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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节 延长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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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起隆见到丁勉以后,一时激动的热泪盈眶,他颤抖着与丁勉拥抱在一起,半天才说了一句:“兄弟,你们终于来了。”
丁勉也激动的说;“杨大哥,你们还好吗?你们受苦了。”说完他又向乔雨楼道;“乔大哥,你们辛苦了。”看着他们衣衫褴缕,一副尘颜垢色,脸上都泛起多日奔走的青黑色,许多人还挂了彩,那伤口处血迹已渗透出来。看到这些,丁勉也禁不住辛酸起来,他问乔雨楼道:“乔大哥,怎么不见王大哥呢?”

乔雨楼一见丁勉问起王青山,一时咽哽的说不出话来。杨起隆激动的拉起丁勉的手说:“丁兄弟,我对不住你呀,我没有按你说的去做,我只想着早点得胜利了,白白让很多兄弟丢掉了性命,青山兄弟为了掩护我也在延安城里牺牲了。我对不起他呀!”说着眼泪也掉了下来。

丁勉一听马上道:“?王大哥牺牲了?”他脑海里浮现出王青山那敦实的身材和朴实的笑脸来。他对杨起隆道:“杨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杨起隆把自己回京组织起义失败,后又来陕北组织起义,先占领了几个县,然后又占领了延安,后又被敌人偷袭而全军覆没的经过一一说了。当听到杨起隆京中起义失败,丁勉心里就对杨起隆不自量力,拿鸡蛋碰石头感到有气,当听到他不听劝阻非要去攻打延安招致失败时,心中有些冒火。可又一想他是这个时代的人,你让他没有帝王思想那才奇怪呢,他能三番五次起来造反已经很不错了。再说在当时情况下群情激奋,想着早些拿下延安也是人之常情,对杨起隆还是要以团结教育为主。丁勉听完以后说:“杨大哥,王大哥是为了百姓求解放而牺牲的,他与其他弟兄的死都是重于泰山的,他们的仇我们一定要报。杨大哥,目前我们的队伍情况如何?”。

杨起隆道:“延安失利以后,雨楼兄弟说敌强我弱,我们不能与他们硬拼,故而我们带着清狗在这几个县里转圈,倒也没有打过大仗。只是我等都是简陋兵器,清兵多有经验,还有不少的骑兵,眼下是他们一直追着,我们只有不停的跑,五千多人的队伍看看只剩下不到两千人了,眼下我们只能靠着原来的根据地里的根基与清狗打游击,实在是艰辛的紧呀!”

丁勉问:“清军的情况如何呢?”

杨起隆道:“陕北清兵总人数有八千多人,领兵的是都统赫布,他们是总督莫洛的属下,这几千人中满人居多,算是兵强马壮,经验丰富。目前赫布让两千人守延安,其他六千人一直在追我们。眼下清军已占了清涧、延川几县,可能尚未得知我等所在,故而延长尚未有敌踪。眼下最棘手的事情是我军没良好的兵器,就是大刀、弓箭也很少,那清狗出来几十骑兵就能来驱赶我们。”

丁勉将袁宗弟、杨起隆、陕甘支队的团以上干部、特种大队队长和侦察营的营和原来义军的首领都请来。大家集齐以后,互相介绍情况,由杨起隆介绍陕北的敌我态势,当说到延安还有二千敌人时,陕甘支队的指挥员们都笑了,丁勉告诉他陕甘支队来时已经把延安这股敌人击溃了,杨起隆他们都吃惊的望着丁勉。杨起隆又介绍义军的情况,丁勉也介绍了一下陕甘支队的情况,又简单说了消灭延安敌人守军的经过,他接着对大家说:“当前的形势是敌强我弱,大家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袁宗弟说:“当前我们回旋的余地太小,清军的情况又不明,所以我们的侦察营加强对敌情的侦察,立即找出敌人的弱点,我们就从他们的弱点处下手。”

杨起隆说:“眼下这里还比较安全,清军尚且不知我军位置。”

李柱道:“虽说清军现在不知道,可他们可能很快会知道我们的位置。我们要争取主动,扩大影响,争取消灭敌人。”

丁勉道:“我看这样吧,特种大队立即开始以一百人为一队组成游击小队,对敌人的分散骑兵队加以歼灭。我们还是要先想办法消灭了敌人,然后再巩固根据地。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提高义军的战斗力,我有两个建议:一是由义军组成陕甘支队第三团,立即将从延安缴获的兵器装备上去。近期的战斗三团尽量少参加,从一、二团抽人到三团去组织军事训练,争取十天内战斗力能有大的提高。二是开始组建骑兵部队,现有的马匹都给特种大队,以后一个团一个团的配,那个部队军马缴获的多,那个部队就先变成骑兵部队。马从那里来?当然从敌人那里来,赫布这几千匹马可要想办法留下。最后强调一下,回去以后各部分要加强军纪教育,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是我们胜利的基本保证。”

