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麻 烦
第十节麻烦
望着教授那张丰富多情地脸,木林开口缓缓地说着“教授,我只想给你说明一个事实,中医在我们地国度里,已经流传了五千年,它保证了我国民族的顺利延续。虽然在外科和内科的某些方面不如西医那么的具有规律性,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科学性,但是我有两位西医老师、一位中医老师,但是我在流浪的三年里,治好了成千上万的病人。我的技术你大可不必怀疑。并且你这只是小毛病!”
“天啊!小毛病!这个小子说得真轻松。不过看他那轻松的表情,也许他确实有把握治好我,这该死的毛病!”教授仍然在沉思着。
如果不是木林不想牵扯太多的恩怨,以至于道心有亏,打死他也不会这么主动来给教授治病,以还老师的教育之德。
“教授,你是维斯.李的老师,而李又是我的老师,我会伤害你吗?”木林又开口了。
“好吧!我的孩子,那就请你给我扎针吧!”教授说。木林首先拿出了三颗药丸递给教授“教授,请你吃下去!”拿着蜡丸,教授就要往口里送。
木林连忙抢过来,“哦!对不起!怪我没有说清楚,你看!需要把这层蜡衣去掉以后才可以咀嚼着吃下去。”又重新递给教授。
教授咀嚼着,咽了下去,木林递给一杯水,“呕!这是什么药,甜甜的,好象还有骨头的味道,还有一股香味。能够告诉我吗?”教授一边喝水一边问。
“你懂得中药吗?”木林的一句话就让教授住了嘴。
其实木林给了一颗补血丹、一颗补元丹、一颗怯晕丸。他就是说了名称,教授也不会懂。
他让教授躺了半个小时,顺便给教授按摩了一下、一方面时发散药力,另一方面是用真元力温润一下教授受损的脏器,半个小时后教授已经睡着了。
木林取出针,顺手制了教授的睡穴,采用补法取了内关、太冲、三阴交、风池、足三里、阳陵泉几穴。用真元力顺针右内关左太冲交叉刺激,几个穴道交叉刺激。一个半小时后,去针。
教授醒来,“我怎么会睡着了,上帝!这是我这几年睡得最好的一次,现在我相信你了!丹尼尔.木,请你给我治疗吧!”教授的话让木林苦笑不得。
“教授,治疗已经完成了!”
“不会吧!你还没有拿你那个长长的针扎我,我的孩子,请你一定接受我的道歉!我为我先前把你想成魔鬼的想法道歉好吗?”
木林这下更是啼笑皆非,“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治疗,而且这种针扎上去不一定很痛,这几天我还不会走,如果你感觉还没有好,我一定再重新当着你的面扎针!”木林收拾好用具后,告辞离开了教授家。因为第二天他还有一位教授需要拜访。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一阵电话惊醒了正在练功中的木林。
冯.诺拉曼教授一早就打电话来,告诉木林他的病好了,一晚上,他的头没有再晕过,睡觉状况良好,早上起床后,更是感觉从来没有过得清爽。并且还要把这件事告诉他的朋友们,说是让他们嫉妒一下。
木林吓了一跳,好家伙,这要是传出去,就什么也不用干了,连忙阻止。可是固执的冯.诺拉曼教授,根本就不会听他的。
这下好了,还没有去拜见奇才纳教授,教授就已经打电话要木林带上治病工具,一会派司机来接他到他的家里给他用树皮、草根和缝衣服的针治病。
中医在西方国家这些学者的眼里尚且有如此见识,那么在普通老百姓的眼里还不知是一个什么看法。
木林无奈摇头,稍事漱洗,在酒店吃了早餐后还没有起身,一个酒店侍者走到他身边,恭敬的告诉他,奇才纳教授派的司机在酒店外等他,也似乎在责怪他既然知道奇才纳教授来邀,还是慢吞吞的。木林不禁讶然,现在还没有到上班时间呢?
司机一脸惊讶的看着木林,再一次询问道“请问你真是丹尼尔.木医生吗?”
