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们之续出使西方大国43
公元前1041年7月21日凌晨,我做了个梦,梦见老家的马鞭山崩塌了,我有些惶恐,不住的颤抖。睡在身边的桃花夫人用手捅醒了我说:“先生怎么了,做噩梦了吧。”我定了定心神说:“刚才梦到老家的马鞭山崩塌了,一定不是个吉祥的征兆。”桃花夫人说:“先生不要过于悲观了,俗话说的好:噩梦醒来时黎明,没事的。”迷迷瞪瞪的又睡去,又梦到我跟一个陌生女人拜堂成亲,送入洞房。这时候桃花夫人招呼我起床,梦醒了。
起床后盥洗、吃早餐,用过早餐后,一行三十九人肥子国馆驿内整队出发。出肥子国东关不远再往东就进入原来孤竹国西部山区,过两界岭就出了肥子国界抵达现在大周朝毕公的封地。戍守的边关将官验看了出使文书,准予朝鲜使团通过其属地。进入毕公封地心情一直很压抑,桃花夫人说:“先生为何如此低沉呢,你看看这里的山清水秀,一派喜人的丰收气象。”我说:“夫人有所不知,这里原是我们可爱的家园,如今换了主人,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吗。”桃花说:“先生一直开导我,既然无法改变事实,不如改变我们的心情。”我说:“话是这么说,可是真轮到自己头上,这弯子也难转啊。”桃花夫人说:“眼看就要到家见到父母了,先生不高兴吗。”想起要见到分别三年之久的父王和母后,心里又酸又甜,不由自主打马扬鞭,催促战马前行。
青龙山下,韩铁棒说:“三年前我和铜锤大哥在此劫道,遇到了先生、红云夫人和辽西郡主等人送秀霞郡主去北燕国成亲,铜锤大哥与红云夫人三招分胜负,最后红云夫人一招就打败了铜锤大哥。多亏墨一先生宅心仁厚,收留了我们兄弟,才有我们兄弟的今天。”我说:“也是你俩后来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韩铁棒说:“多谢先生栽培。”我说:“多年的好兄弟,以后还多互相关照,客气话就不用多说了。”铁棒说:“谨记先生教导。”
中午太平庄打尖,休息一刻钟后,我催促大家说:“下午要加快行军速度,否则我们天黑之前有可能过不去濡水和青龙河。”听了我的话,大家都加快了行进的速度。一路风景不曾细看,快马加鞭,未时末一行抵达孤竹国故都东北的濡水河滩边,两条小船、一艘大船摆渡三十九人过濡水。小船渡人渡战马,大船渡车辆。为了加快摆渡的速度,使团的杂役和卫队成员也帮助船工撑船。因为是丰水期,濡水内水量很大,水流也很湍急,大家齐心协力,用了半个多时辰将所有的人员和车马渡过濡水。
过完河后,康侯爷多给了船工几两金,三十九人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继续沿着古濡水的河床向东行。古河床内干砂地貌,少有树木和绿草,平日里大风起,会飞沙走石看不到路径。在宛如瀚海的古河床里艰难的走了十多里地,就来到了古青龙河的西岸,这里再往下游走不过五六地,就是濡水和古青龙河的交汇处。站在古青龙河的西岸,向东遥望孤竹城,西门就在河的东岸,哪里就是我的家园,有我的父老和乡亲。
青龙河水量比濡水要小的多,河床开阔处,大雁落平沙,水浅处刚刚没过马蹄,水深处也仅仅没过车轴。我立马在河边的小高地上说:“大家都听好了,咱们沿着南侧水浅处车辙趟哨过河,车上的人员都坐好了,不要乱动,防止落入水中。”大家高声说:“是,请先生放心。”我说:“谁来为大家趟哨引路。”下面一员大将说:“在下愿意为大家引路。”我一看,此人正是韩铁棒将军。我说:“韩将军多加小心。 ”这时候又有一女子的声音说:“先生,我愿意跟韩将军一同为大家引路,我和韩将军也好有个照应。”我抬头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馨语小姐。我说:“妹妹和将军要多加小心。”馨语在马上抱拳拱手说:“谢谢先生,请先生放心。”
韩铁棒将军、申馨语小姐两人打马趟入河中,两匹红马的马蹄溅起水花,哒哒的朝对岸跑去。看水浅处刚刚没过马蹄,水深处到马的小腿朝上。二人到来古青龙河东岸,在河岸向大家着手高喊:“大家快过来吧。”
我一声令下:“下水。”出使团队的车、马,车辆在前,战马在后,一行沿着刚才韩铁棒将军和申馨语小姐走过的路就过来古青龙河。站在孤竹西城下,百感交集,我高喊一声:“整队入城。”(未完待续。。)
ps: 东归路上过故地,将军感慨谢先生。度过濡水离家近,众人趟哨到孤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