以后的一段时间里,红军陕甘支队对清军展开了广泛的游击战,主要是针对小股敌人开展了游击行动。由于清军骑兵队都比较狂妄,只要十几个人前去吸引敌人,跟着清军的骑兵队就追了上来,特种大队的游击队伏兵齐出将敌人一一消灭,就这样几十人,上百人的消灭敌人,渐渐的清军二百人以下的队伍竟被打的不敢出来活动,游击小队在开始阶段取得了很大的胜利,缴获了不少兵器和马匹。后来清军改变策略,组织了上千人的围剿队出来清剿,红军游击队与他们遭遇过几次,看不能取胜也就没有与清军硬拼。后来陕甘支队也改变策略,先用小股力量去侦察敌人清剿队的行动规律,集中兵力在陕北的清涧县打了敌人一次埋伏,一次歼灭敌人清剿队七百多人,清军的嚣张气焰才有所收敛。

清满洲都统赫布听到延安被乱匪夺取,急忙收兵回到延安,一看到留守的的清军大部被歼,更重要的是粮食、军需补给都被掳走,这还怎能在这里继续围剿乱匪?可听逃出来的将士说乱匪人数并不多,想必这些还是流寇作乱。当务之急是要趁他们尚不成气候的时候加紧围剿,以免再让他们坐大为祸。赫布一面向西安请求粮饷军需,一面四处派出清剿队,寻找乱匪之所在。可近来这乱匪也十分狡诈,经常对清军进行埋伏,四处派出的清剿队又屡遭乱匪毒手。后来赫布增加了清剿队的人数,没想到在清涧被全歼。这时赫布认识到延安府的乱匪还很强大,而且他们可能在某个地方有巢穴。这就派出探子多方打探乱匪消息,终于通过地方富户打探到乱匪可能在延长县有据点。计议再三,赫布决定领兵偷袭延长的反贼据点,他留下一千多人守延安,自己带着近五千清军悄悄向延长杀来。

赫布的这些行动都让陕甘支队及时知道了。丁勉认为前段时间与清军的游击战已将敌人打怕了,再想以优势兵力对敌人形成围歼的形式怕不易做到。要及早解决陕北的问题,必须给赫布所部以毁灭性的打击。我军现在有总兵力有近四千五百人,敌人zhan有人数上的优势。但我们有良好的火器和乔家庄的有利地形,可以先利用庄园的深沟高墙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当赫布退兵时在半路给他毁灭性的打击。

乔家庄建在两面环山,另两面对着较平缓的土丘上,里面全部是砖墙结构的房屋。乔雨楼建农庄的时候在山上挖了几个了望口,远远的就能将大门前的情况一览无余,门前挖了深深的护城壕,两丈宽的深沟中水深有一丈多。西南两面各有一扇庄门,庄门前用吊桥连接着沟外。庄园用高高的石墙维护,墙上是一个个射击孔,庄门是红漆大门,在门上钉着网状的铁条。为了准备与清军的战斗,丁勉将庄里的房子加强防火措施,十几门火炮的位置都经过精确设计。他还提出将庄前的护城河向外移到离庄墙二十丈以外,增加了庄墙上射击孔的数量。这次对清军的战斗,红军计划用陕甘支队的二团在庄内守卫,一团和三团及特种大队都在庄前埋伏。

赫布带着五千多清兵一路悄无声息的到了延长,在到乔家庄路上一直也没有受到干扰。这赫布算的也准,从延安到乔家庄一百七十里路走了两天半,到乔家庄时正是深夜,一切显得静悄悄的,庄门紧闭着,也没有哨兵,只有庄门上挂的红灯笼在风中晃动着,而庄里却是漆黑一片。赫布下令从西南两个庄门同时开始袭击,几百个清军士兵过了护城河悄悄的到了门下,正准备撞门,只见城上有人喊:“敌人来了。”庄里扔下一些火把,把庄门前的清军照的很亮,庄里扔出无数石块,专找清兵的脑袋,只听的是一片残叫声,清兵想还击可看不到庄里的人,石头还在不断的往下扔,只得往回跑,可护城河上的吊桥又吊了起来,几百个清兵被拦在了城墙和护城河之间二十丈的范围内,这是庄墙内开始有弓箭响,一会工夫几百个清军全部倒在了庄墙下,只听“噗,噗。”几声门前的灯笼也灭了,这下子到处都成了漆黑一片。赫布一看前队无一生还,这才知道上当了,庄子里的乱匪有准备,偷袭不成了。这里忙让人在护城河外燃起篝火,隐隐可以看到庄前的石墙和大门,他下令集中火炮向庄里轰击,他的火炮刚响过第一轮,庄里也响起炮声,炮火准确的打在了清军的炮兵阵地上,清军的火yao库被炮弹击中,随着一阵巨响清军的火炮被全部炸毁,清军炮兵也都被炸上了天,赫布气的火冒三丈,下令清军马上进攻,可几次都让庄里给打了回来。由于看不清庄里情况,赫布只得停止进攻。

