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愤愤!我被玩弄了!!
那一刻的我还想些什么呢,我甚至有点讨厌那些花。花真的象征爱情吗?花不是植物的生殖器官吗?我真搞不懂为什么女孩子收到花的时候总会露出如此幸福满足的笑容,而且从一朵到一万朵从玫瑰到油菜花都能说出不同的道道来。美好的事物很多,为什么要用花来表现爱情。难道爱情真是表现得那么美伦美幻,但实质是那么的原始?我想起我和吴沁沁那段脆弱的柏拉图似的爱情,不免有些伤感。我鄙视了一下自己,心里恶毒地笑了笑。
======================================================================
从家回到上海后我就疯狂的想念吴沁沁,我想如果我不去找她,也许我会后悔一辈子。大家都知道对“人”有一个很老套的定义,说“人是一种感情的动物”,以前的我对这个定义曾经不以为然,也许潜意识里认为好像认同了这个定义自己就很脆弱很感情用事很女xìng化似的。但现在我想很多朋友都和我和我有过相似的感受——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当他或她呼唤起你潜藏在你心底里爱的yu望的时候,你就会不自觉的认同这个定义——人是一种感情的动物。以前不这么认为,是因为我没有真的爱过吗?
所谓“感情用事”,也就几乎等同于做事不理智,甚至是荒唐可笑。虽然我的手机已经绑定了她,订制了“上线通知”,但我一下班还是急不可待的上网,马上打开QQ,想确认她是否在线。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一看见那黑白黯淡的QQ头像,我心里依然有一种明显的失望。于是对她思念转移到了与她相关的一切。
那段时间,我俨然成了一个侦探、一个考古学家。我对她的一切都产生兴趣,心里总有一种遏止不住的冲动——想了解与她有关的一切,她的家乡,她的家庭、她的上过的学校,甚至她的老师、她的同学。我对与她有关的一切细节都不放过,我花了一个小时找到了她读过的从中学到大学的班级校友录,然后花了四个多小时读遍了所有能找到的每一条留言,欣赏了班级相册中的每一张照片。
凌晨两点,十三哥被尿憋醒,看见我仍在电脑前发呆,说,浩哥,发现谁和她有一腿了吗?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说,她登陆的次数倒比较多,不过极少她留言,也就是和几个女同学约了聚会。不过她高中里有个叫陈功的小子有一次提到过她,十天以前。
说什么呢?十三哥忍不住把头凑过来看,我把光标移到那条留言,十三哥眼睛一眯,慢吞吞地念道,有谁想吃比萨吗?知道吴沁沁的手机号码的赶快告诉我!
我骂:妈的!那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十三哥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好像非得气死我不行,他哈哈一笑,说道:省省吧浩哥,我看那马娜娜就不错,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看那小子一留言,吴沁沁就不QQ了。说不定回去相亲了!
我气急败坏,说,你别惹我啊!我现在心急火燎的都已经失眠了。不给我出主意你别给我捣乱!
嘿!还真没发现你小子还真是情种啊!得,我帮你出个主意,你要真觉得没有她不行,明天就找她去。不过我可好心提醒你,你可得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像这样的女孩子,换谁是她高中同学,都不会放过她的。
好好,你快睡你的觉去。
十三哥不说话,倒在床上,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我跑到阳台,点了根烟,心理一阵接一阵的抓狂,心想吴沁沁该真不会回去和她约会了吧。去杭州找她?太夸张了吧!也许她还在上海呢!