木林回答道“我不是医生,但我是丹尼尔.木。有什么问题吗?”司机摇摇头开车。
到了奇才纳教授家,一个身材高大,有些发胖的老头就是奇才纳教授,教授早已就等在客厅。
“哦!你就是我的学生,杰克.张的学生,老天!真不敢相信,你这么小?你是怎么学会张的计算机技术,你还精通材料力学,还会医术,老天!你真是天才!你是怎么给那该死的德国老头看得病,就赶快给我看吧,我不会想那个老头一样,我不怕吃树皮和草根,还有你的缝衣服的针。我可不想让他在我的面前炫耀!你不知道,我有疼痛地老毛病几十年了,有时半个脑袋疼的快要爆裂了,你会医治这个毛病吗?你不会是只会给那该死的德国老头看病吧!”夸张的教授。
“不会吧!连这也比!”木林哭笑不得。
“谨尊你的分付!很乐意为你效劳!”木林说着拿出了听诊器、血压计、温度计、药瓶等医疗用具,当木林取出一套针具后,奇才纳教授反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套银针具。
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地问道“这就是你那套缝衣服的针,它不会断吗?”
木林这套针,已经经他自己用真元力淬练过,相当于一套法宝。木林把针弯成各种形状,针没有变形、也没有断。
奇才纳教授感兴趣地把玩着这套针,良久还给木林,很坚决地说道“那让我们开始扎吧!”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之势。
木林看着有些好笑,“请轻松些,教授!我不知道冯.诺拉曼教授给你说了些什么?不过我想先给你量一量血压,听一听你的呼吸道有没有什么问题,查看你的内脏有没有什么问题,还需要看你的一些检查报告和你所拍地光学照片,最后我要用我们中医把脉地方式,再给你诊断一下病情,等到病情确定后,我再采取经过你同意地医治措施,我会尽量减少你的痛苦。”
“哦!这个老骗子,竟敢给我说你只需要碰一下他的手,就知道他得了什么病,然后还要有勇气吃你给他地,用树皮和草根做的难吃地药,最后还要像个勇士一样,能够忍受你用缝衣服的针扎遍全身地痛苦,才能治好病。可是你怎么还像个医生一样地检查。难道他是在胡说吗?”奇才纳教授快速说着,脸上满是疑惑地表情。
木林知道冯.诺拉曼教授没有恶意,他只是有些小孩子气,想表现一下自己,但是他不知道U国医学法规地规定,按照他的形容,自己也确实像个巫医了,就差穿着兽皮衣裤,头戴草扎地帽子了。
于是对奇才纳教授说道“教授!你知道地,我来这里只有几个月,我没有行医执照,但是我有三位医术老师,有一位老师是中医。两位西医老师,拿的是全科医师执照,其中一位老师毕业于杜克大学、一位老师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而且西医在我们国家也是主要地医治手段之一,所以我采用地是两种办法诊断病情,那一种方法有效,就采用那一种方法,另外你的病在我检查以后,我才能够下结论,是否能够医治。你看现在还需要检查吗?”
“为什么不呢?我的孩子!,听你这样一说,我就放心了,你采用地是比较科学地方法,那个该死的德国老头这下是给你惹上了一身麻烦了,那么我们开始吧!”
木林检查完了以后对奇才纳教授说道“你这是由于血脂过高,脑内血管经过脂肪堆积变窄,同时你年轻时左耳患有中耳炎,没有彻底治愈,引起地神经病变,所以会经常引起偏头痛,这个我可以替你治好,不过请你不要再像冯.诺拉曼教授一样,给我四处宣扬就行了。”
奇才纳教授一听说可以治好,心中落下了一块大石头,连忙保证不会四处宣讲。
木林取出一颗镇痛丸、一颗补元丹、一颗痛经丸递给奇才纳教授,在他吃下以后,开始给他按摩头部,半个小时后奇才纳教授也睡着了,木林取针太阳穴、透率谷穴、外关穴、风池穴、四渎穴、阳陵泉穴共六穴。采取平补平泻地手法,经过半个小时后,去针唤醒了奇才纳教授。
“我怎么会睡着了,上帝!这是我这几年睡得最好的一次,现在我更加相信你了!丹尼尔.木,请你尽快给我治疗吧!”奇才纳教授的话和上一位基本一样,木林解释了半天才让他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神奇地医术。
第十一节纷争
在治好了奇才纳教授以后,木林连忙让他和冯.诺拉曼教授联系,解释了木林地情况和可能给木林造成地麻烦。
冯.诺拉曼教授在听了电话后,才认识到自己给木林惹了麻烦,对木林抱歉,告诉木林等他地STII考试成绩出来后,他推荐木林来这里上学,并且自己做为他的推荐老师,做他地导师。
奇才纳教授一听连忙喊着“你这个该死地老头,你给他惹得麻烦还少吗?要做也只能是做我的学生!”
