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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喝下加之华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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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局势初步的平稳下来,可这暗流却是不断;
除开那各式江湖人物对于这整个山城的九区十二县归属于一家门下,这是从未有过的选例而震惊之外,还有那南公馆残余的一些人物在哪儿想要趁局势还没有完全定形而准备再次给搅乱,以图恢复南公馆的存在;

或者说这原本的各式江湖人物,这都有着想趁着这还没有定形的局势而趁机捞些好处;当然,这其中还有那些趁机想上位的各式人物,这都在哪儿乱七八糟的搅和着;

不过呢,这些都只是小打小闹;这在四姐与把子这两个在现在的江湖里,所谓仅次于侯爷的人物,这有事儿没事儿的到处瞎逛,这亲自出面维持秩序,也算是没有谁能翻起浪来,这局势呢也逐渐的平静下来;

在这个时候,这关于虎哥那渝侯的称呼已经算是被这帮江湖人落实来下,这但凡是说到虎哥,那都已经换作了侯爷的称呼;因为在这帮江湖人看来,虎哥已经不足以承受他现在的身份;或者说以虎哥那江湖传奇般的经历,将这整个山城的九区十二县给收入囊中,这便已经是一方镇侯;

不过这有时候想想也对,从阿虎走进这江湖人的视线开始,他只是那西城周老大的头马,然后用了这么一年的时间,这就取代了南公馆,还吞掉了姬家,这在江湖里来说,那确实也有够强悍的;

当然,对于渝闲那背后的事儿,这帮江湖人并不知道;否则的话,这以渝家的势力要拿下这整个山城,似乎也费不了多少功夫;或者说至少这一年时间将山城收入囊中,那是属于正常的;

而这随着局势的稳定,这江湖里也开始出面一些传闻,或者说都在流传着关于侯爷的江湖传说;这个很正常,在江湖里永远都不缺乏所谓的传说;以侯爷这新上位的人物来说,那么他的传说自然而为时下最热闹的话题;

只是这个话题似乎传得有些离谱,当然不是那什么身高八尺腰围八尺的怪物似的传说;在这个时代,在这个江湖,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看着上位的人物,这还是比较接近实际的;当然,这也是有着那么些夸张的,比如说渝闲的模样在这些人口中便已经面目全非;成为了所谓年轻高大帅气狠毒的人物,而非那个有着个头儿上硬伤的小白脸模样;

而在这个传闻之中,这更多的还是那关于姬亦男的事儿;当然,这也是这帮江湖人最感兴趣的东西;因为那见过姬亦男的人那都知道那是个大美女,而这姬家明明是让侯爷给吞掉了,却还是将北城区还给了姬亦男;那么这其中是不是有点什么其他的事儿呢?

比如说侯爷是个sè狼,看中了姬亦男漂亮,然后那什么之后,这姬亦男成了侯爷的情人,然后将这北城还给了她之类的;

或是那姬亦男使了美人计,这以她自身的条件让侯爷玩了一把之类的;而且还说得有理有据的,比如说这姬家在这山城也好些年头了都,这谁甘心就那么被人吞掉;所以这姬亦男做出什么样的事儿,那也不足为奇;

同时呢,这帮江湖人甚至还在哪儿瞎感叹什么南公馆怎么就有这么美人儿呢,否则的话那公馆说不定也会如同姬家一样,这好歹还算是能够留下些让人臆想的玩意儿;

而除开这关于姬亦男的传闻之外,这便是那中区原本的小侯爷;而这江湖传闻也挺他nǎinǎi的离谱的,因为这基本上已经接近实际,所以离谱;

以江湖传闻来说,在那场暴雨夜里,那一把手与小侯爷让人给抓了,甚至连那一把手都让侯爷揍着玩;对于这个传闻,这些人说得更是有模有样的;当然,那也是有那么些根据的;

比如说把子冲击了市场厅,这虽然在那一夜没有传开,可这后来却传开了都;再加上那场暴雨夜里,这着实有些乱,就算是有什么人看到一把和小侯爷让人给随便乱扔,那也不足为奇;

所以说呢,这个传闻还真他nǎinǎi的离谱;不过呢,也由着这个传闻为侯爷更是增长了不少的威信,因为这连那一把手都不放在眼里,这都敢随便冲击市政厅然后揍着玩,那么这以后的江湖谁还敢乱来,只能乖乖的听话;

不过呢,这终究只是些传闻而已;因为这找不到是谁最先传出来的,而这每个人在说的时候,这都在哪儿信誓旦旦的说是自己亲眼见过;而以这帮江湖人的德xìng,这都是属于那听别人儿说,然后就成了自己的,以显示自己见识广阔;

当然,这其中更重要的是这南公馆的人从来没有出面澄清什么;于是这帮人便说得更加热闹了都;而对于这些传闻,这四姐他们都知道,只是也着他们去了;因为那其中有太多的事儿是不能公之于众的,这也就懒得去澄清什么,那所谓流言止于智者,这在江湖里跟本就不适用;

当然了,这样的传闻对于侯爷的江湖声望有利,也对于南公馆平稳局势有利,这也就由着去了,反正这在这帮人眼里,那侯爷已经成为了这山城实际上的主人;

