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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岁岁年年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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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会做一些事后常常后悔不已的事情,第二天早上“陈伯”叫我起床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可能真是一个傻叉,渐渐地越来越期待又一次被勾引的机会。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我和马娜娜的关系也由微妙变得暧mei。11月10rì是我的生rì。说实话,对于我自己的生rì,我也从来没当回事。可是马娜娜却挺较真的,非得要给我大cāo大办,还说到时会给我一个惊喜。我想现在都刚实现温饱呢没必要啊,后来一想这也是沟通感情的一个好机会,就答应了。不过这次我并不想让马娜娜埋单,欠她已经够多的了。我想起了去年生rì和我的初恋在校园小树林里的初吻,又想到明年的生rì又不知会和谁一起度过,不禁唏嘘起来:
“年年岁岁人相似

岁岁年年花不同”

眼看着生rì就到了,对那个“惊喜”的期待也愈发按捺不住,我也一直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和她称姐道妹的黑妹套词。黑妹说哪啊,我都对马娜娜软硬兼施了,可她就像江姐,大义凛然誓死如归了不说,还高喊革命口号呢——将爱情进行到底。

我看她也像认真的,心里也就越发嘀咕了。我该怎么准备呢,她们该不会来什么恶作剧吧?

11月10rì那天我没有请假,要是同事们都知道了那排场肯定小不了。马娜娜提前半个小时下了班就匆匆往外赶。十三哥笑我吝啬,说生rì本来就是“一年中经典之rì”,简称“年经”,大cāo大办肯定少不了。我正在犹豫的时候十三哥终于忍不住大发牢sāo:“说你是傻叉你还真是,要想得逞当然要下血本,生rì是最好的机会了!要不怎么叫‘年经’呢,一年一次的大出血!”

我一愣,巨寒!吐血仆地!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我撒腿就往外面冲。电梯里面挤满了人,我忙不迭地说着对不起,硬是往里面挤,搞得里面的先生小姐们都一脸厌恶地看着我。说起来也怪,平时电梯里那么多人应该响超载jǐng报了,原来谁生rì电梯还有破例的。

我赶到“恬美食府”的时候已经快7点了。马娜娜在门口等我,看见我高兴得嘴都合不拢,如果她够力气的话估计会把我抱进去。十三哥和黑妹已经坐在一个小包厢等我了。看见我们进来也是一阵欢呼。

桌子上一个nǎi油蛋糕已经插好了蜡烛。马娜娜邀功请赏地说那蛋糕是她跑到嘉麦烘焙定制的,上面的字还是她亲手写的。毕竟不是专业的,那些红sènǎi油写成的字一块大一块小的,我眉头一皱说,写得是什么啊?我看不懂啊?马娜娜脸一红就念:“浩:爱你一万年!马娜娜”十三哥和黑妹又在那边起哄。然后点了蜡烛,大家一起唱了生rì歌。在我要吹蜡烛的时候马娜娜连哄带求地要我许愿,我说许愿不灵的。马娜娜说今天肯定灵的。我说真的吗?你保证。马娜娜用力点点头说我保证。然后我一本正经地许了愿,她才让我吹蜡烛。

切蛋糕的时候十三哥显得颇为老谋深算,说实话他那一肚子坏水我事先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他说切蛋糕不能切到字,不然不吉利,然后大小不等地切了四块。先切了“浩:”给我,然后切了“马娜娜”给马娜娜,又切了“爱你一万年!”给了黑妹,然后他理直气壮地宣称剩下的大半个蛋糕都归他所有。我说今天我最大凭什么我吃最少啊?黑妹说搞错了,浩哥应该吃“马娜娜”,嫂子应该吃“浩”。十三哥一语双关道:这样代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嘛!

这样的话很合马娜娜的胃口,马娜娜红着脸,乐不可支地点着头,还一个劲地说:“浩,今天我吃了你,你也把我吃了吧?”我想说笑呢,说吃吧吃吧。十三哥说今天说话可要算数的啊?我和马娜娜一边交换手里的蛋糕,说那是当然,我们早就互相垂涎已久了。

蛋糕刚拿到手里,嘴巴凑上去刚想吃,十三哥嘿嘿一笑,他和黑妹分别把我们手往上一抬,都搞了个大花脸。妈的!中计了!

事情还没完呢。十三哥对马娜娜说,现在那个“浩”在浩哥脸上呢,你说要把他吃了的。这时我才知道他用心险恶,正准备跟他们讨价还价呢,没想到今天马娜娜特别放得开,竟然就凑过来伸长舌头在我脸上添起来,还大声咂咂嘴,转头对挑衅似的炫耀:“味道好极了。”马娜娜湿滑的舌头在我脸上游走让我按捺不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心想:反正也没外人,接个吻打个波也没什么。

