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成功
回去后他把青儿等人支走,傍晚时丁勉将公主接来成其好事,这公主当然是尝了一番人生的苦辣酸甜,丁勉当然有多了些人生体验。看着身下光鲜靓丽的美人婀娜风光,这位多情的公子岂不尽力施为,轻摇慢揉,款款而动,一直做到两人最后脱力方罢。激情过后,公主搂住丁勉说道:“谢谢勉哥哥,以后我走了我怕会想死你的。我把你给我的东西都还给你,以后我们要天各一方,兴许我会少想你些。”
丁勉一听她要把望远镜还给自己,心中暗喜。其实是公主已感到丁勉为望远镜的事有些不悦,借此还给他也是让情人高兴。丁勉身体力行的又将公主千恩万谢了一番,直谢的公主两眼泛白,险些回不过气来,丁勉又搂住酮体抚揉一番方才醒来。公主对丁勉说道:“今番让你杵死了。”又往身上偎的更近些,“好哥哥,真的不想离开你了。这一离去不知何日能见?”说着似要流下泪来。
丁勉搂住玉体安慰道:“能有今日一亲芳泽,我丁勉今生无憾了。好宝贝儿,小美人,不要难过,我会待你好的。”抚慰拥吻了多时,两人缠住歇息一会儿,丁勉赶忙才将公主送回了。
又过了几个月,“京城第一百货商城”开业了,开业那天丁勉请了各部院衙门、顺天府衙的官吏、王公、贝勒几十人,先是由锣号队、鼓乐队、秧歌队、高跷队轮番上场助兴,然后在鞭炮、礼花齐鸣中由安亲王岳乐做开业剪彩。人们涌进商场一看,只见这整个商场是庭院结构,前院主楼和环绕的平房,货物按衣、食、住、行、用等各区,货架上整齐的摆放着各种货物,各种颜色的包装纸、招贴画更衬托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在漆的明光发亮的红柜台后面那些衣着整齐划一的售货员显得十分的精神。到处是新鲜的景象,满眼的花红柳绿十分的引人。走到院中有连廊相连,中间有花圃、小树林、水池、石凳石桌可供顾客休息。后院是精品区,形式和前院一样,只是货物更高挡、布置更精致,只对王公、部院大臣、各衙门官员和豪门富贾开放,并每两天中有一天精品区只对女眷开放。这些都是丁勉在仔细考虑当前的社会状况和商业发展的需要而设计的,并通过安亲王和周培公疏通相关部院衙门通过的方案。疏通各环节丁勉原以为会费一番周折,谁知竟是出奇的顺利,商城提前两个月开业了。
商城的货物有了根本的变化,服饰部成衣占了一半,因为批量生产,价格比人们习惯的自己买布裁衣还便宜,花样翻新,领引潮流。食品部是改动最大的,糖果的花样最多(因为当时孩子的主要零食是糖果),主要有果味糖、薄荷糖、牛奶糖、酥心糖、酒心糖等十几种新品种。炒货也有不少品种,如五香瓜子、炒栗子、炒松子、五香花生、虎皮花生等。另外出现了爆米花、爆米花糕、爆黄豆等新产品。因为没有控温条件,熟食只能现做,但统一规格制作的油条、烧饼等也很受欢迎。丁勉还想起了煮老玉米、烧红薯等食品,可一时没有原料,一了解现在竟还没有种红薯和玉米的(注)。丁勉马上想到南方好象已开始种了,就联系南方的分铺批量购进红薯种和玉米种,准备在二太太的妹妹的田家庄园里大量种植。住、行方面改动不多,但丁勉也都开设或联系了自己的特定供货商,他要求供货商必须按时保质保量供应,如若违约将根据契约加倍赔偿。
