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嗨狗大酒店楼迪场发生凶杀案件,并没有引起整个酒店营业的波动,迪场关门了,饭店,客房,洗浴中心照常营业。
迪场内,标哥脱离了岚玛的控制后,多年道上混的经验的他懂得如何自救,高速离心旋转扭断了他两跟肋骨,撕裂了他的左手,他对左手做了简易的包扎后,yù图叫人将他送至医院。
他在迪场的门口看到另外四个伙伴的尸体,他们被杂乱无章的嵌在迪场走廊的墙壁上,脑袋下耸,嘴巴还滴着鲜红的血,已经没有了生息。
标哥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历,为何又突然消失,他用吧台的电话给酒店合同医院打了求助电话,并开了一间客房作为自己的手术室,医生处理好标哥的伤后,要求标哥静养,标哥瞪着医生说我他妈鸡道,医生离开后,标哥叫人将龚丁丁捆着送到他的房间,他拿着一把斧头,有气无力的用自己健全的那只手,将已经鼻青脸肿的龚丁丁的脚趾一个一个分开来慢慢砍掉,仅仅留下两个大脚趾,然后用早上刑龚丁丁的那盆辣椒水倒在龚丁丁脚上,龚丁丁疼的原地乱跳,满地打滚,嘴巴不断招呼着标哥的父母,直到嘴巴被各种异物塞满。
看到龚丁丁断了的脚趾喷血,标哥怕龚丁丁在自己还没发泄够就失血死亡,他用粗麻绳捆死龚丁丁的脚腕,强制给他止血,然后准备下楼去买蜡烛,他要亲自对龚丁丁进行烛刑。他向摩西尔汇报了自己的处境,摩西尔表示在和儿子的校领导泡脚,酒店的事情已经了解。并jǐng告标哥龚丁丁不能死,他怀疑有自己的同道yù图和自己过不去,等着他回来再说。
嗨狗大酒店就像一个dú lì的黑暗王国,自己场子里的凶杀案,自己解决,无视jǐng察正虎的存在。自己的人在外面犯了事,也是自己靠关系领回来私刑。
标哥无法想象一切变化的这么快,龚丁丁在被切断脚趾后的40分钟,就对他进行了更胜一筹的报复行动。
在他离开电梯的时候,遇的那个看似斯文的男青年,把他推入电梯后,就对着他刚刚处理好的伤口招呼。并让他全身的血液将电梯的四壁重新染过。
再度失血使他几近昏迷,他似乎看见青年的身体,还重叠着另一个人的影子,这个影子怎么看都觉得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这影子让他断臂的疼痛加剧。
更恐怖的是他看到了人类以外的生物,那个似乎自称楼神的女孩一脸幽怨恶狠狠的盯着他,她对着斯文青年说了很多他不懂的话,她还知道自己关押龚丁丁的房间号码。
失血过多的标哥最后是被烫醒的,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架在一间厨房了里,一个铝制的锅不知道在烧着什么,发出奇怪的香味,而自己的另一只手,被那个失去脚趾的jǐng察,死死的按在一口平底锅里,jǐng察不断的对着铁锅下油,然后加大煤气的火力,剧痛让他的身体机能回光返照,jǐng察的手劲不知道比他强多少倍,他哇哇大叫着,唯一的攻击就是对着那个jǐng察的脸吐血水。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被装入一辆黑的士,从老城东郊东运到新城西。
受了一天私刑的龚丁丁决定吃了标哥身上每一块肉,铝锅里煮着标哥掉在迪厅里的手,那只手被他带到病房,被医生告知无法接上后,标哥发火的将手砸向了窗子,最后脱离困境的龚丁丁不忘了将它完整的带出
