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下三滥
眼看前面那头头狼眼神越来越不一样,看样子是要进攻了,这个时候雷声还是不停的打着,闪电也左一下右一下,远一下近一下的闪着,随着雷声越来越近.
“轰~~~”
一声震响,倾盆大雨直接从天上浇了下来,一点前奏都没有,完全就是那种用一盆清水直接从上面倒下来了一样,哗哗哗哗~~~~~,硕大的雨点打在了地上和西曳身上,连珠一样的雨点挡住了西曳和狼之间的视线还有距离,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到一声“跑”。
西曳绷紧的身体一个转身直接往左边跑去,再转身的同时,西曳能看到前面的狼群骚动了,带头的那只狼直接一个跳跃往路中间跳了过来,紧接着听到一声吼声,这吼声响彻天空,震得西曳都愣了一下,转头望了一下,原来叔叔趴在了地上抬起头朝着扑过来的狼群吼了一声,叔叔看到西曳转头,大声吼道:“跑啊,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别管我。”
西曳被吼得赶紧往前跑去,拼命的跑,只听到后面一声声厮杀声。西曳再次转头看到的不是叔叔,而是两头追着自己的野狼,就西曳的脚步怎么能跑得过那两只狼呢.
所以西曳直接往树林跑去,一个跳跃挂在了一棵树枝上面,干燥的树枝直接劈了下来,棍子一样粗的树枝另一头是劈断的,刚好看上去像是一把尖刺。西曳把树枝的另一头踩在地上往回一挝,那头直接折了,这棵树枝成了名副其实的长矛。
两只狼也从路上蹦了过来,西曳用手里做成的长矛来回挥舞着,那两只狼在西曳两边转着圈,望着西曳,准备着随时进攻,西曳来回挥舞着长矛,尽量不让这两只狼靠近,虽然在铁匠铺的时候跟着叔叔也打过不少的铁锤,胳膊上满是小肌肉,可毕竟还是一个小孩怎么可能和两只饿狼恶斗呢。
西曳这样来回挥舞着,可胳膊上来回弄就使不上劲了,慢慢的挥舞的就慢了一点,这个时候一只狼率先发起了进攻直接跳了上来,西曳一个转身,把长矛直接插进了跳起来那只狼的肚子上,因为从下往上插,狼很使劲的从上往下扑,所以不用太大的劲,棍子的那一头尖矛直接插进了那只狼的肚子,一声嚎叫,狼摔倒了地上,哀嚎声不断。
这下子惹了麻烦,西曳顾着弄这只狼了,另一支从另一边也跳了过来,这时候西曳手里的棍子拔不出来,所以狼一下子就咬在了西曳的肩膀上,幸好西曳一个转身即时,肩膀上的衣服带着一块肉皮被狼咬了下去,西曳疼的趴在了地上,这个时候生死攸关,不能让自己趴下,西曳咬着牙扑了过去,和狼撕摔在一起,用吃奶得劲一只手死死的按住狼的脑袋,另一只手抓住狼的前爪。这可是西曳在炎黄城的时候和别人打架用的招术。
西曳下意识的松开按住狼前爪的左手,往狼的的下身掏去,这一掏不要紧,狼被放开的前爪直接扎进西曳刚刚受伤的肩膀上,疼的西曳一声尖吼。
西曳往下一掏,不对劲。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这是个畜生,怎么会有那么明显的蛋呢,可已经伸下去的手总不能就这样放弃,西曳用尽全身力气把食指连着指甲直接抠进了狼的肚子,要知道这力量可不是一般的大,动力就源于狼爪子插在西曳受伤的**里,疼痛能让一个人的力量最大化,往往会超出自身的力量。
这只狼一声吼叫,松开爪子一个翻身把西曳甩到一边,西曳本来打算把伸进去的半支手指头沿着狼肚皮直接拉开一道缝,可那是多么难的事情,能把手指头扎进狼肚子已经是神力了,想把肚子豁开,凭西曳的力量那是天方夜谭。
狼最薄弱的地方就是肚子往下的地方,哪里皮比较薄,尖物比较能容易进得去,西曳这也算是误打误撞。
在以前打架的时候西曳从来就没有怵过谁,不管你有多大,身体就算是西曳的两倍,西曳照打不误,打不过就挨打,直到你打不动为止,你打不动的时候也就是西曳反攻的时候,西曳打架最好用的一招就是猴子偷桃,这种招术对炎黄城那些贵族的孩子来说就是下三滥的招术,他们在家里学武的老师从来不教他们这些,对于他们那些有着皇族血统的人来说,打架就要凭真本事,用正统的打架招数。
可西曳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皇亲国戚,他也没有什么学武的老师,所有的打架都是本能为了保护自己,一些为了生存而置人于死地的招数,一下子就要让你怕了他,不打是不打,要打就要让你怕了自己。
所以为了生存他从不在乎什么正宗不正宗,下三滥上三滥的,用他自己的话就是**少给我来他娘的里格朗。
上去第一招就是直取桃窝,只要抓住蛋蛋使劲一捏,所有人都得给你投降,那种疼痛是让所有人都受不了的疼痛,这也让街上的孩子封他为偷桃大王。
是个被西曳打过的孩子见了西曳都会退避三舍,尽量的不和他打架,不是打不过,而是他从来就不按套路来,打不过的就拼命扛着挨打,让你打不动,他再上去揍你,反正就是缠着你。
这也是好多大孩子不愿意帮着人去打西曳的原因,因为西曳从来就不怕,从小见过的厮杀太多了,所以从来就不让自己输,不能让自己处于下风,要打就要打的让你怕了。这和他叔叔现在的性格完全背离,这也是他叔叔这么多年来不愿意教他练武的原因,西曳太过于倔强。
这也就是因为整天用这些下三滥的动作,已经习惯了,所以刚刚上去就本能的掏起了狼的蛋蛋,哪知道这可是动物,怎么可能有那么明显的蛋蛋,顶多有的也是棍辊。
这一下差点让西曳送了性命。这个时候西曳被狼摔在了树根边上。肩膀上的伤口直往下流血,疼痛现在对西曳来说已经不算是大事了,要命的却是那只狼卧在地上一小会又从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