货物是丰富的,经营的形式是新颖的,商场是宽敞的,商场里别致精巧的布置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种热闹的而花哨的场景对当时的人们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丁勉在第一期商庄开业后不久就在外收购了两个糖果作坊,并开始新建了一个炒货作坊、两个日常用品作坊,由原来“丰锦福”的裁缝师傅为基础成立了服装加工厂,这样第二期商场开业时十分之六七的货物已是自己的作坊生产的。商场一开业就引起了轰动,特别是食品部和服饰部,人们纷纷拥向商场,有钱的逐样买,钱少的挑着买,没钱的也来瞧个热闹。特别是牛奶糖,橘子糖等软糖,人们都是第一次吃到,大人小孩都要买点尝尝,炒货柜台也是挤成一团。服装柜台开始是看的多买的少,但时已是初夏,有人买过后在街上一走,实在显得与众不同,人们从适应到追求,最后都以有从百货商场买的衣服为荣。丁勉采用的精品区和女眷购物日,着实受到王公贵族和那些太太小姐们的欢迎,京城里的贵妇人、公主格格们都疯狂了,很多人都是每个女眷购买日必到的。更有听说这大商场的大掌柜是一个没娶亲的俊俏少年,纷纷打听着怎样可以找到他,要将自己家里未婚的女儿嫁给他。也确实有许多王公大臣、贵族富豪找到丁勉要谈婚论嫁,丁勉只好以已定过亲为由回绝了。
雯芳、雯玉两位小姐也是商场的常客,当然她们买东西都是丁勉付钱。姐妹俩也是想多陪陪丁勉,丁勉也想经常见到她们,她们往往逛过商场以后也不走了,就在商场的掌柜室里守着,几个人说笑着,见面的时间倒比以前多了许多。大小姐雯芳还好些,可雯玉零食吃上了瘾,她要丁勉把商场里的小食品轮着给买回来。丁勉有时笑她吃那么多,小心以后胖的嫁不出去。雯玉气道:“嫁不出去就留给你了。”嘴上是说还要吃,行动上就少多了。及至听到有好多人给丁勉说亲,俩人很是慌张了一阵,看丁勉都回绝了,这才安了心。但因为丁勉太忙,回去看她们的时间太少,两人在丁勉这里的时间比在家多。外祖母来过几次,两位舅母也经常来看看,看到丁勉做的如此出色,模样也越长越好看,心里都很是喜欢。
丁勉和安亲王家走的是越来越近,因为公主马上要出嫁,端敏公主和福晋来过几次,丁勉也不时的把商场里的紧俏商品送过去些。至于和端敏公主的关系,丁勉还是决定及时断了,公主也来求过几次,丁勉亲热一下就赶忙打发她走了。
第一百货商场在商界取得了成功,按前十天的销售情况来看,不到半年就能收回全部投资。丁勉计划着要增加新品种,要带动百姓就业,要开分店,要把影响扩大到外省府,要尽快形成产业链,要在获得丰厚利润的同时实现自己推动社会进步的目的。可商场也出现不少的问题,主要是售货员的业务水平低,还有就是畅销货时常断档。针对这些情况丁勉加强了售货员的业务培训工作,并在商场进行了三好售货员服务活动,三好就是:好业务,好服务,好态度。对评比的优胜者大会公开表扬并予以奖励,让三好服务员的代表在大会上介绍自己的先进经验。这招真灵,顾客对商场的意见少了,售货员的业务水平普遍提高了,商场的知名度和百姓的信任度大幅提升了。丁勉马上把这个经验在医院、药铺、药厂和自己的各种作坊里推广开来,工作的效率普遍提高了。畅销品断档的问题,丁勉采用了勤反馈,活生产的方法,就是商场里及时把断档的商品报上来,作坊里有部分的生产是灵活的,可以随时生产出需要的商品,并根据需要尽快建立一些新的生产作坊。
丁勉还加大了对商场的宣传力度,每天开业时都要在商场的大门外的公告栏里写上今天上柜的新产品、新货物,并介绍这些产品的特点和作用。对即将上市的新货物发布预告。同时也印了一部分宣传的传单四处发放。商场的社会影响是越来越大了。
