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爱你,Anna
西门庆临终时说:在这一生里,我始终也没搞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
也许这就是一个穿越者的宿命,遗失了自己前世的很多记忆,然后又时常做梦一样回忆起此世之我——也就是姓西门名庆的古今第一黄书主人公——一小部分的记忆。
在我看来,苦苦地思索前世的自己到底是谁,虽然和现实已经起不到一点的作用,但正因为这种和现实若有若无的距离感,所以我才会孜孜不倦地追寻这个真相。现实总是具有一种独特的苦涩味。而篱笆上的两层花,迎面走来的穿紫棠木屐的jì女,四面是窗户的小亭子,刺鼻子的粗肥皂味,以及在心中萦绕不去的那个在柴房里被我强nv干的小女孩,等等等等,就像是一个个奇幻诡异梦。梦具有一种荒诞的真实xìng,而真实恰恰与之相反,具有一种真实的荒诞xìng。除了这种感觉上的差异,我说不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在和杨氏——相信认真看了“当我成为西门庆之后”这一卷的朋友都会了解,她是清河县第一少妇,万般风致,让我如陷泥潭不能自拔。其实我很怀疑自己超乎异常的好sè到底是怎么来的,是自己的原因,还是因为当我成为西门庆的那一瞬间,自然而然地就拥有了西门庆“好sè如命”这一天赋专jīng——因为这两个破折号之间隔的太远,所以我会重新说上一遍,当我和杨氏痛痛快快、酣畅淋漓地makelove之时,我禁不住趴伏在雪白的**上高声喊道:
“我爱你,Anna!”
请注意,各位眼中出现的“Anna”既不是作者上传失误,也不是自己撸管过多导致二十四K氪金狗眼模糊不清,更不是无良网站转载之时偷工减料,而是因为我当时喊的正是Anna这个英文名字。
看到这里,也许有些人就要忍不住拍电脑而大骂,这尼玛明明是穿越到了宋朝的架空yy九流情sè小说,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个叫做英文名字Anna的女孩,而且还成为了男主角的爱人,这实在让人接受不能。但我既然会如此喊出,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还记得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
因为我的硬件很不错,而且还有二十一世纪的makelove技艺作为辅助,但其实如果严谨一点,从现代xìng学专家的观点来看,硬件并不是决定一场makelove能不能达到快乐巅峰的主要因素。合适的技巧,在很大程度来说,要比硬件重要得多。而我身兼二者之长,所以在这一过程中,巧妙地控制住了节奏,让自己和杨氏,都品尝到了一种难得的快感。
而为了更进一步促进两人的关系,我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就温柔地问她叫做什么名字。她在呻吟中回答说叫做安儿。
“安儿……”我试着叫了一声,身下的杨氏反应强烈,一阵震颤传来,几乎要把我颠下马(请注意,限于杨氏的心态时代等因素,我采用的是传统的男上女.下位,即经典传教士位)。但我自己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因为“安儿”这个名字叫起来总是有一些莫名的拗口。
于是我试着改了一下,叫她做:“安安”。杨氏更加不能自己,我骑在马上,似乎感觉到大地都在脚下颤抖,这一着好像很奏效,我自己的感觉也很不错。但转念之间,我就知道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安安”、“安安”地叫下去。不是害怕惊动门外的人,我自认为声音很大,但其实还是相当的压抑,而且院子外面说不定只有玫瑰和芍药两个人守着,或者所有人都听到了而不敢声张,因为他们知道王老爷卧病在床而且马上就要死去。
我不能再“安安”、“安安”叫下去,因为我想起了自己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同桌姓安,我经常叫他安安,对的,他是男生。再细细思量,甚至在我初中、高中的时候,也有人会这么叫我。假设我的名字是西门庆,这里只是假设,因为按照正常情况,既然《金瓶梅》在天下流传开来,那么每一个姓西门的爸爸都不会给自己孩子起名叫“庆”,就像南宋以后姓秦的不会起名叫“桧”一样。但这里只是假设,我会有一些关系不错的同学,有男的有女的,亲切地叫我做“西西”。
不过我总得做出一个选择,所以在最后的时候,当从地心发起的巨大颤抖蔓延到了我的身上之后,我就趴伏在雪白的**上高声喊道:
“我爱你,Anna!”