断断续续抽完了半包烟,天亮的时候我拿定了主意,我到那个上次站台去找她。
我马上洗了把脸,泡了包面,三口两口就吃完了。回到卧室看见十三哥睡得正香,就悄悄关了门出去,出门的时候手上还带了一张上海地图。
一路急走,到了站台上了车一坐下来,睡意马上上来了。我把钱和手机都放在了靠窗那边的裤兜里,在车上断断续续地打了一会盹,但还不敢睡实,怕坐过了头换车麻烦。又换了一趟车,车上人倒不多,可座没了,硬着头皮撑了10来分钟总算有人下车了,我瞅着旁边有人下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妈的我正累得不行想再眯个20分钟,没想到烦的时候还就是破事多。
事情是这样的。我一坐下去,就眯着眼睛打盹呢,后来怎么总感觉不对劲,我一回头,两个老女人,说起来也不老,怎么看也就50出头,看这一身打扮可能是到哪个公园去晨练的,乍一看还蛮慈祥的。她们朝我指指点点,嘴里骂骂咧咧。虽然用得是上海话,我还是听得懂的。我家乡也就和上海隔一条江,方言都是属于吴语系。
我以前听说上海的女人各个方面都要表现得男人厉害,得理是不饶人的,总以为自己是女人就该处处都让着她。我想着应该是少数吧,可为什么就让我碰上了呢。
听了一会我就明白了,原来她们是怪我没给她们让座!我想凭什么啊,让座也要你情我愿啊!就凭你一把年纪,你不是去晨练的吗,怎么看你骂人的时候中气十足。可她们就像我骗她们钱似的,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口水飞溅破口大骂,你这个小X,乡巴佬,苏北佬!没父母教养的小赤佬!边说两个手指在我眼前划来划去,指间都碰到我的鼻子了,每个人手上都有两只黄灿灿的硬币大小的金戒指一闪一闪的,看得我眼都花了。
我看不起她们,把一口气憋回去了,这种老女人绝对是吵架八段,状王宋世杰碰到她们也会发疯!我想对付她们的办法就是不理她们气死她们,我捂上耳朵睡自己的觉,我实在困得不行。
呵!那两个上海老女人看我这样,以为我是怕了,竟然嚣张起来!她们拼命拉我捂住耳朵的手,非得要骂给我听!她们拉了几下拉不动,然后听见“刺拉”一声,T恤的袖子被她们拉了一个口子。我回头瞪了她们一眼,继续捂着耳朵。没想到她们还是不依不挠,我被她们惹毛了,用力挣扎了一下,肘部不小心撞了其中一个胸窝一下。可能那一下劲也不小,那老女人马上歇斯底里起来,疯了一样,说我打人,吵着嚷着要司机开到公安局去,司机理都没理她们,然后她们又满车厢地借手机说要打110 报jǐng,谁都对她们一脸厌恶,不愿意搭理她们。
吵着吵着,车就到站了,可她们堵住车门就是不让我下车。司机也不好开车,一车人终于站出来指责那两个老女人。后排有个女孩子铁青着脸跑过来,气愤地她们指着鼻子说你们把我们上海人的脸都丢尽了,然后拉着我的手往前门跑,两个老女人就在后面追,等我们从前门下的时候,司机哗啦一下就把前后门都关了,挂上档开车跑了。那两个老女人从窗口伸出头来直到跑了50几米远还骂骂咧咧。
我长舒了一口气,回过头笑笑对那女孩子说:谢谢了。碰到这种人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然后我用上海话问了一句,侬是上海宁?
那女孩笑笑,说道:是的。你也会说上海话?你不是上海的吧?
