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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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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晓晓的三楼小屋,晓晓把包一放就进了房间。阿德帮她把脱掉的大衣挂好,又把她靴子摆正靠墙边放,感觉像在照顾女儿般的温馨,幸好她也转身来替他把外套脱了,低下身再将他球鞋摆正,又帮他摆脱掉罪恶的温馨情绪。
现在二人的状态是:他是有点犹豫的止步不前,她则是不计后果的任性,这小屋成了她畅所欲言的环境,可以丢开一切率性表达的空间。

现实世界中一直存在很多框框,这些限制使得很多事物充满永恒的魅力,形成经久不衰的主题引得人去遐想探索。去打破这些框框的行为叫做放纵,只有过度充分的放纵才会去思考放纵本身进而懂得克制。真正的放纵和克制是一个有先有后的自我认识过程。阿德在这个过程的终点抽烟失神,而晓晓她站在由框框组成的门口凝视着阿德,想去把他从失神状态唤醒。

晓晓进房间换衣服。

这回房门只轻掩上房里的灯光还从门缝里透出。阿德很想去偷瞧一下,于是在心中稍作计算:从前世闭关写第七本小说开始又接上穿越后这一阵,禁欲的时间长达快一年,他怀疑他彪悍的性功能有没有一起穿越过来。

他才站起身要向房间靠近,不料她先一步从房间走出,迎面问他“在找什么?”阿德照实说“刚才突然想偷看你换衣服,没想到你换衣服贼快。”她秋波流转又白他一眼“冬天不会脱光你也看不到什么,等夏天吧。”她原地转个圈张开双手问“好看吗?”她这回穿得和上回大同小异,只不过毛衣和线裤更薄,上回是一身暗紫,这回是上下全黑,亮白的脖颈和一半的肩全裸露出来。这件毛线衣可能是织到最后的部分毛线不够用,要不就是曾参加过卧轨PARTY。

阿德还在她所说的夏天里浮想联翩,恨不得直接穿越到流火七月。寒冷的冬天是感情进展的杀手,尤其是没暖气的此时此刻,不到摄氏5度的低温依旧会遮掩掉大部分的春光。她又问一次“好不好看?”

他好不容易才从夏天的幻境里走出,上下打量她苦涩一笑“我说不好看你也肯定不信,明知故问。不过有一点不好,太暴露太性感了。”她双手绞在背后咬着下唇笑,却答非所问“再薄我就会冷了,最多只能这样。”他又冲去房间找着上回那件棉外套,抓了又回客厅给她披上,领子竖起来给她围好,像个善良的大叔嘘寒问暖“既然冷就穿厚一点,外裤我没找着,劳驾您亲自去一趟。”

她由下往上扣好外套的一半扣子,轻轻推开他,从一长一短两张靠背椅的边缝挤进去,坐到那条长椅子上腿蜷在一侧,又轻抬皓腕对他招手说“过来这里一起看新闻。”

阿德翻个白眼“我先泡两杯茶比较要紧,等会儿一起看雪花吧。”她问哪来的雪?他说“转个没台的就是雪花,新闻看了会伤脑,看久了变脑残,你不怕?”她说胡扯,他耸肩没搭理走去厨房泡茶,观念一时半会没法沟通,这年头不看新闻的人还不多。

五分钟不到阿德就急匆匆抓着两杯茶到客厅,因为电视放出声音的对白绝不是小白主播的死人腔,而是听一个词都能背出上下两部的《大话西游》。阿德伸个大拇指对她比划“我相当欣赏你!”

她说午夜剧场开始,都看第三次了,问他看过没?阿德也说自己看了两三次,只是把后面的零给拿掉。他突然说“这时候没什么比看这个更浪漫了。”她笑说胡扯,他说“没胡扯,你别想成A片,那是色情不是

她听得莫名其妙,捶他说“你又胡扯什么?”想错的他赶紧弥补一大段话“周星驰的片剥去搞笑的成分,如果让别人来演就演不出他那种感染力,不会如此出彩可能还会扑街。”他看她好几眼,继续说“甚至大话西游二部曲本身就是个大悲剧,但人家用喜剧的方式来演绎。不过那是小周被老刘骗了,以为是喜剧才去演的,最后扑了,因为香港人看不出味道,他们要笑,结果你让人家哭,这不奇怪。国内反而看出感觉了,现在又从内地火到港台,嗯,这是一个欣赏层次的转折。”他脖子又转点角度去看她。

她按了VCD上的暂停,轻声呵斥他“为什么跟唐僧一样那么多话?”阿德老实坦白“我还是有点紧张,你看,我的手在抖。”她让他别那么兴奋,他纠正说是紧张,不是兴奋。她重新按播放,慢悠悠说“你是唐僧我也不吃你。”他讪笑着差点说出实情“观音姐姐你皮肤真好。”

他紧张的原因在于,他目光从这个角度斜向下看正好钻进她衣领里面,而里面的如雪肌肤更胜外面的皮肤一筹。

这祸水上次穿高领,这次穿松领,外套的扣子只扣下一半,松领里起伏的春光也露一半,如果他拿个手电筒往里照轻易就能看见露点。他进一步发现一个激动人心的事实:她真的露点了!只是光线不够!这惊人的发现闹得他根本就没兴趣再重温经典。如果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是他最恨的,无疑就是遮住那片关键之处的阴影。