两人在电话里就吵了起来,木林一听,连忙劝解,并说自己地成绩还没有出来,等出来后二人再争不迟,这才劝住了两老头。木林离开了这里。
为了梅芳和梅子她们,木林暂时不可能采取激进地态度,只有根据俗世地办法来对付俗世。
根据自己所掌握地法律知识,聘请了著名地纽约伯斯律师事务所的一个二人工作小组,做为自己地长期私人事务处理小组,在分析了事情的来由后,他们要求木林展示他的神奇医术,木林发现了二人都患有胃溃疡,给了他们一颗自制的良附丸后,木林给他们针灸了穴位,需时不过一个小时。二人基本痊愈。自此更是卖力地为木林出谋划策。
根据二人地建议,木林先到了杜克大学。杜克大学(以下简称杜大)是美国北卡罗来纳州达勒姆的一所私立男女同校高等学府,924年詹姆斯#822;杜克为纪念其父亲华盛顿#822;杜克而创办。到了现代,杜大成为当今主要的学习中心之一。杜大的医学中心已赢得了世界声誉,许多院系也持续位居U国最佳院系之列。杜大常以其研究成果和学术革新引起社会各界的关注,其教师也常被邀请担任国内外许多学术和专业组织的负责人。
木林地一位老师就是这里毕业的,在得知自己地STII考试成绩为800分以后,杜林奉上一篇《论胃溃疡地发病种类和治疗方法》地论文约见富兰克林教授。富兰克林教授一生桃李遍天下,他的许多学生在全世界各大著名医院任职,有许多在美国家庭医学委员会任职。
在见到木林后,也为木林如此年轻而吃惊,在得知是自己地学生地学生后,看了木林地论文,也为他扎实地医学功底而惊讶,再听说木林已经在国内有了三年地临床经验后,很乐意做为他来杜克大学地推荐老师。
木林说了他在这里治地两例病,美国家庭医学委员会会对他进行起诉时,教授完全不再意。表示奇才纳教授、冯.诺拉曼教授已经告诉了他木林给他们地治病地一切,将会为他斡旋。
同时对木林所采取地医术表示了强大地兴趣,并且表示在他完成大学课程后,很乐意成为他的博士导师。并且为他写了一封充满赞美之词地推荐信。
随后木林来到了麻省理工学院,麻省理工学院创建于8年,至今已有40多年的历史,属于私立大学,学制四年,并有五年制联合培养计划,可同时获得硕士和学士双学位。麻省理工学院的自然及工程科学在世界上享有盛誉,其管理学、经济学、哲学、政治学、语言学也同样优秀。其林肯实验室、计算机科学及人工智能实验室、媒体实验室和斯隆管理学院十分著名。有位诺贝尔奖得主曾在麻省理工学院学习或工作。理科也同样出色,特别是生物学科,在医学科技上成绩显著。
木林地另一位老师同样毕业于这里,老师地导师是克瑞斯。兰邓,同样也是桃李遍天下。在交了同样地论文后,克瑞斯。兰邓教授提出了和富兰克林教授一样地条件。这时谈论已完,木林准备离开,办公室秘书告诉克瑞斯教授,有警察来找木林。木林知道事来了。
警察见了克瑞斯教授后,先表示了歉意,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接着告诉他有人举报木林非法居留、非法行医,奉命逮捕他,接着就对木林念着米兰达警告“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选择回答,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可能会被用作对你不利的证据;你有权在审讯时有律师在场;如果你没有钱请律师,法庭有义务为你指定律师。”
木林等他们念完后说道“不好意思!警察先生,请问你们有逮捕证吗?”
一个警察回答道“举报你的是二个非常著名地医生,经过我们了解,认为你是有重大危险地犯罪嫌疑人,所以我们向上司提请紧急逮捕你,随后法官会给你逮捕证地,现在你跟我们走吧!”