我这时才发现这个眼前女孩还是美女呢!不是非常漂亮主要是气质型的那种,心情马上好了很多。我说我是你们长江对岸的。刚毕业,刚来上海正找工作呢。我边想边说,怎么谢你呢,请你吃哈根达斯吧。
上海美女很大方,说好啊。我们来到旁边超市买冷饮。哈根达斯太贵,我自己要了一瓶“劲跑”。两个人坐在门口的塑料座前聊天,不过眼睛也没忘留意窗外的红sè伊兰特。
上海美女说她代表上海人民向我道歉,她说她们可能心肠不坏,就是不愿吃一点亏,有时可能还想占点小便宜。我趁机捧她一把,说哪啊,你才是上海的形象代言人呢!然后问你现在工作还是读书啊?上海美女抿着小嘴呵呵呵的笑,说她是上海师范大学的,开学就大四了。我心想受过高等教育的还就是有修养,不过我嘴上说的是早就听说上海师范大学美女如云啊,而且男女比例之不均衡也是在全国属一属二的。上海美女笑着说是啊,有女朋友了吗?有机会给你介绍一个。我说没啊,不过找女朋友得事业有成吧,总不能叫人家喝西北风。
上海美女吃完最后一口,很大方地起来和我握手,然后交换了电话号码,我把她送回到站台上直到她上了下一班车。
这个时候大概8:0 左右,正是上班的高峰时段,我突然想起或许我应该向公司请个假,rì本人的公司纪律尤为严格。我刚拿出手机,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十三哥。
十三哥问浩哥你在哪呢?我说我去上次碰到吴沁沁的那个车站堵她了。十三哥说真的假的?你还真以为你是情圣呢?那你上班怎么办啊?我说没办法,情不自禁啊,我正准备打电话给公司请假呢。
然后我马上打电话给马娜娜,估计她正开着电瓶车在路上呢,过了好一会才接。她还没开口就呵呵呵的笑,说接到郭总的电话真是不胜荣幸啊,然后问我有什么事不能到公司说。我说我大学里有一个同学今天到上海来找工作,我去接待一下,请一天假。马娜娜问,男的女的,现在才几点啊,不会这么早就来吧。我说快了,南京到上海才多长点路啊。马娜娜说行,我就说你拉肚子了吧,估计没什么事。我说谢谢了,完了请你吃饭。马娜娜佯作生气,郭良浩,你以前还欠我好几顿呢,有机会也要给我补上。我说我没忘呢,现在不没钱吗,有机会一定补上。
8点种的太阳已经很辣了。我坐在站台的金属长凳上,真是瞌睡不已。又跑回超市买了包红双喜一个打火机,坐在凳上左顾右盼。那些先生小姐大妈小朋友都斜着眼睛躲我远远的,长凳空了一半楞是没人敢坐过来。想想真好笑,刚才在公交上我还被两个老女人欺负呢。不过想想也是,我穿着破T恤翘着二郎腿叼着烟一副黑眼圈两个眼睛又血红血红的,而且坐在那边贼头贼脑,是个良民都应该躲之不及。
我在那边抽了半包烟一直等到9点多,看见了七八部红sè伊兰特,就是没发现里面有个人像吴沁沁的。我想不会吴沁沁真回家相亲了吧。想想心不甘,用力揉了揉眼睛,我回头顺着记忆走向上次吴沁沁拐进的那条胡同口。
胡同不宽,两边栽着一溜法国梧桐,相比那吵吵嚷嚷的主干道,这里倒很是清静。两边的房子拆得jīng光,像是即将“万丈高楼平地起”的架势。胡同的尽头是一个小区,里面尽是些半新不旧的公寓楼,大概十一二栋都十来层的样子。刚走到门口,我就被保安拦住了。
“嘿,干嘛呢?不是说了吗?小区里的厕所不对外开放!”
“什么?”那一阵真困得不行,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劈头又是那么一句让人莫名奇妙的话。
那保安见我发呆,不耐烦的把我往外推。“走走!到你们工地上解决去!挖个坑自个把它埋了。”
晕!他不会看我这破衣服和萎靡的jīng神面貌把我当成前面工地上打工的吧!
“不,我不上厕所,我看看还不行吗?”
“不行!”他一句话就把我回了。
我咬咬牙,扭头就跑。想想也是,要是让吴沁沁看到我这副德行,肯定也不会留下什么好印象吧。跑到胡同口,左右看看,旁边不远有几个人蹲在墙角下打牌呢。我也过去蹲在那边看,是几个收购二手手机的。看着看着累了,一屁股蹲地上,把头枕在膝盖上,一会就在墙角的yīn凉下睡着了。爱情使人弱智,爱情还他妈使人犯贱,就那会儿我困得那样,我也没想早点回去歇着去。
那一觉睡得真沉,而且迷迷糊糊还梦到了吴沁沁,她笑得chūnguang灿烂,问我: “嘿!你在这干嘛呢?”我朝她傻笑,说不出话来。然后我又听见恶狠狠的几句:“快快!起来!”我有些糊涂,终于感觉到有人拱我。我醒了,抬头一看,是两个大盖帽城管,朝我大吼,吐沫星子都跑我脸上了:“上次不是说了吗?这儿不能买卖手机!”
“怎么了?”