所以他得不停转头过去跟她说话,不然他这种时不时无声转头的意图太过明显,被抓包的后果可大可小,他也不会像个二百五直愣愣去瞧,否则一次就没下次,这样来来回回的他觉得十分有趣刺激。

但他说紧张也没骗她:越看越想借说话的当儿不停朝她方向看,越注视更欲罢不能也越怕被拆穿。

这时她突然朝他方向挤,视线专注着电视,人却站起整个人挪窝挪到他身上,一团软绵绵香喷喷的身躯又盈塞满怀。不过重新变形的衣领也暂时隐去那片春光。阿德也算不清此间得失,总算不用再天人交战了,他在大松一口气的同时也直觉这祸水就是存心故意在逗他。

他故意问她一句“你在这干什么?”她知道他正和自己对台词,因为片子里头刚好正演到这段,她含情脉脉笑说“我……我很仰慕你。”

至尊宝:“你快点吧!还说,等一下你那个贱人姐姐又出来害你了!”

“贱人!到处跟人家说我会害她!”

至尊宝:“什么?”

“?我就是那个贱人的姐姐。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贱--人!那个贱人说下凡间找什么意中人,有辱我们的师门。哼!我看你就是她找的意中人,因为你跟她一样贱!?

“那个贱--人是她,你就是那个贱人跟我说的那个贱人的姐姐?”?

“就是这个贱人。”

“你能不能说清楚哪个是贱人?因为现在大家都是贱人。”

两人看到这一段禁不住哈哈大笑,他也第一次看晓晓前仰后合笑出那么大声音。其实这一段他都能背了,一半程度的笑是笑她笑成那样。他赶紧捧起茶水给她,然后改了一句后面的台词“很多感情你只容易猜到前面,却猜不到结局。”她陡然停住笑,阿德把水杯凑她唇边“可以喝了,笑个没完会呛着。”她抿了两口茶水说声谢谢,笑闹一阵过后二人不再说话。

阿德被她的香软无比折磨得战战兢兢,如果静止不动也还好,问题是她身上像有虫在爬似的,小兔兔就在他胸前时徘徊时磨蹭,虽然合计算下来彼此间还隔着四层衣服,但足够让食髓知味的某人可以加强模拟出零层的真实效果。

身不动心动的情况他还能忍,而最大的不可忍是她整个就坐在他小弟上方,万一小弟也不可忍突然去捅她一下就完蛋了。他终于知道柳下惠有多痛苦,谁抱一个这样的来坐怀不乱试试?老柳竭力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恐怕在当时也同样担心发生小柳暴起冲突的意外,所以当时他的心到底乱没乱后人根本无从查证。

正当此时好不容易也熬到播完,她用遥控把电视和VCD关了。他终于可以说点其它的分散下注意力“晚上我怎么睡?”

她想着,把两支遥控递给他,让他帮忙放到桌上“你可以一起来睡床,但是不许…你懂吧。”他仔细考虑后果又否定掉“我睡沙发比较稳妥。”她目光四处漂移说随便。

过了会儿他又说“但是我又担心你半夜踢被子……”她促狭说“我腿长踢不到,你安心睡沙发好了。”他看四周硬邦邦的靠背椅摇头“这里不行,太硬,我回学校睡更稳妥。”她只好说“我踢被子给你看,来睡床吧。”

时间是凌晨12点多,室内灯光昏暗。二人平躺在床使劲瞧着天花板的上的微小裂缝。她毫无征兆突然暴起跨在他身上,手扶着墙,阿德警觉盯着她问“你想怎样?”她面无表情低头“关灯,太亮睡不着。”他庆幸又失望哦一声。又过一会儿,她又翻起身从他上方斜穿,一手支在他肚子上,迷迷糊糊的阿德以为鬼压床吓一大跳,睁眼看到个黑黢黢的影子“你又想怎样?”她平静说“太暗找不到手机,我开下床头灯。”

阿德瞬间有想撞墙的冲动,干脆明讲开“大姐,你最后的目的是什么?我配合你就是。”她表情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只听到她声音充满哀怨“不抱着的话我会一直辗转反侧。”他狐疑地问“抱着就没其它事了吧?”她嗯一声,他就转身去抱她,喃喃自语说“我有预感今晚会失眠。”她躲在他怀里,又提醒他床头灯还没开,他又腾开一手去拉灯绳,结果把整个灯都拉到地上,有如玻璃碗砸地碎哗哗的声响把二人惊得如诈尸般从床上弹起。

台灯的残骸只剩灯头和灯罩,阿德去拿扫帚来扫,她也起来帮忙找报纸包碎渣。扫地清理结束后他问“你饿不饿?”

他在厨房打开冰箱呆呆看着,这丫头迟早会把自己活活饿死,上回买的菜他还记得是哪些,她压根没动半点!半柱香时间后,他从厨房端了一碗梅干菜肉丝干面一盘炒青菜上桌,喊着她过来吃。然后坐在她旁边说“夜里不做汤了,以免半夜还起来上厕所,还会水肿。”她甜甜笑说“你真的是大叔。”阿德慈爱温和一笑,只能在心中呐喊“后世的宅男们赶快穿越来这里,这里的大叔有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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