Anna是一个女孩的名字,我很爱她,不仅是在北宋这个朝代,不仅是眼前这个名字叫做杨安儿的动人少妇。
话归原题,我又一次嗅到了篱笆上两层花的味道,有一点点的暗香,却又不是很浓烈的味道,闻起来的感觉非常之好,像是在云端漫步,又像是踩在一大堆松软的棉花之上,每走一步,似乎都会陷得更深,不过这种不可自拔乃是一种柔软、温暖的自溺。
西门庆是郓州阳谷县人,大概十五岁左右,长手长脚,身材也很高大,但可能因为年纪还小,所以长的有点瘦弱。
当时我正要回到前门大街家中,路过了一处花园。里面有很多各种各样漂亮的花儿,首先注意到的是篱笆附近深绿sè的藤萝,这种藤萝开着一种紫sè的花,每个花蕾都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一旦开放,花蕊却是另一个花蕾。这样开来开去,开出一个豹子尾巴那样的东西。淡淡的香气就是从这种花里来。这个篱笆其实不是用竹子扎成,而是一溜硬秆野菊花,它们长到了一丈多高,在顶端阳光可以漏出来的地方盛开着一种很小的黄sè花朵,但这种花在地面上差不多是看不到的,能看到的只是野菊花深红sè的叶子,这种叶子和茄子叶有某种相似之处。在园子里,有四棵无花果树,长着厚实的深蓝sè叶子,果实已经开始成熟,但西门庆对无花果毫无兴趣。蓝sè无花果挂了好久,没有人来摘,就从树上掉下去,被猪崽子吃掉。在园子里,还长了一些龙舌兰,一些仙人掌,暗紫的底sè上有些绿sè的条纹,而且在藤萝花香的刺激下,都开出了紫sè的花朵。
我认为,这些花不但诡异,而且隐隐地透出了几分和西门庆本人非常搭配的yín.荡,所以就不太喜欢这些花朵。从这些花旁边走了过去,想去另外一边摘个木瓜吃。木瓜的花朴实,果实也朴实,肥硕得如同39F罩杯的丰满rǔ.房,看上去就沉甸甸的,所以这会是一种非常适合我的水果。
但很突然的,西门庆就被一个从yín.荡花朵下走过的jì女所吸引,放下了手中如同rǔ.房一样纯洁的木瓜果实。我们知道,西门庆自觉对男女之间的事一无所知。现在我仍然觉得自己对此事所知甚少。虽然到现在能记得在梦里强nv干过柴房里的小女孩不止一次,但是现在也是在梦里。梦里的事一点也当不了真。也许到梦醒的时候,一切都似乎和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的回忆都会停格在阳光明亮的柴房之中,年轻的女孩坐在哪里,衣不蔽体,在飞舞的光线之中,纤细的身子微微一动,带得座下的金黄sè的稻草一阵翻动,接着就看到她回过头来轻轻一笑,很柔软,也夹杂有一丝的淡淡的疲惫。她说了一句:“你回来啦!”声音很柔软很柔软,同时露出了洁白而又细碎的小巧牙齿,在阳光的照shè下有点炫目,让人禁不住头晕眼花。
接着呢,就没有接着啦,一切都在平淡中消散,一切都被彻底地忘却了。那个从yín.荡花朵下走过的jì女进入我的眼帘之后,西门庆转过身来,看着她的背影。后来她也站住了,长叹一声转过脸来。我就问:你是谁?她答道: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嗓音微微有点粗哑,不知像谁,而且有点压抑,不知是要笑还是要哭,也许既不想哭也不想笑,只是嗓音都一直是那种少见的熏烟嗓而已。其实在前世的时候,阿黛尔就是我最喜欢的女歌手之一,她有点肥胖,化再浓的妆,穿再好的衣服,也绝对称不上是一个美女,但我就是喜爱她那沙哑的嗓音,这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触及灵魂的沙哑”,一种“让人心碎的天籁之声”。阿黛尔唱的最好的都是一些情歌,比如《RollingintheDeep》,比如《SomeoneLikeYou》。我虽然不常困扰于感情问题,也不常沉溺在美好或者不美好的爱情,并不是因为冷淡,其实我是一个非常热爱社交的人,也有很多很多的好朋友,但因为种种原因,我似乎总是很难彻头彻尾不顾一切地去开始一段热烈的爱情。
我揣测其中的缘由,这应该是因为自己对这个世界看得太通透了吧。想到这里,不禁有一阵淡淡的哀伤游曳到了心头,而且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