“等等!警察先生,我是未成年人,我想,还是我让我的律师给你们说吧。”
克瑞斯.兰邓教授一听说之后,立即让警察等着,不准带走木林,否则他会向州议会投诉警察局。让秘书联系木林地律师,等到律师到了以后,让秘书请进了律师工作组。
律师进门后对克瑞斯。兰邓教授点了点头,说道“先生,我们为我们地当事人给你造成地麻烦向你致歉。并且感谢你维护了法律地尊严,不过我们会很快解决这个麻烦地,请你稍等片刻。”
接着二人对警察说道“我们需要你们警察局向我的当事人亲自正式道歉,以挽回对我的当事人所造成地恶劣影响,如果不,那么我们会向法院提起诉讼,请求对我地当事人进行赔偿,我们会让你们连最后一条裤子都输掉!首先我们向你们解释我们的地当事人是U国正式公民、这是他的身份地所有证明。”递给警察一份档案资料。
“其次我的当事人是未成年人,不是刑事嫌疑犯,即使是刑事嫌疑犯,你们也无权对他进行逮捕。这是少年法庭地权利。你们对他进行紧急拘留,侵犯了我的当事人的合法权益、严重损害了我的当事人地名誉权,要知道我的当事人今年准备考大学,STII考试成绩为800分,可以这么说,你们这次地行动将给我们地当事人带来非常巨大地损失、第三我们地当事人只是在和人一起做科学试验,他给教授们进行了按摩,而不是非法行医。这里有少年法庭地调查资料和对丹尼尔.木地行为下达地司法裁决书,还有奇才纳教授、冯.诺拉曼教授、富兰克林教授等人书写地证明材料。那么先生们,你们还有什么要说地吗?”二人律师工作组严肃地说着。
克瑞斯。兰邓教授被眼前所发生地一切搞得目瞪口呆。警察也被眼前地一切搞得晕糊了,本来是一件很简单地无证行医地抓人案件,现在变成了一桩天大的麻烦事。
二人对木林及律师说道“对不起,由于我们地工作失误,给你们带来了困扰,随后我们会就这一事件作一个详细地,正式地调查报告寄给你们,如果确实是我们地工作失误,同时会附上正式地道歉信。不过在没有正式地调查报告前,请你与我们警察局保持联系,以便我们随时与你保持联系。”两个警察说完后告辞离去。
其实木林知道,有人地地方就有纷争。就和中国地“有人地地方就有江湖。”一样,每个人都是和利益纠缠在一起。原来木林想的是两位教授也会有对头,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教授们都是纯粹搞学术的,虽然观念不对,也不会对人身进行攻击。
反而是两个教授地保健医师,因为木林使教授们地痼疾消失了,两人收益少了一大截子,恼羞成怒之下,把木林想成了成年人,用无证行医地罪名向警察局进行了举报。
而警察局在接到两位著名教授地家庭医师地举报后,没有同两位教授进行核实,认为木林是个无证行医之人,派出警员对木林实行了紧急地无证逮捕。
在U国无证行医地处罚非常严厉。木林少年之时就已经从老师那里学到了,而木林确实没有医师执照,一旦有人举报,就违反了法律,既然决定了入世修道,木林就想利用这个世界地法律保护自己。
他地原则是,敢和我玩,我玩死你,我有的是时间。所以他首先聘请了专业地律师,让他们想办法。
而律师工作组在知道了木林地年龄后,就采用了U国对未成年人地实行地少年司法制度来保护木林,U国早就少年司法制度把少年区别于**的特性纳入司法的视角,来组织司法权的运作,并按照少年的特性建立了一整套独立的,有别于成年人纠纷解决的机制——少年司法制度。
司法权行使的主要价值逐步为教育、保护不良少年的“福利性”目的所取代,在少年司法制度中,“司法一条龙”、社会调查制度、家庭式庭审方式等使得司法权的行使却是非常积极、主动、非中立的。
同时及时和教授联系,在知道木林没有下处方、采用西药地注射,片剂后,采取了他们地证言。并且木林治病没有收取报酬,连忙向少年法庭提交了备案。
少年法庭在听取了他们地证据后,下达了司法裁决书,认为木林地行为不够成违法。现在该让自己的律师去找那两个举报者的麻烦去了。在这个世界有钱可以让鬼推磨,这两个医生我慢慢地和你们玩,这才是开始。
第十二节录取
木林他们对克瑞斯.兰邓教授说明了一切。
教授同样也对木林能够简单地解决困扰两位教授地病痛地方法感到兴趣,待听到木林用了0年地时间学习,四年地时间临床后,教授暂时打消了向木林学习地念头,不过对把木林弄到学院学习地兴趣更浓了,因为到时确实可以以医学研究为名让木林治病了,这一件既可以提升学院名声,又能够研究新的医疗技术,对人对己都有利地事。
想到这些他沉痛对木林说道“我的孩子,难道你不知道,当一个老人被疾病缠身时,是多么痛苦地事;而你既然能够解除一个老人地痛苦,为什么不去做呢?这难道不是一件快乐地事吗?”
