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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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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车上两个青年,前面的叫扬耿华,后面的叫谢百宁。他们在齐娜市南郊弃儿镇合营一家破烂不堪的五金店,专门出售垃圾有毒的不合格五金产品,该店3个月的收入,才够他们去把一次妹,两个人在五金店里共用一个老婆,没有儿子,活得十分邋遢。
当两人看见这个拿着狼牙棒的裸jǐng察站在路zhōng yāng的时候,他们觉得这一定是个流浪疯子,扬耿华指指龚丁丁,叫谢百宁一边欣赏,两个人鄙视的看着龚丁丁。

龚丁丁虽然不疯,但是因为不存在自制力,比疯子更可怕,他远远看着两个落败仔在笑他,他火了。

“喂!!喂,停车!!”龚丁丁挥舞着狼牙棒,对着扬耿华喊道。

扬耿华不理会龚丁丁,他直接将摩托车开过去,摩托崩塌崩塌的从龚丁丁身边开过。

龚丁丁转身,将狼牙棒甩出,狼牙棒在空中转了几圈,打在了谢百宁的头上。

谢百宁只感觉脑袋被一个榴莲狠狠砸了一下,嗡的一声,狼牙棒的尖刺给他后脑的头皮上开了几朵不大不小的花。

他一个后仰翻,从车上掉了下来。

扬耿华没想到路上的这个疯jǐng察竟然挥棒空击,他停下车,拿起车锁,准备打人。

“你们违章了,”伤人完的龚丁丁左摇右晃的跑了过来,他捡起地上的棒子,跨过谢百宁,对扬耿华说:“违章了还要跑??你以为跑得了吗?恩??”

“谁说俺要跑。你打人怎么交代??你说???”扬耿华闻到龚丁丁嘴巴里似乎带着酒气,并不像疯子,他紧紧握着U型锁,心想醉汉思维不清,行动缓慢,胖揍他一顿后,等他醒了再敲诈他一把。

龚丁丁甩出的狼牙棒,其实几近强弩之末,虽然打蒙了谢百宁,但只是破了点皮,未伤及骨内,地上的谢百宁已经完全清醒,他故意躺着慢声呻吟。说自己颅骨骨折。要上医院做CT。

摩托车的噪音不断轰鸣,搞得龚丁丁心烦,龚丁丁拿着手里的狼牙棒,伸向扬耿华裆部,一棒向上将车上的音控连着挡风玻璃打烂。挡风玻璃的碎渣砸了两个人一脸。

“这是我的工作证。”龚丁丁将自己的jǐng牌出示在扬耿华面前。他看到扬耿华手里拿着车锁,他一把夺了过来。

看着龚丁丁的jǐng牌,扬耿华认出了这个jǐng察,一次扬耿华和谢百宁开车路过江心街的时候,就是这个jǐng察抓他没带安全帽,结果后面的谢百宁狂喝一口手中的芭乐汁并吐向龚丁丁的脸,导致龚丁丁的袖口都是谢百宁吐出的污物。扬耿华断定今天可能栽了,这个jǐng察报复来了。

其实龚丁丁已经忘记这两个人曾经在一个寒冬调戏过他,他今天只从岚玛的要求抓噪音摩托,对于那件事,他只记得那个冬天,他好心提醒两个人带安全帽,结果搞得自己不得不去换衣服,那件jǐng服老婆洗了多次还有吐他的恶人发酵蛀牙的臭味。

“这个伤人的jǐng察,你说我们违章,违反什么章啊?违反什么章啊?”扬耿华按下手机的录像按钮,他觉得谢百宁伤的值得,两边都可以趁机敲诈一笔大钱。

“你们闯绿灯!!”龚丁丁说道。

“闯绿灯?”扬耿华在心里百分百的断定,这个jǐng察是来没事找事的了,他一手直接指着龚丁丁的脸,一手指向后面倒地呻吟状的谢百宁,大叫:你们jǐng察的工作时间系现在?你杀鸟人了,公了还是私了,你…老娘的……的弼弼……。

趁扬耿华将头转向后面的时候,龚丁丁又从身上偷偷摸摸的摸出两罐强力胶水,一左一右的倒在摩托的两个把手上面。

扬耿华转身过来,他很自然的将手放在车把上,耸肩盯着龚丁丁,他突然感觉不妙。双手摸到什么粘乎乎的东西,还带着温度。

他开始怀疑这个醉酒中的jǐng察在自己的车把上留下某种体液,他想到了秒shè这个词汇,他想拿纸巾擦手,却发现手和车把已经珠联璧合。

强力胶水将扬耿华的手和摩托的把手死死的粘在了一起。还将旋转油门也粘死。扬耿华将视线下移到摩托,他盯着自己的手发愣。

“呵呵。”龚丁丁说。

扬耿华现在完全懂了,他也火了,他想挥拳打龚丁丁。可惜力不从心,他恶狠狠的大叫:“你专门和我过不去搞什么,那天吐你水的是后面地上的那个!cāo你吗,看清楚了人再搞”