一天周培公来告诉他,太皇太后、太后、皇后及几个皇妃明天要来看看。丁勉一听有些慌乱,忙问周培公自己该怎么做。周培公说所有的男人都不能露面,太后她们看上就让她们拿,一定要清除所有闲杂人等,不能出任何纰露。丁勉心想这下可要大放血了,不过和后宫搞好关系也很必要的,就急忙去准备了。因为精品区原就只有女售货员,丁勉就让所有的男店员放假,女店员里也留些业务好的,模样说的过去的,其余的也都放假了。丁勉把商场的两个女领班叫来,把明天太后要来的事情反复的交代清楚,叮嘱她们要把接待的各项准备工作做好,所有的女店员都要仔细的交代清楚,万不可出了差错。
第二天,只见京城第一百货商场门前一块牌子上写着《今日停业一天》几个大字。后晌太皇太后她们如期到了,她们一行人由商场里安排的女领班带着逛,丁勉坐在自己的掌柜室里等着他们走,心里盘算着她们可能会拿东西,会拿多少。过了有两个时辰的样子,门外有人敲门,丁勉开门一看只见一个太监模样的人站在门外,见了丁勉问道:“你可是这商场的掌柜的。”
丁勉答道:“是的,草民是这商场的掌柜。”
那太监尖声道:“走吧!太皇太后召见。”
丁勉跟着到了大堂前,这里已按丁勉的安排摆了许多椅子,丁勉远远见到两个衣着华丽的贵妇和一个身着黄色龙袍的少年在坐,丁勉看着有些眼熟,心中猛一颤,真是他呀,亏的当时没有不当之举。低头走到近前,跪下学着电视里的做派道:“草民丁勉给太皇太后,皇太后,皇上请安。”心里却在咒着:tmd到这清朝真是不爽,要给这两个糟老太太磕头,还要给个毛孩子磕头。权当老子神经有毛病,在给三只乌龟磕头好了。
只听太皇太后说到道:“平身吧,让我看看,哟,果然是锦绣少年。你几岁了?家里还有人呀?”
丁勉起身抬头一看,果然是他,王天就是皇上。丁勉脸上带着惊奇,犹豫一阵想上去磕头,只见康熙在使眼色,丁勉忙道:“回太皇太后,草民自幼父母双亡,草民是跟舅舅长大的,今年十六岁了。”多说了一岁,少些猜疑。
太皇太后道:“噢,你舅舅是何人啊?现在那里?
丁勉道:“草民的舅舅叫陈一炳,现是吏部员外。”
太皇太后道:“噢,原来还是官宦人家子弟,怎么出来做起商人来了?”
丁勉道:“草民自幼玩劣,夫子之道自是求不来的,倒是喜些杂术奇巧。先是在“仁济堂”里做学徒,一来二去搞出这番不伦不类只举。上愧对太皇太后、太后、皇上对黎民百姓之厚爱,下愧对父母亲人对草民之厚望。每当念及此来,草民总是羞愧的无地自容。”
太皇太后原来看到这里的景象心里就高兴,听丁勉说话也是有趣,笑道:“你一个孩子能做的如此也是好的了。你也是在大清国里造出了一番奇景呢,好了你们说吧,我回去了。”说完太皇太后和太后她们就走了。
康熙当初和丁勉一接触,觉得这人商人气息太浓,终成不了的气候的。原来有人报丁勉开医院的事情,他只觉得是一件奇事,及至丁勉要开百货商场向他借钱,他也是少年心性也就答应了。百货商场开张以后,京城为之轰动,王公、大臣们也不时谈论此事,更有甚者开了个女眷购物日,搞的宫里的后妃们闹着也要去看看。细细一了解才发现此事果然影响极大,丁勉的行动不仅把经商的方式改了,更是在带动整个经济在变动,京城里的各类作坊在增加,生产的物品也在向批量化,规格化发展。康熙觉得这人不简单,应和他细谈一次。
注:红薯和玉米是康熙中叶才由南方引种到北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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