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们之续日出永明岭3
放开他们之续日出永明岭3
公元前1041年5月15日掌灯时分,我和辽西郡主盥洗完毕,走出辽西的卧室。起居室内红云夫人和蔡嫂已经把五张小餐桌摆到了我们起居室的木地板上。小丫头石头请过来魏氏老夫人和红霞小姐。我说:“娘,您请上座。”把魏氏老夫人让到了左侧首席。魏氏夫人坐下后,老夫人说:“姑爷,你也坐吧。”我说:“好的。”我对红霞小姐说:“大姐来咱们也分头坐吧。”红霞说:“妹夫,不用客气,大家随便坐吧。”红霞小姐临着魏氏老夫人坐下。红云夫人抱着子健、辽西夫人抱着子薇坐右侧,面对着魏氏老夫人和红霞小姐,我坐北朝南迎门而坐。看大家坐定,颖新、丹阳、石头和春风开始把菜饭端上来。
不大的小圆桌上摆上来四菜一汤。菜是两个凉菜,两个热菜,凉菜、热菜又分别是一荤一素,菜放在黑瓷盘子内。汤是西红柿鸡蛋汤,盛放在粗瓷半大黑碗里。白米饭盛放在一个粗瓷大黑碗里,旁边黑粗瓷杯子里预备漱口水,漱口杯子旁边放着一只黑色空的小碗。自从到平壤安定下来以后,经过一年的发展生产,朝鲜国基本上解决了吃喝问题,比流亡三年间饥一顿、饱一顿的状况大有改观。看饭菜上齐,我说:“娘、大姐咱们吃饭吧。”魏氏老夫人和红霞小姐都说:“好。”辽西说:“大娘、大姐、红云姐姐你们可要吃饱啊。”
红云和辽西先喂两个小家伙吃饱,才自己吃饭。吃饱了的子健和子薇在地板上玩耍,红云夫人说:“子健,你们哥俩好好玩,别打架。”子健说:“娘,我知道了,你常说我是哥哥,要让着妹妹。”红云说:“子健长大了,真乖。”辽西也不失时机的说:“子健真是个好孩子。”看丫头们还伺候在门旁,我说:“丫头们,饭菜上齐了,你们也到餐厅同蔡嫂一起吃饭去了吧。”四个小丫头,答应一声:“是,姑爷。”倒退着出了房间,去餐厅吃饭去了。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房间内三盏小油灯,微弱的灯光把房间照得不甚明亮。食不言寝不语,除了两个小孩偶然说两句外,大家很少说话。
魏氏老夫人最先放下碗筷,对大家说:“诸位,你们慢慢用,我吃好了。”我说:“娘,你多吃点。”魏氏夫人说:“年龄大了,吃不动了。你们年轻人,很辛苦,一定要吃饱啊。”我说:“好,您先坐着。”魏氏夫人说完话,端起漱口的杯子,含到嘴里,轻轻的漱了口后,把漱口水吐到小黑碗中。红霞小姐也吃完了饭,漱口退到一边。
我和辽西吃完饭,红云还没吃完。我对红云说:“夫人你慢慢吃,别着急,丫头们还没吃完呢,我先到门外溜达溜达。”红云说::“你先去吧。”辽西见我出门,对魏氏老夫人说:“大娘、大姐、红云姐,你们先坐着,我跟相公取出转转。”魏氏老夫人说:“去吧。”红云说:“你俩别走远了,早点回来。”
辽西抱起子薇,往外走,边走边说:“相公,等等我们娘俩。”
放开他们之续日出永明岭4
站在朝鲜讲武堂的训练场上,一轮明月照高挂天空,月色笼罩着山川树木,给人以朦胧的美感。讲武堂的熄灯号已经响过了,喧嚣的讲武堂恢复了夜的宁静。大同江水声清晰可闻,高耸的牡丹峰啊,宛如一位老者守护者美丽的大平原。辽西说:“相公,夜深了,子薇有点冷了,咱们回去吧,别让红云姐姐久等了。”我说:“好,咱们回去吧。”辽西抱着子薇,我揽着辽西的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进到院中,关上大门。见红云郡主和红霞姐姐正在月色里窃窃私语,魏氏老夫人和蔡嫂以及小丫头们都已睡下了。看我和辽西进院,红云说:“相公你们回来了,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休息了。”红霞说:“妹妹,我先睡觉了,你跟妹夫也早点睡吧。”我说:“大姐晚安。”红霞说:“妹夫晚安,辽西妹妹晚安。”辽西说:“晚安红霞姐姐。”红霞转身回她房间休息。