“什么那天?”龚丁丁不懂

“难道不是因为我们两个那天没带安全帽,你要来讹诈我们的钱,他吐你口水,你才来无事生非?”看到龚丁丁装傻,扬耿华对龚丁丁吐了一口水,吐到帽子上,

这回龚丁丁听懂了,他认出了扬耿华的脸。原来就这两个家伙!!他咬着嘴唇,盯着扬耿华,伸出右手指头,指了扬耿华的头两下。然后恶狠狠的点了两下脑袋。别身过去。

他发现车后面的谢百宁不见了。

本来捕了两只老鼠,跑了一只!龚丁丁有一种交jǐng抓的车又溜跑的严重挫败感。他咬牙切齿。四处搜寻,可惜毫无所获,他觉得这是自己的失职。

龚丁丁从路口边一个装修一半的商铺捡到一罐蓝sè油漆,他将油漆罐子提了过来,跑到扶着摩托车把手到处跳的扬耿华背后,然后将油漆倒到扬耿华的脑袋上。

油漆从扬耿华的脑袋上流了下来,刺鼻的气味顿时散发开来,扬耿华张嘴想骂龚丁丁,又被脑袋上流下的油漆呃住了嘴。

“叫你们天天给我们工作压力!!”龚丁丁将油漆倒完,甩手将油漆桶丢向街角,油漆桶匡匡匡的声音非常好听。

扬耿华挣扎着想用手抹掉脑袋上的油漆,他极力的要将粘在车把上手脱离车的控制,他将整只大黑鲨的前轮都提了起来,但是手的皮肤还是和车把紧密结合。而手指却撕裂出血。

龚丁丁在一边欣赏着扬耿华的cāo车之舞,他觉得异常舒服,他在做交jǐng的时候,早就想对这些飞车党做这样的事情了。他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何会如此的疯狂,他不去想,他很喜欢这种疯狂。

路上,偶尔有几辆车经过,却没有人围观。天空的颜sè已经从一片漆黑变为深蓝。

正当龚丁丁思考着再如何对扬耿华宣泄自己工作的不满时,路口边的一个单元楼下,一个短寸黄毛青年推着一辆大绵羊进入龚丁丁的视线,短寸屁股一上摩托之后,就拧开摩托喇叭,喇叭的音量盖过扬耿华二十倍,而且全部是yín秽的说唱DJ。

龚丁丁的撇下与车共舞中的扬耿华,向那一辆大绵羊奔了过去,他随手拿起那个丢在路边的油漆桶。

龚丁丁发现这个黄毛是他今天晚上他罗列的杀人名单中,排列第五的人选,尽管夜sè还很黑,但是他一眼认出了黄毛。

黄毛是一家迪场打碟的混子,两年前的大年初二,黄毛载着一个鼻子耳朵嘴巴都打钉子的女人路过路口,女人没有带安全帽还倒着坐,龚丁丁于是伸手过去将女人拉下来,要求女人带上安全帽并且不要倒骑驴,结果黄毛从车后架拿起一个吸毒用的玻璃容器,直接砸向龚丁丁的脸,一个交jǐng队的新兵蛋子替龚丁丁挡住了凶器,从此漂亮的小脸上留下疤痕。

在派出所做笔录后,龚丁丁从民jǐng那里询得知了黄毛叫杨东城,鸟北省jīng洲人,后面的女人叫林珊娜,本地人。jǐng察对着两个犯罪嫌疑人审讯一半的时候,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胖子,直接将黄毛和那个女人领走,后来民jǐng告诉龚丁丁,这两个犯罪嫌疑人的老板后台大,这算小案件,他直接靠关系把人带走,因为他的迪场今晚需要这两个人主持场子。

龚丁丁不敢恨西装,他因此记住了杨东城。

西装将两个人领走后,请了两个黑人,一个负责狂打杨东城,一个负责暴力强歼林珊娜,杨东城除了打碟的双手,全身不见一块好肉,事后西装jǐng告两人,别再惹事,你们只是我养的狗,再惹事直接给你们全家残废。晚上演出不好,打断你们的腿。