油锅里,他的不断发颤的右手已经表示可以下调味料。
龚丁丁一头大汗,一手死按着标哥的右手,一手对着锅里下着花椒,大料,绍酒,撒上椒盐和葱花,标哥不断惨叫,嫌吵的龚丁丁用抹布堵住标哥的嘴,用自己的强大臂力压制着标哥的反抗,等着锅里的美食皮肉外翻,就举起他的那只尚粘身的健全右手一阵生啃乱吃,口水流在他半熟的手上,龚丁丁的牙齿很尖锐,一会儿功夫标哥就看到了自己的手骨,仅仅粘着几根白筋。龚丁丁还不断的啃着手骨,吸手骨里面的血髓。
“来,挺好吃的,你也吃吃,别客气。”龚丁丁将标哥的手指按在案板上,剁下他的一只大拇指,拿掉抹布,就要塞进他的嘴里。
标哥左右尽力扭摆脑袋,一只大一只小的眼睛像看老虎一样看着这个自己之前虐过的jǐng察,他和这个jǐng察都算狠角sè和硬骨头,他黯淡的眼睛里还透露着凶恶。
“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叫你吃,你还不吃?兄弟,有话好好讲啦,知道你是南郊人说普通话不标准,我才拿抹布塞你的嘴啦!”龚丁丁对着标哥好言相劝,他拿着一个煎铲,就要撬开开标哥的嘴巴。
标哥死死的咬着双牙,就是不让龚丁丁得逞。
龚丁丁见状,放下煎铲,拿起一把厚重的剁骨菜刀,就要用刀背砸他的牙。一脸狞笑。刀背将标哥嘴巴撞出了血,一口肮脏的牙齿仍然屹立不倒。
“塞…………塞您母,”标哥用自己都听不出的喘息声骂龚丁丁。
看到标哥张嘴,龚丁丁马上将标哥的大拇指塞入他的口中。
“哈哈哈,快吃。快吃,赛您木赛您米,快吃快吃,”龚丁丁摇晃着标哥的脑袋,一脸纳粹一样的笑:“系不系很好吃啊,你们村是不是是不是都说成系不系啊?zhi,chi,shi,ri和zi.ci,xi,li都都分不清啊,哈哈哈,系不系,系不系……动起动气动起动买跌!!”
标哥试图吐出自己的手指,无奈龚丁丁不悦,这次是他想张嘴,龚丁丁要让他闭嘴,龚丁丁一手按着他的天庭盖顶,一手按着他的下颌,双目圆睁的盯着他的脸,咬牙切齿的嘴露出一排大白牙。龚丁丁一边不断的说系不系,一边20度左右摇晃着标哥的脑袋。
标哥听见龚丁丁讽刺他家乡说话的口音,强烈狭隘的地方保护主义jīng神让他控制起了自己的脚,踩在龚丁丁包扎好的伤脚上。
他这一踩,强化了龚丁丁对这一天屈辱的回忆,
龚丁丁将一锅热油砸向标哥的脸,标哥的脸瞬间被局部烤熟,他完全失语,剧痛却不能发出声音,手脚也不受控制,他开始想求饶,但是他明白这个jǐng察不可能饶了他。龚丁丁毕竟当过兵,失去八个脚趾的他靠着两个大趾支撑身体,还给了标哥一个过肩摔。
标哥脖子一条红绳被直接扯断,掉在地上,绳子上扎着一个金佛,
一边欣赏中的岚玛看见那东西,马上退到蓝羽身上躲着。她发现那个金佛已经没有之前的光亮,仅仅发着微光,但她看了还是头痛。
蓝羽让岚玛付在自己的左边,他用右手将金佛捡起,他瞪了一下里面的如来,如来正一脸慈祥的看着他,
蓝羽用右手的四个指头捏着金佛的四个边,他对着金佛发着一种狠劲,他感觉到佛像在和他抗衡,蓝羽和岚玛用力念不断的对金佛施压,渐渐的,金佛变成了木sè,又变成了炭黑,暗淡无关。
蓝羽叹了一口气,将近已经成黑的金佛丢在地上。
一边的龚丁丁还在不断的折磨着标哥,手机响了,龚丁丁一边接电话一边当着蓝羽脱下裤子对着标哥的嘴尿。