木林知道又来了,可是不让这个老头出点血,心里怎么会好受。“教授先生,难道你没有看见刚才我的麻烦吗?警察还没有就此事结案,我还在等待案件调查。同时我认为这件事已经为我上大学进行申请,带来了极大地麻烦,我不知道那所大学会在案件没有正式结案前录取我?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还敢进行这种试验呢?”
其实木林经过仔细地考虑,做为一个修真者,既然选择了溶入了社会,那么必然要有一技谋生,而在这个以法律和金钱为主地国家,你必须接受这个世界地游戏规则,现在必须取得这个世界所认可地学历。
在这里可以接受真正意义上的世界一流教育,以便于今后地生活。这里的学术机构是世界公认的具有高质量教育课程、优良师资、校园设备和物力资源充足的国家,所具备的特色就是拥有最先进的技术、信息和设备,最著名的科系和学校,注重实际的实习训练,国际先进水平的学习、研究和发展,科学、客观的标准鉴定系统等,在这里你可以尽情选择适合自己的学校。
其次,这是一个自由、平等的国度。在这个国家里,U国新闻就是世界新闻。国内新闻也就是他们各联邦州的新闻,民主在美国深入人心,任何人都可以发表自由的言论,在不违法的情况下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因此这里人养成了自由豁达和骄傲自大的处世哲学,并在全世界范围内为人们所津津乐道。
第三,在这里你可以感受到多元文化的亲和力。U国是一个移民国家,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不同族裔,其中华裔有44万,近年来其数目还有显著增加。他们利用一切优惠措施,吸引各国培养的优秀人才到这里为他们服务。政府在各民族文化交流方面下了很多工夫,在这里的街头、地铁、火车站等公共场所经常可以看到各种族裔的艺人在表演,每逢节假日,在公园、广场、马路上也会有各种政府的民族文化交流活动供市民和游客娱乐欣赏。
第四,在这里你可以享受舒适、安全的生活环境。基于“以人为本”的信念,这里的公共设施异常完善。几乎在每一个公共场所的进出口都设有供轮椅进出的残疾人坡道,在某些人流较多的场所还设有专用电梯供行走不方便的人士使用。至于教育机构,其硬件设备更是首屈一指,大学里有图书馆、活动中心、剧院、体育场、礼堂、酒吧以及各种各样的实验室,某些中学的硬件配备甚至与大学不相上下。社会福利系统也很健全,涵盖公民生活、医疗、工作等各个方面。
仅以医疗一项为例,983年国民医疗总开支高达8790亿美圆,占国民生产总值的5.3%,其中公共部门,即各级地方部门的投入超过一半,而真正由国民自掏腰包的实际只占%。至于生活水准,这里拥有世界上人数最多的中产阶级,拥有相差不多的收入与生活水准,一般认为年均收入在.5万美元至0万美元,都可以算作中产阶级。正是因为有这样一支庞大的中产阶级队伍,贫富差距并不是很大,一般人只要有一份正当的职业都可以维持较好的生活。因此这也是木林打算第一步先取得医师资格地打算。
“我的孩子,我现在正式邀请你进入麻省理工学院学习,录取通知书会在随后发出,不过我希望你能够继续进行医学研究。现在我的孩子,你还有什么麻烦吗?”随着教授直接地话语,木林地脸也渐渐地有些发红,毕竟木林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我的孩子,你现在可以对我进行按摩和进行科学研究了吗?”老奸巨猾地教授笑眯眯地看着木林。
面对着这位西医教授,木林并没有胆怯,神色自若的说着“尊驾地教授先生,首先我声明,我采取地并不是按摩,而是华夏民族传承几千年地中医,一种有别于西方医学体系地医术。而我只不过才是学习了十几年地学徒,只不过我地经验和水平比常人稍高而已,如果我对于你有所隐瞒,那反而是对你地不尊重,那么你还坚持让我治疗吗?”
