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龌龊的手段
“没谁叫来!”八字胡虽然被打翻在地,但仍然嘴硬。
“你不说是吧?”关剑一个箭步上前,重重的皮靴照着八字胡的小腹就是一下。
“哎哟!”八字胡再一次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你说不说?”关剑将皮鞋踩在他的脑袋上,“谁他妈叫你来的,说!”
八字胡狼狈不堪,痛苦不已。本就被挨了重重一锤,已是呲牙咧嘴,又被这**的皮鞋狠命一击,自然是喊爹叫娘,哭天抢地。
“大爷,你别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八字胡哭丧着脸,哀求道。
关剑厉声道:“我再数三下?”
“别,别,我说还不成吗?大爷!”八字胡的惨相与之前的气焰嚣张形成鲜明的对比。
“早他妈这样不就结了,害大爷我动手,真是!”关剑忽而笑了,一丝得意的表情浮过他的嘴角,他酷爱欣赏败倒在自己脚下的家伙的求饶表情,人生最惬意的事情莫过于此了。
八字胡颤抖道:“我们是东城骑士帮赵大炮的手下兄弟,我叫王魁。他看上了余景雪小姐,要兄弟几个带余小姐回去聊聊。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掴在王魁的脸上。
“你也不看看你们那副德xìng,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周道民不知啥时走过来,狠狠的赏了王魁一个耳光。
“我**的!”王魁怒骂。他见了周道民刚才那贪生怕死的模样,对这人甚是看不起。也不管关剑和他是啥关系,张口便骂,“你打你爷爷做啥?”
周道民被他这一骂,仗着关剑在场,便捡起地上的铁锤,恶狠狠地道:“你再骂试试,我让你见阎王,你信不?!”
“把家伙放下!”关剑不喜欢教训人的时候有人打岔。而周道民那个贪生怕死不是男人的东西,更是让他瞧不起。
周道民愣了一下,丢下家伙,耸耸肩,撇嘴道:“这种人你不对他凶点他就不识抬举。”
余景雪已经钻进了车里,正拿了镜子,对着镜子用纸巾轻轻地擦着脸。是的,刚才的惊心动魄着实让她感到后怕,如果关剑没有及时出手的话,她恐怖就已经命丧铁锤之下。
而那个周道民,紧急时刻胆小如鼠,而此刻的狐借虎威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关剑冷冷地看了眼周道民,没有理睬,继续审问王魁:“就是在东城开赌场的那个赵大炮么?”
“是的,听上面的人说他在名流大亨见到了余小姐,被迷住了,想找余小姐过去聊聊,你知道,道上混的人,就喜欢用武力解决一切……”
关剑瞪了他一眼,怒道:“老子管他是赵大炮还是张大炮,回去告诉你们老大,余小姐没兴趣见他,也没那个闲工夫。他要见余小姐,去买几张余小姐的专辑,就能天天见到了。还有,走之前,把车胎气给老子打满,听到没有?!”
“是,是,”王魁唯唯诺诺地道,回头叫道:“老七,拿工具来!”,在王魁的吩咐下,一个平头走出停车场,几分钟后,抬着一个打气筒走进来。
他蹲下身,熟练地给车胎打气,一支烟的功夫,车胎已然变圆,恢复到正常状态。
“给余小姐道歉!”关剑命令。
王魁几个人不敢怠慢,冲车里的余景雪说了一声:“余小姐,俺们有眼不识泰山。”
余景雪扭过头不吭声,她早已被气得花容失sè,不想再多看这群王八蛋一眼。
“余小姐不满意,怎么办?”关剑咄咄逼人的口吻。
“那你说怎么办,大爷?别让我们脱guang裤子就行。”王魁哭丧着脸。
“cāo,你他真妈变态,谁他妈乐意看你?”关剑怒吼,“你们几个,到余小姐跟前磕三个响头,说王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见王魁等人面有难sè,关剑立马抬起皮靴,威胁道:“不要考验大爷我的耐xìng!”
“是,是!”王魁等人大气不敢喘上一口,毕恭毕敬地挪到车前跪下。
“余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重重的三个响头,王魁道:“大爷,这样行了吗?”
“行了,滚吧,下次不要让我碰见你们。”关剑冷冷道。
王魁一伙人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朝关剑点头哈腰地感谢,歪歪斜斜地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停车场。
“我真是服了这帮畜生,居然用这种龌龊的手段?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rì抢人?!我又不认识他,干嘛让我去见他啊?没道理!我就不去!”余景雪气得脸sè发青,声音里带着颤抖。
关剑一脚踢开地上的铁锤,道:“你和这种人讲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而已。在他们这种人的眼里,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那我们报jǐng把赵大炮抓起来怎么样?”余景雪突然眼睛一亮,天真地说。
关剑继续笑道:“景雪,你太天真了。你想想,他赵大炮能够在东城肆无忌惮地开赌场,那是个什么概念?除了他,红和市谁敢如此肆意妄为,那说明不是他在jǐng署有人,就是jǐng察也拿他没法!”
“他有那么大能耐吗?不过一个江湖小混混而已。”周道民不屑地道。
关剑冷笑一声,道:“他的确是江湖混混,但他不是小混混。他前些年在国外混黑道,现在回来又在东城耀武扬威,身份复杂,不好对付。”
“那怎么办,该死,他怎么会认识我?”余景雪惊恐地道。
“你这种大明星,不认识都难。你别担心,关剑在,你就在!”关剑的职业jīng神立马发扬出来了。
“怕啥,关剑这么好的功夫,而且还有我们呢,谅他们也不敢乱来,不用怕!”周道民随声附和。
关剑冷笑一声:“不敢。我这点花拳绣腿,怎么上得了台面?不过,刚才貌似还没见到周总的本领,不会是真人不露面吧?!哼!”
周道民又气又尴尬,皱着眉头默不作声。平rì里他口若悬河,涛涛不绝,气宇非凡,完全一个大绅士,而刚才的表现却胆小如鼠,让人实在不敢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