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牛角尖钻败秘书，高低调兄妹纷争
二

牛阿飞和牛阿惠是双胞胎兄妹，其实谁大谁小还不能盖棺定论，一直是个有争议的问题。因为产房里的医生和护士们意见说得很不一致，而当时牛皮玄和阿骨朵这两个做爸爸妈妈的，高兴都还来不及，哪里有心情晕及这个问题。后来，两个小东东会说话有思想了，牛皮玄这当爸也简直是个当爸的，竟然让他们俩自己打架比输赢争座次排大小。

牛阿飞打架没打得赢，就哭得好伤心，竟然赖皮在地上打滚。如果谁拉他，他就抱紧地球不放手，一个字：不肯起来。

这是一个字吗？一二三四，好象是四个吧。呸呸呸！数学这么烂，数都数不清，写的什么破书？我晕、我晕！晕、晕、晕！

晕你个头！

那当然，不晕头难道你还要我晕屁股不成？

倒也是。不过话说回来，又有什么好晕的呢，没见过数学吃零蛋写百万长篇的吗？曹雪芹就是不会数银子才写了发行量那么可观的书却穷得没裤子穿，写《武林外传》吕轻侯……再比如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算我一个！

群众呼声：拒绝插播，远离扯淡！让广告光速有多快就多快、宇宙边界线有多远就多远、以及地沟油有多恶心就多恶心地滚去吧！

这时，历练过了无数大小事情，早就已经处变不惊的牛皮玄，看到了竟然令他也惊讶不已的一幕。

只见小小的牛阿惠走上前一步，接着空气里传出的是她稚嫩的嗓音：“你不愿意当弟弟，就当哥哥。我不做姐姐，做妹妹。别哭了嘛，起来嘛。”

从此，就确定下来了以牛阿飞为GG，牛阿惠为MM。

上卿术礼径直把车开到牛皮玄的藏书楼前停住，迅疾下车，跑过来为牛阿惠的下车做开门服务。

牛阿惠笑着摇了摇头，在对方还没有到达服务位置时，就抢先一步跨出了车门。

她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本剩妆女已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本小姐不需要你的这种服务，怎么老是要忘记？看来我们的秘书阁下是真的老糊涂不记得事情了。”

“错！我有那么老吗？并不是本秘书老糊涂了，更不是不记得，而是本人的职业习惯，习惯已经成自然了啦。”

“那你就自然去吧。”

剩妆女说着，走到一边，掏出手机就要打老爸的电话。

上卿术礼连忙摇着手，跑过来制止道：“哎！别打电话。”

剩妆女夸张地用手探了探空气，自言自语地问道：“现在这吹的是什么风呀？竟然象是吹来了太平洋的警察，都管得要唱‘一条大河波浪宽’了。”

上卿术礼装作迟钝，没反应出奚落含量似的，仍然说道：“不是太平洋的警察要管得宽，是本秘书在问你打谁的电话？”

“当然是牛皮玄老师傅的罗，你认为还会弄出谁来呀？”

“那你就不用打了。剩妆女小姐筒子，老爷已经吩咐过了，他在书楼901专门等候着你呢。”

“你怎么不早说嘛。”

“这么个时间说，也不应该叫做迟罢？”

“倒也是，不过我也没怎么太错怪你。”

牛皮玄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悄悄离开牛皮集团总部的BOSS办公室，潜回到了家里。他不希望任何人看出自己正心情沉重着，秘密吩咐心腹上卿术礼，要他去飞机场接爱女牛阿惠，并嘱咐让她直接到书楼来与他本人见面。

牛阿惠脚一踏进门，却先问起她的爸爸：“我在飞机上一直与他联系不上，老爸，你在总部有听到他们的消息吗？”

牛皮玄心里更是一沉，不祥的预想似乎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但他仍做出平静的样子，用低低的声音回答他的女儿道：“没有听到他们的任何消息。”

牛阿惠想到了青皮瓜违反指挥部制订的作战方案，在不到十秒钟的时光里，就下令三个师全部做完了跳伞降落，但她认为现在不是说这个芝麻皮屑的时候。除此之外，她把所能回忆起来的在行动中看到和听到的情况，全部复制似的讲给了老爸牛皮玄。

“我返回去后听到了有人在打枪，并且枪声还响得有一些些密集。可是我们已经侦察得清清楚楚了，以那棵树为中心，方圆百十里都是无人居住的山野河床，桃花源的人又不知道我们牛皮军团的行动，怎么就打起枪来了呢？会不会是他们撞到了大群野兽？”

“都过去三五个小时了，任何呼叫都一直无人应答，怎么解释呢？现在看来，你的担忧是不无道理的，恐怕是搞出凶多吉少的事情来了。”

“这样吧，我开直升飞机再去走一趟，弄弄清楚。”

“不行！这是绝对不行的。”

“怎么，一下下对巾帼英雄这么没有信心了？”