随着这江湖的流言传闻满天飞,这个炎热的夏季就那么不咸不淡的过去了,虽然这偶尔也有那么些小麻烦,可这四姐与把子这南公馆的头两号人物在到处闲逛,倒也没有什么事儿,只是这时间不知不觉的便进入了冬季;

阿虎是很喜欢山城的雾的;这是四姐在入冬之后闲聊时在哪儿瞎感触时说的;在这个时候,这除了四姐与周定国和代君这三人还称呼渝闲为阿虎之外,这便再没有了其他人,而那把子则还是称呼为虎哥;

以这时候四姐的心绪,这两年的时间还真是如梦如幻,jīng彩无比;

两年前的她还是那家破人物所唯一存活下来的,而那所存活下来却也仅仅是半条命而已;然后呢这遇到了那个她少年时期在贫民区里的小乞儿,不过那时候的她还没有去感概什么世事无常,什么曾经的小乞儿已经江湖大哥之类的,那时候的她这心里只想着报仇;

而原本那极难的报仇,或许会占用她一生的时间也未必能够成功的,却只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完成;而那报仇之后,这心也开始慢慢的平静下来;也就是渝闲那普经玩笑似说的过的那幅模样,以四儿的沉稳应该是在南公馆里中堂掌控江湖的;

后来随着渝闲一起经历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她看过渝闲那情窦初开的苦涩,看过渝闲那难言经历所造成的喜怒无常,再见过那暴雨之中的杀戮,更是去经历过这江湖里的勾心斗角;

而现呢,在这个冬季里,她就坐在这位于南山之巅的南公馆的中堂里,有那么些无聊的看着外面的浓雾,也算是明白了渝闲为什么那么喜欢这山城的浓雾,因为那确实很美,特别是这黄昏的迷雾;

曾经的玩笑,现在变得这般真实,这世事还真是谁也说不清楚;谁知道当时只剩半条命的她会成为现在这山城里人人敬畏的人物,那么杀人不带乏眼的暴徒在她的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

难道说这便是所谓世事无常,人生难料吗?这个谁也不知道;只是偶尔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也能够真切的感觉到自身的变化,不是那女人怕变老了的恐惧,而是身上那股淡漠,视人命为草芥,俯视众生的冷漠;

对于这样的变化,四姐其实并没有什么所谓喜欢不喜欢的,只是平静的接受;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些年的变化,从那个大山里单纯的小姑娘,到那最底层的jì女,再到家那一闪而逝的家,看着那还在襁褓中的婴儿让人弄死,那时的她有多么的绝望,可是这最后的现在这已经沾满猩红的自己,这人生还真算是jīng彩无比,或者说残忍;

有过这么多的经历,这人不变都不可能;只是谁又知道现在她这幅沉稳淡漠的背后所隐藏着什么,这个或许只有当年那个贫民区里的小乞儿,现在这个还在大漠里瞎逛的渝闲知道,不过还是习惯叫他阿虎;

随着下边人进来告诉她该起程去城里,四姐才从那思绪中回过神来;是的,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现在的她可以傲然行走于这个城市之中,所到之处无不敬畏;

收回思绪,四姐穿上那足够那曾经的大山里的小姑生活一辈的大衣,罩在了她那风歆独特的身上;只是看着身上那件水墨的旗袍,这又想起阿虎,那个改变她一生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习惯于旗袍的;或许是阿虎那个爱人总是穿着旗袍吧,而为什么选择黑sè呢,因为她自己并不喜欢黑sè,可是阿虎喜欢;

阿虎喜欢黑sè,阿虎喜欢旗袍,阿虎喜欢穿黑sè旗袍的女人;所以她也习惯了着这黑sè旗袍,尽管这大冬天的有些寒冷;不过这罩件大衣不就完了,这样的衣物在那曾经的何时,只能是在橱窗外面看看,现在却再没有了那般的心绪,有的只是这样的衣物可是让她在穿旗袍的时候不再那么寒冷,仅此而已;

今天四姐要去西城逛逛,因为她好久没有去西城了,她就是在那西城的红街里遇到阿虎的;

黑sè的车队在这浓雾之中穿梭,却未能将这浓雾驱散;透过车窗,这雾似乎比山上看上去更美;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却被那城市的喧嚣给打乱,那些有些刺眼的霓虹很是恼人;

四姐到达西城之后,这先去见了小五;或者说曾经的小五,现在的五爷;

人都说使人苍老的并不是岁月,而是经历;虽然此时的五爷绝对谈不上苍老,却也已经不再是她初见时那个被暴雨淋成落汤鸡的小五,那个带着些许恐惧的小混混儿;想想也对,面对那般的场面,这些小混混儿有些恐惧是很正常的;

现在的五爷,这气度沉稳,颇有那一方镇爷的味道;这看到四姐到来,倒是如同以前那般恭敬的称呼她为四姐,然后还是那般恭敬的与她聊些江湖上的事儿,也谈一些关于西城现在的局势问题;