“怎么了?”城管冷笑,“你要做生意去通信市场,在这儿就要罚款。”
“罚款?”妈的,现在钱可是我的命啊。“凭什么啊?凭什么啊?”我很激动,他们吵了我的美梦我还一肚子火,现在又要罚我款。
“凭什么?占道经营!”
“我不是买卖手机的。我就是路过,走累了歇一会!你说我买卖手机,你有什么证据啊!”
“那你影响市容。”
“呵呵!”我冷笑,然后说了一句爆酷的一句话:“你见过这么帅得影响市容的吗?”
围观的几个人一阵哄笑。两城管太嫩,咬咬牙骂了一句什么开着小皮卡就走了。
大吵大嚷一阵我脑子清醒了不少,心想自己这回可能真神经了,大热天一夜不睡跑这来干嘛!大丈夫何患无妻,用得着这么犯贱吗?马上回去!
虽然这么想,但是当我遇到我不想面对的那一刻,我依然心痛如刀绞。
就在我往站台走的时候,我看见了那张可爱、卡通和异常干净的脸,她的笑容依然天真烂漫。她的手臂挽着一个其貌不扬的老青年,怎么看都三十出头了。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我拼命地揉眼睛,拼命地揉,隐型眼镜都掉下一个来。我终于看清楚了,没错,就是她!就是她!那个男的很猥亵摸着她的脸,她却一副小鸟依人般的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
不可否认,当时我心里确实出现了很多巨恶毒的形容词。但我努力使自己心平气和,昂起头面对他们走过去,两只眼睛狠狠地盯着吴沁沁。吴沁沁很是惊慌,仰起头如婴儿一般微张着嘴看着我,我忍不住鄙夷地笑笑,什么也没说。
擦肩而过。
那个男人问:“你认识他嘛?”
“恩……好象有点面熟,可能就是这工地上的吧!”声音细细的,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忍了。
我是站着睡到住处的,也许潜意识里我真想让自己昏死过去。进门的时候还不到12点,十三哥正在吃饭。见我摇摇晃晃进门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然后问了一句:“浩哥,吃饭了吗?”
我说不吃了,然后就往卧室跑,一头就倒在床上。十三哥噔噔噔跑过来,问我,浩哥,看到吴沁沁了吗。我嘿嘿傻笑,猥亵地摸了一下十三哥肉肉的圆脸,说你要是十三姨就好了!
一觉醒来,人舒服多了。掏出手机,没电。拿出一块电板换上,“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手机一股脑叫了七下,我一看,六条短信是马娜娜发来了,问我去哪了,为什么关机。还有一条是那个上海美女发来的,说和你聊天特别有味,有空帮你介绍个上海师范大学的女朋友。
我笑了一下,心里总算感到一丝安慰:还好是帅哥,怎么说也不是没有市场的!但我谁也没回,我现在要好好洗个澡,然后下楼买点猪头肉和冰啤酒和十三哥大吃一顿冲冲晦气!妈的!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犯贱了!
我脱guang衣服跑到卫生间冲了个凉,浑身上下都jīng神大振,一溜小跑裸奔到卧室,正在穿衣服,手机响了,是马娜娜。
“喂!”我中气十足地喊道。
“你干嘛啊?叫这么大声!”马娜娜有点生气。
“啊?对不起!我兴奋!”
“什么?你在干嘛啊?”
“我在穿衣服呢!我刚洗了个澡。”我好象以前说话从来没有那么没分寸。
“你在哪呢?”
“我在家啊?你以为我在哪啊?”
“哦,哦。知道了!你今天为什么不回我电话啊,老关机,故意的吧!”
“哪啊?天地良心!没电了。”
“真的?”
“当然!刚换上电板,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给我打电话?为什么啊?”
“你给我发了那么多短信,我实在感动得不行,正准备请你吃饭呢。”
“真的?”
“当然!只是今天和同学玩了一天,身上没钱了。”
“反正快发薪水了。我先借给你吧!”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还欠你好几顿饭呢!”
“郭良浩!你是不是逗我玩啊!你要是男人说话就要算数!”听那声音我都看到她在那边跺着脚脸sè发白了,我想我可能真伤害她自尊心了。
“我没说不请啊,你说吧,去哪,我一会到!”