天刚亮,赫布指挥清军开始全面进攻,清军准备了足够的攻城装备,开始对西南两面城墙面前全面进攻,清军过护城河时铺了许多渡河梯,吊桥也被清兵砍的放了下来。清兵过河时庄里就开始向放箭,几百个清军过河后到了墙下架上云梯,城墙上又落下石头,许多云梯又被推dao。清军在外围也组织了弓箭营,列队向庄内方箭,而庄内也有许多弓箭手在向清军射箭,双方都在使用弓箭对射了多时,不断有双方死伤者的惨叫声,最后清军在付出重大伤亡后退了下去。赫布见两次进攻都失败了,火炮被毁,可也看不出这些乱匪有何特别的手段,只是箭射的奇准,箭又锋利,几乎是一箭一个,清军两次进攻伤亡已近六百人了。

气急之下赫布下令不间断的连续强攻,这次和上次一样几百个清军再次被打败了,可他们想退时却被后面的清军拥了上来,一下子护城河与城墙间拥上来一千多人,到了城下有人登上云梯,有人放箭,而护城河外又有大量清军的骑兵在搭弓射箭,一时间那箭矢如飞蝗,清军纷纷涌上,有军官高叫着:“弟兄们,快冲上去,杀贼多有重赏呀!”看看乱匪要支持不住。可就在这时城墙里几乎对着每个云梯处都飞出黑糊糊的包袱,落到人群中,只听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轰隆、轰隆、轰隆、”那巨响震的人两耳嗡嗡直响,大地跟着摇晃了起来。再看庄墙下清军在爆炸声中成群的被撕成了碎片,残腿断臂、碎骨烂肉被抛上了天,登城的云梯也大多被炸飞了。紧接着成群的手榴弹又向清军人群中飞来,又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清军被炸的人仰马翻的,到处血肉横飞。清军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猛烈的爆炸,天刚亮也还看不十分清楚,只是觉得是黑糊糊的大包袱飞过来,接着是一声声巨响,一响倒下一片,一响就有人被撕裂的抛向天空。清军将士被那猛烈的爆炸吓呆了,他们开始向后溃退,可到了护城河处人多拥挤,渡河梯又晃动,渡河的速度就慢了,红军的手榴弹又扔了河边,又有大批的清军被炸的掉入护城河中。就这样经过激烈的战斗,进到护城河里面的清军回去的很少。这时庄里红军喊道:“下面的清军兄弟听着,要想活命就不要跑了,都爬在地上不要动,只要再有动的,炸弹可又过来了。”清军多数还在跑,又是一阵手榴弹,剩下的早让这阵势吓倒了,都爬在那里不敢动弹。护城河外的清军远远的逃去了。

护城河里刚平静下来,庄门开了,庄有人喊着:“想活命的清军弟兄们,都丢了兵器到庄里来,我们优待俘虏。”喊了多时才有清兵回过味来,陆续的丢了兵器往庄里跑去。赫布正被刚才的爆炸震的蒙蒙瞪瞪的,看看冲过去的清兵没多少能回来的,再看步兵所剩无几,大炮又全部被毁。难道让骑兵去撞城墙?想撤退,又有些不甘心。正在这时大门开了,远远听见庄里有人在叫清军进去投降,一会儿果然有人弃了兵器进到庄中,不久竟越来越多,还有些伤兵也在奋力往庄里爬。赫布气的脸色铁青,差点没背过气去,一时也不及细想,就命令清军骑兵冲过去夺下庄门。

清军骑兵也都被刚才的爆炸惊了魂,多数还在犹豫时,只听赫布在马上举刀高叫道:“都不要走,给我冲进去杀了这些贼寇。是我大清男儿的都给我冲上去!也让那蟊贼知道我大清铁骑的厉害!”这些清军骑兵以前没吃过大的败仗,所以让赫布一激也提起了精神,分队向两座吊桥冲来,可离吊桥还有几十丈时只见两个庄门上的门楼里露出一排排的火枪,“砰、砰、砰。”密集的枪声响起来,跑在前面的骑兵纷纷中弹到下,可清军骑兵太多,还是渐渐接近了吊桥,这时庄里对每个吊桥上几百只火枪轮换装添子弹,吊桥处始终有几十只条火枪封锁着,乱匪枪法极好,只打人不打马,还有些子弹像长了眼睛一样专打清军军官;因为前后拥挤,前面的不断中弹,后面的还在往前冲,赫布和几个校尉还在喊:往上冲,往上冲。不一会儿吊桥处已躺满了清军的尸体,到处是嘶叫狂奔的无主战马,有个别清军骑兵冲过了桥也被打倒在庄门前,慢慢的吊桥前清军的尸体竟堆积起来,越来越多,越来堆的越高,后面的清军竟被吓呆了。此时赫布也看见了这种情况,这才猛醒自己是上了反贼的当了,看来要打下这个乱匪的庄园是不可能的,而极有可能自己被反贼消灭在这里,如此猛烈的爆炸,如此密集的火力以前哪里见过?刚要喊些,只听庄里的火炮响了起来,赫布和几个军官立即被炮弹的烟尘所笼罩,他们忘了庄里有火炮,急匆匆的竟冲到了火炮的射程之内,所以一阵炮响后十几个人全被送上天。