杨东城因此恨上龚丁丁。他家单元外的下一个路口就是龚丁丁的执勤点,他每天经过都要看龚丁丁一眼,并对着龚丁丁做下流手势。龚丁丁惧于西装的存在,以为西装是杨东城的爸爸,他怒在心里,佯装不见。

现在岚玛强硬要做他靠山,他觉得自己翅膀硬了,他认为相对于可以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开天坑的岚玛而言,杨东城的老板根本算个屁,他觉得他能在杨东城老板的产业地皮上开一个天坑,让他的产业化为乌有。他已经将岚玛的能力当成自己的能力,他突然有种自己靠山比别人强的幸福自豪感,他将自己心中的邪恶之火烧的更旺。

他将油漆桶甩向杨东城。然后几步冲前拿起狼牙棒砸破杨东城大绵羊的前盖,大绵羊内水箱被他一并炸破,热水烫了龚丁丁一脚。

龚丁丁痛得一脚将笨重的大绵羊连着杨东城踢飞5厘米。

杨东城今晚原本已经下班,他今晚出门,是想去卖毒,他被龚丁丁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从地上认出的龚丁丁的脸,龚丁丁没有穿上衣,手里还拿着一个古代兵器,这个兵器只有他在玩网游的时候见过。

看着手里拿着狼牙棒一脸凶煞之气的龚丁丁,杨东城竟然没有反击,不断下跪求饶,龚丁丁原本对制服杨东城还想出了4种方案。

龚丁丁身后响起摩托发动的声音,扬耿华已经摆弄好了摩托的油门,他想跑。可惜他的手还是死死粘着车把,发动困难。

龚丁丁从杨东城身上拿出打火机,向扬耿华跑了过去,他觉得扬耿华的摩托车舞也已经看腻了,他对着扬耿华的脑袋点火。

扬耿华脑袋上的油漆就着头发,从一个小火点绵延到整个脑袋。

“哇!!!”剧痛让扬耿华的手直接脱离了车把手,确切的说,应该是一部分脱离,他粘在车把上的一部分皮肤直接和手撕离,他离开了自己的座驾,不断的用鲜血淋漓的手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火苗不断的在扬耿华的脑袋上串,扬耿华像发情的雄xìng猩猩一样的嗷叫着。在马路上乱跳,就像一个移动的火炬。

龚丁丁看得非常舒服,他觉得他心里的窝火比这个火旺盛的多。

后边跪地求饶的杨东城原本计划抽背后偷袭龚丁丁,他已经捡了一块水泥块,yù图砸龚丁丁,看着龚丁丁杀人,他吓的大叫了起来,他丢掉石头,要往家里跑。

扬耿华瞎猫乱串的到处跳,他的脑袋撞上了可怜的杨东城的裆部,油漆带着火焰粘在了杨东城的身上,杨东城的裆部顿时着火,他也疯了,他不断的拍打着裆部的火焰,他拍自己裆部的双手蹲守变成了两对五根并联的蜡烛。

“真是好看街舞!”龚丁丁说:“虽然街舞占道经营不归我们交jǐng管,但是你们这些死孩子阻碍交通,我这次就越权管他一回!!”

头部着火的扬耿华不一会儿就不行了,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裆部着火的杨东城由于受害面积较小,在命根子变成了台湾香肠之后,火灭了,他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呻吟。

龚丁丁走了过去,一脚踩在杨东城的命根子上,他发现杨东城的牛仔裤烧出了一个圆洞,圆洞的形状很好看,龚丁丁仰天哈哈大笑。他拿起杨东城原本要砸他的石头,然后坐在奄奄一息的杨东城身上,开始掰杨东城的中指。

“妈妈!!妈妈妈妈!!!!”杨东城被龚丁丁骑着,嚎啕大哭。

龚丁丁拿着石头,将杨东城除了中指以外四个烧烂的指头包了起来,他用指头砸杨东城那根一天对他竖一次的中指。

实话说,杨东城属于无恶不作的坏蛋,他在自己老家的片区,轮歼过民女,抢劫过路人,收过保护费,虐杀过乞丐和流浪汉,但是这些事情都是和一群和他一样的混子一起做的,他自己一个的时候,特别胆小,自己一个的时候胆小,有群同类的时候胆大,是杨东城这一类地痞的故有特质。