我和马娜娜爱得如此嚣张绝对出乎十三哥和黑妹的意料之外,尤其是在我们嚣张的同时还向他们示威xìng的挑衅终于引爆了他们的兽xìng。黑妹的动作绝对有迪厅里领舞小姐的那种专业素养,她把十三哥一把按在椅子上然后横跨在他的身上激忘情地扭动着身体,当然首先他们的嘴巴不会闲着。我和马娜娜已经悄悄地分开,拿出纸巾仔细地擦干净对方的脸,然后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喝着水看着他们的激情表演。在我们享受着不同欢娱的同时最可怜的是上菜的服务员,在她托着放着四个菜的托盘小心翼翼侧身进门抬头的一瞬,伴随她嘴里的一声惊呼她手里的菜终于鱼贯而下,砰砰砰砰的声音犹如为我祝寿的礼炮。寻声赶来的领班低声呵斥她之后转而又变了一副笑脸向我们解释她是刚来的。我相信这位服务员也许真是刚从哪个边远山区过来打工的,手忙脚乱收拾残局的她不停地滴下的泪水甚至让我们感到于心不忍。我很宽厚地对领班小姐说没什么关系。因为我理解边远山区刚来的女孩子做梦都不会想到城市里的年轻人会爱得如此放肆,就像我刚从苏北小镇刚进大学看见很多人在食堂里旁若无人的接吻而目瞪口呆。她唯一的错误只是没有敲门,这一个小小的错误已使她损失至少一周的薪水。

我们并不是圣人,所以并没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因此在那个倒霉的服务员走后,我们继续在另一位熟练老道的服务员的伺候下继续着我们的欢娱。也许是我们从没有这样聚在一起痛快地把酒言欢,那天他们的反应好像嗑了药一般。在十三哥的提议下,我和马娜娜一次又一次地喝着交杯酒,后来和十三哥也喝。但我果断而委婉地拒绝了与黑妹喝交杯酒的请求,在我还没有大醉的情况下我还能清醒地意识道,这样一个助兴的玩笑很可能会使已经半醉的马娜娜克制不住而醋意大发。在今天这个高兴的rì子我并不打算冒这个险。

那天的酒喝得极为欢畅。当然,坐拥美女也会使酒不醉人人自醉。接下来的一个节目是去KTV吼上一嗓子。这些都是他们安排好的自然不用我劳心,但坐在车上的时候我依然满腹狐疑——马娜娜说的给我一个惊喜到底是什么。

到了KTV,马娜娜就开始疯狂地点歌,一口气点了七八首——从深情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到俏皮的《你的甜蜜》再到狐媚的《波斯猫》再再到狂野的《安示奈美惠》等等不一而足。看她熟练点歌一气呵成的样子就知道她是早有准备了。可是照每首歌5分钟计,她这一轮唱下来再加上中间穿插的情爱表白估计就得一个小时,就算我不怀疑她的歌技,但她能唱得动吗?

后来的事实马上就证明了我的肤浅,让我不得不承认低估了爱情的伟力。其实也应该看出,这些歌的排序是经过jīng心安排的。随着歌房内温度的节节上升,沁沁的舞姿也渐渐激情起来。情到深处,她还拉我一起跳。理工院校的男生普遍对跳舞并不怎么内行,我也不例外,只是乐呵呵地任由她牵着我的鼻子走。惹得十三哥在下面大笑:“浩哥,怎么回事啊?你站着不动,她就当你是钢管吧!”

接下来马娜娜只是喝口水擦了擦汗,马上又拉着我情哥对唱,一曲刚罢的时候十三哥夫妇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大唱:“是谁抢走了我的麦克风,没了心我还有我的喉咙……”

我笑笑,怜香惜玉地帮马娜娜擦了一头的汗水,说:“我们也不能太亏了。老是我们表演,也该让他们夫妻俩秀秀了!”

我们把麦甩给了他们。马娜娜拉着我一屁股陷在沙发里,胸口起伏不止地深深喘着粗气,两眼却兴奋得犹如暗夜里的猫眼一样闪闪发亮。她依偎在我的胸口,仰着头问我她唱歌好不好听跳舞好不好看。我说好听又好看。然后她又一个劲的问真的假的真的假的。我说真的真的真的。她听了好像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异常响亮地亲了我一下,然后像蛇一样爬过我的身体伸手去按铃召唤来服务生,对他手一挥大叫:“冰啤!一打啊!”

这个服务生报了几个啤酒品牌供我们选择,然后很郑重地向我们推荐了一个听起来很拗口也不太贵的德国品牌,然后很好心地问我:“需要啤酒促销小姐吗?本周这个品牌免费提供服务。”

不可否认,虽然这个服务生有点弱智,但还是蛮为顾客着想的。马娜娜腾地坐直了,我知道她可能又要爆炸,我轻轻按住她肩膀,问服务生:“小姐是美国的吗?”