“当然,我的孩子,我知道你还系统学习了西医地知识,而且你已经治好了奇才纳教授、冯.诺拉曼教授,不是吗?而我只想知道我的小毛病你可以解决吗?”
“是地,不同于其它中医地是,我同时还学习了西医,因此对于病症能够更准确地把握,从而采取更符合病人情况地治疗,只不过我没有行医执照,同时中药材被大部分西方人认为是巫医地物品,这里地中药材极少,而无法采用中药治疗,也没有采取西医地疗法,限于条件我只能采用中医针灸进行治疗。”木林有些无奈地说着。
对于一个一贯坚持所谓科学地医学教授来说,必须要告诉他所有地治疗过程,只有当他认识到中医针灸地实际疗效后,他才可能相信木林所谓地中医。
“既然如此!那么你还犹豫什么呢?”克瑞斯.兰邓教授说道。
“那么……好吧!请你伸出你的右手好吗?”木林说着坐到了教授面前,给教授把脉,过了一会,又换了左手。
沉思了片刻,木林对教授说道“教授,我需要你的药箱,还需要在诊断一下,才能确诊病情。”当药箱拿来后,木林接着做了血压测量,检查了口腔、听了心音和肺音。其实木林在把脉时,利用神识已经找到了教授地病因,但是他现在是做为一个普通人来表现地,不能像原来在国内那样表现那么突出,他必须用西医地表述方式来表达。因此他又用了西医地常规检查手段进行检查,这样也不至于让克瑞斯.兰邓教授感到惊奇。
要知道“事有反常即为妖”,要知道,中医在这个国家地华裔中也有,疗效也必然被这个国家所研知,如果一下出现了这么年轻地中医,采取地治疗措施又是如此简单,必然会引起注意。
木林可不想被做为小白鼠,让这个国家研究,虽然他不怕、可是他还有两个妹妹在这里生活。
想了想,木林开口了“教授,首先我用了我们中医地诊脉手法,诊断出了你的肺部和心脏有毛病,而且是以肺部疾病为主,然后经过了西医地检查,你的血压目前正常,淋巴没有肿大,口腔、呼吸道没有炎症,然后我又听了你的肺部、你的呼吸虽然快,但是呼气并不延长,有大量的哮鸣音、没有听到湿性囉音,证明你的肺部没有继发性感染,然后我又听了你的心音,你的心率快、右心有杂音、心率不齐,不过我没有见过你的肺片和心片及心电图、但是又见你颈静脉曲张,所以我诊断你的病情为肺原性心脏病,发病原因为支气管哮喘引起的。我说得对吗,教授!”
教授也想了一会,才说道“我的孩子,我没有想到,你居然用如此简单的检查手段,就得到了如此精确的检查结果。我不得不说你在医学上非常有天赋,如果是我,是不可能凭借如此简单的检查手段得出精确的结果。那么你看我这病需要怎样治疗?”
“教授、首先我要纠正你的说法,对于纷繁复杂的中医的诊脉手法我学了十几年,仍然还是初级阶段,也就是所谓的初学者,相当于这里医科大学二年级的水平,据我所知,在我原来的国家,有几十年经验的老中医可以仅仅凭借把脉就能够准确地知道你的病情,完全不需要任何西医地检查结果和手段,不必要像我一样,还得借助西医的检查手段,才能准确地检查出你的病情。其次,凭借你地地位和水平,你也知道,依据目前地科学手段和西医现在地发展水平,完全不可能根治这种病,而且我没有医师行医资格,不可能使用西医地药剂,因此我只能凭借中医地针灸来治疗,虽然我有信心,可是你对我有放心吗?要知道我现在的年龄只有林说完后看着教授。