这时有人喊道:“都统被炸死了,快逃命吧!快逃呀!”清军原就被打得失魂落魄的,一听要逃就一哄而散了。

乔家庄是建在陕北黄土高原的一个叫天谷沟的沟壑中,天谷沟宽有三四里,长有二十多里,沟中有一条大路直通到乔家庄,乔家庄在谷的中部,离谷口还有十几里路。再说那些被打败的清兵还有三千多人,由于失去了指挥系统,故而大家乱哄哄的沿着大路往回跑,走到一半时脚底下开始踩上地雷,一炸倒下一片。清军也不知道脚下踩是东西,只是觉得大路不能走了,就走路旁。好不容易走到谷口,只见那路是正处于几十丈高的黄土岗的中间,右侧是三十多丈高的山岗,左侧是二十多丈深的深沟。大路只是一条两丈多宽的山道,往前看,沟口路对面又新筑起多层路障,路障后面和沟对岸土堆后面露出一排排火枪和弓箭。清军逃到路口,只见那山岗上也露出许多红军战士的身影,各都手拿武器,严阵以待。

有人高声叫着:“清军弟兄们,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赶快投降,我们大周红军优待俘虏。”

清军这时人数还不少,只是缺少统一指挥,众人犹豫片刻,有人试图冲过路障,立即被被对方的火枪给打死。但后面的清军还在向那个道口处涌来,道口正面几层路障后几百条火枪向道口处的清军射击,子弹像雨点般打来。而这时一旁的黄土岗上也出现大批的红军,对着大路上的清军开始猛列射击。可清军求生yu望指使下拼命往前拥,敌人越来越密集,这时路障里、土岗上红军阵地里飞出无数颗手榴弹,而红军的火炮对着敌人的密集人群也进行了猛列的轰击,随着不断的爆炸声,清军的伤亡十分惨重。清军这时已乱成一团,许多人开始想其他的出路,有人开始四散而逃了!

这时后面又响起响亮的冲锋号角,隐约听见:“杀呀,冲啊。”的声音,一会儿只见上千的红军骑兵高举着明亮的马刀冲了上来,后面还有许多拿枪的步兵,而沟口外和山上的红军也提枪举刀冲了过来,嘴里高喊“举起手来,缴枪不杀。”清军这时倒可以与红军面对面的撕杀了,只见无数红军战士冲过来与清军斗在一处,到处是兵刃闪耀的寒光,到处是刀剑劈杀的呼啸,不断有血影飞舞,四处都有那筋断骨裂的声响。哭喊、漫骂、诅咒、埋怨、懊悔声拌着那激扬、痛快、大笑、高喝。红军骑兵与清军骑兵也战在了一处,只见那马蹄声呼啸着过来,刀枪的碰撞、战马的嘶鸣、雄壮的喊杀声交织在一起。清军的骑兵究竟经验丰富一些,而红军骑兵也是经过长时间训练,而且红军的马刀都是精钢打造,所以在搏斗中双方还是势均力敌。只是红军的骑兵有许多都是特种兵战士,动作灵活,小技巧熟练,善于使用非常规兵器,那匕首、飞刀、火枪、手榴弹能用则用。而清军虽然还在抵抗,但不少人已无斗志,加上失去指挥,还有红军战士不断有人高喊“缴枪不杀。”“放下兵器,留你性命。”等口号。清军中有人开始举手投降,接着就引来大批的效仿者,那些负隅顽抗的清军更是遭到围杀,清军骑兵成了被消灭的主要对象。后来战场上形成了不理睬清军的步兵,争先恐后的抓骑兵、打骑兵、抢战马的奇特情景。乱了好长时间,战场才渐渐平静下来,清点战果,这一仗打死打伤敌人二千六百多人,俘虏一千四百多人,还有近一千多敌人失踪,缴获战马近两千匹,还有大量的武器辎重。此战红军也牺牲了五百二十四人,有七百多战士受了伤,主要是在最后围歼残敌时,在与敌人的混战中很多战士受伤或牺牲,而这其中又以三团的伤亡为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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