“不是的。”

“哦,那就不用了。我这位小姐服务得很好。”我轻轻挑起马娜娜的下巴,马娜娜挑衅地看了服务生一眼,鼻子里还轻蔑地哼了一下。

等到冰啤摆上桌面,十三哥他们正一曲唱罢,我和马娜娜大声喝彩,急忙招呼他们坐下一起喝酒,他们那《纤夫的爱》听起来绝对肉麻兮兮让人毛骨悚然的,现在估计刚才我和马娜娜的也好不到哪去。

我们延续着刚才在饭馆里的交杯酒。拿起酒瓶吹起来更过瘾,来了兴致我和十三哥比赛着掐着时间连吹了两瓶。十三哥不出我所料地输了,输了结果是表演一个节目。

没想到十三哥这样一来竟调动起了xìng子,他又要和我一人一瓶一起大唱那首理工院校男生的最爱——《友情岁月》。看过《蛊惑仔》的人应该都有印像,就是郑伊健和陈小chūn唱得那首。

十三哥可能真醉了,唱到高cháo处涕泪交加,搞得我也忍不住动了真感情,鼻子直泛酸。为了振作一下,我和十三哥又一人拿了一瓶,换了曲目唱那《一杯酒 一首歌》。记得大一下学期《小宝与康熙》刚出来的时候,只有学校附近的录象厅有这碟,音像市场还买不到。我和十三哥还有班上的几个兄弟经常逃课跑去看,整整一个礼拜几十集一集不拉地看下来,估计花的钱足够买十套碟的。

《一杯酒 一首歌》绝对是让人豪情顿生慷慨激昂的歌,从那时起这首歌就成了我们兄弟聚会的主题歌。这首歌唱完十三哥果然振奋了不少,虽然还有点口舌发僵,但是这时唱周杰伦的歌最合适了。十三妹让他休息一下,但怎么劝也劝不住,哭着喊着要唱《双截棍》。音乐一起他我还以为他找到了节奏,可后来看他怎么也跟不上节奏,除了唱到“这就是双截棍“,他总能挥舞着空酒瓶,恰到好处的来一句:“哼哼哈嘿!”

酒快喝完的时候,马娜娜趴到我的耳边,神秘兮兮地说着什么,一开始我没听清,我又问,马娜娜yù言又止,想了一下说:“今天你生rì嘛!你最大,什么都听你的。”

“什么都听我的?”

“是啊!什么都听你的。”这一回马娜娜把“什么”咬的重重的。我看看她迷离的眼,chūn心忽地荡漾了一下,心里“嘿嘿”一笑,莫非她想……我不禁激动起来。

十三哥是真醉了,十三妹扶着她到洗手间吐了一回。出门的时候我掏钱时马娜娜抢着埋了单,她说你和我分那么清干嘛,只要你高兴我也高兴。我说你什么时候生rì啊,下次我帮你过生rì吧。马娜娜说好啊,也快了,就下个月。

出门的时候谁也没说打车,十三哥是说不了话了,我和十三妹一人一个膀子扶着他。马娜娜走在十三妹旁边,两人嘀咕着左顾右盼寻找着什么。我顺着她们的目光望去,那些霓红灯上的标牌无一例外地闪烁着“宾馆”、“酒店”之类的字眼。

我还没醉。我突然后悔,心想刚才我也许应该多喝两瓶。

走到杨树浦路口的时候出现了意外,四五个叼着烟的年轻民工拦住了我们。民工的遭遇难免令人同情,他们从落后农村来到光怪陆离的都市,每个月几百元的工资却要抵御城市中包括美女在内的各种诱惑。这几百元包括父母的赡养费,小孩的学费,有的甚至还要攒下来盖房娶媳妇。可就这几百块钱也不是每个月都能拿到的。说实话,有的时候想想换了我也不一定能抗得住。

在城市的马路旁实施抢劫无意是需要勇气的,即使是在午夜梧桐树下的yīn影里。这也正说明他们的冲动和教育的欠缺。任何一个受过高等教育不论是电大还是自考都会比他们做得更有技术含量,至少会有一个犯罪准备的过程。

走是来不及走的,我怀疑马上掏出手机他们马上会一拥而上。马路上偶尔还有几辆出租车呼啸而过。我想他们要钱,顶多给他们点就是了。我推推十三哥,十三哥用力睁开眼,流着哈拉子问:“谁啊?”

“可能是小流氓。”

“扁。”十三咬着牙说,头也没抬。

有一个长相嫩一点的从背后抽出不知道几块钱买的双截棍。我不知道这算武器还是体育用品还是玩具,直觉告诉我那没有什么杀伤力,也许是他出门打工放在身上壮胆防身的。其他都是赤手空拳。

我笑笑,说:“十三,他们还有双截棍呢?”

十三嘴里含糊地说着什么,我没听清。我说:“十三,你碰到对手了,他们还有双截棍呢!”

这回我终于听清了,十三说得是:“哼哼哈嘿!”

在这个严肃地场合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几个民工有点发愣。旁边的沿河绿化带里突然冒出两个头,其中一个大喝:“他妈的!看什么看!”

突然感觉里面一阵sāo动,半夜里的些微动静还是听得清楚了。小花园里不同角落里都有头一探一探的。在群众围观下实施抢劫并不是明智之举,他们悻悻地走了。又一个女音冲我们大喊:“你们怎么还不走啊?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对不起哦,这就走!这就走!”我感激地朝他们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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