四姐与五爷谈完正事儿之后,这闲扯了几句便准备去皇冠看看;对于这个说法,五爷是知道的;因为那皇冠这名字是挺俗气的,可是曾经的虎哥现在的侯爷,却是从那里发迹的;

虽然这时候的虎哥已经成为侯爷,可是对于那皇冠倒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照顾,由着他保持原本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或者说这跟本没有必要因为侯爷曾经在那里看过场子,而给予什么特殊对待;因为那不过是侯爷这拥有整个山城之下的无数间场子之中的一间,毫无特sè的一间;甚至连五爷的二帅镇场处都没有放在皇冠,而是放在周老大以前的地方;

随着四姐出面在红街,这整个街面上的小混混都给震惊得不行;因为四姐这几个月以来为了稳定局面,这经常的出来走动,所以呢这帮小混混都还算是远远的看到过,算是认识;当然,也仅仅是他们这帮小混混儿认识四姐,而四姐并不认识他们而已;

不过呢,这并不影响这帮小混混对她的敬畏;而四姐看着这随着她的出现,这整条红街都有那么些压抑的感觉,这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应;或者说这时候的四姐已经习惯了在她出现在某条红街的时候,这些红街里的各式反应;所谓习惯成自然,便是这样的吧;

四姐在手底下人的簇拥之下走进了场子里,看着那场子里的热闹,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尽管曾经的她也是在这般热闹的场子里与那帮臭男人打交道,算是熟悉之极;可是在经历过那么些事儿之后,这还能让她在意的事儿已经不多了;

只是在看着吧台边上那个端着一杯加之华的女孩儿,这还是有那么些好奇;

现在的四姐也习惯喝加之华,所以对于那加之华的味道极为熟悉;就算是这有着一帮下属簇拥着,可还是闻到了那熟悉的加之华的味道;

四姐以前是不喝这样的烈酒的,或者说不喜欢这样的烈酒,只是那时候陪客人,这喝什么由不得她作主;而四姐开始喜欢加之华,这还是因为阿虎;而阿虎喜欢喝加之华,那是因为文黎;

喝下加之华是什么感觉?烈;

这是曾经文黎问过阿虎的话,同时也是阿虎问过四姐的话;而那回答却是一样,那般简单的一个字,烈;

不过这样的烈酒可以止痛,这最早是文黎说的,然后是阿虎说的;于是四姐也开始用加之华来止痛,然后便是喜欢到习惯;

所以呢,这喝加之华的女孩儿,能够引起四姐的注意力;因为她好奇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儿会喜欢加之华这样用来止痛的烈酒,因为她在那个女孩儿的年龄还没有学会用加之华来止痛,所以这个女孩儿比她经历得更多,也更不幸;

不过呢,也仅此而已;在这个时候的四姐早已明白这世事的残忍,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有过那么些难言的经历,那并不奇怪,因为这世间本就是这样的,谁也无法去改变;而就算是她四姐现在所拥有的江湖地位,那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也不会去改变什么,只是让自己去习惯;

所以呢,对于吧台边上那个端着一杯加之华的女孩儿,这也仅仅是好奇而已;当然,这也是因为四姐的好奇心没有阿虎来得那么重,如果这换作是阿虎的话,那肯定得上去搭个飞白,然后将那个女孩儿的故事给套出来;

当然,后来的阿虎确实是去将萧潇的故事给套了出来,而且比四姐所套出来的故事来得更加的详细;为此,四姐很有些想揍渝闲一顿,因为渝闲虽然套出来的故事更加的详细,却也更加的让人痛苦;

或者说萧潇的故事对于她自己来说,这每对人说一次,便是经历一次痛苦;特别是还让渝闲套得那么的详细,那这又会加深一层的痛苦;

当然,那是后来的事儿了;在这个时候的四姐,那仅仅是对那个喝加之华的女孩儿好奇,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注,然后便例行公事的上了楼,与这间场的经理做些例行公事的谈话,或者说敲打;

不过在那例行公事的谈话过程之中,四姐却看到那个喝加之华的女孩儿一直站在哪儿看着她;当然,这仅仅是错觉而已;因为这经理的办公室,按那时候的装饰,这是对外面场子里的事儿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从外面看进来,那只会看到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所以四姐看到那个喝加之华的女孩儿一直站在哪儿看着她,那仅仅是个错觉,或者说四姐也知道那个唱加之华的女孩儿站在哪儿是什么也看不到的,不过这却让四姐对那个女孩儿越来越好奇了;

在四姐例行公事完毕之后,这出来还看着那个女孩儿站在哪儿看着她,这倒是还真有那么些惊讶的,甚至还想着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当然,这仅仅是个玩笑;四姐可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尽管现在的四姐也不喜欢男人,却也不会喜欢女人;

不过呢,在看着那个女孩儿那似曾相识的眼神之后,这还是四姐从进来之后第一次注意到那个女孩儿的眼神,尽管四姐在楼上隔着玻璃有看到那个女孩儿一直站在哪儿,却还真真儿是没有注意过她的眼神;

看着那似曾相识的眼神,四姐没由来的便那么问多了一句:“喝下加之华的感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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