其实已有一个行动计划进入牛皮玄大脑的酝酿程序，并且爱女的提议与之大有不谋而合之处，但他还是要作一下下矜持的姿态，做低调处理。

“老爸对你的信心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有问题的是老爸还没有蜕变成老糊涂。我想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冷静、耐心以及等待，哪怕是搞出一丁丁的浮躁和混乱，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带来后悔莫及的恶果。再说你还有你自己最应该去做的事情。你现在的身份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剩妆女生，而是一个统率着26785名官兵的牛皮军团第2军一军之长。我们的剩妆大美眉将军，听老爸的话，现在好好地休息去吧。明天早晨一觉醒来，兴许一睁眼就看到了你青皮瓜二哥发布回来的胜利消息，也未可知。”

“老爸，你自己也早点休息吧。为了咱们家的青皮瓜筒子，我们一起来加油、加油！”

“加油！老爸可看好你呦。”

说着，剩妆女扬起拳头。

牛皮玄也举起拳头，与爱女拳对拳轻轻地碰击了一下下。

牛阿惠一退出老爸的书房，人还在九楼的走廊上，就迫不及待地边走边掏出手机，拨打二狼乘大哥牛阿羽的手机。

电话是打通了，可就是没有人接听。

“这条狼，是在贪吃还是在贪睡？哼！”

三五分钟时光荏苒得象蜗牛一样移过去了，剩妆女无助地在车库前徘徊。突然她的手机却自己振动起来了，拿起来一看，正是二狼乘这个臭名昭著的老帅哥们。

接听键一按下，电话那一头就传过来二狼乘牛阿羽的声音：“我的个老娭毑，可把你给盼回来了。”

“啊？！二狼乘老帅哥们，你也把本剩妆女提拔得太快了吧？一下下就升老娭毑了，我有那么老吗？人家可还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在读研究生，一直还封建地保持着处女身份耶！”

“感慨一下下，我只是感慨一下下而已，没别的意思，你也别太自作多情以及多情善感了。说重点，有见过老爸了吧？”

“有见过。你怎么知道的，该不会是我的这个二狼乘老帅哥们伪装成那个会七十三般变化的二郎神杨戬筒子了吧？”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个剩妆妖女快快从实招来，青皮瓜团长那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和你一样，两眼抹黑一无所知。家里出了那么多大事情，你最好尽快赶回来一下下。”

“比如说？”

“除了青皮瓜二哥的事，小P孩调皮捣蛋得没有边了，玩失踪才回来又玩出走了。”

“你不是送青皮瓜团长到了目的地之后再返航回来的吗？对他的情况怎么会是和我一样，两眼抹黑一无所知了呢？”

“从他们跳伞降落后，就一直联系不上了。我一下飞机，就听说了小P孩的事，并且他是和老爸吵架后玩出走的，我现在真的急躁得要发疯了。老帅哥们，我们的好二狼乘大师兄大哥大筒子，你就快一点点回来一趟吧。”

“青皮瓜二弟出航失去了联系，我能不赶回来吗？刚才你的电话打进来时，我正在哄老妈入睡呢。”

牛阿惠超受感动，乖乖，二狼乘老哥他这可是从另外一个国度，不远万里连夜赶回来的呀！

“啊！二狼乘筒子，不愧为本剩妆女美眉的老帅哥们，你真棒！美的很，美的很呐！我马上过来，我好想见老妈，另外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当然——不行！你绝对不能到老妈这里来，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着了。这样吧，你就在你的6号别墅等着我吧，我马上到你这里来。”

与二狼乘牛阿羽一见面，剩妆女牛阿惠就说道：“小P孩这个家伙也太顽皮捣蛋鬼了，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这菜鸟调皮捣蛋的事，就不用我们的剩妆女MM花心思了，还是把心思放到你自己身上吧。快说，要跟二狼乘老帅哥们商量什么很重要事，说完早点休息。你飞行了六七个小时，二狼乘老哥可不希望他那PP的剩妆女MM因为过度劳累，那么快就累成一个老太婆了唷！”

“那小P孩……”

二狼乘打断道：“他呀？太菜鸟、小儿科以及小菜一碟了，玩什么出走，小小孙猴子还能跳出二狼乘老帅哥们的掌心？本人已经把他押送到姐哥们师傅的钻石豪庭去了，这下你再放心吧。OK了，睡觉去呗，多梦梦你那个骑白马的王子，只是多个心眼，别让唐僧哥们占了便宜。拜拜了啦！”

“拜什么拜，重要事情还没说起呢。”

“牛皮家一向颇男子**度的剩妆女二小姐，怎么一下下演变成婆婆妈妈没完没了，也玩三八婆碎碎念了哪？”

“你先坐下来，听我说嘛。”剩妆女使出一个练过的虎步，抢上来，抓着二狼乘的胳膊，撒着娇说道：“开上你的直升飞机，我们一起去青皮瓜跳伞降落的地方，查看那么一下下，弄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牛阿羽便坐了下来，心平气和地说道：“你不是刚刚从他那里来吗，有这么折腾的必要吗？”

“你可以认为没有这个必要，但我不可以。权当借你的飞机用那么一下下，一个字：借！这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