看着地上可怜巴巴的杨东城,龚丁丁竟然心软了,他想放过他,他站起来离开。

看到龚丁丁离开,杨东城胆子大了,他用几根完好的手指夹出手机,yù图叫人。他嘴巴还不断的嚷着草泥马草泥马

手机的微光没有逃离龚丁丁的视线,他的这个行为刺激了龚丁丁,龚丁丁几次执勤的时候,最恨的就是打电话拉关系的。

龚丁丁转身回来,手里的狼牙棒就对着杨东城的手臂打去,这一棒直接将杨东城的手臂打断,拿着手机的爪子钉在狼牙棒上,杨东城哇哇的大声惨叫,狼牙棒粘在杨东城的手臂内,,铁制的狼牙棒带着倒刺,倒刺钩住了杨东城的手,龚丁丁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棒子从杨东城的手臂拔出,连着杨东城手臂上的皮肉。

砸谢百宁的时候,倒刺还没有到谢百宁的体内,这次龚丁丁用力过猛,棒子上杨东城的组织带着血液,歪歪扭扭的在棒子上流来流去。

龚丁丁想再行凶,小区走廊冲出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杨东城的妈妈。她看见地上一塌糊涂的儿子,哭嚎了起来。一手还抓住了龚丁丁的裤脚。

杨东城的妈妈正在家里和一群人赌博,远远的听见儿子的惨叫,她离不开麻将桌,当儿子的惨叫声战胜了他的赌瘾后,她跑了下来,看到地上的儿子不能动弹,她死死的扣住了龚丁丁。

“啊,阿城啊,!!你怎么让人踩在地上,你是不是人啊,哀苦啊,阿城崽造了什么逆啊,竟然…………“

看到杨东城的妈妈,龚丁丁突然心中有股无名之火,他想到这个女人生出了一个给他执法增加麻烦的儿子,如果没有这个妈妈在这个地方生下这个儿子,就没有那天发生的那个事情。

“吵死了!“龚丁丁走向一边拿着狼牙棒,对着杨母脑袋就是一扫,杨母的叫声嘎然而止。

龚丁丁转移狼牙棒的方向,不断的猛砸着杨母亲的后背,狼牙棒的的刺勾破了杨母的衣服,勾起一块又一块的鲜肉,整个棒子血淋淋油腻腻的。龚丁丁瞪着金鱼一样的眼睛,将自己的手机拿给杨东城,说道:“给你爸爸打电话!!!叫他马上过来”

他一直认为西装是杨东城的爸爸。其实杨东城的爸爸在鸟北省jīng门的南郊务农。

“我爸爸在jīng门啊,你别打我妈妈啊!”杨东城哭得嘴巴都歪了,他觉得自己在做噩梦,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鬼附身,不然不会如此杀人不眨眼。但是身上的剧痛告诉他,这不是梦。

“不行,人生儿子是由父亲的jīng细胞决定的,如果你爸爸不死,今天你死之后,那么还会再有一天,你爸爸会再把一个新的你生下来,新的你长大了,又开外地牌的摩托到齐娜市区,破坏交通秩序,那么,你说我如果还没有退休,我们队是不是又要被扣分。你爸爸又来领人”龚丁丁被扣分扣怕了。他觉得自己的推理一点也不胡搅蛮缠。

“我可以叫我爸爸不要再生孩子,”杨东城说。

“那还有你叔叔,你伯伯,他们都是你爷爷生下来的!”

龚丁丁说完,不理杨东城,继续挥舞狼牙棒,终于,狼牙棒打穿了杨母的心脏。收拾完扬母,他走向杨东城。

杨东城在自己母亲被亡命之徒一样的龚丁丁虐杀的时候,悄悄的爬到自己手机跟前,给自己的老板发了短信,他断定龚丁丁早上是jǐng察,晚上是黑社会,他担心自己的老大危险。龚丁丁再次想对杨东城下手的时候,远处已经来了jǐng车,他专业的逃离了现场。

龚丁丁不知道,杨东城虽然不是那个西装胖子的儿子,却是他的金钱来源之一,是西装旗下一迪场的专业打碟,绰号枪王之神。他杀了杨母而没有杀了这个枪王,给自己留下了恶果。

杨东城用手机给龚丁丁拍了照片,一并发送给自己的老板,后来因为流血过多,也昏死了过去。

天渐渐亮了。

10月5rì晚,齐娜市卅泽区发生了两起大命案,前一起麻将馆命案jǐng方已经抓获犯罪嫌疑人阿蛋,后一起杀人纵火案正在立案调查,负责该案的jǐng长名叫梅大孬,上级要求梅大孬一周内破获此案。

这天晚上,最开心的是新闻业,市区当天的报纸头版全部一夜间重印,天坑吃人,麻将馆杀人事件与抢劫摩托杀人案三足鼎立,将原本神六的新闻屈居第二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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