级绝对的情报，要知道特工队本来就是秘密存在的，这些政策更是保密实施，外人几乎是没有可能了解的。

暗自吸了口冷气，张言雨让自己稍微松动的神经再次jǐng觉，平静说道：“既然你们都知道我请得动王三和徐瑾凌两位先生，那为什么想不到我可以请得到更多得人呢？你看我身边得这个人会比什么人差？相信各位现在肯定也有楼下那位计程车司机得资料了，不知道感觉如何？”

他这是死马活医，胡诌说还可以请到王三这类得人更本就是不可能，就是骆耿秋和王释鱼是否真的保持着作为情报人员得神秘身份也是拿来冒险的。若说刚才的冒险出错也只是自己情报的问题，会被崔劲羽逼压着打击，但还不至于有什么其他的危险。但是现在的冒险却是有点拿生命来当赌注，这是明显的欺骗，特别是骆耿秋两人的身份，若是两人早就和对方有过交易或是其他的来往，那他十有仈jiǔ走不下这个楼梯了，单单这个崔劲羽就不好过，更不用说还有两个不必他逊sè的大哥级人物存在。

身边的骆耿秋怪异的看来一眼正假装轻松的张言雨一眼，心中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个比自己还要年轻上几许的人体内到底装的是什么？连胆子好像也是钢铁甚至合金做的，偏偏他的运气好像还是特别的好呢！

一直拿着报纸没有说话的聂长风终于放下手中的报纸，身上的气势陡长，眼中透出点点星光，低沉着声音说道：“张兄弟你最好谨慎点说话！胡言乱语对你可是没有什么好处，这栋小小楼房足以让你死上十次都不算多。”

张言雨平静外表下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脑子里只感觉有股寒流穿过，全身的细胞顿时达到最颠峰的战斗状态，但是全身的功力还是如常散开着的，没有丝毫的异样，或许没有相信他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做出最有效的最有杀伤力的反击，事实上进这个门之前他自己也没有这个信心。

他丝毫不敢大意，因为这个声音今天他并不是第一次听到，早在他推门前散功的瞬间他就听到了一声微不足道的细小惊讶声，显然是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气势变化才做出的惊讶表现。在此之前他实在不敢相信有人居然能在那种距离下感受和监控自己身上的气势变化。听过贺匀章和崔劲羽的声音他就知道那声音是剩下的聂长风发出的，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但是现在重新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心惊，何况他说的话还是如此的令人胆颤呢！

“不错！”崔劲羽接着说道：“你如果有这个本事哪里还需要我们找一个四处逃窜的死犯？他根本就伤害不到你！你身边的这人确实不会比你差，楼下的司机也是非常出sè的青年，他们和你足够应付问题了，何况还有更加大姥级的人物在支持你！”

张言雨陡悬的心顿时安定下来，脑子回复灵活，笑道：“我们若说要自保根本就不是问题，但问题是我们需要找到那个人。人手是我们最大的缺点，我们的情报即使再jīng确也只能针对某一方面，不可能顾及到一个广泛的范围，这必须要你们的帮助。何况我们还有弱者，事实上我和身边的人还有楼下那个司机没有一个会是那个死犯的对手，他比我们强的不是一个细小的差距，而是一个等级的概念！而帮助你们在南区划分势力范围就不是一回事了，如果有可能一个身份高的人都可能解决不是吗？”

贺匀章三人明显sè变，张言雨的实力他们不可能一看就清楚，但是一个大概还是可以的，就是崔劲羽本人小看年轻人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还没有十足把握拿下张言雨，他们同处于一个等级的，胜败不能定论。而他那所谓的死犯如果真如他说得有那个差距的话，那武功还真是不敢想象的。

“有这种人？”贺匀章皱眉道，“那他如果真的报复起来倒是很难应付，也难怪你会担心。”

聂长风沉声说道：“不是我们不信你，我们也不会惧怕他的武功。我们的问题是你如何保证我们在南区的势力划分，要知道，南区进来是首都经济最繁荣的地方，各种混杂的势力不断出现，我们三家虽然不是没有把握在他们完全兴起之前处理掉，但是单靠一家的实力付出也是非常大的，而且我们也不是没有坐下来一起商谈过，但是也明显遭到南区新起的势力的阻碍，何况我们三家都不可能完全信任对方，这也是我们一直没有处理好的原因。”

崔劲羽和贺匀章都点了点头，望向张言雨，如若张言雨能够有一个解决的办法那他们绝对是无话可说的支持帮助他，给他提供地下必要的需求。

张言雨静静望着干净透明的玻璃桌好半会才缓缓说道：“你们看这玻璃干净非常，但是谁都知道它没有表面表现的那样无害，事实上它现在到底还存在着多少污染物质谁都不清楚。我们现在的局势也是如此，若说宫学京在首都没有丝毫的后备实力谁也不会相信，问题是谁能知道掌握。而处理南区的势力划分不但和宫学京可以扯上联系，其中还有一些我们完全秘密掌握的情报，你们可以相信我，因为如果我没有什么把握的话对我们自己也没有丝毫的好处，只能招来你们的不满和意见而已，这又是谁愿意发生的事情呢？”

贺匀章三人对视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对张言雨话语深以为然的意思，张言雨说的不但合情合理，还是非常可能的事情，宫学京如果真是张言雨所说的枭雄人物，而且还介入南区的地盘，真是大患呢！而他们帮助张言雨事实上就不需要多少的投入，有没有后果都值得一试。

三人稍稍点点头，贺匀章说道：“张兄弟果然是人才，说服力也是这么强！那我们就这么说定，除了出手打斗方面其他的物质和人物情报都绝对即使供应，你只要事后保证答应的事情就可以了！”

张言雨整个人明显放松下来，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想我的资料你们也肯定清楚了，我也就不必再多说了，天sè也不早，我就先走一步了！”

贺匀章三人也不客气，都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算是送客，比之张言雨进来之时一动不动算是客气许多了。三人在窗口知道张言雨的车走远才回坐原来的位置上。

崔劲羽笑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还以为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多厉害还是不如老姜呐！”

贺匀章眯着眼也笑道：“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不过如果他说的宫学京情报是真的倒是有点麻烦了！”

聂长风一如刚才的冷静道：“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要试一试！只要我们小心行事，两家分享南区还是很有可能的，地龙帮就让它早点休息去吧！”

贺匀章和崔劲羽闻言相视一笑，两人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光芒，那是成功在即的喜悦光芒！

谁才是真正的猎物呢？猎人又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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