电话是龚丁丁的老婆和李队长一起打来的,胖交jǐng报jǐng后,最后寻找龚丁丁的线索已经到了嗨狗大酒店,嗨狗总负责人否认自己酒店抓人,并拒绝jǐng察询问酒店工作人员,李队长坚持上报上一级刑jǐng队,回家路上莫名其妙的被一群黄毛混子围殴,上级表示第二天清查嗨狗,李队长打了一天龚丁丁的电话都不在服务区,感觉已经事情大条了的李队长在第二天上班就告诉了龚丁丁的家属,他对龚丁丁能平安的接电话感到奇怪。
龚丁丁告诉老婆,自己差点成烈士了,现在是一个半残疾,边说边痛哭流涕,龚老婆说没事就好,还吩咐了龚丁丁回家一起来祭拜祖先。
龚丁丁奇怪今天并不是自己祖先的忌rì,老婆说不知道为什么,龚爹龚妈龚叔叔龚姑姑昨晚连续做了同样的梦,都是家里祖先衣衫褴褛的在向别人要钱,一家人做了相同的梦,非常诡异。
龚丁丁刚想说是封建迷信时突然想到了龚大姑,他有点恍然大悟,贪财大姑死了,全家就都做了一样的梦。难道人死后的yīn间是存在的?大姑贪到yīn间去了??龚丁丁感到有点恐怖,却不敢说。他庆幸自己是用肖女士的身体去杀了大姑。如果有鬼的存在,龚大姑现在一定一边拿着列祖的钱,一边追着肖小姐不放。
想着想着,龚丁丁竟然笑了起来,导致老婆送给他一堆臭骂。
岚玛和蓝羽回到了自己的酒店,天已经大亮,两人与黑岩雪联系,开始策划齐娜树林集团的建设。
黑岩雪彻夜为齐娜树林完善了门户网站的平台,并开始接受市民的需求和业务。
蓝羽自行灵魂出体到各个庙宇与各神灵进行商谈,并在白天以进贡的方式对各路神仙进行贿赂,在贿神过程中蓝羽知道自己竟然是玉帝的主分灵转世,所以耳垂贴别大,所以能有灭小金佛的能力,在劝导蓝羽远离煞魔无效后,各路神仙纷纷表示不再敢碰岚玛。
几天的时间,齐娜树林源源不断的为欧梅斌的医院送去各种患者,欧梅斌的医院入住率就像空得见底的热水瓶被灌满了水,其他医院也间接得利,欧梅斌决定将医院对面的一所三流的小学教学楼买下,作为他医院的第一步扩张,买下后,他才同意岚玛治愈患者。他担心医院爆棚。
两周的时间,齐娜市狂犬病疑似症,以及暴力凶杀案件猛然增长。由于受害群体都是夜生活族群,市公安局设立了专案组,梅大孬先生依然担任组长。尽管扬耿华和杨东城的案子他还没有任何眉目。
岚玛已经知道对齐娜树林的清洗行为已经引起了jǐng方的注意,负责这个案件的jǐng长名叫梅大孬。岚玛和蓝羽雇佣着yīn间的孤魂野鬼对梅大孬的破案过程进行了严密的布控,梅大孬当前还没有找到真正的罪魁祸首。
黑岩雪一直建议处理掉梅大孬,蓝羽却坚决反对,他认为如果梅大孬没了,可能会来一个有大脑的jǐng察,可能带来更大的麻烦。
梅大孬继续破案,齐娜树林继续清洗着市区内的DJ摩托麻将馆和迪吧。
梅大孬一开始就将案件定xìng为黑社会xìng质的内斗,因为死和发疯的那些人,都是社会上的浪荡仔居多,而的确有一家迪吧发生案件后,迪吧老板带着混混砸了周围两家迪吧的事例,该老板甚至还经营着一家麻将馆,梅大孬抓了该老板就像抓了一支救命稻草一样,花了大量的金钱人力,连该老板的幼儿园同桌现任丈夫都查个彻底,并因此增加了35个犯罪嫌疑人,可是当35个人都在临时配合jǐng方工作的时候,一家远郊的麻将馆又发生了酗酒闹事案件,馆内所有的赌徒全部不识人语,四脚行走。调查完该麻将馆的案子后,梅大孬的眼中的犯人头目增设为105个。
当梅大孬的嫌疑犯数目达到四位数的时候,上级直接将他撸掉,让一位叫艾大便的jǐng长接下了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