“不勉强吧?”
“不勉强!”我斩钉截铁到咬牙切齿。
“那我们去吃匹萨吧!”
我坐在那狼吞虎咽,我可有一顿没吃了。马娜娜今天特别高兴,坐在那边眼放chūnguang,说话的声音就是俗称“绕指柔”的那种,坐在那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沙拉。
“干什么呢?”我好像是只被剃光了羊毛的小绵羊,在她温柔的眼光里竟有点发抖。
“没什么,就是喜欢看你吃东西的样子。”
吹吧!其实全天下没有人吃饭的样子是好看的。谁要说你吃饭的样子好看,肯定是想到别的什么了。“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高兴!”
“为什么?”
“今天可是你第一次主动请我吃饭。”
我本想说不是你逼着要借钱给我的吗?但想了想还是没说,到目前为止全天下对我最好的女人除了我妈就是马娜娜了。做人要有点良心。
“算你还有点良心!”马娜娜又说。
我差点把嘴里的匹萨吐出来!靠!不会这么有共同语言吧!我想什么她都知道!
吃饭的时候还过来一个卖玫瑰的小女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幼稚的童音说道:哥哥,买朵花送给姐姐吧。
我偷偷看了一眼马娜娜。马娜娜故意不看我,笑呵呵地逗小女孩玩,脸上露出原始的母xìng。应该承认,那一刻她真的非常非常美得让人心动。我掏出钱,问多少钱。小女孩把头一侧,伸出5个手指。我买了一朵,那小女孩说了声谢谢就高高兴兴地走了。我看着花有点发呆——我在想买这朵花多少有点被强暴的意思,因为如果在这场合这种情况下不买朵花送给马娜娜,她一定会记住你一辈子。但是我没想到,如果你送花给一个女孩子,她也会记住你一辈子。
那一刻的我还想些什么呢,我甚至有点讨厌那些花。花真的象征爱情吗?花不是植物的生殖器官吗?我真搞不懂为什么女孩子收到花的时候总会露出如此幸福满足的笑容,而且从一朵到一万朵从玫瑰到油菜花都能说出不同的道道来。美好的事物很多,为什么要用花来表现爱情。难道爱情真是表现得那么美伦美幻,但实质是那么的原始。我想起我和吴沁沁那段脆弱的柏拉图似的爱情,不免有些伤感。我鄙视了一下自己,心里恶毒地笑了笑。
送给你。我递过花。
马娜娜接过,一脸难以掩饰的笑容,腮上浮起两朵美丽的红晕。这么大方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红脸,当然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因为幸福和激动。我看了也不免有些感动。
总得来说这次吃饭是在和睦友好的气氛中过去的。我饿得不行,吃了两份匹萨包括马娜娜的那一份也只吃了个半饱,马娜娜在两份沙拉中挑着喜欢的吃了一点好像就满足的不得了。
时间还早,九点刚过,对于这个城市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马娜娜说我们去蹦迪吧,我说我不会,也不想学,你能想像李嘉诚张瑞敏他们蹦迪是什么样吗?我只玩交谊舞。马娜娜说那我们去跳交谊舞。我说现在哪行啊,你踢踏着凉拖,我穿着紧身汗衫,怎么看都不像啊。马娜娜说你还真以为你是名流啊。呵呵,不过我喜欢你这样有野心的男人!我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马娜娜笑着说好啊,你还没到我那去过呢。我说你一个人住吧?马娜娜愣了一下,然后噘着小嘴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以为呢?!
她把电摩的钥匙放到我手里,命令道,你开车!
在一个灯红酒绿的异乡城市的夜晚,在穿梭着红男绿女的弥漫着暧mei气息的街道上,你能够体会到在夏rì单薄的衣衫下那一颗颗渴望交融而躁动不安的心。夏夜的风犹如怀chūn少女在你耳边的温情呢喃,它不可能使你更冷静,只会挑逗你原本就不安分的心。尤其是还有一个美丽惹火女孩子坐在你的身后紧紧得抱着你。不可否认,那一刻我确实意乱情迷。我甚至想,妈的!也许我早该好好的撒一回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