红云打开起居室房门,我和辽西进入起居室。我问红云说:“儿子子健呢。”红云说:“子健跟他姥姥睡觉去了。”我说:“哦。”借助起居室微弱的灯光,我看到红云夫人头发湿漉漉的,已经换上了红色纯棉睡袍,一条红色的束带系在腰间,显得前凸后翘。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杏香。辽西看着红云说:“姐姐,今天让相公陪你睡吧,我跟闺女睡。”红云笑着说:“就依了妹妹的意思。”辽西调笑着说:“需要妹妹帮忙喊一声啊。”红云假装嗔怒说:“你这小浪蹄子,小心我撕你的嘴。”辽西呵呵直笑说:“姐姐,我不敢了,不敢了。”辽西抱着子薇说:“跟爹爹再见。”子薇稚声细语的说:“爹爹再见。”我说:“再见闺女,晚安。”闺女说:“爹爹晚安。”辽西说:“相公、姐姐晚安。”抱着子薇进了西屋,关门睡觉去了。
我将起居室油灯熄灭,和红云进东屋,红云关上房门。我一伸双手,红云就扑到了我的身上。久别的夫妻就拥抱到了一起,俩人抱的很紧很紧,互相抚摸着对付的身体,仿佛要强行把两个个体融为一体。我激情的亲吻着红云,红云很快就要进入呢喃状态,我感觉到红云的体温逐渐升高。这时候红云却将我轻轻的推开了,羞怯的说:“相公,你还没洗脚呢。这猴急的干嘛呢,没见过了你老婆呀。”我说:“不是时间久了,太想你的缘故吗。”
红云让我坐到矮炕边,将放有凉水的黄铜盆放到地板上。然后从保温桶中倒出一些开水放到铜盆里面,用手轻轻的荡了荡水,感觉水温合适,就对我说:“坐好相公,老婆来给你洗脚。”我坐在地炕边上,红云先将我的一只战靴脱去,又脱掉白棉布袜子,把脚放到水里。然后又把另一只脚上的战靴脱去,亦脱掉白色棉布袜子,把另一只脚也放到水中。双手用手揉搓着脚心,然后用水将脚背和脚踝处撩起水来浸泡一会,然后轻轻的揉搓。
闭上双眼,感受着红云柔若无骨的双手,轻轻的揉搓着我的双足,一丝快感从脚心传递到大脑,我轻声说:“好舒服啊,老婆。”红云诡秘的一笑说:“呵呵,舒服吗,舒服的还在后面呢。”言语之间多了点夫妻之间的调笑。
用白色毛巾将双足擦净,红云说:“相公你先上炕,我将你袜子洗了,马上就来。”红云开门将洗脚水倒掉,听红云在院中换水袜子的声音很快结束了。我脱去外罩的衣服,钻进了红色丝绸,金丝绣龙凤锦被中,等候红云的到来。
进到屋中,红云再次关门上炕,顺手熄灭了炕头上的铜灯。房间里立即黑了下来,月光从窗棂纸上透了进来。我转身看红云悉悉索索的将红色棉布睡衣脱掉,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白光。白光一闪,钻进了被窝,将我紧紧抱住。
此时任何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激情和冲动叠加效应,彰显久别胜新婚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